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顿时傻了眼。
“别装出那种表情,我不可怕,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揉揉她已修剪整齐的发。
“为什么要去你家?我自己有房子呀!”她不解。
“我知道。”他的语气温和得像哄一个小孩子。“可是,你想想,让一个刚刚恢复的病人独居,我多不放心呀!万一三更半夜你伤口又痛了怎么办?要去哪里求助?万一贝书郁那个疯女人又去找你麻烦怎么办?我绝不能再让你陷入那种绝境了,你想想有没有道理?”
仔细想想的确有道理,可是她依然说:“我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他反问,“是不是觉得住在别人家里不方便?不会的,我自己一个人住,很方便。”
“我还是觉得不妥。”她就是说不出哪里奇怪。
“那好吧!我让一步。”他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顾忌的话,我住到你家好了,我已经让步了,不可以再退了。”他说得像是做出多么大的牺牲似的。
“哦,不不不!”她连忙摇手反对。
“好,那么没有异议了,你住到我家。”他以胜利者的心情,愉快地驾着车来到他独自居住的两层楼洋房。
这是一栋紫色的豪华别墅,园子里绽放着许多数不清的花,也栽满了树。
他下车,细心地帮她提着行李,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一件薄外套。
欢娟伫立在晚风中,欣赏着夕阳的残辉,那一轮火红渐渐淹没,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壮凄美,树影摇曳,沐浴在这么神秘的气氛之下,她的心情也为之庄严了起来。
“我们进去吧!夜里很凉,我可不希望你再有一丁点儿的病痛了。”他体贴地挽着她进屋。
房子的布置很温馨,都采用暖色调,很宜人、很舒适。
她环顾四周,坐在米白色的软质沙发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弱质娉婷,“想不到在我眼里一向冷酷的你,会喜欢这么动人的设计。”
“你错了。”他倒了杯热牛奶给她。“这是我为你重新设计过的杰作,很高兴你欣赏它。”
“告诉我,你还为我做了什么?”她问:“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你完全不让别人来看我,我觉得自己好像与世隔绝了。”
“我只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他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包括狠狠地修理了贝书郁。”
“为我?”她迷惑地问。
“是的。”他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我不能原谅她使我差一点就要永远失去你,更不能原谅她在你身上造成的伤害。”
她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你知道吗?你这种眼神很令我心动,会使我迷失了自己。”
“我准许你迷失,在我面前,你丝毫不需要伪装。”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手微微地颤抖,“我总是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我是谁。”
“那最好。”他语音轻柔,充满温存又别有深意,“不要忘了你是谁。”然后,他轻拉她的手臂,忘情地。
她脑中昏昏乱乱的,直想着他的话,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除非……她突然灵光一闪,除非他发现了某些东西!
这一想,她又乏力了。
一早,欢娟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的面颊上轻柔的抚摸着,动作温存细腻,她十分明白那是谁。
她半睁开眼睛顽皮的抓住那双手,浅笑吟吟地开口,“你通常都是这么叫人起床的吗?”
“你的睡相好傻,很可爱。”他逗着她,眼底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炽热。
她试图想挣开他的手掌,他反而拉得她更紧,她的手抵着他的肩,佯装微愠地说:“未经允许擅自进别人卧室,谁准你这么作了?你以为我是什么?那些你用金钱就可以买得到的女人?还是同居一室就一定要发生什么关系的人?”
他好笑地看着她面颊微微泛起的红潮,忍不住伸手将她拉向自己的胸膛,他细细的在她耳边说话,动人而温存,“就罚我好了!”
才说完,也不管她的惊怒交集,就主动把她的双手反握在自己左手里,右手托住她的脸,燃烧不尽的缠绵延续着,奔放如脱绳的野马般,她的双眼变得迷蒙深邃,迷惑的盯着同样喘息的温明浩。
他紧盯着她,嗓音粗嗄,“感到难以自制的爱了吗?”
她傻傻地望着他,一时没意会过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坏坏地笑了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你爱我的,是吗?”他问,那独特男性的气味在她周身飘浮着。
她不言不语,深怕一回答场面就要失控。
他不甘心地又反复追问:“说你爱我,快说,否则……”他威胁着。
归于平静后,她稍稍推开了他,瑟缩着身子,半晌,才悄悄的开了口,“在那一刻,你把我当成谁了?”
“你。”他一往情深的拨弄着她额前的发丝,在。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她,又清楚的看见那块明显的记号,他不自禁的微笑了。
“实话你总是不愿听。”
她不语,他却感觉到怀中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很奇怪吗?”她自嘲。
他立即用手指封上她的口,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很高兴,真的。”
“男人的通病。”她抬起眼看他,“如果我不是纯洁的,你会珍惜我吗?”她问着,双眸如皎皎明月。
“会。”他肯定地说:“而且会更珍惜,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要爱护你一辈子。
“你的话有点奇怪,我听不懂。”她垂下眼光,不敢直视他。
他一任她的伪装,淡淡地说:“你只要记住,我会爱你一辈子,不需要懂。”
他多么希望她会主动承认一切,偏偏她又装作没事一般,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忍耐多久,他更怕一不小心会泄了底,而让她又再次离开了,而她纯洁的身体在证明了她的心始终只属他一个人的,他不敢再轻易打碎眼前的幸福!
阳光染白了窗子,透过玻璃窗可以一览早晨的忙碌,街道上人群来来往往,都像在追寻着自己的未来。
欢娟伏案正专心的写着计划草案,而她的斜后方,温明浩正用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凝视着她皙白的后颈。
她同时摊开好几本时装杂志,转过头对着发呆的温明浩问:“你认为我们这次女主角应该穿上何种服饰才显得出时尚的味道?”
“衣服?”他微微一愣。
“是呀!“她狐疑的看着他,立即接口,“你不是一直在沉思着这个计划吗?我看你一早就很关心我的进度,不是随时准备要提供方案给我参考吗?”
“我一直注视着你的进度?”他询问地看着她。
“是的。”她扬了扬眉毛。“你已经保持这种神情和姿势四十分钟了。”
“哦,”他哼了一声,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在嘲笑我吗?”
“你认为呢?”她率直地问。
他为之语塞,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终于等到这一天
30.终于等到这一天
欢娟笑了笑,解围似的先开了口,“昨天给你看的那三个草案,你喜欢哪一个?”
“不知道。”温明浩盯着她。
“啤——”她拉了尾音,眉毛轻扬,“为什么?”
“因为,”他继续盯着她,“我的生活重心不再那上面。”
“在哪上面?”她问,掩藏不住笑意。
他为之气结,“你在找?”
“事实上,我在做一个测验。”她故作神秘地笑。“易怒使人老。”
“你在提醒些什么?我已经老得没有生气的资格?”
自从她病好后,就迫不及待吵着要上班,拗不过她,只好答应。本来约定不再兼作计划,专心当他的秘书就够她忙的了,可是,当她一看到那些工作时,又忍不住动心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别大声讲话,那会影响一个人生活的协调性。”她笑意盈盈。
“是。”他一本正经,“再接下来,你可能会告诉我刚者易折、柔能克刚的道理,所以我不和你这个小女子计较了。”
欢娟正要回答,门上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李嫒轻快地走进来。
“总经理早。”她有礼地道早安后,旋即转向欢娟,“席小姐,你的挂号信。”李缓扬了扬信,甜甜地一笑,“是不是男朋友的暖意来了?”
“可能是。”她笑吟吟地回答:“不过,我要先看看是哪里寄来的,才能判断是哪一个裙下之臣。”
她们相视一笑,李嫒细心地把信的正面朝她桌子放下,才退出办公室。
温明浩的眼光随着她,像在询问些什么。
她扬了扬信,“是男的哦!”
他装作不在意地别过头去,她则开心地笑了。
欢娟看着那封来信,浅蓝色边透着问候的温暖。她拿着剪刀剪开封口,抽出淡绿色的信笺,遇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体,俊逸中透着刚毅。
我的妻:
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看这封信时,你的表情是叹息、是欢喜?在那个你思念已久的地方,想必悲伤会比较少一点,而你的笑容会多一点。
与你同在的日子那么短暂却又美好,那些时光,永不能忘怀,不能忘记。而今一切仅成追忆。就要舍弃。
这不是玩笑,我真的要远去了,奔到另一个地方,沙漠也好,冰岛也罢,总之,我要开始过我的旅行生涯了,而且是漫长的。原谅我只用这小小一方信纸向你告别,我终于分清楚爱与感激是不同的,我们不能再造就任何悲剧了。所以,放你自由可能是最美好的一条路。随文附上离婚协议书,虽然我们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我还是深深抱歉让你有了这个人们所在意的污点。
这些年来,你的忧伤令我心痛,我想,爱不是一定要相依相守,所以此刻的我,心是平静的,虽然真爱难求,我还是决定踏上起点。别为我担心,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再找到另一个能和我相依终生的女子。
你该好好地、静心地为自己想想,不能再像小女孩般冲动了。不论你做的决定为何,我都支持你,永远地站在你身后,要爱自己才会拥有,懂吗?别让我放心不下。
记住我已足够,我将在世界每个角落为你祝福。
知名不具
她折好信笺,眼眶红了。胸中满是激动的情绪,带着更多的不舍,多么善解人意的真情男子!他总是明白她的任何感受,这么飘然离去,不就是为了成全她多年未完成的梦吗?他为她做的已太多,如今又知道她的进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