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走。”
赵飞燕敲着车门,要她开门,孟淑美摇头,她无法自若地见着他们两人幸福美满的样子。
“不要走。”赵飞燕大喊。“新弘走了。”
她的手停了下来。新弘走了,什么意思
“你听好,我们全失去他了。”
这次,赵飞燕的声音更响。她们全失去他了他们没在一起孟淑美打开车门,走出车外。
“你说新弘走了”
赵飞燕乏力地点头,她没再多问地跑进屋中,屋子已收拾干净,除了家具外,已没有私人的物件。
“他人呢”
“他走了好几天了。”赵飞燕在她身后,落寞地说。“房子租约今天到期,我是来做最后的回忆。”
“为什么要走”她喃喃地说。
“因为他的心被一个女人带走。”
那个女人不正是她吗孟淑美涩涩地想。
“他把心给了你,何以你不和他一起走”她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不想,我求他留下、求他带我走,他怎么也不愿意。”赵飞燕酸溜溜地说。“他的心全在你身上,他之所以会离开也是因为你而无心工作。”
她说什么孟淑美颤声地问:“你说他是因为我而离开他将他的心给了我”
赵飞燕转开头。“我败给了你,我无法拴住他走向你的心。”
他爱的是她,何以那天他要说反话,将她打入深渊中
“为什么他要骗我”
“怪你的出身太好,吃好、住好惯了,怎能习惯他淡不出味道的日子。”赵飞燕很难心平气和。“他想留住美好的回忆,也不愿将来撕破脸难看。”
他不懂她真正想要的是平淡,没有开不完的会议、应酬,只有一个温暖、守着丈夫与孩子的小窝。
“他在哪里”
“干嘛”赵飞燕用严肃的神情看她。“我要他快乐,他能因你而离开他喜爱的工作,想见对你用情至深,在见他之前,你得想清楚一件事,见他后就不能让他受伤害,得全心全意地爱他,不然,就别再去干扰他。”
孟淑美点头,认真地思考良久,以十分慎重的态度说:“没有他,我的人生不再有何乐趣……”
赵飞燕深觉同感,悄然地滚落两行泪珠。没有他,以后的日子又将如何过
她拭去泪珠。“既然你已决定爱他,得记住那也是我的深深期许,绝不能有伤害,他现在可以躲起来自我疗伤,却无法禁得起再有些微的创伤。”
“我明了。”
赵飞燕自我挣扎着,说出去处,无疑断了与他相守的可能性。
“他在他的老家,以前我曾和他去过一次……”赵飞燕陷入回忆。“那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一个让人放松心情的农村……他曾说过要和我在那度完余生的……”
“你能不能坐下来歇歇脚”
孟世治忍不住出声,高月惠已在厅中来来回回地走了一个早上。
“我心急啊!”
“急也不是这种急法,地板都快被你磨出个洞了。”
高月惠坐下。
“你说该怎么办一个竹洋的事已难以应付,如今两个女儿全一样地食不下咽、无精打采。”
“竹洋不要我们多事,淑美嘛!又不知问题出在哪”孟世治也无法可想。“我也不知该如何着手。”
他们相对叹气,两人在商场上可以得心应手地处理每一件事,然而女儿的心事,他们却大感棘手。
“去找温老想办法。”孟世治说。“他也在为明浩的事费神,多几人想办法总是好。”
“说走就走。”
正说着,孟淑美冲了进来。
“爸、妈,拜托你们了。”
不由分说地一手拉一个地往外走。
“去哪里”
“你们不是想替我解决问题吗现在便有劳你们了。”
“总该让我们知道什么事”
“到车上再说。”
孟淑美急急地将两人请上车。
“什么事这般急”性急的孟世治藏不住疑问,一坐上车即问。
“我的终身大事。”
两老兴致来了。
“对方是谁”
“家世如何”
孟淑美停住车,脸上十分严肃地面对他们。
“这是我选择的男人,好坏由我自己承担,但愿你们能支持我,不要打击我。”
这已经很明显地告知他们,只准同意,不准有意见,孟世治立即反应。
“不行!我得看过他后再决定。”
“对啊!”高月惠也说:“在看过对方人品后,再谈是否有意见也不迟。”
“不能。”孟淑美以少有的强硬态度。“我不能让他受到伤害,我请你们来,是想要你们替我恳求他要我。”
这是什么话要他们恳求对方要他们的女儿孟世治、高月惠夫妇对耳中所听到的话简直难以置信。
“要我们去求人家要你。”孟世治叫。“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爸,求你,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
女儿是那么地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成份,这么个如花似玉、秀外慧中的女儿,该是成群男人挤破头想要的女人,他竞要去求那个不曾谋面的后辈小子接受她,孟世治久久话不出话来。
沈新弘懒懒地伸了个腰,刚打了个盹醒来,这里实在是个小警局,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个等着退休的老警员。一个警局,两个警员,似乎会有人力不足之感,而事实却不然,这儿的民风淳朴,大家在路上碰面都能叫得出姓名,警局对他们而言,形同虚设。来了几天,连件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不曾发生,闲得骨头都快僵硬了。
他当然不愿有什么大事发生,但呆坐着,闲暇一多,头脑就不能避免地杂众纷乱,勾起对她的想念。原想回到熟悉的土地,即能提醒自己他们的差异有多大,能迅速地忘记她,但并非如此,呼吸着这儿的空气,想着她的心更加殷切。
他一回来.母亲可忙了。沈新弘苦恼地皱眉。他回家的第一天.认为他已届婚龄却没动静的母亲,即忙着为他安排相亲——这是他回来前未曾想过的。
看来,在这里也无法得到安宁。
“阿弘。”
沈母三步并两步地跑入警局,长年曝晒阳光而显得黝黑的脸上泛着兴奋的光采,他轻轻地摇头,母亲又将警局当成自家的一部分。见她那副喜形于色的模样,想必又不知相中哪家姑娘。
“快和我回去。”
“妈。”他很无奈。“我在上班。”
“不会有什么事,荣仔一个人就行了。”沈母朝正在打瞌睡的老警员喊:“荣仔,这里就交给你了。”
老警员推了推眼镜说:“有事尽管去。”
“怎么还不走”沈母对着没动的他喊:“快跟我走。”
“不要再浪费精神,我还不想结婚。”
沈母神秘地一笑。“这次不是我替你挑的,是你自己选的。”
“我自己选的”
“不要多说,跟我走就是了。”
沈母半推半拉着他的手往外走,沈新弘无法拒绝,只得跟着母亲走。在接近家的那条小溪前,他的双脚倏地站住不动,惊怔地看着站在溪边悠闲地看着溪小的女人,她怎会来此
“我不是说了是你自己挑选的。”沈母高兴地说:“你真有眼光,好漂亮的女孩,看遍我们附近几个村子,哪有一户人家的女儿比得上她,难怪你对谁也看不上眼,原来心底早就有人选,怎不早讲,让我白忙了好几天!”
“她太好了。”他沙哑地说。“我配不上她。”
“胡说,我们家的儿子勤快老实,长相也不差,哪点不如人”沈母很以他为傲。“喜欢就去追,还发什么怔。”
“你不明白……”
沈母推着他往前。“不是我不明白,是你把人家小姐看错了。”
他看错她吗她正朝着他看,眼中盛着浓浓的情,他好想放开自己,对她诉说心中的思念,但他只是像生根般的站着。
沈母则不同,她愈看愈喜爱,嘴咧得大大地朝孟淑美亲切地笑。
“伯母。”她礼貌地喊。
“你们在这聊聊,我进屋招待客人。”
####你的眼泪是真情流露
132.你的眼泪是真情流露
沈母在儿子的背后推动了一下。“还站着,快上去打招呼啊!”
而在进入屋子前,还不放心地比了个要他快些动作的手势。
“为什么要来”没有欢迎的意味。
她未被他的冷淡遏阻。
“找你。”
“你来对我们都没好处。”
她笑容未减。“不陪我四处走一走吗这儿的景致真美。”
“乍看之下如此。”他就是不说好听的话。“再多看一眼,便会嫌弃它的粗糙。”
“你不是我,怎能武断地论断我的感觉”
“这是可以想见的事。”他淡淡地说。“看尽了画龙雕凤后,如何能欣赏朴实之美”
“若是每个人都有模式可以套。”她秀眉微扬。“那世上问题便简单多了。”
他看了她一眼。“就是有人不信邪,硬要往里闯,非撞得头破血流才干休。”
“真想敲一敲你的脑袋,为什么要被未知的猜测弄得寝食难安”
“不是猜测,是能想见的事实。”他仍是淡然的语调。“我不想未来翻脸相向,何况你的父母、家人,绝对不会接纳个小警员。”
“你何不去问问他们。”她微笑。“让他们回答你。”
他摇头。
“我不想自讨没趣。”
“你这个人一点信心也没有。”她埋怨。“跟我来。”
“我不去,那种地方压迫感太重。”
“你的地方呢”
他不懂。“我的地方”
“就是你家。”她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来。“快来。”
他仍楞在原地。“去哪”
“你家啊!”孟淑美指着身后的瓦造屋子。“到你的地方,快走嘛!”
沈新弘疑问地和她走进屋子,脚才一跨入门槛即傻住,与父亲相谈甚欢的人,不正是鼎鼎有名的企业家孟世治而和母亲闲话家常、有说有笑的不正是孟夫人他们怎也到此
孟世治见到他,爽朗地打招呼:“沈组长。”对着种庄稼的沈父翘起大拇指。“你真有福气,有个智勇双全的好儿子。我的女儿多亏他的搭救,要不是他及时将她从坏人手中救出,我这个女儿的安危就很难说了。”
听儿子被夸奖,沈父笑眯了眼。“是你太夸他了。”
“是实情。”高月惠也赞赏地说:“这个孩子真是不错!”
沈母笑得开心,忙谦冲地说:“你们太抬举他了。”
“一点也不……”
沈新弘愕然地看着孟世治夫妇与自己的父母,这边夸耀,那边则谦虚地回谢的样子。他迷惑地看着孟淑美,她看出他的困惑。
“我想让你知道。”她轻声地说:“我的父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