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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小心翼翼的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问,“我重吗?”
陆离眼睛看着前面,手臂向上托了托,没好气的说,“你觉得一天吃四顿的人轻得了吗?”顿了顿又说,“不过我背得起。”
我轻声一笑,心里好暖好暖,脸上传来他身上暖和的体温,“以后我还得多吃一点,反正你也能背得起。”我有一米六七的个子,体重九十二斤,还能多吃一点,吃到一百斤也行的,恩!就这样办!
陆离咬牙瞪着我,“行啊,反正我背的都是一头猪。”
我趴在他肩头痴痴笑着,天上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我们身上,我解下围巾把它一边盖在陆离头上,一边盖在我头上。
“拿下来,丑死了!”陆离看着头上的不明物体脸臭臭的 。
“才不,不丑啊!很好看的,像个王子!”我笑眯眯的钻进围巾里看着他。
“什么品位!” 他嫌弃道。
“我说你像个王子。”
“……有眼光。”
“哈哈…好不要脸。”
“刚才哭什么?”
“我砸进雪堆里很疼就哭了。”
“胡说!”
“……我想你了。”
因为,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样暖洋洋的文字感觉心里也暖暖哒Yeah~
☆、是我害了他
傍晚,陆离端着杯热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洁白的世界,心里涌进阵阵悸动,我想你了,我想你了,那丫头竟然第一次说我想你了,不知不觉,嘴边已经勾起了一抹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容。
“陆离,这份文件…”刘嘉成敲门后推门进来,看到窗前的陆离微微一愣,嘴边的话欲言又止,他这种笑,在很久以前也出现过一次,就是一次,那还是大一的时候,一个女孩打电话到宿舍,陆离接到电话时就是这种笑容。
陆离不动声色的敛去表情,走向办公桌轻声问,“文件怎么?”
“…文件,签一下。”刘嘉成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
陆离接过看了看,拿起笔唰唰的签下他的名字,字有些潦草却很大气。
拿着签好的文件刘嘉成一脸怪异的走出来,又怪异的瞅了眼周围,最后无奈的回到自己办公室。
公寓里飘散着阵阵鸡汤的香味,时钟指到六点,陆离要下班了,我连忙给他发了条信息,陆离,回家吃饭啦,放下手机跑进厨房炒菜。
十几分钟后,陆离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门,换鞋进去后,闻到厨房里飘出浓郁的香味,她正在流理台前炒着菜。
我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陆离已经站在沙发前脱下外套,笑道,“回来啦,再炒个菠菜就可以吃饭咯,你快去洗下手。”
陆离洗完手回来,在橱柜里拿了两个碗两双筷子在餐桌上摆好。
炒好菜后我端着鸡汤出来,满意的看着桌面上还卖相不错的三菜一汤,陆离给我盛好饭后开始吃起来。正当我要吃饭时门铃响了,我放下碗筷说,“你吃饭,我去开门。”
打开门后,我惊讶的看着门口的人,“乐子?!”门口的乐子琪脸色苍白,满脸的疲倦,看到我后微微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你怎么了?”外面很冷,我急忙的拉她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我有些不安,从来,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这样。
“我,走了好久,不知道该找谁,就,就来找你了。”乐子琪身体微微颤抖,无助的说。
我急忙抱住她,着急的问,“乐子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姐儿,我好累…”
“睡会,睡会,睡一觉就会好起来的。”拥着她走进我房间,给她脱下鞋让她躺在床上。看着床上那蜷缩着的身影我鼻子酸了酸,眼睛罩上了一层雾气,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声,给她掖好被子轻轻关上门。
客厅里,陆离看着我问,“她怎么了?”
我摇摇头,担忧的说,“我不知道。”
“让她休息会,先吃饭吧,现在担心也于事无补。”他拉着我走向餐桌。
草草吃了几口,收拾好餐桌后,心里担忧不减分毫,反而越来越严重。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有点点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我打开台灯,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轻轻询问,“乐子?睡着了吗?”
她紧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压在头下的手拳头微微颤抖。
“我知道你没睡着,我去给你端饭菜,起来吃点吧,不管发生什么饭还是要吃的。”看着依旧不说话的她轻轻叹了口气,掩上门出去。
听见卧室里没有了声音,乐子琪轻轻睁开眼睛,泪水从眼角划下,控制不住的轻轻的抽泣起来。
我端着饭菜靠在墙上,听着房间里她那微弱的哭声,从小到大,她比我们几个都坚强,什么时候,那么坚强乐观的人都哭的像个小孩子了?轻轻推开门,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她的背影,“乐子,哭吧,哭出来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还有我们,不是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了多久,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响起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姐儿,他死了…是我害死的…要是,要是我肯听他解释不跑出去…不冲过马路…他,就不会死了…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我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我知道,她说的他,是安泽,是那个她说的唯一一个让她觉得喜欢的男生,我紧紧的抱着她,眼泪顺着脸颊滴进被子里消失不见。
“你不是故意的…”
她愣愣的看着窗外,嘴里囔囔着,“是我害死他的…我看到他被汽车撞飞…血…好多血…他流了好多血…我好怕…”
“你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大声的说。
“可是…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他为什么要救我…”乐子痛苦的把脸埋进双肘间,泣不成声。
我难过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能这样陪着她。
那夜,乐子哭了很久很久,迷迷糊糊睡着了也在呼喊着安泽的名字。
那么的不安,那么的痛苦。
原来,失去一个人竟是这样的痛苦,就像吞着一千根针,明明疼的荒凉,却还要细细品尝。
半夜我给陆离发了条信息,跟他说了乐子的事,一会儿他就回过来了,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切都留给时间吧。
我回,要是是你呢?
他回,你是在咒自己吗?
我没好气的看着手机,这家伙真是…无法交谈!连忙回了句,快睡觉快睡觉!明天你还要上班!(一…一)
第二天我醒来时,乐子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张留言:姐儿,谢谢你跟陆离,我回去了,不要担心我,我会好的,会好的。
我看着手上的纸,心里很难过,你会好的,那是哪种好?给她打过电话去都是不接。
陆离敲了敲房门,我打开门看着他,他看了眼我手上的留言,说,“她走了。”
我点点头,眼睛又涩涩的了。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抱着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谁也不可能会永远都陪着谁,别难过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我头埋在他胸口闷闷的问。
“如果没有天灾人祸的话,我会。”他摸着我的头发,轻声道。
“不许咒自己!我也会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不敢说永远,因为那太遥远,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会好好的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永远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插一章乐子琪的故事。
如果一切还能从来,有多少人愿意不惜一切重新开始,可是,那是如果,如果只是被现实的无力荒凉结出幻想。
回Z市的火车上,乐子琪坐在靠窗的位置,头靠在椅背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
“妈妈,什么是心冷啊?”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坐在软椅上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好奇的问向旁边的大人。
年轻妈妈扑哧一笑,轻抚着他的头说,“就是没有希望了,你在哪看的呀?”
男孩扬起头,“电视上呀!那个大姐姐就像是心冷了。”
年轻妈妈看了眼靠窗的女生,急忙喝住他,“小孩子别胡说。”
两个小时后,乐子琪下了火车,她没有回学校,而是去看安泽。
寂静的城南郊区,白雪覆盖在无数的墓碑上,陵园里偶尔传来鸟儿轻灵的叫声,微微一抖动,雪从树上簌簌下落。
乐子琪捧着一束红色风信子,站在他的墓碑前,看着他的照片微微一笑,眼睛里那么平静,像是死水微澜,“你老是跟我说最讨厌冬天,总是那么冷,现在你躺在这里该有多冷。”伸手轻轻扫去墓碑上的雪,把风信子放在他墓碑上,白雪里风信子红的那么耀眼,灼了她的心,脱下外套盖在他的墓碑上,轻囔,“安泽,你老说我的性子急躁要我改,我会改,会改的…可是你说要我好好活着,你不在,我要怎么才能好好活…没有你了,我要怎么活…”
“你喜欢的红色风信子,现在却是我最讨厌的…它红的太可怕了…”
“安泽…不要怕冷,我会在这陪着你…”
安家,安静的可怕,整个家里笼罩着一层悲伤,吴兰呆呆地抱着儿子的照片坐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安泽的衣服。
卧室房门轻轻推开,安启明端着饭菜走进来,看着心灰意冷的妻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把饭菜搁在床头柜上,看着儿子的衣物眼里通红,轻轻抱住妻子,“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吴兰依旧一言不发,呆呆地坐在床上。
安启明叹了口气出去。
“大伯,大伯母她…”安乐站在房门口,看到大伯走出来,上前询问,语气里满是浓浓的担心。
“唉…”安启明垂手摇摇头,“阿乐啊,以前你大伯母很喜欢跟你聊天,你去陪陪她吧,陪她说说话。”
“好…”安乐点点头,看着大伯的走得缓慢的背影鼻子酸了酸,事情发生不到四天,他们两人却好像老了十几岁,头上的白发一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