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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体的婚纱,却在她弯腰趴在了阳台上时,胸前露出来一条完美迷人的沟壑,露在了空气中的香肩,一阵春风出来,微微的有些冷,忍不住想回头去披上外套,却险些撞到了一个结实宽广的怀抱里,惊得她忍不住想后退,但是后面是阳台,退无可退,更何况,眀娇从来都不是退的人。
聂轻鸿的穿着和第一次在丽江旅馆时的模样,基本上差不多,乍一看,还以为突然间进入了谍战片现场,只是谍战片没有这般的静谧与诡异,没有这般的真实与怪异。
“披上!”
还是那熟悉的声音,简短的两个字,没有说明他凭什么,为什么来这里,却是将什么时候已经拿在手里的眀娇的小春装外套递了过来。
“聂轻鸿~”
眀娇有些愣,喊了一声聂轻鸿后,表情严肃起来,他这是做什么,难道还要这个时候表现对她的关怀和柔情吗?
就在聂轻鸿伸手就要亲手为她披上外套时,眀娇快速的出手。
啪!
冷峻帅气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巴掌啊。
等眀娇反应过来时,肩头早已多了那件小外套,而聂轻鸿本人,却没有看她,只是向阳台外略微眺望了一眼,似乎审视了下面的地理面貌一般,然后转身就准备走,眀娇有些莫名,一把抓住了聂轻鸿的那比自己结实了许多的手臂,一本正经的问道:
“聂轻鸿,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轻鸿却是转脸,看了看被眀娇抓紧的手臂后没有动,而是将耳朵边的蓝牙麦克风拉长,对着那边的吩咐道:
“都布置好了吗?”
“好,不要关掉总电源,安全出口要保证,不要吓到了来宾!”
眀娇听着聂轻鸿的吩咐,眼底里露出来更多的疑惑,有些难以置信,再看聂轻鸿,脸上略微有些尴尬道:
“吴强说,这样比较直接!”
聂轻鸿略微有些尴尬的脸色,开口说出来的话,让眀娇已经从他刚才的话语里猜到了意图的同时,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他这是来破坏她的婚礼的吗?为什么?凭什么?。
“你们这是来阻止我的婚礼?”
眀娇的眸光如同是璀璨的星火一般照射在聂轻鸿的脸上时,后者微黑的脸上又恢复了波澜不惊。
“你不爱他!”
聂轻鸿沉稳笃定的声音,让眀娇顿时来了火气,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从来不善于表达的男人,又气又恼道:
“不爱他,不能嫁,难道要嫁给你吗?聂轻鸿,你管的太宽了!我乔眀娇爱嫁谁就嫁谁!拿”
眀娇说这话时,真的是动了情绪,对于聂轻鸿她一直刻意努力的保持着距离,不让自己去喜欢,不让自己去在意,可是谁让他又默不作声的关心她,又一直努力的为她做那么多,甚至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年头,才会一股热血和勇气之下,向他靠近,而他倒好,让她误以为他离婚了,让她误以为他用心良苦了,到头来却感受到了最尴尬的挖苦,那不仅仅是苏若慈的挖苦,更是她对自己自身的怀疑和检讨。
乔眀娇你是傻了吗?怎么能干这种傻事,居然傻乎乎的去找聂轻鸿,居然做这种破坏别人婚姻的事情,这种自责与自惭的心情,她虽然表面上很快恢复了,内心深处却是狠狠的被伤到了。
那种伤,是闷伤。
所以,在下了飞机后,看到等待她许久的傅淮生时,当傅淮生提出来这样一个要求时,她答应了。
“乔眀娇,我们打一个赌怎么?”
当时的傅淮生脸上是严肃的,眀娇淡淡的反问荇:
“赌什么?”
“赌你一辈子的幸福,马上举行婚礼嫁给我,有这个胆量吗?”
傅淮生问的有些迟疑,但是眀娇却一口答应了,那个时候眀娇已经放弃做一个跟着感觉走的人,是的,跟着感觉走,会让自己狼狈,大嫂不是没有如此劝过她,是她自以为可以跳越出某个定数,某道轮回,但现实无情的嘲笑了她,让她险些和大嫂一样,走了老路。
所以,在即使或许对傅淮生没有那种感情的情况下,还是答应了傅淮生的要求,所以,才会有这场隐蔽而奢华的婚礼。
但内心深处,她也曾赌过,聂轻鸿是否会在意,是否会阻止!
眀娇以为自己够洒脱,够淡然,可以在婚礼即将举行时,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去想关于聂轻鸿的一切。
却不知道当那一份猜测与意想成为显示,当聂轻鸿居然真的在婚礼还没有进行就出现的时候,当她亲耳听着他的话,亲眼看着他阻止了自己嫁给傅淮生后,没有开心,只有火恼。
如此一想,眀娇转脸,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愿意在聂轻鸿面前透露脆弱,可是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哭的她,此时,却是特别想哭,特别憋屈,特别不爽快。
“嫁给我的话,得准备一下,不能用这里!”
一只大手,粗糙的指腹,拾取了眀娇脸颊上滚热的泪水,甚至动作有些不太灵活,毕竟眀娇那凝雪似的肌肤,真的担心会被人一搓给揉坏了的感觉。
眀娇刹那间愣住,被聂轻鸿的话,和聂轻鸿的动作给怔住,想转开的脸,却被他的大手挡住,聂轻鸿的动作或许不够温柔,但绝对够小心翼翼,而他的话更是让眀娇瞪大了眼睛,一双水朦朦的眸子,不自觉的看着聂轻鸿,疑惑而讶然,那份可怜楚楚的模样,落在了聂轻鸿的眼底里,后者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
“我离婚了,只是有些问题没有完全解决而已!”
聂轻鸿没有看眀娇的脸,而是打量了总统套房的环境,除了眀娇的行李箱,床上还散落着小孩子的衣服。
眀娇被聂轻鸿说出的内容给震住,以她对聂轻鸿的了解,自然相信他不会说谎,若以她平时的理智,如果有别的女人那么对她说话,她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但是当面对苏若慈那样的嘲讽和质疑时,她真的没有了平日的理智。
所以,是苏若慈骗了她?
但是苏若慈当时的语气,神情那么逼真,也是作伪?
“离婚时协商了一条,在她嫁人之前,我不得结婚!”
聂轻鸿看着眀娇明明哭的梨花带露,却眼底里都是疑惑的脸,又补了这一条。
眀娇霍然抬头,第一次看着聂轻鸿那张明明冷冷酷酷脸上,那双眼眸里的心疼和愧疚,却是毫不客气的挥过去一拳头,又一拳头,砸在了聂轻鸿结实的胸肌上,有种怎么都宣泄不得的气恼。
“聂轻鸿,你这个大笨蛋~”
眀娇的拳头虽然不够如男人的那么有力,可也全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真恨不得把聂轻鸿的胸口给捶出个窟窿来,从小到大何时如此吃瘪过,不是因为他她会那么难受吗,她会如此纠结吗?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和那些甜言蜜语,鲜花水果不停赠送的男人相比,他就是个闷葫芦。
讨厌的闷葫芦。
捶的她力气都快没了,他居然没反应,眉头不曾皱一皱。
“再捶手会肿!”
轻轻一语,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果然眀娇的骨关节处,一片通红。
眀娇却是抽回手,不自觉的瞪了他一眼。
“肿了也是我的事!”
扭头就走,眀娇的娇蛮忍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却在这时,刚刚到了门把手那么高的小人儿,悄悄的从外面露出来一颗小脑袋,眼睛好奇的眨一眨。
“妈咪~”
夏岚看着眀娇,突然间语出惊人,这让眀娇一下子止住了步伐的同时,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小侄女,这小鬼精无师自通的么?
夏岚稚嫩而纯真的声音,天真而可爱的模样,对于电视里吓走坏叔叔的桥段,她是过目不忘,更何况之前姑姑还教过她一次呢,这个天生似乎就具备了表演细胞的小家伙,此时惟妙惟肖的扮演了拖油瓶的角色。
怯怯的小东西,可怜的看着眀娇身后高大的身形,显然用过这一招对付傅淮生的夏岚,此时更懂得其中的精髓,眀娇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抚额。
总而言之,刚刚还因为聂轻鸿而产生的那郁闷纠结的情绪,却因为夏岚这一嗓子而哭笑不得,娇蛮却不娇纵的她抱起了跑进来的夏岚,自然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宝贝,你怎么跑回来了?”
说这话时,夏岚早已挽着眀娇的脖子,粉嘟嘟的小嘴,带着好奇的问道拿:
“妈咪,他是谁?”
眀娇抱着夏岚转脸看向了身后的聂轻鸿,她还记得当日傅淮生看到了夏岚叫自己时的情景,想必是内心深处受到了震动的,不然当天他不会那么快离开。
当然,以傅淮生的聪明,很快便发现了吧,所以后面从来没有提到过孩子这个问题。
那么现在聂轻鸿呢?眀娇没有了当初恶作剧的心思,反而抱着夏岚,一脸正经的看着聂轻鸿,似乎这样才是真正的乔眀娇一样,不仅是个女艺人,而且还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艺人,这样的她,即使她想嫁,估计聂家也不会接受的吧。
想到了这里,眀娇当真的一般看着聂轻鸿,一脸凛然而不可侵犯的姿态,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娇纵。
聂轻鸿的脸上果然黑了,那冷酷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情况,只见他眼眸里闪过一抹错愕后,有些无奈的蹙眉荇。
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眀娇的眼底里,心头居然莫名的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甘和气恼,转身抱着夏岚就要出去。
“如果不能接受她的话,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
眀娇的淡淡而倔犟的开口,她并不想试验,可是却没有料到和聂轻鸿之间,第一关就失败了,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她以为聂轻鸿会说些什么。
但聂轻鸿居然没有开口阻止,而是任由眀娇就这么打开了房门离开,眀娇走出来房门并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