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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什麽了。
可怜老子来这儿十来天,一直就呆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哪里知道裴公子住哪儿?相府又大得惊人,要没裴公子一起还不晓得迷路迷到哪儿去了呢。
裴公子坐在软软的床上,老子坐在红木凳子上,打量他的房间。本来以为他的房间会富丽堂皇奢侈无度的才符合那性子,结果却大出意料。帐子是淡青色的,和小少爷房间的差不多,墙上挂了些东西,却不是一般字画,像是绣品。屋子一角居然还摆了架绣花绷子,雪白的布上一簇翠竹刚绣了几片叶子。
我奇怪,问他:“怎麽你房里的丫头把绣花的扔这儿?”
裴公子淡淡一笑道:“哪里有什麽丫头,我们都是自己一人的。”
“那这个……难不成是你在绣?”
“是啊,原来家里做绣品的,小时候跟娘亲学了些,後来知道是女孩子家的玩意,也就没了兴趣。只留著它做个纪念,没事也能打发点时间。”
“哦!看不出来啊!我以前见到男人打个毛衣都要大惊小怪一阵呢。”我盯著那竹叶说,心想这绣得还真不赖。
“主子要想要,裴旻就绣个香包给你。不过,这打毛衣又是什麽工艺?怎麽裴旻倒从来没听过?”裴公子笑嘻嘻的道。
香包,我就知道那是少数民族送情郎的东西,还是别去招惹的好。不过,我也不好直接说不要打击人家,於是避重就轻,我给他说打毛衣就是把毛线用几根长签子织成衣服,而,毛线是把羊身上的毛剪下来纺的。
裴公子听了,说:“直接用毛皮做了裘衣多好,哪来那麽麻烦的。”
“可是毛衣有伸有缩弹性好,体积小,容易洗……”总之说了一堆好处,裴公子只一句就把我打回原形:“但肯定没有皮毛大裘好看。”
我不理他继续观察去了。
临窗的地方摆了个书桌,除了一个最抢眼的琉璃镶的双凤双面绣,我估摸著是琉璃,古代好像还没玻璃吧?笔墨纸砚也样样不缺,砚台里还有没用完的墨。老子突然想起一个事,那天阎王爷说什麽来著?好像是有什麽问题给他去个电话,不是,是去封信!
老子跑过去抓起毛笔,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了一通。正文如下:
“阎王爷,秦怀南到底是不是因为搞同性恋, 就是你们这里的玩男宠,遭天谴死的?速回!”
老子点了蜡烛把纸烧了,裴公子伸长了脖子问:“主子写的什麽?”
老子当然不会照实交待:“没什麽,没什麽。裴旻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走到门口,正想问要怎麽回去,不防一张纸飘飘悠悠的飘了过来,不差不移,正落到我手上。
这纸来得诡异,我一看,果然是阎王爷的回信。
头一句话就把老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小子就不能把字写好点?!跟鸡爪子抓过的稻草似的,叫老子怎麽看!幸好小马说你那比狂草还好点,有他给翻译才看懂,不然你想老子给你回!……”
我跳过这一排往下看:“秦怀南怎麽死的,原因不是给你在投生过程中看了麽?老子什麽时候说过他是搞同性恋死的?虽然他确实是有那麽点变态,但是那是他的男宠都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变态的,人家两相情愿的在床上要怎麽著,老子也没兴趣管。”这阎王什麽都好,就是废话多了点。我再往下看:“你别叫了,老子叫小马给你复制了一份资料,自己好好看去吧。”
我大惊!难道他听到我现在心里想的什麽?
裴公子见我拿著来历不明的纸条看得脸上瞬间万变的样子,已经很是沈不住了。我刚要把纸条烧了毁尸灭迹,又一张纸条飘了过来,我连忙去接。
一不小心,等回过神来原来那张纸条已经落到裴公子手上。
这事情有点出乎老子意料,老子傻了。
裴公子瞟了两眼,像没事人一样又看了我一眼。
老子一抖,正想要怎麽交待,又想到这人我吃也吃了,他现在知道老子是个歪货会不会直接阉了我。
裴公子却嘻嘻一笑,说:“这倒有趣,把你手上那张也拿来看看。”
这是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也就是说裴公子就没打算放过老子。
我战战兢兢了,抖著手递给他看了。小马哥说了,瞒不过就得讨好他。
裴公子开始念了;声音还挺好听:“秦怀南,大安天朝宰相麽子,年二十有三,父兄为官,姊妹有大富贵命,母仪天下。其人面若冠玉,生性跋扈,善经商,性好男宠,不喜女色,府中圈养多人,一生无後,是大不孝。隐:秦怀南,大安天朝开国皇帝第十三子,因犯天命,折福寿,寄养宰相为子,过二十五而可回籍重入皇家…………”
裴公子脸色没变,我试著说了一句:“怪不得死了,高人少算了一年。”
裴公子抬眼瞟了我一眼,还和刚才那两眼差不多,没增加多少阶级仇恨。老子心一下子放下来了。
“你继续,继续!”
“没了。”裴公子波澜不惊的说。
“就没了?以後呢?”
“你自己看。”
老子接过一看,最後一句是:“命格已变,天机不可泄漏。小夥子加油!”
我吐血!
转回去问裴公子:“裴公子,这事,您看怎麽办?”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在你字下面加了个心。
裴公子眉毛一挑,看来不是很高兴:“主子怎麽又这麽叫了?”
老子欢呼一声扑了过去抱住他,拍著背说:“裴公子,不!裴旻!好人!”
裴公子吃痛,懒懒的说:“主子,裴旻还疼著呐~”
老子一把抱起他,轻轻儿放到床上,又拉了被子给他拥著,说:“抱歉抱歉,幸苦你了。”幸苦你跑下来拆穿我……
裴公子明显是会错了意,假心假意的说:“伺候主子是我们该做的。”
“你别叫我主子了,听著别扭。这个,以後,我不会再……嗯,那个你了。”
“不叫主子叫什麽?”
“我原本名字是谢小军,你叫我小军小谢都可以。”
“你这人笨!合著想被人看穿麽?大公子帮你做了多少掩饰,你倒要自己跳出去!”
老子蒙了,敢情大公子和裴公子早就知道了?
老子还没蒙醒,裴公子又说了一句:“昨天才吃了今天就想抹净?想都别想,没门!”
十一×××××××××××××××××××××××××××××××××××××××××××××
裴公子话说得好,是我混蛋!他既然早知道老子是个假的还这样对我,我居然还说什麽像这种“妹妹我们就玩一夜情”的话。
他生气,他该生!要是我还生得更厉害!
从裴公子屋里出来,我琢磨著要去找黄管家给他安排个人照顾饮食起居,毕竟人家也算是小少爷的伴,怎麽这样刻薄呢?顺便给另外四个也找了。
可我忘了我找不到路的事实,东摸西撞的就到了一间房间外面。我之所以要特意停在这间房外面,是因为它里头正发出奇怪的声音。而且那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脆生生的。
老子做贼似的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看进去,我的妈呀!那床上躺的不正是桐君吗?
本来嘛,桐君趴在他自己床上没什麽奇怪的,可奇怪的是他是裸著身子,身後还有一个男人正把手伸入他後面。
天哪,难道桐君是在偷人?太好了!
“不是这样的声音,要更柔一点,更媚一点!”
“汪!汪汪!!”老子本来就没有血气上涌震惊过度的,被他这麽一叫,就更加的冷静下来了。
“怎麽还这样?”男人的手指都进去四只了,桐君皱著眉头忍著。
老子注意到这个男人声音里毫无情欲,一点不像在挑逗他。
他们不是在偷情的?难道桐君是被逼的?!
妈的!敢在老子地盘上欺负老子……的人!
我正要一脚踢开门进去,却听桐君说:“你叫我怎麽媚得起来嘛!扯得痛死了!”说著往下看去。
老子顺著他的眼神一看,居然还有个男人,正蹲在床边拿著个小夹子夹桐君腋毛呢。
靠!谁这麽变态啊?
老子真的就踢开门,踱著方步走进去了。
那两个男人识相,一见我就跪了下来。刚才说话那个男的说:“小少爷,过了今天就算成了,还请您再稍等一会。”这语气,没一点做坏事被抓个正著的感觉。
说完两人又继续刚才的事情去了,桐君倒是跟我笑了一笑,不过比哭的还难看。
老子这回只蒙了一下就开窍了,裴公子那时候说的,习什麽臀功的。
老子捡了个凳子坐在那儿,看他们耍得出什麽花样。
桐君被拔得咬牙切齿的,拔一下叫一声,老子听不过去了,过去说:“这麽痛,就不拔了罢?反正还得长出来的。”
拔毛那小子看看我又看看那男人,不晓得是拔还是不拔,我们都没说话,桐君倒给他解了围:“其他公子都没有,桐君也不要它们来惹主子不喜欢。”
咦?裴公子也拔了的?我怎麽没注意到?
那小子拿著像拔猪毛的夹子差不多的东西,又要夹下去,我说:“大家男子汉,还怕几根毛了。没事,别拔了。”他刚挨上去,又不敢拔了。
“可这拔了一边,总得把另一边也拔了啊,不然像个什麽?”老子往他里面那只手臂一看,下面光溜溜的,一下子联想起哈儿师长那被剃掉的半边眉毛,只好让他去拔了。
不过老子还是很仗义的说了句:“好,你们都拔,老子陪你们拔!”原来这男宠走的都不是同性恋的路子,人家走的是耽美!
桐君终於被拔完了毛,後面那个男人也恰好放进去了五根手指,桐君很给面子的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