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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我绝对会做得最好,最温柔,保证裴旻他想都不会想到去找别的人。
床头暗柜里头放著该用的东西,老子也起伏不定,老子也气息不稳,老子还是撑起来去摸那里的瓶子。
冷不防一只手臂抓了上来,裴旻喘著气说:“不能不用?”
老子坚决的讲:“不能!”
那只手又上来点,拨掉我手里那只红色瓶子,换了个白色的进来,说:“那便用这种罢。”
老子立马点头:“随你喜欢!”
然後,终於,老子首次使用上了这种叫做润滑剂的东西 ,还是小少爷的珍藏品,效果铁定不会差。
裴旻和我做,虽然并不很多,但是除了第一次,基本上都是那个……感觉不怎麽对的样子……就是,怎麽说呢,好像就是,虽然感觉得到技术很好,也会很舒服,但是那些的反应不该是他这般性情的人,而是柳如清那种清淡的人才会做出的,这样。大概就是没有什麽感情在里面的感觉吧。
然而不出意料的,今天晚上裴旻无论是动作还是声音,都特别热情,而且主动,几乎达到我们第一次做的水准。
他腰上的伤看起来挺可怕,老子体贴的问他:“真的不痛了麽?”
他一边把手放在我背上轻轻移动,一边眼神迷离的笑著说:“真的。”
裴旻肯定没说老实话,哪有好得那麽快的,里面的血印子还泛红呢,不痛!
老子还是不放心,说让他在上面,免得压到那里。他便邪笑一声,翻到上面,接下来,便做得那个热火朝天叫得日月无光。老子惊豔万分,虽然这个词配男人实在太俗,可我当时就是那麽觉得的。
裴旻的头发散了下来,他自己扯的,钗子扔在地上,头往後仰著,仰得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背,脑袋尽量往他身上贴,就怕他一不小心仰翻了去了。一头黑发汗湿了大半,贴在肩上背上,身上的皮肤白的红的颜色映得那个好看,好看得老子又有雪白雪白的错觉了。
所以老子也被他害得过分热情了,似乎都沸腾到了120度。
嗯,今天没吹灯,我就是要看,好几个月啊!老子要好好记著。
节制,是一种美德。
在如此激动甚至可以说疯狂的情况之下,我们也只做了两回。这绝对与那个该死的小侯爷下午送信过来威胁的早上八点启程无关。
第二天早上老子七点就醒了,裴旻依然喜欢埋在老子怀里醒了再睡回笼觉。
直到小保在内室门外说符小侯爷已经在到大厅等了,老子才不得不起来。这个小侯爷,人这麽年轻怎麽性子跟老古板似的?
“裴旻,”老子轻轻推他,问:“昨天舒服麽?”
他把眼睛朝我半眯著斜了一眼,答:“你说呢?”
“我…我叫小保他们打水来洗澡吧?我再帮你洗!”
裴旻在床上懒懒的嗯了一声,小保的脚步声便响起来了。
洗澡这回事,一回生二回熟,老子做得得心应手,只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浴桶里稍微有点嫌小了。最後老子都出来了裴旻在呆在里面,叫我先出去,然後老子才知道原来男的做完之後要把那东西弄出来。之前都不知道还有这麽一回事,而且据小保说最好还是马上清理的好。
奇怪裴旻怎麽都是拖到第二天才清理的?大概是累的吧,果然是懒人一个。
修改
***
本周末第九章,睡醒了..
四十六××××××××××××××××××××××××××××××××××××××××××××××××
出门的时候裴旻把我才系上去的荷包给扯了下来,塞到怀里说:“别挂在腰上,俗气。”
“我以为你喜欢。”老子扯著嘴角笑笑,原来他也知道这样俗气,跟个纨!子弟打扮得一样。
他帮我把衣服拍了拍,又扯了扯,说道:“谢公子只要常拿出来看看,别忘了就好。”眼睛瞟在地上,竟然显出一点落寞了。我还以为他满不在乎我走不走呢。
“怎麽可能?当然不会忘的!”
“那就好。走罢。”
老子跨出门那一刻,问:“裴旻,你真的不走?”
裴旻说:“嗯。”
“那你也送我到外头啊!”
裴旻皱了皱眉,从後头推我:“走吧走吧,真是的。”
“再等等,再等等,”老子就是不出门槛,“你要想我哦。”
“好。”裴旻恨恨的答道。
“对了,有笔吗?比较硬点的那种?我画张像,你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不要毛笔。”老子素描虽说烂了点,也肯定比他们那国画写实。
“没有。你不怕小侯爷等久了?”裴旻回答越来越不耐烦。
“管他呢,早点晚点又不会怎麽样。你那有眉笔吗?眉笔也将就。”
裴旻眉头一挑,道:“我又不是女人,要那种东西干什麽?”
老子连忙道歉:“好好好,是是是,是我错了成麽?小保把你妹妹的眉笔拿一只来!”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老子画了几张头像。这里的镜子真不好用,黄铜白铜的都照不清晰,老子偷偷画裴旻的时候还好,画自画像可麻烦了。而且小保拿来的眉笔,根本就不是笔,最多算炭笔,叫个什麽螺子黛,多大一块;一点不好使。
裴旻拿著我的画惊诧,当然了,中国古代大不了就工笔嘛,根本没这种技法,画不出如此像的画像。老子得意,悄悄把他那张揣怀里了。
大厅,老子一路拉著裴旻的手走进来,小侯爷已经坐得极不耐烦,脸色阴森的和站在不远处的青袖桐君千绿他们大眼瞪小眼。
三个小公子被那家夥吓得连站不晓得该往哪儿站,更别说坐下来了,一看到我们进来就赶紧跑过来跟在後面。
小侯爷一见我们这五对一的阵势,哼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环视我身後一圈,语气极慢的说:“福王爷,真是好福气啊!不过,像您这样把罚当赏的,倒也真难得一见呢。”
老子蒙了:“什麽罚?什麽赏?”
“哼,”小侯爷鼻子里出气,道:“你以为这一路没了兵士,会好走麽?”
靠!怪不得他那天那麽恨我了,他是带兵的,皇帝老哥因为我把兵撤了,等於让他当光杆司令,他能不恨我麽?
老子想通了,确实是我对不起他,於是装模做样的抱了个拳,道:“小侯爷,以前多有得罪,是小弟不懂。路上还请照顾了。”老子自称小弟,给够了他面子,他绝对比小少爷小!
小侯爷哼了一声,但明显气势弱多了。
老子继续说:“皇兄说得对,路上我们就以姓名相称,也免得侯爷王爷的引人注目。不知符…符兄意下如何?哦,对了,在下姓秦,名……”
符小侯爷眉毛倒立,吼道:“秦怀南你又在耍什麽花样!别说你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啊?
这小侯爷,认识秦怀南?
我,我又蒙了,脑袋里转了一圈,决定告诉他:“抱歉,我失忆了。请问符兄名字是?”
“你,你……你少骗我!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小侯爷一手指著我,你了半天才说出话来。
裴旻终於出来帮我:“小侯爷,主子他确实失忆了。这里的人都可以证明。”
三个小公子立马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你就是裴旻?”小侯爷的目光突然转到裴旻身上,不再问我的事情。难道他和秦怀南近得很麽,居然还知道裴旻!
“在下正是。”裴旻也是一脸不解,望了我一眼,还是很礼貌的回答他。
“果真不错。柳如清在哪?”靠,这人疯了麽,跑来查老子家?
不过,对啊,柳如清在哪?怎麽大家都在大厅就他不在?
“小李子,快去催催柳公子。”
小侯爷问:“怎麽,他也要去?那麽远。”
老子把人都安到桌子上喝茶等柳如清,回道:“符兄,他当然要去,不仅他要去,这三位公子都会一起去的。”
符小侯眉毛动了一下,没说话。
好一阵没人说话。
老子问:“那个,符兄的名字……”
“秦怀南,老子叫符贤云,给我记好了!”某人又吼起来了。原本还担心和他一起做事会被憋死呢,现在看来,他也不是那麽古板的嘛!多半之前那些不是装给皇帝老哥看的就是存心找我麻烦的。
“会记好的,会记好的,只要不再失忆!符兄你手里那个茶杯挺值钱,别拿滑了……”
旁边四个都笑了,不同的是裴旻是直接笑出来,另外三个在忍著。
“哼!”他重重把杯子放到桌上,幸好没烂。
小李子回来报信,柳如清问裴公子去不去,不去再去叫他,他会直接到大门那。
老子看了眼裴旻,问:“你真的不去了?”
裴旻没说话,我又说:“现在再说去也可以,行李都也不用收拾,有需要的就在路上置办。再考虑下?”
裴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再说这里的生意,也还需有人打理。”
小李子听到这里,便出去了。
符小侯嘴角冷笑了一下,老子没空注意他,余光还瞟到青袖的脸上类似羡慕的神色。
“福王爷,该启程了。”
“你就不能让我再说几句话?”老子斜他一眼,道。
“要不然在下就再喝杯茶?”小侯爷脸上闪了个调笑的神色,妈的,我也不想被你看啊,最好你一上马车就找茅厕!不过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老子点了点头,继续对裴旻说:“这麽几个月时间,丢你一人在这里,我会……我会想你的!”
裴旻一脸不耐,拉著我往大门走去,後面的人自然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