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喜欢!〃雷聿急忙撇清,虽然已经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喜欢,你干嘛帮他来抢官印?”绵绵大吃其酷,半点儿没忆起他傍晚时仅想著怎么利用雷聿,现在倒像人家的恋人了。
“他逼我的嘛!〃
雷聿哇哇大叫,疑惑绵绵怎么老要误会他,若绵绵见过虎魅对他的态度,马上会了解他和虎魅不可能有暧昧。
“你有他了还来招惹我?”
绵绵最气的是……虎魅明明也是个男人,为什么他是男的不行,虎魅是男的就没问题?
话说回来,当初分明是绵绵先去诱拐雷聿的啊
“我跟虎魅什么都没有,谁会跟一个成天算计人的家伙有染?我看见他是能闪多远闪多远,我喜欢的是你啊!”雷聿深情告白。
绵绵压根儿不信,面带怨怒。
“好,果真如此你为什么要加人三皇五帝?若不是你们之间有暖昧,凭你的条头笨脑,虎魅作哈拉!你当聿皇?”
“那是因为我跟钦……”
让雷聿激动辩解瞬间停止的原因,跟被两把剑架住脖子的猪县官有绝大关系。
吃下大量沾有化功散食物的县官正瘫坐在椅子上,椅子旁边有桌子,桌子上头有倒好的茶,一杯在他们没啥意义的谈话中凉掉的茶,恰恰好能让县官一口饮尽,顺利将某物伴随著吞下肚。
无论再怎么争吵,绵绵和雷聿都是练武之人,吣但县官拿茶喝可以不管他,反正县官吃多了化功散,压根儿没法用杯子砸死他们俩。
然而当猪县官从怀中掏出小小的、硬硬的、白白绿绿的,好像玉的东西往肚里吞时——想管他也来不及了。
两个人停止争执,沉默地望著手上的剑,再望望满脸得意的猪。
问都不用问,猪县官刚刚把官印吞下去了。
“唉,是谁教御史的官印做得小不隆咚,下次找他算帐。”雷聿长长叹息。
绵绵僵在原处,一时无法相信县官明明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竟然没有察觉不对劲,一味地要雷聿交代清楚……天哪,他疯了不成?
“这下真的得开膛肚了。”雷聿冲著挑拨离间的县官邪邪一笑,剑尖缓缓往下,停在县官分不清是胸膛或是腹间的地方。
县官的视线紧张地跟著剑尖移动,最后陪上笑脸,试图挽回一命。
雷聿也回他一笑,致死绝命的那种。
“开什么开,不许动他!〃
意外的话从绵绵口申说出,雷聿吃惊之余为了不重蹈覆辙,再度将剑尖回县官脖子上,以防万一
“这家伙外表虽然像猪,但内在比你优秀得多,至少他喜欢云史,不管云史外表怎么样都喜欢他。”绵绵声色俱厉。
遭遇严重失败的他,将所有的气一古脑儿出在雷聿身上,完全不管跟雷聿有没有关联,是不是雷聿的错。
“不他的肚子怎么拿官印?”雷聿没瞧出绵绵心里的矛盾,脑子里仅想著官印的事。
不能怪他观察力差,因为绵绵事前说了,拿到官印即往来,没有官印即绝交,为了往后著想,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手。
“不拿!〃绵绵两个字定生死。
雷聿下巴掉落,一时半刻合不起来。
官印取不取无所谓,他在意的是他与绵绵的将来啊,难道也一并没了吗?
没等雷聿开日挽回什么,绵绵判决已下——
“你拿官印干什么,回去讨好虎魅吗?去你的,我宁可留在他肚子里。”绵绵语尽,一把敲落雷聿的剑,旋身即跑。
可想而知,他下此决定是因为气得神智不清,忘记傍晚时雷聿已经答应不抢官印,拿仅是为了帮他。
雷聿呆立当场没追上去。他有能力追上绵绵又如何,绵绵压根儿不想听他解释,倒不如等绵绵气消再谈。
于是雷聿收起剑,拉张椅子坐到猪县官前头,面带邪恶笑容。
“你这官职是考的还是买的?”他用闲话家常口吻开了头。
“考的。”县官对雷聿想做什么,完全文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倒数?”
“榜眼!”县官傲然抬头,虽说他拾不抬没啥差别。
听到榜眼二字雷聿呆滞了一下,决定弄清楚点这只猪为榜眼的是钦雷、钦聿或是他自个儿……那天到底谁去演焰武皇啊?
“哪一年?”
县官十分自傲说了个年分以及科别。
雷聿变得好安静,静到让人以为他霎时死在原地,因为……正好是他!
他有足够的理曲相信,他一定是被这只猪吓掉了笔,才会选只猪当榜眼。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能改变,但是既然是榜眼嘛
“我刚刚说没完的话现在补给你听,我叫雷聿,钦雷的雷,钦聿的聿。”他笑著。
县官有一点茫然,想不起来钦雷、钦聿在何处听过,好耳熟啊!“我们其实是三胞胎。”
县官仿佛想起什么来,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不觉得我的脸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雷聿边说边敛起笑容摆出官方用的严肃面孔。
这下换县官安静了。能考上官职,以及要了绵绵和雷聿两次,显示他的头脑相当有料,记得重要万分的焰武毫相貌实属应该。
雷聿微笑地望着县官越来越铁青的脸色,摆出帝王高傲态度,指指大花瓶,命令道:“吐!〃
已经吃下肚的东西终究没有吐出来:心里有著浓浓失落的雷聿没多相逼,亦末回到焰武国都,跑去找云史时才发现他已离开,不知去向。
云史的屋子租金便宜,现在又无人居住,雷聿爽快丢下一锭金子后留下来,彷佛这么留者能跟绵绵有些牵连。
恩,好啦!他承认,不回去跟怕被虎魅恶整也有关系。
等待竟然有回报,第三天夜里,绵绵从窗户进来了。
因著难以置信,准备睡觉的雷拳坐在床沿动也不动,甚至没敢呼吸。
“我跟我哥哥打了个赌,若是没拿回官印这辈子都不能再穿女装,否则要带个愿意娶我的男人回去。”没理会雷聿的态度,绵绵迳自在桌前坐下,头低低的,声音亦低低的。
听著绵绵的话,听著绵绵的呼吸,雷聿不敢置信又有几分感动地起身,往绵绵处走去,步步小心,生怕惊碎了美梦。
“其实跟他的赌并不重要,我真想穿女装他也奈何不了我,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尊心的问题。”绵绵继续下去说。
雷聿弄不明白重点在何处,但他很乐意听绵绵多说几句话,绵绵的脸光是看就觉得幸福,仅是听听声音也觉得满足。
不愧是他看到呆滞,看到发神经,看到变白痴的美丽存在。
‘你呢?我好像从没问过你,你为什么来抢官印,是为了虎魅吗?”绵绵双眸睁得圆亮亮地望著雷聿,想要一个真实的答案,却又怕他没法承受。
倒不是他大发慈悲想听雷聿的解释许而是离开后气消了,方想起雷聿傍晚时应允他的事。
若真为虎魅而来抢夺官印,那么他傍晚时的承诺能不能解释为——他比虎魅重要得多?
“说是为了他也可以啦,但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怕。”雷聿扁扁嘴,摆出一张苦瓜脸。
他简短陈述被虎魅恶整的经历,换来绵绵同情目光。
“那么,你没拿到官印会怎么样?〃绵绵轻声问。
“钦雷、钦聿要逼我娶妻生子,虎魅大概会另想法子整我。”雷聿长长、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开始疑惑那天他怎么突然大发慈悲没把县官肚子剖开。
“娶妻生子?”
“对,女人的妻,然后生一堆孩子,最好可以每家分两个。”雷聿再叹。
为什么他迟些找到真爱,就得被手足茶毒?不公平!
“所以你那天才说男人不行?”绵绵笑了,他会笑是有原因酌。
“倒也不全是,有一半是失望吧!”雷聿斟酌著字句,认真陈述他的心情:“我一直以为你是女子,还想著去你家提亲,然后光明正大的娶你回焰武,没想到失望过度讲错话让你伤心……对不起。”
雷聿诚恳表白的回应是一个大大的布包——绵绵刚刚一直提在手上,却没被雷聿注意到的布包。
“你现在还想娶我吗?〃绵绵压住布包,用这辈子最认真的态度问道。
“想,当然想。”雷聿反射性的回答,他喜欢绵绵,女的没问题.男的更好。
他的回应使得绵绵面部线条缓和,露出一点点光芒。
“我本来就喜欢男人胜于女人,因为是你,我才觉得女子也没关系的。”雷聿乘胜追击。
当然,他这时只顾赢得绵绵芳心,没料到从此以后直到死亡,他都失去外出猎艳的权利。
绵绵轻轻笑了,笑得雷聿心花怒放,再度陷人,比神中。
接下来桌上的布包被一层一层打开,奇怪的是开的时候绵绵的手伸得老长,好像里头包著什么脏东西。
剥到剩一个小包包时绵绵停手,指著包包要雷聿拆。
“什么东西啊?”雷聿不解地打开——呆滞。
布包里放著他们俩寻找已久的官印,被县官吞下肚又吐不出来的官印。
绵绵笑得像只耀武扬威的公猫,自傲地将猎物展示在心爱的人面前。
“人生五大事,吃喝拉撒睡,会吃当然会拉。”绵绵淡淡然的道。
短短的话语交代他为何离布包远远的,沾都不想沾。
因为……那官印是从粪坑里捡回来的!
但是有得交差总比被虎魅整又被逼著娶女人好,雷聿心满意足地看著官印,笑啊笑,笑到一半僵掉。
他这才想起来,已经答应绵绵把官印给他了。
“你拿去交差吧!不准娶别人!”绵绵笑著,眼眸里闪烁著威胁。
雷聿点头点头,拼命点头。
不被整,不用娶妻,遗可以得到绵绵,真是太棒了。
一时没考虑清楚的后果——妻管严到死为止!
雷聿交了差立即带队到汜崎国提亲,提亲的过程相当顺利,就跟他们拿剑架在县官脖子上时一样顺利。
原先绵绵还怕嫂嫂从中作梗,可喜可贺,嫂嫂那天生产,无力整入。
亲事快速定案。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