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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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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致绯从洗手间回来,夜勋开口就说:“不忙。嗯?现在是早上,你还没有卸妆。熬夜熬到现在算不忙,那怎样才是忙?能不能给个解释?”
“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
夜勋只是看着谷致绯笑。
谷致绯在夜勋唇上沾了一下。
夜勋抓住谷致绯的手腕,加深了这个吻。
“清冷的味道。”唇与唇黏连的缝隙里,夜勋说。
谷致绯闭上眼睛,环住夜勋的脖子回吻,吐息:“那就来个热情似火的。”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呼吸不过来,谷致绯推了夜勋一下,夜勋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地吻她。
“抱歉,我有点把持不住。”夜勋终于放开谷致绯。
“后来怎么把持得住了?”谷致绯笑问。
“再吻下去,就要到达燃点,着火了。”
“你不是自诩自制力超强的么?”
夜勋拿起谷致绯的手,捧在手心里,眼睛看着谷致绯,许久,摇摇头,抿起唇角。
“只是觉得,命运莫测。你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态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见范围。”
“很糟糕?”
“糟糕?呵!我不知道,或许吧。或许真的是最糟糕的一种。”
一个棋手爱上了自己的棋子,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得多,他舍不得下了,不想玩儿了。但局势由不得他不玩。
他为此感到痛苦。
不知所措。
“比如?”谷致绯蓦然想起列英,太子的身份及枪伤械斗等,她连忙又说,“好啦,别多想了。多休息,早日出院。一切都会好的。”
“不要。我爱上这里的生活了。轻松自在,什么都不用去想,不用去刻意找你,每天都可以看见你。就像是普通的家庭一样。我从小梦想的生活就是这样子的。简单、宁和,心里很满。”夜勋仰脸看着天花板,神情疲惫。
“行了吧你,差不多就可以了,多愁善感不是你的风格,你这样大胆表露自己的脆弱,不怕我笑你啊?”谷致绯拍了下夜勋的手臂,“不用再演了,不过关。你这男主角缺席久了,难保不会被导演换掉。”
“被你看穿了。”夜勋用手背托着下巴,作出思索的模样,“唉,看来我的演技退化了。要早日回去锻炼一下才行。”
“知道就好。”
夜勋坏笑:“哎,我说‘清冷的味道’,是说你身上的水汽。我还是蛮喜欢你主动的。”他指了指谷致绯,“你素颜了。”
“嗯。你第一次见,很吃惊吧?和妆后有差别。”
“帮我倒杯水。”
谷致绯因为夜勋突然地转移话题怔了下,拿了两只纸杯在饮水机旁接了半杯热水、半杯冷水,试尝了下,温度刚刚好,这才拿给夜勋。
夜勋一手接过纸杯,另一只手发力把谷致绯拉下,又吻。
水杯被丢出去好远。
******
人声嘈杂。
呼吸不顺畅,双手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姿势让她觉得累。
每条神经都被阴冷潮湿的感觉包围。
“采公,她昏过去了。”
陌生嗓音侵入耳朵。
接着冷水兜头浇来。
谷致绯深吸一口气,凉意沁入肺腑。
睁开眼睛,她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绑架。
这里,是废弃的修车厂,或者地下仓库?
谷致绯试图猜测所处的方位。
“叫声爹来听听。”
说话的是穿着亮白丝绸马褂的男人,光头,脸上布满刀疤,左手里把玩着两颗玉石。他的眼睛不大,看人的眼神却犹如猎鹰一样犀利,似乎总想从他人的目光里探究出些讯息。
“叫了您,我怕会瘦几斤,您会因此长几两肉?”
脸上挨了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
“噫?!谁准你动的手!”采公呵斥手下,敛去怒容,笑眯眯地对谷致绯说,“小丫头片子,胆儿倒是不小。”
穿在外面的风衣不知丢在了哪里。谷致绯的衣服湿透了,黏在皮肤上,曼妙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没胖没瘦。”采公自言自语。用三根手指托着谷致绯的下巴细细看,托高脚杯似的姿势。似乎不过瘾,他把左手的玉石交给手下,五指把谷致绯的长发顺到脑后,与她脸颊贴着脸颊磨蹭,闭了闭眼,说了句无关的话,“好凉,丫头,你冷不冷?”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轮到我收费了。”
采公闻言哈哈大笑,回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嗡嗡震响。
“要多少?”
“很少,我不贪的。用你的命来抵刚刚好。”
采公的眼神一黯:“小茜,还记恨着老爹哪?那颗枪子儿不崩出去,死的人就是你老爹我。你心里明白,爹要杀的人不是你。你看,现在夜勋那小子不还好好的,爹放了他一马。年轻嘛,谁没做过几件糊涂事。”采公凑近谷致绯的耳朵悄声说,“等爹去了西边,这基业还是要留给你们的,不用急。咱都是一家人,搞内讧,传出去道上的人笑话。原谅老爹吧,啊?你看你整容都整成什么怪样子了。”
谷致绯虽疑惑,但识趣地不再开口。
“采公,勋哥的电话,您要不要接?”
“好,我正想找他呢!阿力,你去让人给她煲些驱寒的汤。松了绑,找个舒服点的地方,看紧她!多叫几个人!”
******
“少爷,这儿没有。”
“少爷,找不到。”
“少爷,搜遍了。”
“少爷,发现了另一地下城,也是个废弃的大仓库。与这儿只隔两条街。”
汤仰故紧锁眉头,再次环视目之所及的一间间废墟:“你们去那边看看,我随后到。”
脑子里突然涌出“她可能不在这里”的想法,汤仰故握手电筒的五指,有一刹那无力。
感觉谷致绯就在这里,能找得到。
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给汤仰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国外的贵族学校就读那一年里,他最讨厌的就是作文。看见那本作文练习册心里就烦。
不用学写作该有多好。一周内,少安排一节语言课,多一节制作航模的课程,或者音乐课、体育课就好了。
但汤仰故的作文成绩名列前茅,顶多出现几个拼写错误。翻开他的练习册,卷面干净,字迹清晰,经常被老师安排在同学之间传看。
某一天,那本练习册不见了。汤仰故东翻西找,觉得它好像又没那么讨厌了。不愿再买一本,自己用久了的东西,拿在手里,心里舒服。他只想找到原来那一本。
他记得把它放在教室了,可就是找不到。想过种种可能性,汤仰故就是不能使自己相信它已经丢了。他坚持认为,仔细找就能找到它,过不了多久,它就会重新出现。
事实上,汤仰故再没见过那本练习册。
……
旧仓库的照明系统完全被破坏了,看来是有意为之。
汤仰故借着手电筒的光束重点扫视着角落,一间间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
水泥地上横七竖八地机器零件,空气中弥漫的潮湿的铁锈味儿,让人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堆叠着的蓝漆大铁桶引起了汤仰故的注意。十几个,占据了几乎大半个房间。一米好几的铁桶,直径七八十公分,装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谷致绯,在吗?”
回音空荡。
“谷致绯?听到回答我。”
黑咕隆咚的仓库只有自己的声音。
铁桶装了液体,依味道判断,像柴油。
试过手感,都是满的,够沉,一个也挪不动。压在下面的铁桶,不出意外,里面也该是柴油。
说不定在另一处仓库。
也许,她被那些人带走了。
走到门口,汤仰故不甘心地折回来,狠狠踢这些重量级的物品,说不上来是存有希望还是不抱希望。没有谁能保证付出了就有想要的结果。
像小时候那样,不确定了,仍偏执地找下去。
不理智,甚至有些孩子气的行为。
咚——咚——咚——
喊她的名字,胜算会大点。汤仰故不习惯得不到回应。回声能消磨人的决心。
作为一个决策者,习惯了在黑暗中沉默。
汤仰故沉默着,重复一个动作。
耳朵听到了细微的碰撞声。
幻听?
回声?
“谷致绯!”
无人应答。
汤仰故把外围的铁桶磨开,摞在上方的一只筒突然滚下来,砰一声,砸落了下层的铁桶,手电筒就在下层铁桶盖上。
房间陷入黑暗。
汤仰故摸出手机照明。光微弱的可怜。
“谷致绯。”在一只空铁桶里,汤仰故找到了他要找的人。把人弄出来不是件轻巧的事儿,但已经不是问题了。
地面潮冷,汤仰故脱了外套铺在地上,又脱了衬衫,铺在外套一侧。
人工呼吸。
“夜勋?”
“是我,汤仰故。”
“汤少——”谷致绯惊讶不已。
“嗯”汤仰故捡起衬衫,扣好纽扣,“一会让他们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汤少——”
“有事?”
“谢谢!”
“不用。”
从来都是如此。
谷致绯能感觉得到汤仰故胸膛的温热。他的话语,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没有过温度。
冷峻到不近人情的感觉。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和商界名流、业界精英不乏交流。唯独和汤仰故面对面的时候,挥之不去的胆怯,需要找话说才不致于太尴尬。往往说不了两句,双方都沉默。
和他在同一个空间呆久了,全身不自在。
谷致绯觉得汤仰故人不错,但无法交流。
不在一个磁场里面。
已经和汤仰故没有关系了,熟人、朋友什么的算不上,按说以后也不会有多少交集。
只是,脱离不开汤仰故的感觉很强烈。
……
车子就停在仓库门口。
出仓库前,汤仰故给了谷致绯一副墨镜,自己架上墨镜,上了其中一部车,走了。
仓库到车子,几步路的距离而已。
谷致绯把墨镜拿在手里。从黑夜进入白昼,眼睛刺痛得睁不开,眼里很快就积聚了泪水。
有人打开车门等着了,谷致绯快步坐进车里面。

******
做检查很快,但等待检查结果所用的时间比预计中的要漫长些。
谷致绯被告知汤少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正在医院花园里等她。
尾随佐藤真守走出大楼,谷致绯轻微磨了一下牙齿。
检查的项目中包含有尿液检查,容器上明明白白写着早孕检测,两个护士一左一右全程跟在谷致绯后面,她对汤仰故的那点感激之心,被这项检查撕扯得七零八落。
汤仰故是何居心?
他来医院等她,这行为本身就不正常。
“汤少找我有急事?”谷致绯委婉试探。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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