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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短情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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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施文把全副注意力全放在那一点圆圈上,一边走一边问:“我们晚上住哪?”
  “卫生院,附近有几户宽敞的人家也答应借住。”
  杜明业拿手电向四周晃了晃,先勘探一下地形,然后向她说:“把你的手给我。”
  “干嘛!”江施文陡然听见这话,就像是触了电,立马条件反射地问一句。
  杜明业有点哭笑不得,这丫头,明明下午的时候还迷迷澄澄的,怎么这会儿反倒学起机警来了。
  唔,八成是他之前太急进,吓着她了。
  只是这时候才知道防备,晚了。
  杜明业收起心思,故意一本正经道:“我夜视不好,晚上走黑路基本看不见,所以得麻烦你牵着我。”
  毕竟他有个“远视”的病史摆在那,江施文听了,将信将疑。
  “真的?”
  “真的。”杜明业点点头,想到在夜里她可能看不清,遂又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你不信我么?”
  如此可怜巴巴地语气,她何曾从杜明业口里听过,江施文审度几秒,终是有些不放心,默默将手递过去,轻轻碰碰他的胳膊。
  “喏。”
  诡计得逞,借着夜色掩盖,杜明业无声勾起唇角。他先是找到她的手腕,然后顺势向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那只手。
  她的手很小,指节纤细,他握在手里,仔细地根本不舍得用力。
  “你…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
  “有吗?”他嘴上无辜,手指却依旧循着她的指缝细细揣摩,末了,十指交缠,把那只手稳稳扣在掌心。
  “走吧。”
  走了一程,江施文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他在前边,每一个步子都扎地稳,哪里用得着她领。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手被他捏在手里,掌心擦着掌心,两个人一路晃晃悠悠,这种感觉,很美妙。黑暗里,有他牵着,什么都不需要看清,好像就可以这样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等拐过了岔路口,走到两旁有人家的路上,江施文竖起耳朵,老远听到一阵乐器击打的杂音。
  她拽住杜明业,说:“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她向来怕黑,这荒山野岭的,一点响动就能引得她疑神疑鬼。
  杜明业凝神听了听,分辨出来这声音。
  “是殡仪队敲锣打鼓的闹声吧,今天路过村前的时候,那儿不是现搭了个灵堂?”
  其实今天白天的时候江施文就留意到那个灵堂了,当时搭眼一过,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配上这雾蒙蒙场景和气氛,再听着远处飘来的声音,只让她觉得分外恐怖。
  “大晚上的,这样扰民…不太好吧。”
  她不由自主握紧杜明业的手,同时向他身边凑了凑。
  “怕吗?”感受到她的惧意,杜明业转头问她。
  “有点…”
  江施文小时候亲眼见识过外婆给表姐叫魂,以致到现在对鬼怪神婆一类的东西都存有一种莫名的敬畏,只是上了学以后,怕人家笑话她迷信,所以这些事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也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然而对她的这种反应,杜明业不过是在捏着她的那只手上轻轻用力,回握了一下,然后说:“不用怕。”
  江施文默然心定。
  不用怕,因为有他在么?
  绕过那个灵堂在朝前走一段,终于到达卫生院,门口的标牌有灯箱,方便给晚上来看病的村民照亮。
  杜明业的几个同事正站在灯箱旁闲聊天,隔了几步路,隐约可以听见欢笑声。这时候,有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医生一眼看见他们,笑着迎过来。
  “小杜啊,半天没见你,上哪去了?”
  杜明业嗯一声,视线稍微向江施文的方向斜了斜:“刚刚先走一步,去接一个朋友。”
  他说的隐晦,但是旁人一听便知道是什么意思。男医生的视线自然而然就落在他旁边的江施文身上。灯箱的光照不了几米远,恰巧江施文站在背光的位置,那个男医生在她脸上大致扫了扫,忽而稀奇地咦了一声。
  “这不是宏博派来的那个小姑娘吗?今早跟咱们一起的?”
  “嗯,她今天生病了,没走成,明天跟我们一起回去。”
  这时,后边有个女医生搭腔:“我说怎么今天杜医生下半晌老是魂不守舍的呢,原来是女朋友跟着过来了。”
  一言即落,四周立刻迸出一阵哄笑声。
  江施文遭了取笑,脸上挂不住,下意识就想要挣开杜明业的手。
  可是她偏偏越是用力,杜明业回握的越紧。
  “你们聊,我先带她去休息。”
  杜明业向众人微微颔首,然后拉着江施文进了院里。
  众人面面相觑,本来只是玩笑话,看他这个态度,既没有解释,难道就是默认了?
  这下反是先头那个男医生疑惑了:杜明业的女朋友,早听人说不是江家的千金吗,怎么什么时候又换了一个?
  乡里的卫生院毕竟条件简陋,尽管如此,杜明业仍是托人在接待室给她另辟了一个房间。屋子很小,只摆了一张桌子一张床,放不下多余的摆设。
  “晚上潮气重,记得多盖一层被子。”
  “哦。”
  两个人再次同处一室,江施文心乱得慌,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谁知道杜明业竟是这样一个没眼力见儿的,等她安置的差不多了,他却又不走,顺手从旁边拉了把椅子过来,居然就这样坐下了。
  江施文跟他耗着,一会儿拍拍枕头,一会儿展展被角,就是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杜明业在一边默默看着她瞎忙,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嗤笑一声。
  “你不累么?”他伸手拽一拽她,说:“坐下来歇会。”
  坐下来,和他大眼瞪小眼,江施文觉着更累——心累。
  她有些忸怩不安地问:“那个,你,呃,我们明天几点走?”她本来想问他怎么还不去睡,可是就这样直接说出来未免太过曝露逐客的嫌疑,毕竟人家晚上摸黑把她接过来了,她只好临时改口换了个问题。
  “九点,不用定闹钟,到时候我来叫你。”
  “哦哦,好。”
  说完这句,又是半晌沉默。江施文忽然悲催的发现,她现在在杜明业跟前,完全提不出气势来了,总是他说一句,她答一句,根本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江施文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高远。
  她立马苦了脸,心一横接通电话,一开口就蔫了。
  “喂…”
  “你今天没回来?”高远的声音明显不悦。
  “哦。。临时发烧,没赶上车。”
  江施文怕他不信,回头再被扣上个无视组织无视纪律的重罪,赶在Boss开头前忙道:“我有证人的,杜医生也在这,不信你问他。”
  说着,江施文把电话塞到杜明业手里,同时做了个无声地口型说:“帮我。”
  比起她的慌乱,杜明业显然镇定多了。
  “对,她现在和我一起,明天回去。”
  杜明业接过手机,和那头简单寒暄两句,最后从容不迫挂掉电话。
  “这就完了?”江施文瞪大了眼,表示不敢置信。
  “完了。”杜明业冲她摊摊手,停了两秒钟,多嘴问一句:“你就这么怕他?”
  “当然啊。”高远是她老板,而且脾气变态十足,她怎么可能不怕。
  “哦。”杜明业淡淡应一声,扭过头,颇有些郁闷地小声嘀咕一句:“那你怎么就不怕我呢?”
  “什么?”后一句江施文显然没听清。
  杜明业没再重复,他觉着自己问这个问题简直有点神经质,可是就是禁不住好奇。她对领导恭敬,对朋友和善,可是独独面对他的时候,动不动就会耍小脾气。难道因为在她心里,他是不同的,所以才会遭受“特殊待遇”?
  杜明业扯了扯嘴角,苦笑一下,觉着自己这样想完全是自虐。
  江施文显然没注意到他的心思,引起她好奇地又是另一件事。
  “嗳,我记得,上次去省里开会的时候遇见高…总裁,你叫他师兄来着,你和他也跟pat一样,是一所学校出来的?”
  “是,本科上一所学校,他比我高一届。”
  “哦”她点点头,怪不得这么好说话呢。
  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同一个学校出来的,怎么脾气就差这么多。一样到明天要面对高远那张冷脸,江施文就不寒而栗。
  反过来在看杜明业,立马觉得他顺眼多了。 
  她心思千回百转,一会儿想这一会想那,杜明业哪里跟得上。听她先是无缘无故提起高远,现在却又不作声,杜明业眼中有一丝情绪飞快闪过,只是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变得越来越单调。
  “小文?”他突然唤她。
  “嗯?”
  江施文回过神来转头,杜明业不知何时已经从那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他伸手扶住她的脸,然后,那张俊颜一点点在她眼前放大、推进。
  江施文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原本接近已瘫痪的神经一下就绷起来了。她的手放在膝头上,抓了又放,紧张的无所适从。
  “你怎么——”
  话没脱口,就被杜明业又堵回去了。
  他侧过头,浅浅、浅浅的碰一下她的唇角,清清淡淡的一个吻,却像在她嘴上廖了火,就此打上一个属于他的烙印。
  江施文屏住呼吸,本以为他会就此打住,谁知他离开了两秒钟,撇一撇头,换了角度,再一次把唇贴了上来。
  其实杜明业心里的紧张不亚于她,对她,他有太多的不确定,因此心头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恐惧,他是否已经将她抓住?他不确定,于是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好像吻了她,就能够证明些什么。
  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不自信过。
  她的唇像是带有某种魔力,光是浅尝辄止显然不够。
  他的吻渐渐由浅至深,江施文手足无措,被动的承受着,突然,她觉得脖颈一凉,衣领不知何时被杜明业解开,而他的手自衣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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