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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变化,可见有多么不专心。
陈浩杰玩味的看着秦寒,奇怪,记得自己没有怎么的罪她啊,为什么她会这么针对自己呢?只因为那一次见面的不愉快?看起来她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他终于忍不住问。
秦寒一愣,这个问题自己还从来没有想过呢,为什么?其实自己也说不上来。直觉的,她就是知道,自己和这个家伙还是少接近为好。其实她自己很明白,自己虽然和陈浩杰同样优秀,可是陈浩杰思维活跃,法律对他来说很可能只是谋生的手段,可是自己不同,自己正义感过剩,法律对自己来说是理想和追求,这样不同理念的两个人在一起,当然是很不合拍。
可是这个陈浩杰显然不这么想:“秦寒,我发现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他笑着看秦寒:自己很少有欣赏的女生,秦寒就是一个,如过以后在法庭上相遇,她会是一个可敬的对手。
他靠近秦寒:“而且,我发现你还是个美女呢。”
啧啧,不愧是他欣赏的女孩,脸都没红,只是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无聊!。”
秦寒觉得这个人真是自己生来的克星,她抬手看看手表:“我没功夫陪你废话了,我要走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进了楼梯,不想再理身后的人。
“秦寒,抱歉,现在我要告诉你,明天模拟法庭我和你一组啊!”陈浩杰坏心的在后面大喊,怎么样,这可是自己极力争取的。
秦寒闻言差点踩空楼梯,这个烂人!她忿忿的转头:“那好啊,反正我不介意,和谁一组都一样,即使是北京猿人我也不在乎了。”
看着隐没在楼梯的秦寒,陈浩杰先是愕然,随即失笑:“呵呵,讽刺我没有进化?有意思,真没有辜负我对她的期望。”
卧室的床上,一阵闹铃声响起,秦寒惊醒,看看时间:早晨7点钟,她关了闹铃,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脸,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失笑:真是的,怎么会梦到自己和那个家伙以前的事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老了?不会呀,自己还有几个月才28岁呢。
正准备去做早餐,突然门铃响了。
秦寒打开门,是门卫:“秦小姐,昨天有个人让我今天一早就把这个包裹给你。”
秦寒点点头,接过东西,回到屋子后,她皱眉,突然手机声响了。
看看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好码,秦寒没好气的接起来。
“喂,不要皱眉啊,我给你的包裹里绝对不是炸弹!你可以放心的打开看看。”一个熟悉有轻快的声音在那边说。
秦寒觉得想笑:这家伙,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她轻轻的打开包装——是精装本的法学阶梯,再外加一件做工精细的旗袍。
“你不知道旗袍是要量身制作的吗?”她嘲笑:不过反正是他花钱。
那边坏笑:“呵呵,我知道啊。不过我对你的身材很熟悉啊。”
果然,秦寒的脸红了,不过她还是装做没事的声音:“我几乎每天都穿制服,你买这个不是浪费吗?”
“不会呀,星期天穿给我一个人看嘛。不过,我想你会更喜欢那本法学的阶梯吧。”那边很了解的说。
秦寒含笑摸摸书的封面:“算你说对了,怎么,想收买我?”
那边的声音立刻变的可怜起来:“你还生气呢?回来吧,我已经吃了这么久的方便面了。”
“那你反省了没有?”秦寒好心情的逗他。
“我已经很认真的反省了,以后一定不会再和家里乱说了。”那边坚决保证。
“那让我想想。”秦寒快要笑出来了,其实气早就没有了,在赌气倒是真的,谁让他竟然一去这么久。
“不会吧?你发发慈悲,把它改成缓刑吧?”那边继续装可怜。
秦寒翻书:“你再说我就改成死刑!”
“那——我晚上接你吃饭?”小心试探着问,不敢再开玩笑了。
秦寒想想,是有好久没有一起出去吃饭了:“好吧,你——”
“我知道,距离你们检察院两个街口等你。”他自然知道了。
“好吧,我要挂了。”秦寒干脆利落的挂断手机,准备吃饭了。
秦寒奇怪的看着一脸不开心的坐在自己面前的孙利:“小姐,你怎么了?”心里顺便反省一下,记得自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啊。
孙利哀怨的看了秦寒一眼:“处长把案子交给我了。”
秦寒总算明白了,可是这似乎不关自己的事吧?她小心的问:“那你来我这里干吗?”
“我当然要来找你了,当年整个法学院可是只有你和他能勉强一战——”孙利可是很清楚陈浩杰的实力的。
秦寒不服气的打断她的话:“什么叫勉强和他一战?”那家伙那有那么厉害!
孙利向天翻了个白眼:”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
秦寒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老同学,你这句话可就说错了,干我们这一行,本来就是要措辞严谨的嘛,怎么可以不在乎呢?”
知道秦寒故意在转移话题,孙利正打算拿出老同学的威严好好的教训她,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她怀疑的眯起眼:“秦寒,说起来,我当年可是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哦!”
秦寒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装出一丝微笑:“说就说嘛,干吗这种表情,怪吓人的。”
孙利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仔细研究:“你知道,大四最后的时候院里本来是打算推荐陈浩杰作为省优秀毕业生的,可是最后却神秘的临时推荐了王强,后来我听有人说——”
“说什么?”秦寒很关心的问,不是她要关心啊,是不得不问。
“听说,是和你有关!”孙利小心的观察着秦寒的反应。
“怎么会和我有关!”秦寒开始整理文件:“他和王强是好朋友,也许他故意让给王强的呀。”
“我才不信,这种事情有让的吗?”孙利觉得这种解释简直荒唐,她看看似乎真的很无辜的秦寒:“真的和你无关?”
“你觉得呢?”秦寒打开电脑,准备工作了:“你也知道的,有的人就是喜欢八卦,我又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有关?”
孙利迟疑的看了已经在打字的秦寒一眼:“好吧,那我不打扰了。”
屋子里恢复平静,秦寒从电脑前抬头,觉得自己一身冷汗:早说过遇到陈浩杰就没有好事情,看吧,昨天来转一圈,今天就给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不过——那件事情,确实已经被自己忘记好久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记得。
下班了,秦寒换好便服,走出办公室。
“秦寒,要不要一块走?”一个男同事打招呼,美丽聪明的秦寒可是很抢手的,那些男同事私下里都想和她套近乎。
秦寒自然知道这个男同事的意思,不过她还是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还要去办点事情。”
告别同事,她小心的穿过两个街口,果然,街道旁,一个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
秦寒微微一笑,走了过去,敲敲车窗:“我来了。”
车窗退了下来,露出一张大家都很熟悉的脸:“大小姐,你今天也太慢了吧?”
秦寒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看那人:“陈浩杰,让你多等一会就不耐烦了?”
不错,车里坐着的正是陈浩杰,此时的他早已换了休闲装,轻松随意的挽着袖子,乐呵呵的看着秦寒:“只要老婆你不生气,让我等多久都行。”
秦寒笑笑,算是他过关了,其实自己也搞不清怎么会和这家伙成为夫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可是事实上,自己和陈浩杰的确是结婚不到一年的夫妻。
“想吃什么?”陈浩杰帮她把车窗打开一点,问。
秦寒闭上眼睛:“随便,只要不是日本料理就行。你开车吧,我想睡一会。”
陈浩杰笑着摇摇头,开车上路了。秦寒他爷爷当年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英雄,所以在他们家有一项优良传统,那就是决不买日本的东西,现在,还发展成绝对不吃日本的料理。自己和她结婚后,也自觉的淘汰了所有的日货。
车子在街道上平稳的行驶,陈浩杰的心情也很飞扬,知道秦寒终于不生气了,这个绝对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自己和秦寒是去年十一月结的婚,没有特意通知任何人,除了双方的家长,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是因为只是进行了登记,没有宴请大家,所以基本上大家都还不知道。
不过,要说他们结婚了,他们自己都觉的很怪异了,更不用说别人。
“醒醒,老婆。”陈浩杰温柔的喊着:“我们到了。”
秦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才发现是到了一家川菜馆,立刻明白是陈浩杰知道自己喜欢吃川菜,所以特意来的。
进去以后,他们要了包间,点了菜,这才可以好好的说话了。
“老婆,不生气了吧。”陈浩杰帮秦寒倒茶,顺便问问。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秦寒才不相信他不知道呢,他说错话固然是一个原因,但决不是唯一的原因。
“估计是数罪并罚吧。”陈浩杰自然清楚了,自己一时嘴快,和家里人胡说秦寒怀孕了固然让她生气,可是后来自己也和家里人解释了是自己搞错了,秦寒虽然生气,可也没有必要气一个多月,主要是因为自己在她生气的第二天又去外地办案,客观上行成‘畏罪潜逃’,这才让秦寒更生气的。
秦寒看了他一眼:“算你明白,谁让你一走一个月,道歉的电话也没有打一个。”这家伙,自己吃坏了肚子,有点想吐,他就兴高采烈的打电话给双方父母,说自己怀孕了,虽然事后澄清了,可自己多尴尬啊,可气他还敢去外地。
陈浩杰真佩服自己对秦寒的了解了,不过,既然她已经不在生气了,自己当然要聪明的把话题引开;“其实你本不用申请回避的。”
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这次的案子,也知道他在转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