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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看了他一眼,不同意他的说法:“那倒不一定。”
“根本就没有法律上的依据来推翻这份遗嘱的真实有效性。”陈浩杰觉得不会有秦寒说的情况的。
“所以你才接下案子,准备帮被告情妇辩护。”秦寒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接民事案子吗?”
“可是这个案子很有意思啊,我倒很佩服这个男的,亏他做的出来。”陈浩杰感慨的说。
秦寒好笑的看着他:“哦,你是说你也打算养个小老婆,然后这么对付我?”
陈浩杰搂过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我是有小老婆啊。”
秦寒生气的要推开他,这家伙,还真敢开这种玩笑。
“别生气嘛,我的大老婆是你,小老婆也是你,不管有多少老婆,都是你啊。”陈浩杰笑嘻嘻的亲秦寒。
“油嘴滑舌!”秦寒拧了他一下。
“老婆,我们回卧室?”陈浩杰不等秦寒答应,就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门关上了,只留下书桌上的案卷。
暖暖的太阳透过树叶照在人行道上,留下斑斑点点,秦寒一个人随意的走着,放松心情,她没有注意,一辆黑色的车缓缓的开进了她,车窗退下,一个男性的脸庞露了出来:“秦小姐,可以和你谈谈吗?”
秦寒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深吸口气,看看四周,刚好有一家咖啡厅在旁边,她点点头。
五分钟后,他们已经坐在了咖啡厅里面,轻柔的音乐在耳边回荡,美味的咖啡摆在面前,可是 秦寒却没有心情享受这些。
“你为什么来找我?”她看着面前出色的男人,他的眼睛很大,很有神,可是若不是认识他,秦寒不会知道这个男人曾经是多么的无情对待爱他的女人。
“孟朝阳,不要告诉我你是来叙旧的?”她和孟朝阳的交情因为佩佩而起,自然随着佩佩的伤心而去,秦寒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现在还来找她们赶什么。
孟朝阳冷冷的一笑:“秦寒,我一直以为你是你们之间最理智的一个。”他虽然是在笑,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秦寒看着眼前在杯中荡漾的咖啡,抬头也是嘲讽:“孟朝阳,我曾经也认为你虽不是一个好人,可至少还不算卑鄙。”
她的心中迅速的回想:他为什么突然找来?是因为佩佩吗?可是,他们早已经结束了啊?
孟朝阳神色一变,眼中落寞于怒火同时闪过,他抿抿嘴:“我是来让你转告她,不要靠近我妹夫。否则————”
“否则,你还要象三年前一样羞辱她一次吗?”秦寒狠狠的笑回去:“孟朝阳,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你应该知道佩佩的魅力,她的身边,从来不缺少男人,至于你的妹夫——相信我,决不会是佩佩缠着他的。”
该死的!孟朝阳的手握紧了,他自然知道那个女人的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可是,一想到昨天她说过的话,孟朝阳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她真的收集钻石戒指?”
秦寒心里调皮的一笑,突然发现戏弄这个男人的快乐:“是啊,自从某一天被某人用一个订婚戒指羞辱之后,我们美丽的佩佩小姐就有了一个规定,凡是想要和她约会的人,必须先送上钻石戒指一个。”秦寒撩拨着已经面色铁青的孟朝阳:“你知道,淹没对一个戒指回忆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处在一堆戒指之中,忘记一个男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迅速的找下一个男人。”秦寒耸耸肩:“佩佩把这个实践的很彻底。”终于,秦寒成功的看到孟朝阳的理智崩溃。
他不说一句话的起身付帐,周身的怒气让服务小姐都不敢靠近。
看着他离开,秦寒这才微微一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硬的男人,说是为了妹夫而来,结果,还不是因为自己才问的?等着吧,他可怜的日子还在后面了,秦寒窃笑:不管佩佩要怎么对付他,想必都精彩纷呈,而自己,很乐意在一旁观战。
“干吗笑的这么诡秘?”陈浩杰看着眼前对着电视机发笑的秦寒,觉得她笑的好奇怪,象一个看着老鼠走进陷阱的猫。
秦寒心情很好的亲亲他:“呵呵,我今天碰到孟朝阳了。”
陈浩杰神色一变,仔细的观察,看到自己的亲亲老婆没有异样,才敢问:“他——还好吧?”虽然没见过几次孟朝阳,但他隐约知道秦寒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好友佩佩才讨厌这个人的。
“你问的好奇怪,我一个弱女子,能把他怎么样?”秦寒看着陈浩杰,觉得他的担心完全没有道理。
陈浩杰看似随意的往沙发上一躺,了然的看向妻子:“你们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这不是我认识的你,更不是那个其实精明到骨子里的金佩佩会做的事。”
看吧,嫁给一个聪明的老公就是这样,让你很没有成就感,秦寒只好默认。
“可怜的男人。”说起来,陈浩杰倒是很同情他呢。
“他是罪有应得。”秦寒瞪了陈浩杰一眼,瞧他把孟朝阳说的多么无辜似的。
陈浩杰微笑,决定还是不要多嘴,毕竟,孟朝阳就是一个得罪女人的活生生的例子,只是,他精明的脑子开始转动,决定还是可以为那个家伙小说一些好话:“也许你不相信,可是,我知道,他很爱佩佩。”
陈浩杰认真的看着秦寒:“三年前我见到过他喝的烂醉的样子,他的嘴里喊了一夜的佩佩。”
秦寒盯着电视,半天没有说话,随即,叹了一口气。
陈浩杰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新案子的委托人,他看着局促的坐在自己面前椅子上的女人——黄小姐,已经三十岁的她不是很美,气质也决不是娇艳的那种,走在大街上,决不会有人想到她会是一个情妇,此时,她正哭着诉说自己的事情。
“他有心脏病,一下子就这么走了,现在,他老婆每天都来闹——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黄小姐哭的伤心,柔弱的不象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
陈浩杰皱眉:这个女人,进来不到半小时,哭了就有四次了,很明显的,她是那种离不开男人的女人,自己根本就没有生存下去的能力,陈浩杰心中暗想,还是自己老婆来得真实可爱。
清清嗓子,他说:“黄小姐,你把遗嘱带来了吗?”他担心再让这女人哭下去,自己的办公室要淹了。
“带了。”黄小姐抽泣着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陈浩杰。
接过遗嘱,陈浩杰认真的研究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才说:“黄小姐,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离开庭还有几天,你不用太紧张。”
“可是我睡不着。”黄小姐很可怜的看着陈浩杰,那种惹人心疼的表情让人很难责怪她。
陈浩杰看了她一眼:“黄小姐,我只能为你解决法律上的问题,若是心理方面的,我建议您去找心理医生。”
黄小姐只好起身,临走到门口回头:“谢谢你,陈律师,你真是个好人。”
那女的刚一走,高洪律师就闪了进来:“陈,怎么样?”
陈浩杰叹口气:“我终于明白那男的为什么要把遗产留给她了,她根本就没有自我生存能力,除非找到下个男人。”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吗?乖巧,听话。”高洪调侃着说。
陈浩杰摇摇头:“对我来说,不能进行思想交流那是很无聊的,我需要的是站在我身边平起平坐的女人,不是自己花钱养着的宠物。”他想到自己家中那个独立的可爱老婆,眼中温柔一闪而过。
“不过,老实说,那个黄小姐现在还真可怜。”高洪是男人,是男人就免不了犯这样的毛病,总喜欢同情柔弱的女人,其实大多数男人都不明白,越是是坚强的女人才越值得去心疼,因为,她们比柔弱的女人一路走来更为辛苦。
陈浩杰失笑,可以想象,自己老婆要是在这里,一定会冷冷的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过他也发现,自己是真的欣赏不了黄小姐这种女人,也许以前会,可是,自从看到过秦寒疲惫柔弱的样子后,他才发现,原本坚强的秦寒那一瞬间迷茫脆弱,足以融化自己的心,那种心悸,是其他人不能带给自己的。
陈浩杰放下手中的笔,揉揉额角,果然是一笔不少的钱啊,扣除共同财产中妻子的那些,登记在这男人名下的财产少说也有一百五十万左右,难怪双方都不想放手。
果然够奸诈啊,这个男人,陈浩杰冷笑,他还聪明的把一些东西进行了财产公证,以证明那些不属于共有财产,从而使自己的妻子拿到的比情妇少的多,试问,那一个女人会甘心受这样屈辱?
“浩杰,水帮你放好了,去洗澡吧。”秦寒在外面喊了一声,就继续回她自己的书房去工作了。
陈浩杰这才起身,摘下眼镜,向浴室走去。
刚刚把电脑打开,秦寒就听到了门铃声,看看手表,已经九点钟了,虽然疑惑谁会这么晚来,可她还是起身去开门了。
打开门,看到一个柔弱的女人站在门外,显然,那个女人也很吃惊看到的是自己,秦寒奇怪的问:“请问,您找谁啊?”
“这里是陈律师家吗?”女人怯生生的开口,嗓音轻柔。
秦寒这才知道是找陈浩杰的,她把人让进屋,才说:“这里是他家,请问你找她有事情吗?”心里奇怪陈浩杰什么时候认识的这种气质的女人。
那个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坐好后,仔细的打量了秦寒:“我是陈律师手头案子的委托人,我姓黄。”
“哦。”秦寒给她倒茶,也想起这个女人就是陈浩杰说过的那个情妇:“不好意思,黄小姐,陈律师正在洗澡,你可能要等一会儿。”
“你是陈律师的——?”黄小姐好奇的问秦寒。
“我是他的妻子。”秦寒微笑着回答,同时也看出了黄小姐吃惊的神态:“怎么,不象?”
“不是。”黄小姐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只是没有想到陈律师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