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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优员叩牧忠裥〉雷叩胶竺娴目盏兀簿褪撬降牟俪。叛弁ブ痪醯觅即蟮囊黄材喟涂盏仄鹇胗蠱大两个操场那么大,跑一圈少说有八百米,三面环山,风景倒还不错,估计这里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操场上站着一块一块整齐的方队,远远看去就跟切豆腐一样东一块西一块,一时间安棉找不出间木的班在哪儿。
带他们的士兵估计也是一个教官,噼里啪啦地讲了一大堆学生的情况,贬多褒少,直言不讳。安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顾着满操场找人。
远一点儿的方向,有个方队有点儿不寻常的骚动,貌似有谁中暑倒地了还是咋的,隔得太远听不清。不过这十月天,操场中间一棵树都没有,学生们就跟晒腊肉一样站在太阳底下,就是他们老师现在躲树荫底下都觉得闷热的慌,更别说他们了。
而那边骚动的队伍,教官呱呱地吼了几句后,一开始帮忙搀扶的那两个人跟着遭了秧,被要求绕操场背手蛙跳,而那位中暑的同学也没逃过劫难,落在队伍后面,慢一拍的跟着跳。三个人穿着军绿色的迷彩服,真的就跟披着青蛙皮一样一蹦一跳的往安棉这边跳过来。
有老师已经小声地议论起来,倒是旁边领队的这位教官见怪不怪地说:“现在的小孩就是太娇气了,装模作样的更是花样百出,一会儿这儿痛那儿痛,一会儿又晕倒,不过这些花样在我们这位严厉的王教官手里是一样也使不出来。”
几个女老师听的很不满,但又不好发表言辞。安棉也是听的一肚子气,心里诅咒这个教官每个月都得生理痛。
那边受罚的三个男生已经跳到他们这边,落在最后那个装晕的男生好几次都险些跳到摔倒,他们那位王教官几步冲过来,对着这个男生的屁股就是一脚,一边骂了几句带脏字的话。
太阳大,距离又远,安棉眯了眼才大致能看清情况,等她彻底看清那三个人和这个教官的长相时,眼睛都快突出来了,下一秒人已经冲了出去。
那个所谓装晕的男生就是间木,他那张万年苍白的死人脸现在红的跟番茄一样,安棉一眼就看出他在发高烧,气的浑身的孔都在喷气,拔腿跑过去一把扶起间木,又急又慌地问:“你还好么?我送你去医务室!”
间木烧的脑子都糊了,听见安棉的声音也半晌没反应,昏昏沉沉地被她扶起来,迷瞪着眼看了她半天,这才奇怪地诶了一声:“你怎么来了……?”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安棉看他那个样子,急的都快哭了,可旁边的王教官一点也不长眼,呵斥着问她是谁,一边伸手要推开他们两人。
安棉甩开他的手,猛地扭头瞪着他,抿了抿嘴,突然握起拳头就朝他脸中间招呼过去,打的王教官整个脑袋都被作用力砸的往后仰了九十度。
开玩笑,五六斤的单反拿手上就跟拿一包面巾纸一样,你说那一拳能不重么。
“你这个疯子!”
安棉这一拳头来的太快了,再加上根本没人会料想到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会来这么一出,惊的周围的人全都看的下巴掉地。安棉也不理他们,恨恨地骂完了以后,下一个惊人的举动跟着做出——她居然打横抱起间木!
间木完全懵掉了,连挣扎都忘了,就这么被安棉抱着往斜对面的医务室方向走去,路过的人全都用看神仙一样的表情给他俩行注目礼,尤其是朝着安棉。
等王教官和众老师反应过来时,只剩“嘭”的一声关门的巨响回荡在偌大的场地上。
至于安棉,门一关,把间木往沙发上一放,她就傻了L。
间木比安棉先冷静下来,看着她那副“我完了我又干了什么让我死吧不要阻止我”的悲壮表情,明白她刚才又人格分裂了,那个不肯趋于恶势力的安棉又跑了出来,干了惊天动地的一票。
安棉急的原地转,想求救又找不到人,眼看着外面的人很快就会杀过来,她病急乱投医,一通电话打给了李秀,电话刚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说:“秀姑妈我完了,我打了间木的教官一拳!”
李秀正在喝茶,听了这句话只能对着电脑屏幕发出一个声音:“噗——!!!?”
等李秀咳的差不多时,问道:“咋回事呢?这才几天不见,你又惹什么麻烦了?”
安棉一边挠墙一边语带哭腔地解释着:“那个教官欺负间木,他都发高烧了还说他装病,还罚他绕着操场跳蛙跳,我气傻了,就……就……就给了他一拳……我错了……”
——“……给老娘跑,现在,立刻!”
“……啊?!”
几分钟后,基地某件办公室电话响起,一位自称间木主治医生的女人说要找王教官,王教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让其余人原地站军姿后匆匆赶往办公室接电话。
“你好,我是王教官,请问哪位?”
——“你就是那个疯子?”
“……诶?”
——“还有脸接我的电话!”
“……诶诶?”
——“老娘辛辛苦苦医了几年的病人就他妈被你给玩儿残了!!!”
咔,电话挂断。王教官一脸茫然地盯着话筒,再抬头看向旁边的人。
“这婆娘是谁?”
“她说她是你们班那位间木同学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啥医院的?主治啥的?”
“她说她是四医院的。”
“……四医院?”
那不是S市的精神病医院么 !
“你确定她是医生不是病人?”
“……”
等王教官火气冲天地冲进医务室时,人都跑光了。
而安棉这边,她扶着间木翻窗逃跑后,正大光明地利用教师证从正门离开了军营那扇大铁门,还好运地遇见了刚送完食材准备下山的面包车师傅,安棉拿出这辈子最淡定的表情解释着自己的学生发高烧需要即刻赶往大医院后,门外把守的士兵还帮着把他们俩给扶上了车。
安棉怀着愧疚地心情和他们挥手道别,一边连连感谢开车的大叔。
“小事一桩。”大叔很大气地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不是小事,不是小事!”安棉差点儿没给他磕头,“您救了我们的命!”这句话真心不夸张。
“哎,不就是发烧么,没事的,我看那小伙子还挺精神呢!”
“总、总之……非常感谢!”
“小姑娘太客气了,不愧是当老师的啊,哈哈哈哈!”
瘫坐在后排的间木有气无力地靠着车窗,直到现在还觉得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就跟演电影似的,糊里糊涂的做出了私逃军营这种事,实在是……实在是太佩服自己了。
李秀神通广大搞来了一张住院证明,间木名正言顺地回家休息了。一开始间木还特感激她,后来才再次体会到什么是无奸不商。他病一好,李秀就把他召回公司拍她新接的一个新装目录,还义正言辞地说反正他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上上班挣挣钱,听的间木直翻白眼。
而安棉这边,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本来是该安棉承担全责,但受罚的却是那位办公室的辅导员,她也是有气没地方撒,早知道会出这么个事她打死都不会让安棉顶替她去“探监”了。
说起来还得感谢庄教授,辅导员本来是想打电话给他告状的,没想到庄教授一听就豪迈地笑了,还说“不愧是我的助教啊真有我的风范啊哈哈哈哈哈哈”,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辅导员差点当场晕给他看。这下她也没辙了,安棉是庄教授的人,庄教授和院长是酒肉之交,连院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还能怎么着?只能乖乖领罚。
后来回想起来,这件事还是挺疯狂的,至少就安棉而言她打教官就是犯浑,理应天诛地灭。
间木揪着她的马尾笑她,然后说:“这有什么?我才不想四五十岁的时候告诉我的孩子,你们爹年轻的时候人生只有读书两个字。”
“不疯狂妄为少年。”他说,“我间木才不做循规蹈矩的人。”
安棉当时就觉得间木整个人都在发光,特别小人物的样子用崇拜地眼神看着他,看的间木毛骨悚然,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傻的你。”
2013年2月26日下午17:56
阿在
作者有话要说:
、篇外篇:似娇柔而非造作'1'
篇外篇:似娇柔而非造作
'1'
“回想起来,我们至今都没有真正的完整的约会过一次呢。几乎每次我约你出来,最后都会演变成被你放鸽子。”
苍白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这个地方特有的阴冷紧贴着皮肤,湿湿凉凉的空气拂过毛孔,忍不住微微哆嗦一下。
“我记得好像有跟你说过,我以前的恋爱都很失败,我总是那个被劈腿的倒霉蛋,那一阵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是不是我看的太严管的太多造成了反效果,又或者是不是我看的太松管的太少给了对方出墙的机会,再不然,再不然就是我魅力不够,留不住自己的男人。所以后来我对男友的要求只有一个,我也不敢再奢求别的愿望,我只希望那个人足够忠诚,足够专情,别的再没有了,我不求他多么高大多么帅气多么有钱,我就求他只喜欢我,不会再移情别恋。”
仰头靠在墙上,刺眼的白炽灯模糊了她的表情。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她的手,十根手指头无意识的卷曲又伸展,攥着腿上单薄的布料。
“空窗了几年后我以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直到遇见才发现,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女人味甚至不喜欢他,他仍是一心一意地喜欢着那个人。而我,很糟糕的,非常糟糕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他太专情,可我竟然异想天开的想得到他的这份执着,太糟糕了,连我自己都要嘲笑自己,如果他真的变了心喜欢了我,我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他呢,看上他不就是因为他不会变的心么。”
“真的,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我觉得我很快就会成为黄金剩斗士了,这辈子肯定都找不到对象。我以为只要执着专情这一个要求是那么简单的事,现在才发现,那是所有条件里,最苛刻的一个。”
她终于侧过脸,可仍是背着光,看不清面容。
“呐,海元,我……”
启合的嘴唇,声音被水打湿,辨不清字句。
机身颠簸,海元睁开眼。
“睡着了?”香姐坐在一旁问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