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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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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学校的人吗?”……“你喜欢打羽毛球?我也喜欢,以后可以到这儿来和你一起打球吗?”……
间木要崩溃了,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步步后退,直到撞上间林。他转头向他的二哥求救,他的好二哥只是笑了笑,然后张嘴比了一个口型:跑!
间木二话不说,球拍往间林手里一扔,拔腿就跑。
那群女人更可怕,直接呼啦啦地叫嚣着追了上来,吓得间木吃奶的劲都使上了,绕过操场直奔教学楼。
间林站在原地,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这会儿安棉没课,正在办公室里给庄教授整理照片。庄教授经常神龙不见首尾,往往一回来就是扔一堆他在地球的某一个地方照的一大堆片子给安棉,让她替他按照地点和时间顺序整理在文件夹里。
最近天气干燥,下午水喝的多,安棉正打算去上个洗手间,刚把门打开就觉得嗖的一下有风从她侧脸吹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安静异常的走廊尽头此刻正蜂拥出一大群女生,以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的架势从她眼前轰地跑了过去,不知在追赶谁,那阵仗让她想起了那句“一万匹草泥马碾压而过”。
安棉眨了眨眼,瞪着又瞬间安静下来的空旷走廊,脑筋还没转过弯,一条手臂已从她腰上横过,突然把她往后一捞,门被另一只手给关了上去。
安棉“诶……?”了声,回头一看,就见满头大汗的间木,额发被汗水湿的黏成一条一条的,发梢还低着水,一颗颗落在眉毛上。听他气息还带着喘,想必是奔跑了好一阵,此刻大半的重量都往她肩上压。
安棉算是理出头绪,问他:“追的是你?”
间木脸一黑,很不爽地点头。
安棉忍着笑,扶着他坐在墙边的小沙发上,又去给他倒了杯水。
其实间木第一次来M大打球的时候安棉就有想过,那时候虽然没人注意,但迟早,只要有一个人注意到他,那么早晚会被无数的人发现的。她比谁都清楚他那张脸有多抓人眼球,他那身淡漠疏远的气息又是有多吸引人。
间木一口气喝光了水,看起来确实是跑的很累。他水一喝完,把纸杯捏的变形,抬手投进对面墙角的垃圾筐,接着伸手就把安棉给拽到怀里抱着。
逼近高考,时间越发紧迫,一周六天都在上课,上课就是考试,大考小考科科考,每天除了卷子卷子就是试题试题,回家后空余的时间又都花在了体能锻炼上。而安棉自从适应了助教身份后,那位庄教授几乎把能交付的任务都交付给了她,她偶尔还要回秀色去帮下忙,晚上又要回家。
虽然几乎每天都有通电话,但两人见面的时间只剩下每周周末这一天,间木来打球,然后接安棉下课,一起吃饭,然后送她回家,时间早的话就先去他家坐会儿,再送她回家。
间木搂着她的腰吻她的脖子,故意用很大的劲留下痕迹。现在他没时间在她身边把她看着,他得标注一下所有权。
安棉让他小睡会儿,看他的样子似乎相当疲惫,正好她东西没整理完,等她弄完了再喊他起来。间木听完,抱着她一翻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一通啃。
安棉怕有人进来,又推又躲的。间木看她那个着急样终于老实了点儿,一边啄吻她的嘴角一边在她耳边说:“待会儿去我家吧。”声音低低沉沉沙沙哑哑。
安棉被他吻的有点儿迷糊,愣愣地把他看着。
间木拉她一只手往自己身下带,埋首在她颈窝,啃着她的脖子说:“我想了一个星期了……”
*******
五月,立夏。意味着距离高考只剩下最后一个月的冲刺时间,这个阶段所有的理科老师开始辅助文科老师让学生把数理化放在第二位,首要任务是死记硬背文科内容,尤其是英语,这些东西还能临时抱佛脚,不像数学这些,得靠平时的积累和自我的解读能力。
天气转热,大家逐渐开始换上夏季校服,间木也不例外,虽然他不是像怕冷那样害怕炎热,但对于夏季湿热黏腻的空气并没有多少好感。
穿上短袖,胳膊和脖子都露了出来。因为长期在室外打球,皮肤不再如以前那样苍白,偶尔晒的久了,这两处的肤色还会变的更深。不过他年轻,新陈代谢快,没多久又会恢复。只是久而久之,那几块容易长时间曝露的地方和常年遮掩在衣衫下的胸口肚皮什么的一比较,还是要深一些,慢慢接近健康的小麦色。
骑车去学校,从冻的难受到晒的难受,可现在的路况让公交车从来无法保证抵达下一个站点的时间,对于分分秒秒都很精贵的高考生而言,还是脚踏车最实在。
于是就这么日复一日争分夺秒中,高考来临。
很多年后回想起来,那两天的每一笔都已经模糊,唯一记得清楚的是,头顶上从未停息的电扇,热风和凉风交织着吹佛着额发,汗水渗透了背脊的薄衫,脑子浑浑噩噩又清清楚楚,教考老师来来回回的走,所有人都在奋笔疾书,笔尖和试卷的摩擦声沙沙的响,宛若盛开了一整个夏日的树叶终于迎来了秋末的凋零。
你用你岁岁月月的努力,写下了两日的回报。
汗水和眼泪终于混淆,然后,结束了。
整个城市都随之回归了静谧,剩余的不安与期待蛰伏在之后的数日里,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间木走出考场时,只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烧书的冲动也随着肌肉的放松消失殆尽。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回家睡觉!
走出校门,赫然看见街对面停着一辆再眼熟不过的保姆车,驾驶位的车窗全开着,里面坐着更是熟悉不过的曼姐。
貌似有人和她说了句什么,曼姐立马转头,看见呆立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的间木,她取下墨镜朝他招了招手,而后,后座的门被推开,三四个脑袋齐刷刷地挤了出来。
后座的阿次阿友远夕和安棉,以及副驾驶上意料之外的间林。
明明三个小时前,还有昨天,看着被父母开着车送宝一样护送到校门时,心里泛滥的酸涩一度影响了他的心情,而现下,那股嫉妒的酸就像烟雾一样,风过无痕。
曼姐说海元现在正在飞机上,要去另一个地方拍外景,让她带话,恭喜他解脱了。
间木笑了,问怎么不见秀爷,他以为秀爷也会来凑热闹。曼姐说今天秀爷挣大钱去了,倒是提前给他们定了家餐厅的包厢,这会儿就是专门来接他的。
所以车上这些人是跟着来混吃混喝的么 ,间木好笑地腹诽。
开车去的路上安棉突然接到越洋电话,她讲了两句后递给间木,比了个口型:鹌鹑。
间木怔怔地接手,贴在耳边轻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笑,说:“恭喜你啊木木,从地狱里爬出来了。”
间木也笑了。他似乎真的很久没有听过鹌鹑的声音了,这么一句带着玩笑的恭喜竟然让他差点哭出来。这是自她离开以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隔着遥远的海洋,倚着电波再次相遇。
那通电话的最后,鹌鹑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故作随意地问他:“海元在旁边么?”
间木愣了愣,张着嘴半天才找到声音:“他……这会儿刚好不在。啊你可以给他打电话,或者我让他联系你?”最后那两句他说的急,像是替谁做着挽留与辩解。
——“没事,随便问问。”她又笑笑,再次嘱咐了他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间木盯着手里的手机,直到安棉唤他方才回神。安棉问他怎么了,他犹豫着告诉她鹌鹑说的话。安棉一听,眼睛蓦地红了,对鹌鹑的怅然若失她竟然感同身受。
不是每一个女主角多年后的寻觅都能那样碰巧地遇见她在找的人。现实并不是剧本,即便缘分真的存在,也不是靠着巧合堆砌的。
安棉想,他们需要的是时间,再多一点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麻痹从上个周末开始抽到现在终于让我给更新出来了。
特么不是进不了后台就是按了几百次发表P点儿反应都没有,捉急啊,干捉急啊……


、photo 45【下】

*******
隔天报纸上就刊登了这一年高考试卷的答案,在别人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怎么答题的时候,间木看都懒得看一眼。对他来说,现在做什么样的估分都没有意义,因为他没有选择,是好是坏早在他交卷的那一刻就定下了,他的志愿也只有一种填法——M大。
这是他唯一的选择,因为他别无选择。
离了学校,他开始每天都去打球,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加量到一天100个,没了早起的压力,他又恢复晨跑的习惯,并且重新做起之前的超市员工。那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女店长很喜欢间木,当初他离职的时候老板就有留话,欢迎他随时回来。一来是这位女店长的私心,二来是因为间木在的时候就会有很多女学生为了见他特地来这里买东西。
间木这次上的是早班,早上晨跑后回家冲个澡就骑车去超市,下午两点下班,他又骑车去M大,间林一般会先到。自从上次被一群学姐追了半个学校后,那天起他就没去M大,当时正好临近高考最后的几周,打球的时间也换成了复习功课。据安探子来报,那群学姐不死心的又守了两周后确定间木真的被吓跑了,便没再去球场逮人了,再加上暑假来临,学校的人基本都走光了。间木这才放心的重回故地,继续打球。
安棉因为学校放假她也放假,又被她秀姑妈抓回了秀色当免费劳动力。
当老师就是这点好,尤其是大学老师,有固定的寒暑假,不用像高中老师那样还要补课,也不像小学老师那样担惊受怕,学生都是成年人,无须他们过多的操心。
这天安棉下班早,提前去市场买了菜。有时候她真是觉得自己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无药可救了,买了菜才想起现在主子已经不是精贵的高考生,不用再去给他当煮饭婆洗碗工了,可等她回过神手里已经提了几口袋他爱吃的菜……没前途啊没未来啊没有人生定位了啊……OJZ……
一面鄙视着自己一面又老老实实地提着东西去了间木家,拿了他给的备用钥匙开了门,换鞋,顺手把角落的雨伞捡起来挂在墙上的挂钩上。一路往厨房走,把茶几上没喝完的水杯拿起,倒进洗碗池,杯子放一边待洗,菜放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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