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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棉乖乖张开嘴巴,间木的舌头立刻追了进来,要命一般地纠缠,她本能地闪躲,看他越发像小孩子闹脾气,顿了顿,终于还是主动伸舌安抚起来。这一安抚,间木立刻失了控,撤掉她的头绳,缠绕了满手的她的头发,柔软微凉地落在他越发滚烫的手臂上。
他又换了角度翻搅了好一阵,两手握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而后扶着她的后脑压着她往后倒。两人栽进沙发里,他大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这次终于给了她喘气的空隙,他换了攻击的地方,吮着她的脖子解着她衬衫的领口,他的鼻息随着他的啄吻游走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是锁骨,他张嘴就咬,听她吃痛的哼了一声他才松口。
纽扣解到胸前的那一颗,她说:“间木……不要生气。”
间木抬头看她,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把他看着,屏息凝气,惴惴不安。她试着伸了伸手,手指慢慢按向他的眉宇间,轻轻地揉了揉。
“对不起……你不要……不要气我。”她没有交往的经验,更没有和交往的人吵架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求和解。但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对在先,既然是她不对,那她应该主动道歉。
间木觉得挫败,凑上去对着她的唇舌又是一阵发狠地啃噬,吻的对方差点憋死才退开。他抵着她的侧脸,咬牙切齿地说:“真想把你关起来。”
安棉以为他的意思是不想让自己去参加教师资格证考试,慌慌张张地解释着:“其、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当老师……但、但是,但是如果你考上的话,我们就……就可以……可以每、每天……”说到后面她越发不好意思,闭了嘴巴不肯再说了。
间木听出端倪,抬头看着她问:“什么意思?我考上啥?”
安棉躲开他的视线,支支吾吾地说:“M大……”
间木脑子比安棉好使,他愣了几秒后突然明白了什么,又不太确定地问道:“你要去哪儿当老师?”
安棉瞟了他一眼又立刻转头盯着茶几:“……M……大。”
间木那两只眼睛就跟电筒一样噌地亮了,他一下子咧开嘴笑起来,故意拿鼻子蹭她的脸,追问道:“所以你是说,如果我考上M大的话,我们就可以每天在一起?”
安棉的脸就跟炸开了一样轰地红了,她想翻身把自己遮起来,可惜间木压的紧实,没给她任何机会,她只能抬起手臂拿手背去遮掩,一个字也不肯再多说。
间木心下就跟雨过天晴一样,她越是躲他越是逗,也不去拉开她的手,只是故意去舔她的手心,一边说:“把手拿开。”
安棉摇头,忍不住手心的湿热瘙痒,曲了手指握成拳头,遮掩面积瞬间小了。
“棉花。”他叫着,“棉花,乖,不拿开我就亲你了。”
“……@#¥%&!”
“什么?”
“不拿开你也要亲!”
间木这次笑出了声,胸膛抵着她的震动着。他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愉悦地说:“再不拿开,我就强/暴你了!”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
只能说,总会好起来的。
、photo 44【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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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时间非常适合用时光飞逝来形容,转眼,一学期就过去了。倘若不是因为春节这种法定的国家大假,学校估计还不肯放人。
天又冷了下来,回想起来去年泡温泉的事情仿佛就在昨日。
这天间木接到母亲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埋怨他已经几年都没在家吃过年夜饭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非让他回来。
间木一直拿间母没法子,被她这么一求,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其实要仔细说起来,回那边,唯一不想面对的只有父亲,除此之外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可偏偏就是间父,这几年越发喜欢在家远程遥控公司,让间木想回去都没法。有句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
大年夜当天,间木坐车回了家,间母一开门就乐呵呵地牵着他往饭厅里走,间父和二哥正坐在餐桌上吃饭,电话里听间母说大哥因为医院里临时有个重要的手术要晚些才回来。
间父淡淡地瞟了眼间父,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还知道回来啊。”
间木当场就想掉头离开,结果间母两手把他拽着,拿她那张可怜兮兮的表情巴巴地把他望着,闭着嘴型说:哭给你看哦!
间木:……
人们都说,儿子找对象多少会受母亲的影响,现在间木是体会到这句话了,他真的拿这种类型的两个女人特别没办法。
间木心里叹气,僵硬地抽开椅子坐了下来,回敬道:“父亲,二哥。”
间林坐在一旁笑着眨眼,桌子底下拿脚轻轻撞他一下,意思是让他放松,别在意。
差不多快十点,间森回来了。进屋后看见间木他先是愣了了一下,走过去喊了声父亲后,经过间木身边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血缘,能让你气的要死不活,也能让你一瞬间惬意舒坦。
晚上,母亲的意思是让间木和二哥一起睡,一是他太久没回来,原先的屋子有段时间没打扫了,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希望两兄弟联络联络感情。间木心里明白,并没有反对。
躺床上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间林说大哥找了个女朋友,还是医院的一个护士,不过这个小护士女友当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哈啊?”间木诧异。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就是一腹黑。”间林嘿嘿地笑着说,“又闷骚的要死,先把人给吃干抹净了才跟人表示愿意收留她这只破鞋,人家女生哪儿同意,贞洁烈女一样地表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一层膜算什么!”
“……大哥这是因为要负责?”
“嘁,负责?你看过他以前对哪个吃掉的女人说过负责了?这次他是早看上人家了,可人家没看上他,于是他就来强的,夜黑风高的说一个女人晚上回家不安全,绅士地说要送人家回家。然后,大哥就在车上把人家给办了 。”
“……”间木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以放狼的借口送人回家,结果他自己就是那匹恶狼。
间林八卦上瘾,继续说:“那个小护士有个相好的,不过那个人在国外留学,两人走之前又没正式确定关系,小护士就每天在国内干巴巴地等着。大哥也算是得了报应,以前玩儿的太多,这下遇见了自己的劫数,栽了吧!他是一肚子黑水没地方使,只能硬拐人家当女朋友!”
囧,间木汗颜:“他这次真是来真的?”
“能不真么?”间林侧过头,眼睛贼亮贼亮的,“上次还拐到家里来了,骗人家说家里没人,结果人小姑娘一进门,俩家长都在。这下好了,家长都见了。别看她自己说的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本性还是很传统的那种,大哥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才把人家吃的死死的。”
间木实在想象不出大哥认真起来的样子,只能继续沉默。
“不过,现在估计着急了。”
“着急啥?”
“小护士那位相好的据说最近就要回国了。”间林说道这里又坏笑起来,“大哥是表面镇定,心里已经狗急跳墙的状态了,整个就是一斯文败类啊,现在连地点都不选了,上次我去医院给他送东西,直接撞见他把人家小护士放倒在办公桌上OOXX!”
“……”间木觉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人真是他的大哥么?真是那个表情比父亲还少的人情冷漠的大哥间森么!?
间木咽了咽喉咙,问:“他……他为什么……为什么要……”
“腹黑啊。”间林替未来的大嫂叹了口气,“大哥想把生米煮成熟饭,用了下下策,打算直接让人家怀上,吃定了小护士一旦有了孩子就不得不彻底从了他了。”
间木嘴角抽了抽,只能干笑两声。
间林望着黑漆漆的房顶:“所以我才说,这是报应啊。”顿了顿,间林转过头看向间木:“说起来,你之前的那些事,有跟你家棉花说过吗?”
“你提那些干什么!”间木被踩了尾巴,有点儿炸毛,回过头又抓住话里的另一个关键词质问道,“你哪儿听来她叫棉花的?!”这人是干情报局工作的吗,怎么谁的事都那么清楚!
间林神秘地笑起来不肯告诉他,间木冒火,口气不善:“管你哪儿知道的,反正你不准那么叫她!”
“哎呦,看这占有欲,啧啧啧。”
“……”
谁说八卦的女人可怕的,明明是八卦的男人更可怕!
间林看他的弟弟不高兴了,这才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真的,就像我刚才说的,你最好找个时间老实交代了,免得以后东窗事发,跟大哥一样,遭报应。”
“……这是我自己的事。”摆明了“和你无关”的样子。
间林也不作答,翻了个身,说:“不早了,睡吧。”
被人家提起了黑历史,间木哪儿还睡得着,俩眼睛恨不得把间林的背给烧穿一样死瞪着。结果没多久背对着他的家伙已经打起了呼噜,气的间木直想一脚踹上去。
也不知翻了多久,最后直接累的睡过去的。早上还是被二哥给叫起来,睁开眼时间林正咬着牙刷用脚踩他身上的被子。间木起床气又犯了,直接一巴掌打在他那长满腿毛的小腿上。
间林看他这样子,转身哗啦一下拉开窗帘,刺眼的白光瞬间闯进室内,刚好照在间木的脸上。间木皱着眉抬手盖住眼睛,人却清醒了大半,就听间林在浴室里刷个牙都在哼歌。
他呼了口气,慢慢爬起身,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间林把新牙刷递给间木,透过镜子看他迷瞪着眼挤着牙膏。间林奇怪地挑着眉毛,转过头仔细地打量起来。
间木受不了他的视线,抬头示意他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间林吐掉嘴里的泡沫又漱了口,一边拿毛巾擦掉水渍,一边转身,正儿八经地问:“三弟啊,你怎么还没长胡子?”
间木霎时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到经过一夜已经冒出青色胡渣的间林的下巴。
有时候你以为已经不在乎的事情,就像结痂,不是不存在,只是没人去碰触。现下突然被人用指甲狠狠挖了一下,才知道,仍是痛的很。
间木垂了眼,默默地刷着牙,一句话也不想说。
间林很会察言观色,看出了什么,也就不再说话,只是把新毛巾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