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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间木紧逼着上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就这么一步一啄吻地艰难退移到楼道门口。
提着超市口袋走进来的大叔根本没料到自家楼底下有这么开放的小两口,一下子和安棉的后脑撞了个正着。
间木亦是一愣,安棉趁此机会推开他的身体两手捂住他的嘴巴,涨红了脸朝着背后的大叔结结巴巴地道歉。大叔咳嗽一声嗯了一下,不想被那个小子瞪死,立马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匆匆走过他们上了楼。
安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掌心里湿湿热热的感觉让她又是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涩,间木就那么一瞬不瞬地把她盯着,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手心。
安棉觉得头发都快烧的冒烟了,抿着嘴泫然欲泣,最后埋下头抖着声音呢喃着:“别,别这样……好丢脸……”她真的要羞耻致死了。
慢慢收回手,这次并没有换来对方立刻的钳制,在她埋着脸晕乎乎地想着怎么回事时,间木忽地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楼上走。
“间、间木……?”安棉跟的脚步不稳,但对方从刚才起一直一言不发,此刻也铁了心似的不肯说话做出任何解释,只是一股脑地爬着楼梯,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路上遇见下楼的住户,安棉心虚地垂下头,抬了手背想要遮住羞红的脸。一直到间木掏出钥匙开着锁她仍是不肯抬头,视线却移不开一般胶着在被捉住的手上。他攥的那么紧,好像害怕一个放松她就会逃掉一样,用力到有些疼。
一路沉默的间木拉开门,牵着安棉进了屋,带上门后,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时间,一把将她按在门上又一次埋头吻了下去。
有点花椒味,安棉这么分神的想着,没了之前那样的挣扎。大概是方才他握住自己的力道让她迟疑地发现或许对方的紧张和窘迫并不比自己少。即便如此,她依旧无措的被动的承受着间木的攻势,舌头无论怎么躲最终都会被他卷过去,又吸又咬,抵死纠缠。
安棉不会换气,又热又晕的脑袋让她窒息,唔唔地拍打着他的背哼了几声后终于让间木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艰难地退开一些,给了极小的缝隙让她吸气,接着又贴上去一下一下地咬她的嘴唇,鼻息的热气吹在她脸上,看她羞的不敢睁眼看他,纠着他衣服的手在他后背轻轻的抖。
“怎么会不喜欢……”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因为刚才的纠缠哑哑沙沙的,见她终于抬眼疑惑地看向他,间木抵住她的额头,这次变他垂下眼睛不敢看她,“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恶心,我曾经好几次幻想着你,幻想着我怎样恶劣的把你压在身下做着你无法想象的事,比这些,比刚才那些还要下流的事……我靠着那些幻想做着……龌龊的事……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你都……你都不会知道……”
安棉一下子愣住了,虽然不是很明白他说的那些是什么,可是,可是“恶心”这两个字,配着他一瞬间蹙紧的眉毛,她忽然觉得原来他是个自虐又自卑的人,在别人否定他以前已经先一步悲观的看待了自己。
“安棉,”他啄吻她一下,“棉花,棉花……我没有骗你,那天在教室里说的话……都是真的。”
收紧手臂,间木揉着她的身体,侧了脸舔着她的耳朵,呼吸一下子又重了起来:“所以,快说……棉花,说停,让我停!”
安棉觉得很难过,那样光彩熠熠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看不起自己呢,他那些站在镜头下挺直背脊的摸样真的都是装给别的人看的吗。
她踮着脚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心疼地用手指按揉他的后颈。
“你很好,间木,你很好的……”
间木觉得要被逼疯了,他按住她的臀往自己用力的压,一面用自己的下/身顶着她,紧绷着声音警告她:“我真的……停不下来了。”
他推高她的衣服,冰冷的手碰触上去的瞬间安棉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他想吻她,可她羞的要死不肯从他肩膀上抬起头,间木只能吮吸着她的脖子解渴,手掌从腰侧抚摸到胸口下方,在内衣的边缘游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后背的锁扣上,毫不犹豫地解开,手指在背脊上按揉了一阵后决定顺从自己的意思移到前面。这次她提前有所察觉他的企图,猛地把身体紧贴着他不给他钻入的空隙。
他轻笑,手换了方向往下摸索,在她裤腰的边缘徘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面探。安棉慌了,下意识把腰往后靠向门想阻止他,而她中了计,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冰凉的温度立刻落在胸口间。
“唔……”故意抓握了一下,间木贴着她的耳朵说,“有点小。”
安棉已经红透的脸这下更是烧的难受,她抬头忍不住瞪她,又湿又红的眼角看的间木有些失神,不甘心又无力地说着完全没有威慑力的言语:“那那那、那你就……不要……摸。”说完把头一偏一副打死不理他的样子,伸手去拉他的手腕,没想到竟然轻轻松松地就把他的手挪开了。
她疑惑地抬头,下巴已经被咬住,听他气息不稳地说:“不太妙……呢。”
他的手忽地从她背后伸到她的腿根之间用力拉开,下/身跟着挤了进来,两手握着她的臀又揉又按,像之前警告她时一样时轻时重地顶着她。
安棉真的要哭了,两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求救似的抬头看向间木,却见他并不比自己好受,红着眼仔仔细细地盯着她,那视线烫的她想立刻埋头。间木不肯,紧逼过来吮住她的嘴唇,一边空出一只手回到她的胸口上揉弄,指腹揉搓指甲搔刮,安棉哪儿受得住,立刻败下阵来软成一滩,低声地呜咽。这幅样子和这个声音对间木来说是致命的,他也受不了了,搂紧她的腰背将她抱离了地面,一路啄吻着移步到客厅,一把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亲吻慢慢下移,从嘴到脖子,最后是胸口。被他含住轻咬的瞬间她扬高了脖子,手在他的头上不知该推该抱,只能咬着牙细细的喘,声音勾的他理智差点儿崩断,伏在她的上方看她难耐地扭头的样子,揉弄的动作更是停不下来,俯了头继续用力地深吻,一面用空余的手去解两人的皮带。
安棉被他这幅有点狂乱的样子给迷住了。对她来说间木的各种神情都是充满了吸引力的,这也是她为什么那样的喜欢拍他,而现在的他更是让她生出了想要保留在相片里的冲动。可惜此时没有相机,更没有余力,于是她睁着雾蒙蒙的眼决心把他的这个样子刻在脑子里。
想要看到更多,留下更多。想要更多更多。
她伸手抱住他的背,第一次尝试着伸出舌尖回敬他。这个动作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间木的理智。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胡乱地按揉,另一只手急切地拉扯着她的裤腰,可惜牛仔裤这种东西不是你想脱就能脱的,重叠的身体加上焦躁的心情,他拉拉扯扯了半天也只是把裤腰退到臀部的位置。间木急躁的吻着她,用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力气抱住她,含着她的舌头说:“脱掉……”
安棉怔了怔,以为是让她脱他的衣服,她涨红着脸慢慢伸手到他腰间,温热的手探进衣服里抚触他的肌肤,借着手腕轻轻往上退着衣摆。
间木霎时愣住,猛地伸手捉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你干什么?!”
安棉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无措的抽回手,潮红的脸慢慢褪色,她张了张嘴:“你……你说……脱掉。”
发现自己口气不善,又不知该作何解释,间木垂眼:“抱歉我……是我没说清……”
他说:“不要脱我的衣服。”
饱胀在空气中的热情,逐渐消散。之前迷乱的纠缠像玩笑一样,突然之间都没了。
间木终是停了手。他害怕,怕自己这幅身体暴露在安棉眼前,怕被嗤笑,被无言的鄙夷。他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懦弱,一面伸手替她整理衣衫,指背滑过她的皮肤时,她又瑟缩了一下。
“你好冷……”安棉忽然抓住他的手。
间木看向她,看她依旧温顺地躺在沙发里仰头看着她,他抿了抿嘴,有些抱歉地低下身,埋头在她颈窝处低喃:“嗯,很冷。把我弄热吧。”
安棉愣了愣,执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和间木截然不同的热度烫的他微微抖了一下,而他手的温度也冻的她猛地吸气,却不松开,执意地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间木缓缓抬头,极近地俯视她,见她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不看他,红了脸小小声地问:“这样……这样呢?好些没?”
于是身体里已经冷却的热意,再次躁动起来。这次他很理智,仅是贴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耳朵,含糊地唔了一声。
他抱着她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抵着她的额头和鼻尖,认真地说:“棉花,我给了你机会的,你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
“逃?”安棉跟不上思路,“逃什么?”
间木懒得理她的傻样,直接忽略掉她的问题继续自己的陈述:“从现在起,你是我间木的女人,必须遵守三从四德的规矩,敢不听我就……就把你吃了。”
“诶?”安棉后移一寸看向他,“你的女人?为什么?”
“……”间木一脸吃了馊饭的表情把她看着,“不然你以为刚才的那些算什么?”
安棉蠕动着嘴唇:“意、意乱情迷?”然后鼻子就被咬了一口。
“你再说一次?!”
“……鬼迷心窍?”
脸被咬。
“嗯?!!”
“情、情不自……唔!?”
再次擦枪走火以前间木才停手,松了口狠狠地把她瞪着,表情相当可怕地问她:“不然你大晚上跑来向我告白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交往吗?!”他真是服了她的情商了。
一提到这个事安棉就害羞地别开脸,但后一句又让她看向他,奇怪地反问:“可是你比我小啊?”
“……”
他真的差点就失手把她掐死了。间木气的抿嘴,一手握着她的脖子忍着使劲的冲动。可她说的又是事实,况且自己也并没有真的愿意坦诚相见,有些自暴自弃地吼:“比你小又怎样?比你小不好么?”
他说:“我可以比别的男人陪你走更长的路,不会扔下你先行而去,可以在你死前的那一刻还能坐在床边握着你的手。”
“不好么?”
他说的那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