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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
“……不敢。”海元弓了背保持平衡,扭过头看向对方气红的脸,“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发火?”
这一说鹌鹑又来气了,贴着彩甲的爪子直接扣他脖子上:“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她未婚先孕你想着她也就算了,这会儿她都嫁给别人了你还想着她做什么?你傻还是蠢啊!你自己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你还成天放心里捣腾来捣腾去的自我折磨,你说你脑子没毛病我都don’t believe!”
“你……!”
“闭嘴!听老子说!”还没给海元张口的机会鹌鹑直接把他嘴捂上,然后继续巴拉巴拉,“刚才我好好跟你商量你不肯听,非逼着我来硬的,行,硬的就硬的,海大饼我告诉你,你敢跟我分手,姐姐我明天就去公司里告诉所有人你酒后乱性不承认还想甩掉我!然后再去你前身公司SHIRLEY让他们也知道,别不相信,我一个做经纪人的人脉广的很,想认识谁就有谁的电话号码!”
“……”海元哭瞎了,他这什么运气啊,怎么遇上这么一个女土匪了!
鹌鹑怕把他捂死,松了手让他喘口气,海元大呼两口新鲜氧气,表情极度扭曲:“你……你别这么想不开,非吊死我这棵树上,不值得。”
“我说值得就值得!”鹌鹑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见他一脸苦大仇深她更愁,这次她什么都赌进去了,以前挫败的感情史让她明白,遇见对的就得抓牢了,一旦放手便什么都没了。
海元看她那副英勇赴义的样子,低头叹了口气:“鹌小鸡,你这是……绑架啊。”
“哼!”
*******
安棉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苏丽。苏丽也没想到,但她懂得隐藏表情,不像安棉,什么都写在脸上写在眼睛里,喜欢或讨厌,不安或欣喜。
“你和谁来的?”看她张着嘴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字,苏丽特别镇定的找了个话题,“和木木间?”
自从上次安棉那个同学的服装店的事件,苏丽和安棉的关系没有再如最初那样僵持,倒不是说是因为那时安棉选了她做模特,当然这也是唯二的理由,毕竟处在那么尴尬的境地里有个人突然朝你伸出援手,那种不带任何利益的援手,不感动是假的。最主要的是,安棉这个人,真他妈讨厌不起来。不过她和木木间的关系还是那样,又臭又硬,只要那人在秀色呆一天,她苏丽就和他势不两立。
“嗯……啊不!”安棉反应了一下差点儿说错,赶紧摆手改口,“不是他不是他!”结果手里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安棉立马弯腰去捡,一边把手里没落的暂时放床上。
“嗯?”苏丽奇怪了,她不认为安棉还能和谁搭档着来参加,“不是她?那还有谁?”
安棉也怪老实,人家问了她就真要去回答,可是这次把她难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从没撒过谎的棉花面临着有生以来的第一个谎言:“她……她的……她的哥哥……”
“哥哥?”苏丽也是下意识地问出口,没想到对方突然哇啊的一声哭叫,东西往床上一扔转身冲了出去。苏丽默……她说了什么?怎么把人吓跑了 ?
间木回去的时候同寝的那位室友也在,短浅的头发,白T黑裤,正坐在床尾一条腿盘在床上埋着脸换着镜头,旅行袋还放在脚边,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间木正好和他对上脸,对方眉目清俊但稍显稚嫩,像个高中生。
两人礼貌性的交流了几句互相做了自我简介,间木得知这个人叫阿次,个子不是很高的一名正太少年,实际年龄比他大的多,只是因为个头和脸孔导致年幼的错觉。
把买的东西放下后看见床上的包,间木想起安棉的行李袋还放在他这里,正打算给她提过去,有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他还没看清是谁,就觉得一阵强风刮的他耳朵呼哧呼哧的响,接着是舍友“呜啊”的一声惨叫。
“小瓜你……!”
间木转头一看,一个瘦瘦高高耳朵下方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把阿次扑倒在床上,估计扑过去的力度有点儿猛,阿次的表情有点儿扭曲,推了好几下也没把上面的家伙给推开。
“你……先起来。”见对方摇头,还是死命的抱着他的头,一脸满足地蹭他的脸,阿次有点尴尬地瞄向间木,而后很无奈地叹气,抽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脑袋,好声好气地哄,“压着相机肚子不疼么?起来吧,乖。”
女生这才慢慢爬起来,坐在阿次的腿上两手按着他的肚子憨憨地笑。
阿次用胳膊撑起上半身,一面把相机放在一边防止二次碰撞,又瞄了一眼看呆的间木,第一印象很清冷的少年这会儿竟然露出相当不好意思的表情,吞吞吐吐地介绍道:“这是……这是我这次的搭档,阿友。”
当然,肯定不止这层关系,间木心知肚明但没挑明,见这位阿友好奇地看向他,他礼貌地点点头,对方指着他“啊”了一声又看向阿次,歪着脑袋抬了眉毛。阿次点头嗯了一声,说:“嗯,这是我舍友。”然后阿友笑了,又转头朝着间木抬手摆了摆打招呼。
间木愣了愣,没等他问出口,阿次主动说:“她……不能说话。”说着这句话时视线垂了下去,可惜没等他沮丧一下,阿友又凑过去蹭他的脸,笑的憨厚。阿次脸又红了,推又推不开,不停地低声喊着“有人呢别这样!”“听话,乖!”“小瓜别玩儿了,人家看着呢!”……
间木觉得这女生像阿次养的宠物狗,还是特别黏主人的那种。而且这两人从外型上很不符,阿次明显比阿友矮了大半个头,充满了奇妙的违和感。
发觉自己在这屋子里很突兀,他招呼了一声后赶紧提着安棉的行李袋往外走。刚踏出门就看见他要找的家伙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直接撞胸口上,疼的他一口气吸了十秒才缓过来。
“你……!!”
安棉没给间木发火的机会,抓着他的衣服仰着头望着他,红着眼睛说话声音都在抖:“苏苏苏苏苏丽来了!跟我住、住一个房间!我跟她……我跟她说……我骗她,我说,我说……!”
间木哪儿见得安棉这个样子,赶紧拉着他走出去关上门,一边揉着她的后颈问着:“说啥了?别急,慢点儿说,没人咬你。”
也不知是间木安抚的动作起来作用还是玩笑性的威胁缓和了情绪,安棉深呼吸两下,怯怯地看着他说:“苏丽来了。”
“嗯,然后?”这个倒不奇怪,苏丽的性格就是这种,争强好胜四处寻求抛头露面的机会,这个赛事又很有名,她来了是正常的。
“她问我和谁一起来的。”安棉低头搓着衣角,“她问我是不是……是不是和你……”
“你怎么说?”
“我肯定说不是了!”激动地抬头看着间木,然后又有些无措地胡乱扒拉耳边的几根长长的杂毛,“我怕她看见你后起疑,我就说……就说是你哥……哥……”
“ ……”说真的,这个理由真是……烂到不行。
发现间木表情不太好,放她后颈的手也僵在那里,她慌了,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又追问我,我着急,我就胡乱说了,我还撒谎……对不起,对不起间木!”
间木看她那个样子也舍不得骂了,表面上还是绷着脸,伸手拽着她的马尾用力扯了扯,看她疼的皱眉才松手,道:“算了。其实我觉得告诉她实话也无妨。”
“啊?”安棉诧异。
“嗯,我觉得她应该不会说出去。”间木想了想,“感觉上,就是这样。”
安棉还是不明白,只能傻看着他。
间木笑了笑,说:“伸手。”接着把行李袋往她手里重重地放下。
有些话他没有告诉安棉。
他和苏丽在同一个屋檐下工作了快两年,这个人他大致上还是了解的,就某方面而言他们很相似,都是要强又要面子自尊心超级超级强的那类人,如果他是苏丽的话,得知自己一直比不过的NO。1其实是一个男人,这种事实怎么会有脸说出来。所以他才确信,苏丽知道真相的话应该是不会说出去的。
*******
次日早上,所有参赛人员按照指示在前台二楼集合。
二楼楼梯间的中间是两扇木门,推开后里面便是一个敞开的大厅,正前方还有荧幕和讲台。
大家按号就坐后,主持人从荧幕旁边的小门里走进来,听人说这个人是这次主办方公司的一位策划部人员,也是这个赛事的提议者。待他走上台后下面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安静到能听见他整理领带的衣料摩擦声。
间木一开始就没怎么把注意力放讲台上,因为方才刚上了二楼安棉那个傻帽就说肚子疼要上厕所,洗手间又在一楼,这会儿会议大厅的门都关了她还没来。
主持人先是官腔官调地鸣谢了一下这次的投资方和赞助商,接着开始一点一条地陈述本次比赛的相关事宜,从取景地点到器材规范再到服装租借处,讲了近十分钟安棉也没来,间木有点儿不放心,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问她什么情况。过了快两分钟,就在他打算埋下身打个电话时手机震动了。
——间木,我来那个了……
“……”间木扶额,彻底无语了。
——你……等我十分钟,十分钟后这边还没结束我就来找你。
这时主持人已经介绍到了晋级与淘汰的部分。
“明天开始便是第一场比赛,赛制是积分淘汰制。依照以往的惯例,我们这一次还是实行积分赛制,一共五位评委,他们将分别为你们的作品打分,为了公平,我们会扣掉最高和最低的两个分数再除以三便是你们这一部作品的最后得分。本次青年组的参赛一共七十人,也就是三十五组选手,以公布题目的那一刻开始计算,四十八个小时后结束,时间以楼下接待处的挂钟为准,秒钟走完最后一刻以前上交作品,否则视为自动弃权,比赛结果将在十二个小时候张贴在会议室门外。三十五组选手,我们将直接淘汰二十组,留下十五组。第一场是命题赛,题目将在今天下午七点公布,请大家抓紧时间准备道具。因为条件相同,请不要以天气原因为理由为自己的作品结果作申诉,后期照片处理统一在隔壁机房进行,请按照电脑的编号对应使用,感谢配合。”颔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