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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棉离他们几步的距离,被两人这么同时看着,尤其是间木的视线,温度的热量几乎覆盖了她整个身躯。
“什什什、什么?”她不安地搓着两侧的衣摆,发现自己不敢回视间木,只得怔忡地望向鹌鹑。
间木并不许她逃,走上前靠近她,在她想要后退时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问她:“你愿意帮我妈?”
安棉讷讷地转头,一时无法言语。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比赛前在走廊上那阵开始,她就觉得间木整个人都怪怪的,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怪异,二十影响着她的陌生的怪,让她奇怪的容易去刻意留意他的举动,奇怪的过分在意他的碰触。
安棉用她的脑子想了想,认为这或许就是所谓的……“魅力”?
对方有魅力,于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吧。
间木见她发神的不说话,心里其实是忐忑的,但他不想退缩也不能退缩,他要定她了。
于是他低头,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道:“棉花,帮我。”
安棉觉得全身都酥掉了。
*******
间木把安棉带走了,理由是要同她商量比赛的事。
鹌鹑贼笑着目送他们离开后,又不想回公司,想起最近新上映的几部大片,决定找个人去看看。
手机里翻过一个又一个名字,发现不是在上班就是不适合一同去的,最后停留在“海大饼”是,想了想,拨了电话。
海元今天没有行程,作为代理经纪人的她还是记得的。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人接起,海元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鹌鹑开门见山地让他陪她去看电影,理由也很冠冕堂皇,说既然是男女朋友约会就是必修课。海元无语,但他没有拒绝,事实上他比谁都清楚,鹌鹑对他并没有真正的男女情爱,找上他估计也是因为这个时间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答应下来后海元就换衣服准备出门。
早上宇季说出去逛逛,顺便去医院开点儿胃药,她这两天食欲很不好,平时那么好动的一个人也因为三餐进的少出的多而精神萎靡。
他正想着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自己出门了,门就开了。
宇季提着一口袋药,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后,看见玄关的海元,她愣了一下,而后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而那仅有的微弱的笑意里,承载的是更多的无助与彷徨。
外套穿了一直袖子的海元呆站在那里看着她,看她慢慢张了张口,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要听,快逃。
“小元……”宇季抬手,揉了揉后颈,讪笑地看着脚尖:“小元,怎么办,我……我怀孕了。”
所以这个人,再也没有完整属于自己的未来。
2012年5月28日晚20:39
阿在
作者有话要说:距离上一次三点钟以前睡觉好像过了快半个月了……吧。
事实上我比谁都想让你们看后面的情节,那些每天在我入睡前都会在脑海里反复过滤一次的故事,我想写的不得了。
体重的数字,十位数和个位数加起来已经无法超于8了,我该怎么告诉我妈……
那什么,六一儿童节快乐。
、photo 24
'24'
“小元,”宇季说,“怎么办,我……我怀孕了。”
有什么东西,砰的碎开。
海元怔忡地呆站在原地,外套袖子只穿了一直,连回望的动作都不知该怎么做,眼睛盯着视线前方的墙面一角,耳朵里哄哄的杂音越来越大,大到最后像是失了聪,安静的一塌糊涂。
这个孩子是谁的,半秒便能想到。
可是,可是——
这是他喜欢的女人啊,喜欢了那么多年,喜欢到总是在心里强自的以为,她终有一天会全部属于自己,而现在,赤/裸而苍白的现实告诉他,那些都是妄想。
她早就属于了别人,完整的给了另一个人,甚至有了与那个人共同孕育的后果。
而他什么都不是。
他好想冲过去,拉着她的手,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带到医院打掉这个东西,这个不该有不该存在不该让他知晓的冲动的后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要这么做。
“……你想,生下来?”
但最终,仍是平静到连海元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程度,气息缓慢地问着宇季。
宇季低了头,良久,慢慢点了点:“嗯……想要。”
是了,宇季,他海元的姐姐,他锁认识的人里最喜欢小孩的家伙,曾经的志愿就是去幼儿园当老师,这样的宇季,怎么会舍得杀掉自己的孩子。
海元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好笑,垂了眼把外套穿好,上前拉住宇季的手,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拽着她往门外走,一面侧首取下墙边的门钥匙。
“走吧,再去医院检查一次。”
忘在鞋柜上的手机,一并被门掩上。
“诶?我、我才从医院回来啊!”
“再去一次。”
“啊?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只是自私的想要亲眼确认一次,如此而已。
鹌鹑因为职业病,与人有约从不做吃到的那一个,于是早早地便打车去了约好的那家电影院门口。
想看的这部片子最近还是热映期,以防待会儿买不到前排的票,她提前排队买下两张,看时间还有一会儿,便绕到影院侧面的热饮店买了两杯奶茶,又去隔壁的711买了些零食。
看着把一切都预置妥当的自己,鹌鹑皱眉,觉得多年的经纪人职业病已经严重浸入了生活习惯。
找了个路边的花台坐下后,她把袋子放在一旁,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问海元走道哪里了。
等了几分钟也没收到回信,鹌鹑又拨了号码,听筒里嘟嘟嘟地响了很久也没人接。起初猜想或许是地铁里太挤没听见,又或者坐在出租车里睡着了,反正海元那种乘坐交通工具就会犯困的人不是做不出来。她又耐心坐着等了几分钟,再打过去仍是没接,蹙了蹙眉,鹌鹑突然发现没了办法。
这个信息发达交通便利的时代,即便是远在海外的人也能轻松地联络上,但倘若没有与之相联系的工具,再近的距离也无济于事。
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是如猜想的那样只是没用注意到来电,还是糟糕的发生了什么事。各种担心疑惑的职业病又在心里燃起,人又不敢离开原地,鹌鹑开始坐立不安。
*******
安棉跟着间木去了他家,或者说,是被间木不由分说的强行带过去的。
间木说:“当然是为了好好讨论一下比赛的事。”指的是深语传媒和Hermosa联合举办的那个比赛。
安棉愣住,半晌才回嘴:“我我我我没、没说要和……和你一起……”反驳的很是力不从心。
之前走廊里,被间木那样似有若无的吻着耳朵请求着说“棉花,帮我”时,她的背脊都快被他的气息吹的软掉了,就是在那时,傻傻愣愣的被他牵着走,现在说不同意似乎早过了能够反抗的好时机,何况因为先前没来得及出口的拒绝,安棉的性子使得她也没了底气,总觉得现在说不很没有良心。
间木见她自己还没说完就站不住脚根似的缩了头不敢看他,他没说什么,仍是牢牢地握着她的手把她拽进屋子。
“要喝什么?”换了鞋,也不怕她逃走,间木径自往厨房走去,“果汁?咖啡?茶?”
“都……都可以。”入他所料,安棉真没逃了,乖乖换了鞋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进了厨房。
连接阳台的门半开着,有个毛茸茸的灰东西从门边窜过,看的安棉眼睛噌的亮了。
说起来上一次来间木家时,当时阳台的门关着,安棉这种安安分分的人没有随便乱逛人家屋子的习惯,于是没有看见间木家的那只兔子阿呆。这会儿发现了,她眼睛死盯着门外,手胡乱抓了半天才扯住间木的衣摆,头也不回地问:“你养的?”
“嗯?”转头注意到她看的方向,间木后知后觉,勾着嘴角笑了起来,“嗯,一只蠢兔子。”
安棉回头时正好看见间木还未收回的浅笑,霎时愣住了。她发现自己对眼前的这个人完全没有免疫力,人家都说是英雄败给美女的一颦一笑,到她这里竟是反的。她在心里叹息,怎么没带着相机呢,照下来就好了。
间木见她又直勾勾地傻盯着自己看,立马不自在起来,扭开脸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岔开她的注意力:“你不去看看?就在阳台外面。”
“哦!”安棉想起了那只兔子,哒哒哒地踏着拖鞋钻到门外边。
怎么也是小女生,少女的心性使得她无法摆脱对可爱事物的喜爱,没一会儿间木就听见安棉一个人在外面嘀嘀咕咕地跟兔子说起了话。
间木把烧好的水倒入保温壶里后,又倒了一杯给自己。他脾胃不好,即便是炎夏也喝不惯冷东西,一小口也能让他胃疼,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四季都喝温热水的习惯。
他从橱柜里拿出一瓶两升的果汁,掺了一杯准备给安棉。
看那边还没有进来的意思,他握着给她的那杯果汁走到门边,斜靠着门框,一手揣在包里,问:“还没玩儿够?”
蹲在笼子边的安棉回过神,手里还抱着兔子,两张脸就这么一起面向间木,眨眼的频率无意的重合。
间木一下子看傻了,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脑子里就一个字:像,真像啊。
不是说真的就长一个样,而是那个感觉,特别是眼神。
安棉没发现间木的异常,她抱着兔子站起身,走过来问他:“有没有名字?”
间木眯着眼看她手里那只畏首畏尾的蠢兔子,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个“有”字。
安棉惊喜:“叫什么?”
间木又瞥了一眼兔子,一边递过手里的杯子:“……阿呆。”
“……”安棉本能的接过杯子。
间木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一侧头,果然看见安棉抱着阿呆跟在后面,他顿下脚步,转过身,一手扶着墙挡住她的去路。
安棉被迫停下来,抬头不解地望着他。
“人可以进来,非人不可以。”间木盯着她手里的东西说。
安棉懂了,可是挺舍不得,小小地反抗着问他:“为什么?”
间木忽地伸手揪着阿呆的耳朵把它从安棉的怀里拽起来:“这家伙吃了东西就到处拉。”上次就是,放任它在家里乱跑,弄的每个房间里都有它留下的黑色颗粒状物体和一滩又一滩不明液体。
安棉看阿呆被那样抓着,两条后腿一蹬一蹬的,觉得很可怜,赶紧说:“好好,我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