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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就范,肯定是抵死不从。
“是你自己满脸写着‘快亲我’。”间木绕开她的手,一边狡辩一边又要凑上去。
“我、我哪儿有!你乱说!”安棉继续左右扭着躲避。
“你有。那天在宴会厅分开的时候你就一脸‘都不亲我一下’的表情把我看着。”
“……”
安棉这次也不管他会不会拿舌头乱舔了,两只手一起捂在他嘴巴上死命按住,自己早就从头红到脚,头都不敢抬起来。
两人的动静早就引来无数路人的围观,安棉窘的直想就地消散,她简直服了这个乱发/情的家伙了。
间木才不管别人,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把安棉盯着,超过两分钟的滚烫视线终于让安棉妥协,她垂着眼睛抿了抿嘴,小声地说:“那、那就……那就一下。”
然后她松开手,在间木还没低头吻上来以前,她自己踮着脚,揪着他的大衣领口,闭着眼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间木愣神的片刻,安棉终于挣脱了他的手臂,转身往街对面跑,她差点儿羞到太平洋去好么!
可惜老天不肯放过她,她刚跑到人行道面前绿灯就没了,安棉简直想哭给红灯看。接着她就觉得腰上一紧,某人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将她抱离了地面。
那瞬间的眼角刚好是上午十点的太阳,晃的她有些睁不开眼,凛冽的冷风吹在脸上,耳边是截然相反的温热呼吸。她的双脚在空中晃了一下又落下,脚尖堪堪触地。她本能地扶住腰上的双手,还来不及说什么,身后的人已经贴在她的耳边,有些干燥的嘴唇就这么随着启合的动作磨着她的耳骨,说着迟来的话语。
“棉花,我回来了。”
END
2013年8月24日晚17:22
阿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觉得,有时候告白是苍白的,带着实际行动的承诺才是温暖的。所以我并不喜欢在故事里让角色去说那些对我而言苍白无力的与爱有关的字眼。
爱和喜欢,本来就是动词。
而我的年少疯狂,则是过去完成时。
我曾经做过最疯狂的事就是指着自己的班主任当着其他老师的面和同学骂她没有师德不要脸,然后和一群同学冲进校长办公室替班里的一个被退学的男生打抱不平。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傻,可是那个时候对我而言那些都是真理。
我也曾经希望过,能在短暂的生命里遇见“尹三生”或者“间木”,而他们任何一个对于我而言其实都是妄想。
可是我太想太想遇见这样的人,明明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样美好的少年是不可能存在在现实中的。于是我的偏执,便把他们用文字的形式具象化了我的妄想。而言女女和安棉,则是放大了我性格中的一部分。言女女是我的冷漠和微不足道的勇气,安棉是我的胆小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而她们都是我执着的放大。
《口是心非》对我自己来说算是比较失败的,因为我没有完整快速的写完,而是断断续续的讲述,讲到后面我自己都很清楚,大概很多人都把前面的许多内容都忘记了吧。这样的事对于我来说是失败的。
我以前听说人家的大四除了实习和找工作学校都是没有压力的,可我正好相反,我在大四以前都是轻松的,大四是最忙的时候,毕业旅行就不用说了,带着本子走了一路就写了几句话,毕业论文大家都懂的,毕业设计真的是最头疼的。特别是最后布展的那几个星期,没有窗户不能开风扇的密闭空间里,三十几度的高温,自己都觉得要被蒸成人肉馒头了。不过幸好,最后是成功的,老天没有让我们努力白费。
写最后这几章的时候已经开始工作,我还算幸运,毕业后就直接进了公司,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距离远,路途一小时都是站着的,我腰上的肌肉被医生称之为“薄如蝉翼”,基本上每天回家都觉得腰疼,吃了饭洗了澡就说八点半了,摸着电脑打一会儿字眼皮就开始打架,我算是睡眠差的人了,最近基本上都是倒头就睡,平时睡前还看看小说,现在小说也没精力看了。
上面这两段算是解释,我没那么矫情,该解释的就要解释。往往误会都是来源于闭口不谈,我不喜欢这样。所以我总是写那样的人,要么很能理解你,要么没有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戏码。不喜欢,也不擅长。
一定要说的肯定是感谢,不管是一个人的支持还是十个人,乃至一百个。
能在晋江这片汪洋大海里为我这座渺小的岛屿停留驻足,如果我不抱有感激,那真的是要被海啸吞噬的。
连更新的时间都无法告知的我,感谢你们一直无声的守候,很高兴又完结了一个故事。希望还有下一个机会给你们讲另外的春去秋来冬暖花开。
2013年8月24日
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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