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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射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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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我不愿再回忆,每当回忆起这些东西,我就感觉到一种痛。那种痛,不在我心里,然而我能够感觉得到,也许这就是痛的最高境界吧。    
    “你说呢,当年我哪里对你不好?”瑶问。      
    “对我很好,没齿难忘。”我如实相告。    
    “我哪里不如魏佳?”瑶把女人好斗的本性体现得淋漓尽致光怪陆离。    
    我想了想说:“哪里都比她好,除了学习。”    
    “我是说除了学习之外!”瑶深谙扬长避短之道。    
    我说:“那就哪里都比她好了!”瑶满意地点了点头,可见其强烈的虚荣心。其实论相貌,瑶与班花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但妈妈从小就教育我不能以貌取人,否则我也不会至今还对瑶有着眷恋之情。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一队吗?”瑶转移话题,使得我终于跳出圈子,得以喘息,谜底也终于要揭开了。    
    “你爸爸帮的忙。”同深圳队比赛后更衣室里发生的那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虽然事后自己很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随即发生的一系列心烦意乱的事情使得自己无暇顾及这件事。再说,我并没有瑶现在的联系方式。    
    “就这么简单吗?”瑶问。    
    “那怎么?”我反问,“事情还有好几条发展主线吗?”    
    “你少贫,入世后,爸爸的公司面临国外大公司的有力竞争,为了振兴民族工业,爸爸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四处奔波,正事都顾不过来。是认识你,但跟你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帮你?”听瑶这么一说,好像自己一直在不务正业,自己的事就不是正事似的。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帮了我不成?”我看着瑶,问。


第五部分:劳燕分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得知你被俱乐部处罚的消息后,我正在海南参加一个活动,不希望你一蹶不振,随波逐流,那阵子一直打电话缠着我爸爸帮你操办这事。他不帮你办,我就三天两头给他打电话,故意安排在午夜时分,让他不得安宁。他执拗不过我,只好照我说的去做。”瑶把过程叙述得异常简练,我也没有详细打听,例如瑶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我被俱乐部停训的,只是感觉她像圣女贞德。通过这件事我了解到自己在瑶的心目中依然占据战略高地。可悲的是,我们之间,不仅仅隔着一层可以轻易用手指捅破的窗户纸,还隔着校花这个活生生的人。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我心怀感激地问道。     
    “告诉你有用吗?”瑶的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影子。    
    “这个?”我欲言又止,“大恩不言谢了。”    
     “你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了吗?”瑶逼问我。    
    “没有,”我面带愧色地说,“可是我不想的,世事难料啊!”    
    “她的魅力就这么大吗?让你神魂颠倒到连事业都可以不要的地步。”瑶提高声调说。    
    “谁啊?”我故作糊涂。    
    “你这个人彻底没救了,下车吧,我不想跟你说了,简直是对牛弹琴。”瑶双手狠狠地砸向方向盘,手都拍红了,弄得我直想给她搓一搓。    
    我拉开车门,迈出左脚。瑶略带失望地问:“你就这么走了?”我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了,于是轻轻关上车门,重新坐好,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快刀斩乱麻已经不符合时代的发展规律了,我们应该把这团乱麻捋顺。”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要把这一地鸡毛收拾干净。”瑶重新启动汽车,往香格里拉的方向开去。    
    香格里拉的自助餐厅里,我和瑶相对而坐,很久没有这样了,好像时光拉到了从前。    
    “你还是处男吗?”瑶打破沉默,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我故作糊涂道:“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有人要处理我吗?”    
    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奈,说:“我是说,你和她发生过关系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把眼前的瑶看作安顿,向她吐露自己的绝对隐私。    
     “哦,那就好。”瑶随口说道。    
    “好什么?”我随口问道。    
    “没什么,就是发表一下感慨,怕你糟蹋了这么好的一个少女。”瑶这次应该是经过思考后说的。    
    “哦,你真是菩萨心肠。”我违心地赞美道。    
    “你喜欢她吗?”瑶问。    
     “嗯。”说完这话,我感觉有点惭愧和内疚,说话的声音好似蚊子振翅。    
    “那你还喜欢我吗?”瑶吃龙虾时还不忘问问题,也许是小时候看《十万个为什么》看多了的缘故。    
    “嗯。”我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    
    “真的?”瑶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穷追不舍。    
    “嗯!”我不知中了什么魔突然间豪情万丈,说话声音如大鹏展翅,“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她多一点?”女人问问题就是细,喜欢了还不行,还非要跟别人一争高下,这种“锦标主义”是不可取的,我一直提倡重在参与,凡事只要参与了就是好同志,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呢!    
    “一直是你。”我横下心说出多少年来一直埋藏在自己心底眼看都要变成化石的话,比七年之痒被一连挠了三百下的感觉还爽。    
    “那为什么还和她在一起?”自助餐大厅里响起了刘若英的《后来》,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之所以喜欢这首歌,是因为一听到这首歌,我就不由自主想起了瑶。    
    “我就不能跟你赌气吗?”我看着瑶的眼睛,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幸福的彼岸,若即若离,既一望无垠,又近在眼前。    
    “如果现在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你会答应吗?”瑶提出一个让我意乱情迷的问题。    
    “会的。”我的答案从校花的角度来看大逆不道,从自己的角度看来则替天行道。    
    “可我不会重新接受你。”瑶一句话又把我拉回现实。    
    “我们可以从零开始的。”我把自己的手放在瑶的纤纤玉手上。    
    瑶抽开自己手,冷冷地说:“就是从负一开始也不可能了。”    
     “既然你这么固执,我也没办法,我理解你。”我苦笑着说,“其实当年你能再迁就我一点点就好了。”    
    “别伤逝了,一切都已经是过眼云烟,美好的花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希望从今以后你能珍惜眼前的一切东西,你的事业,你的家庭,包括她。”    
    “谢谢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出世界上最为扯淡的一句废话。    
    “如果你再惹出什么乱子,谁也救不了你。只有严于律己才是通向成功道路的不二法门,希望你能切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不用说士别三年了,瑶说话的文采比以前飞扬得高多了,如果以前只能飞到对流层,现在则起码能飞到平流层,假以时日,应该可以达到第一宇宙速度,从而摆脱地心引力的束缚。    
    “我会的,你就看我的实际行动吧。”我拍着胸脯说,心很痛。    
    “那就好,我会在青岛呆很长时间的。如果心烦了就找我,我可以陪你聊天,不过仅此而已。”瑶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有画蛇添足,欲盖弥彰之嫌。    
    “以后你会去哪儿?”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也许北京,也许上海,广州也说不准,三亚也有可能,当然也不能排除大连,如果去厦门的话也不是很奇怪的事。”瑶一口气说出六座中国名城。    
    “都是好地方啊。”我不由违心赞叹。    
    “铁岭、石河子你去啊?”瑶反问道,咄咄逼人。    
    “那祝你成功,你条件好,争取比我早一天冲出亚洲,去巴黎卢浮宫玩玩。”    
    “你也很有潜力啊,上场比赛发挥得尽善尽美,我很引以为豪,逢人就说你是我的校友。”    
    “为什么不说那层更为暧昧的关系?”我有些不满。    
    “我说了人家会相信吗,再说了,不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喜欢人家说你二三其德啊?”瑶说。    
    “你还喜欢我吗?”我把眼神聚焦在瑶的明眸,在她的明眸里看见了略显失态的我。    
    “喜欢。”瑶盯着我的眼睛说,“但喜欢并不意味着我们之间一定要发生什么故事。”    
    “我们真的不可以重新开始了吗?说实话,我觉得她挺俗的,跟你比差远了。”    
    “别说这个,我承受不起,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也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这些年我变了很多,我们两个的性格不是很合适。”    
    “我不在乎,我相信爱可以消融一切,只要我们抱着求同存异的态度相处,我们的爱情一定会永垂不朽。”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我觉得我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应该有男人样儿,你这样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对她也很不公平。”    
    见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说:“那好,我不勉强你,希望你能心想事成。”    
    “如果你朋友有条件不错的,别忘了介绍给我。”瑶轻快地说,全然不顾我的难受。    
    “嗯。”我勉强答应,痛唱响了我心中的主旋律,忧愁在一旁伴奏,孤独在滥竽充数。    
    “代我向叔叔阿姨问好。”瑶变得有礼貌多了。    
    “彼此彼此,一定代我向伯父致以最崇高的谢意。”我投桃报李,“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一直在想瑶为什么要帮我,却参透不了其中玄机,浑身充满的,是对瑶的感激。


第五部分:劳燕分飞有点厌倦了校花

    阿塞拜疆外援第一场比赛的表现证明:他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水货。水货的到来使得我们被水淹七军,主场输给濒临降级的上海队。胥总不能忍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状,提前给我解禁,可见水货的到来同时颠覆了“覆水难收”这句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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