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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管家要出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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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人提?

看着他俊逸的侧脸,还有唇边万年不变的一点笑意,我有些心疼,“小姐有了三房夫婿,她跟大公子也不在意多你一人。”

“那又如何。”他反问一句,语调淡淡。

“不如何。”看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回想起这几年,我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明明就放不下小姐,这些年在外游历,其实就是想逃避他们夫妻和睦、甜蜜恩爱的事实。”

他睁开眼望着悠远的夜空,眸中有纯净细碎的光影,嘴里却是戏虐,“是啊,我不如你,能若无其事地在他们身前一待就是十年。”

“我和大公子没什么!”瞪他一眼,我有些不淡定,“别往你哥身上泼脏水。”

“哦?原来你一直认为自己是滩脏水。”

他为什么那么喜欢针对我,难道这样会让他的人生更完整?我扭脸无语。

“默认了?”

我弱弱地哼了声,闭上眼不看他。

“不是为了我哥,那就是为了他咯?”上官涵看着我,虽仍是笑着,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温度,“忘记他,他不会回来的。”

“……我知道。”一直盯着那闪烁的星辰,我觉得有些晃眼,眼中些许刺痛,“我一直知道。包括,他是个骗子的事实。”

上官涵低低地嗯了声,也没了言语。

跟小姐去崇德侯府向大公子提亲后,我就随着小姐来了这华邺城颜府定居。十四岁那年,我这心理型高龄人士也大胆地情窦初开了次,自以为遇上了穿越后命定的男主,恬着老脸轰轰烈烈爱了一把。结果那人却是个细作,为了宴月楼的秘密接近我。最后我被骗了不说,一身武功差点全废,自己也丢了半条小命,在府里养了月余才恢复过来。

那时小姐怀着洛洛,身有不便,事后她扼腕叹息,对我更是严加看管,深怕我又被谁骗了去。那件事波及很广,不仅颜君震怒,连上官涵这个浪荡子都专门跑到颜府住了半年,直到这件事情彻底了结。

我不知道小姐跟上官涵对这件事的涉局者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再也没听过关于那些人的任何消息。而欺骗我感情的那人也销声匿迹,他接近我用的那个身份,也只是假的。

“别想了,都过去了。”以为我心里难过,上官涵难得对我显露温柔,“错的不去,对的不来。月老戏弄你一次,说不准就用最好的那个补偿你了。”

最好的那个么……

看着他眸中笑意融融,我还真差点背叛了多年身体力行的真理,信了他的话又犯起女主病来。

想到这些年我跟他干戈寥落的情感经历,我有些内伤,“你跑来劝我?等你能放下小姐重新开始时,我就信你。”

闻言,上官涵笑得很勉强。

“……”面色一僵,我期期艾艾道,“你这什么意思?你准备一辈子念念不忘,顺带宣布我一生形单影只?”

“苏小浅,乐观点,也许现实没你想得那么绝望。”

“现实不让我绝望,你让我很绝望。”我躺平身子,无奈道。

“别啊,哥哥我尽心尽力照顾你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将你喂养大……”

“求你!求你,别再摧残我的听觉能力了,好不好?”痛苦地闭上眼,我觉得我大概也许可能真的绝望了——他连“喂养”这词都用出来了。再听下去,我会把自己想得跟猪狗一样,或者,猪狗不如……

“现在知道嫌弃我了?”肆意压榨我一番,上官涵心情好转许多,语气中的笑意也真实明快起来,“当年,是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求着让我抱她从树上下去,嗯?”

“……呵呵,那个不是年纪小,承受能力弱。”我讪讪地摸摸鼻子。小时候我有恐高症,一到树上屋顶上就腿软胆寒,而上官涵这个从小就不怕高的就喜欢挑软柿子捏,以欺负我为乐。每次都是不见我哭不罢手。想到青涩时光,我也随他笑起来,“后来承受能力强了,连鞭子抽我都不哭的。”

听到“鞭子”,上官涵突然沉默。再开口时,他声音里的怜惜让我吓了一跳,很不习惯。他说,“那些伤,还疼?”

亲哥啊,都好几年了,你疼一个给我看看?我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配合地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一如既往地调侃道,“苏小浅,你不是承受能力变强了,是皮变厚了。给你一个教训也好,省得招惹些不清不楚的人。”

这个语气才像他嘛……我舒口气,却顿时又纠结起来——什么叫不清不楚?人不都是由陌生变得熟悉的?不然我相亲还有什么意义……

上官涵还在自顾自地对我尊尊教诲,“还是身边的人好,你吃吃窝边草,知根知底的人最放心。”

“知根知底啊……要是像小姐那样有个青梅竹马的人该多好。”提起这个,我难免有些惆怅。借着唯美的月色,我哀怨地长叹一声,“唉,‘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该多省事啊……”

那个时候,我压根就忘了,身边这个本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马。



春华词  三月里,桃夭灼其华 颜府大院

忙完了早晨事务,刚到巳时,接到府里威武的账房先生十万火急的召唤,我拍拍衣摆,慨然而去。

作为一只合格的管家,我必须时刻跟府上的账房先生保持密切联系。

放眼望去,无论古代的现代的穿越的非穿越的男尊的女尊的公家的私家的企业单位的蜗居小家的,管财务的人历来都是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颜府也不例外。

站在账房外,抬头仰望黑底绿字匾额上龙飞凤舞的“账房”两字,我便油然而生一股复杂之情。穿越前,我还是一枚宅女,兼文艺小青年,时常沉醉于言情小说的海洋中不可自拔,名曰文学熏陶。那时我对某文中的一副账房对联印象深刻,尤其在这个时候记忆格外鲜明——上联“帐房重地”,下联“擅入者死”,横批“交钱不杀”。

多么短小精悍的对联啊!

虽然不合关于对联的所有平仄对应句式要求,甚至就只能算得上四字词语,可它就是那么的深入人心,坦明实事!尤其那横批,堪堪正是那画龙点睛之笔。

感慨完毕,我整整衣襟,走入这帐房重地。屋里面“咵啦咵啦”的珠算声震耳欲聋,可见账房先生此刻心情之汹涌澎湃。而声音频率之密集堪比十指飞舞敲击电脑键盘声,也让我无比亲切。

推门而入的瞬间,我惯性偏头,果不其然,两支狼毫毛笔险险地擦着我耳际飞过。一黑一红,正是登帐与改帐所用之笔。

“多多,毛笔虽小也是要花钱买的啊。”弯腰拾起地上的毛笔,我一脸谴责看着她,“这不符合你艰苦卓绝、勤俭奋斗的作风。”

“啊呸!”一手握着账本,一手粗鲁地揉搓头发的女人,正一脸凶悍地瞪着我。这威武彪悍的女人,便是颜府的账房先生金多多,“别跟老娘提这些有的没的!有空教训老娘,怎么不去数落数落那两个败家子?!嗯?!”

“……”默默将两支毛笔放回桌上,我例行公事地听她咆哮。作为一只合格的管家,人事工作甚为重要,所以调节雇主与佣工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我潜心研究的核心课题。

“他大爷的!你知不知道,他们昨天砸了稀烂的那些古董瓷器值多少钱!啊!”金多多双目赤红,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光是那个双鲤如意镂空流纹瓶就值三百两!够普通人家殷实富足地过十年了!”

“……”我垂眸不语,二公子和三公子大打出手时砸掉的古玩又何止一个双鲤如意镂空流纹瓶?

“苏大总管说吧,怎么办?由着他们把家当都给砸了?!”金多多随手把账本往桌上一扔,愤懑跟不耐爬满了整张脸。

将账本拿过来,我只看了眼损毁支出下那个心惊肉跳的数字,便默默将账本安然放回原处,“……将二公子和三公子房里还幸存的物什都搬回府库,给他们换上青铜器。”

“成!就这么定了!”闻言,金多多双手一拍,两眼一亮,喜上眉梢。

“将铸造青铜器的预算表整理一份,等我拿去给家主过目了,咱就开始搬东西。”

金多多点头,然后就埋头做预算。对于我的告辞,她只是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离开前,我又忧愁地打量了眼这个一如既往、我行我素穿着打了补丁灰布褂子的女人。真不知该烦恼她这副装扮会让人误以为堂堂颜府压榨长工,还是该庆幸她至少记得把自己洗刷干净了。视线移到她那穿着粗制草鞋露出脚趾的脚丫上,我无力闭上眼,心想这才初春她就穿得这么凉快了。

抠门,对于金多多来说不仅是种一习惯,还是一种态度。

不过她似乎也只对自己抠门,想我重伤那会,她拿出的那两棵千年老参,估计够十户人家过一辈子了。至于她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为何会如此有钱,那就只能说“金多多”是她的化名,她的真名叫钱百万,府里估计就我一人知晓。

颜府里有两个人打探事情的能力最强,一个是二公子,风门少主,只要他感兴趣想知道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要是连他都不知道那就没人知道了。而金多多则属于那个他不感兴趣不想知道的范畴,所以他不知道。还有一个人,就是我。我的打探只限于颜府内部,属于工作需要,毕竟作为一只合格的管家,我需要对府里长工、短工、打杂、跑腿的都知根知底。

如此说起来,颜府府上真可谓上藏龙卧虎。

除了江湖鬼医沈疏沈伯和腰缠万贯的金多多,就连颜府护院还分了三拨人。一拨是大公子训练的宴月楼的楼人,就是穿着护院服常在院里走走走的那些;一拨是二公子培养的风门的暗卫,这些人常隐匿于暗处,就连我也只是偶尔中的偶尔才窥见一斑;还有一拨是三公子带来的任家堡的师傅,这些人摆弄机关暗器,平常见不着,想见的时候就去屋子里转转,埋首图纸模型的就是。

颜府里高手如云,除了是三位公子的作为以外,我苏浅也小小尽了份力。而这份力主要体现在沈伯和金多多身上。

每天给颜府试菜看诊的沈伯,曾是江湖鬼医,一身傲世医术却离经叛道很不靠谱,誓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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