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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梧桐叶落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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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引文中的第一例见于《晋书·王衍传》,第二例见于《南史·宋纪中·前废帝纪》。这是“宁馨儿”在文献中最早的用例。所以《汉语大词典》在“宁馨儿”条下解释说:晋宋时俗语,犹言这样的孩子。    
    这里,《汉语大词典》显然是把“宁馨儿”分成“宁馨”和“儿”两部分来解释的,“宁馨”释为“这样的”,“儿”释为“孩子”。此外,《汉语大词典》又收了“宁馨”条,释义为:晋宋时的俗语,“如此”、“这样”之意。    
    


第八部 波澜迭起,方兴未艾(2003年9月——12月末)第7节 唐刘禹锡《赠日本僧智藏》

    引用的最早书证,是唐刘禹锡《赠日本僧智藏》诗:“为问中华学道者,几人雄猛得宁馨。”较晚的书证是清吴廷桢《试儿行为天标令子赋》:“几人有儿得宁馨,万金之产良非诬。”没有再另立“宁静馨香”的义项。《汉语大词典》所用书证的范围,上自先秦,下至现当代,最后一条书证,一般都用时代晚近的。这里它引不出现当代的白话文书证,可以说明以下三点:    
    1。“宁馨”是个古汉语复词,词义为“如此”、“这样”。    
    2。“宁馨”一词只出现在古汉语中。从白话文作品中引不出书证这点来看,它在现代已基本不用。    
    3。所有的权威工具书“宁馨”条中都不收“宁静馨香”的义项,足证此义不能成立。当代个别人望文生训,在自己的文章中任意胡用,应予批评,以杜乱源。章培恒的荒谬之处,在于他故弄玄虚,歪曲闲斋先生所说“宁馨二字”一语的本意,把不能分割的“宁馨”拆卸为“宁”和“馨”,然后说:《说文》:“宁,愿词也”,“馨,香之远闻也。”可见宁、馨二字至迟在秦代已有;而根据现有文献,“宁馨儿”一词最早见于晋代,怎能说秦代已有的“宁馨二字”,“出于”晋代的“‘宁馨儿’一词”?这种歪理,从章培恒之口说出来,实在跟他头上的“教授”桂冠不相称。打个浅近的比方,有人说:“‘人民代表’的‘代表’二字,始见于现代。”你可以批评他这里的“二字”用得不够确切,应当改成“名词”或“称谓”,但不能就此把“代表”拆成“代”和“表”,然后引《说文》云:“代,更也。”“表,上衣也。”再振振有辞地说:“‘代’和‘表’二字至迟在秦代已有。怎么能讲‘始见于现代’呢?”章培恒接着又说:    
    即使把“宁馨”二字搭配起来始于“宁馨儿”,但前人把两个字搭配起来在这种意义上使用,后人把同样的两个字搭配起来在另一种意义———甚至在相反的意义———上使用,只要不违背词义,也无不可。堂堂一所名牌大学的一位名牌教授,说出这种话来,实在让人啼笑皆非。词语的组合和运用,难道真的可以不受任何制约地随便拉郎配吗?下面就请大家来鉴赏一下我按照章教授的奇谈怪论刚刚创造出来的句子:①章教授是个胡人。②有客人来访,章教授便出恭。这两个句子,是我根据古代的训诂资料和章培恒发表的“拆字组装”理论造出来的,并无对章教授不恭之意,不信,你听我给你分析:①“胡”不但有古代北方少数民族的意义,还可以解释为“寿,长寿”。《诗经·载芟》毛传曰:“胡,寿也。”《逸周书·谥法》孔晁注:“弥年寿考曰胡。”我这句中的“胡”就用的后面一义,“胡人”即长寿之人。②“出恭”有“排泄大便”之义,但分拆开来,“出”有“出去”之义。《集韵》:“出,自内而外也。”“恭”有“拱手作揖”之义。《释名》:“恭,拱也。”我这里的“出恭”,就是两义重新组合,表示“出去拱手相迎”。经过我这样引经据典地一解释,不知道章教授是不是也会感到啼笑皆非。我不就是按照你所说的“前人把两个字搭配起来在这种意义上使用,后人把同样的两个字搭配起来在另一种意义———甚至在相反的意义———上使用,只要不违背词义,也无不可”的高论造的句子吗?    
    (二)天空的“落霞”能解释为飞逝的时光吗?    
    关于王勃《滕王阁序》中的“落霞与孤鹜齐飞”之句,历来有不同的解释,特别是其中的“落霞”一词,见仁见智,各有短长。闲斋先生说:偶读杂书,才知道“落霞”指的是飞蛾,“鹜”乃野鸭。野鸭飞逐蛾虫食之,所以“齐飞”。云霞是飞不起来的。“落霞与孤鹜齐飞”这句话,其理解的难点是“齐飞”二字。闲斋先生正确指出:“云霞是飞不起来的。”既然“霞”不能“飞”,“齐飞”也就成了难解的谜。因此历来的学者便对“落霞”动足了脑筋,想让它飞起来。宋人俞成《萤雪丛说》卷二云:王勃作《滕王阁序》,中间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之句,世率以为警联。然而“落霞”者乃飞蛾也,却非“云霞”之“霞”,土人呼为霞蛾。至若“鹜”者乃野鸭也。野鸭飞逐蛾虫而欲食之故也,所以“齐飞”,若“云霞”则不能飞也。显然,闲斋先生偶读的“杂书”,就是《萤雪丛说》。此外还有把“落霞”说成鸟的。明郎瑛《七修类稿》卷二十一云:落霞乃鸟也,余旧尝于内臣养户处见之,形如鹦哥少大,遍体绯羽,《萤雪丛说》以为飞蛾,误矣!又曰:“鹜,野鸭,盖因野鸭逐飞蛾欲食,故曰齐飞。”此又强解可笑。俞成和郎瑛的解释,都是为了要让“落霞”飞起来。但从文学欣赏的角度看,在“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广阔背景上,让一只孤飞的野鸭去追逐小得几乎看不见的蛾虫,实在是有点煞风景的。不要说王勃这样的大手笔,即便是一般的作家,也不会如此去捕捉形象、率意落墨的。相比而言,郎瑛的说法还比较合理一些。但让一“鹜”一“鸟”在天空“齐飞”,也就谈不上什么值得称道的佳句了。    
    从《恐非正解》的论述来看,章培恒对于以上两说都是否定的。他有他自己独到的见解,但独到并不一定正确,弄得不好,还可能走到更加荒谬的邪路上去。关于“落霞”的词义,他写道:    
    要知文学创作须凭藉(“凭藉”的“藉”,《简化字总表》早已规定了几十年,必须简化为“借”。章教授居然置若罔闻,我行我素)想象,古人虽未发现光速之迅疾,却早就在使用“飞光”一词———沈约的《宿东园》诗就有“飞光忽我遒”之句,江淹《别赋》也说过“月上轩而飞光”(或以为后一句的“飞光”指月光照射,恐怕不确,当指月光飞驰;意为月刚上轩,很快就要消失)。霞乃是出现于天空或云层上的彩光;光既能飞,霞岂不能飞乎?所以,“落霞”句是说,在晚霞飞逝之际,孤鹜仍在不停地奋飞;再接以下句,整个景色遂于壮丽中见悲凉,而此二句也就成为千古绝调。    
    在这一大段长长的独白中,只有最后一句“整个景色遂于壮丽中见悲凉,而此二句也就成为千古绝调”才算落到实处。但这是人云亦云、众所周知的结论,根本不属于章培恒。其它的话,则几乎都是自以为是、缺乏生活常识的东西,反映出某些现代书蠹脱离实际的通病。给人的感觉,他似乎在不断地玩弄时空转换的手法,把存在于人们视觉中的客观形象转变成意识中的主观概念。“落霞”(即晚霞)不就是落日映照下天际的霞光吗?在古人的诗文中,虽然有时云、霞并举,但分而言之,“云”和“霞”是有区别的。“云”(云朵)可以随风飘飞,但“霞”一般是不动的。王勃在《滕王阁序》中先写了“云销雨霁,彩彻区明”,接下来再写“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分明是一幅雨止天清、秋高气爽的图景,章培恒居然引用刘邦《大风歌》中的“大风起兮云飞扬”来比拟,实在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他还说:“光既能飞,霞岂不能飞乎?”这里,“光飞”成了证明“霞飞”的依据。为了说明光会飞,章培恒引了沈约的《宿东园》诗和江淹的《别赋》,其实又是在偷换概念。沈诗的“飞光忽我遒”中的“飞光”,是比喻飞速消逝的“时光”。而“时光”只有在过去之后人们才会感觉它的飞逝,却无法用肉眼直接看到。因此章教授所谓的“光既能飞,霞岂不能飞乎”,便成了一句十足的胡话。比如李白诗有句:“俱怀逸兴壮思飞。”这里的“思飞”,也是一种主观意识。它可以思接千载,神飞万里,但不可能以具体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有谁会据此作推论:“思既能飞,人岂不能飞乎?”如果有人这样做,那他的思维肯定出了问题。至于江淹赋“月上轩而飞光”中的“飞光”,则只能解释为“月光映射”。章培恒硬要把它说成“月光飞驰”,实在有点自说自话。月亮的光是一种具象,而不是抽象的“时光”,它究竟怎样个飞驰法?难道你亲眼看见了?如果没看见,那就不要想当然地乱说。这个“飞”字描写的是月光映射人眼所引起的一种微弱的动感,而不是其载体月亮位置的迅速移动。因此将“飞光”曲解成“月光飞驰”只能是想入非非。至于再进一步借“光飞”去带动“霞飞”,则更加荒唐可笑。如果“落霞”能够自己飞动的话,还轮得到你章教授来发明吗?不信,你就把“‘落霞’句是说,在晚霞飞逝之际,孤鹜仍在不停地奋飞”写进你的《中国文学史》,看看这种自以为是的曲解,能否得到全国学者的认可。从以上的分析中可以看出,号称懂得文艺的章培恒,并没有读懂王勃这两句千古绝调。他玩了半天“时空转换”的把戏,一会儿“霞光”,一会儿“月光”,一会儿“时光”,变来变去,变得人目炫神昏,但不动的“霞光”有没有跟着看不见的“时光”飞起来呢?恐怕只有天知道。其实这两句话,只要稍具生活常识、略通形象思维的现代人,都是不难理解和欣赏的。还是举个实际生活中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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