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秋雨梧桐叶落时-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文明表示,他已经写了《我答余秋雨》,准备下周发表,作为对余秋雨的回应。“我不想和余秋雨争辩,我把事实摆出来,事实是最有说服力的。”金文明说,这篇文章后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他也希望媒体“冷”下来,“大家都去看书,然后再说话”。    
    在辩驳文章中,余秋雨对《咬文嚼字》杂志也颇有微辞,他说“《咬文嚼字》这个杂志,尽管主办者是我的朋友郝铭鉴先生,尽管也得过奖我确实不喜欢”,一句“鸿苍茫的中华文化,在他们手上全都变成了最简陋的一问一答,而问答结构又是那么笨拙和武断”让金文明先生很是气愤。《咬文嚼字》多年来致力于纠正文章中文史知识性错误,杂志的编委们一致认为余秋雨对他们工作的评价有失公允,这样的言辞严重损害了《咬文嚼字》的声誉。编委之一的金文明透露,杂志社将对此做出回应,要求余秋雨为所说的话向《咬文嚼字》道歉。 “我不想借此书出名”    
     “一开始,我把发现的一般性错误陆续发表在《咬文嚼字》上,希望能传给余秋雨看,只要再版时改正就可以了。比如朱熹生于1199年,他错写成了1200年,改正是很简单的事。其实对一些学术上尚无定论的事可以模糊处理,但他对确定性的错误也不肯改正,我就想出本书好好说一说。”金文明说,他没想过借此书出名,“我一个快七十岁的人还图什么呢?我做文史方面的工作多年,希望有一个正常的学术讨论氛围。无论是历史散文还是历史小说,都不能随便,应该忠于史实。”  曾想请余秋雨作序    
     出人意料的是,《石破天惊逗秋雨》曾想过请余秋雨作序!金文明透露,他曾把书稿交给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社审过以后表示,考虑到余秋雨是浙江人,希望能找他为书写序,这样既能表现出余秋雨的大度,又能让书顺利出版。    
    “当时一位熟悉余秋雨的朋友就说,余秋雨不一定会写这个序。由于出书的事迟迟不能确定,我就没和余秋雨联系,结果这家出版社把书稿退了回来。”最后,山西的书海出版社决定出版此书,金文明接受出版社的建议,把原来措词尖锐的16000字长序缩成4000字,并改用调侃式的缓和语气。    
    为何登载在各媒体上的差错举例都差不多?金文明说,这是因为出版社在出书前从书中摘录一部分,提前发给了媒体。    
    7月7日,《新民晚报》刊发了我回应余秋雨的五千字长文《我答余秋雨》。此文选自《对余秋雨“回答”的回答》第1、4、5三个部分,读者自可参阅,这里不再重复引录。7月8日,为了弥补《新民晚报》未发全文的缺陷,在我的请求下,《新闻午报》同意用两个整版的篇幅刊登《对余秋雨“回答”的回答》。由于本文用翔实的史料对余秋雨的错误观点作了全面的反驳,澄清了是非,受到了学术界和广大读者的支持与肯定。现将记者屠菡撰写的引言转录如下(正文已附于6月29日下,请参阅): 金文明、余秋雨的最后一战 实习记者 屠 菡    
     《石破天惊逗秋雨》终结篇:《对余秋雨“回答”的回答》正当《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在各个书店热销时,该书作者金文明日前表态,希望借《我答余秋雨》一文停止一切争辩。记者昨日再访金文明,他表示,在《我答余秋雨》刊出前还有几句话要说。金文明说:“我从1999年起陆续给余秋雨提意见,对方始终没有接受。本来还希望《石破天惊逗秋雨》出版后能和他开诚布公地谈谈,也为他树立一个良好的社会形象,可惜这只是我一个美好的愿望。”“《我答余秋雨》是根据余秋雨的回应文章写的,原文大约有一万三千字,发表在《新民晚报》上只能用五千多字。为公平起见,我很希望读者能看到全文。”因此,金文明在对全文进行认真的校对后,将《我答余秋雨》原文独家提供给本报,并更名为《对余秋雨“回答”的回答》,“希望读者通过《新闻午报》了解文章全貌,给此事一个公正的评判”。    
    金文明还介绍,《石破天惊逗秋雨》的台湾版即将问世,“里面除了恢复一万六千字的长序原文,还将在正文后附上几篇文章,一是媒体对我的采访,二是余秋雨的回应文章,三是我回答余秋雨的长文。此外,书海出版社再版时也将增加这段时间以来围绕这本书的争论文章。”    
    为了澄清余秋雨对自己的《汉语大词典》编委资格的质疑,金文明特地请南京的朋友用快递送来了任命文件给记者过目,任命原文也被引用在《对余秋雨“回答”的回答》中。有关《对余秋雨“回答”的回答》全文详见本报A10…A11版。    
      金按:余秋雨在6月25日《深圳商报》的访谈中,用了《辞海》“外援编纂”这个创造性词语,影射、攻击我是“欺世盗名”的骗子,想借《辞海》这块金字招牌自抬身价,谋名图利。我在回应文章中漏写了一个重要的情节,现在这里补充一下。上个世纪90年代,当《辞海》1999年修订版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之时,辞书出版社社长、辞海编辑委员会副主编巢峰同志在一次见面时对我说,想请我担任《辞海》新版的特约编审,主要参加语词条目的审读工作。当时,《辞海》作为一部综合性的权威工具书,早已驰名中外,能够厕身于特约编审的行列,这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巢峰又是我的老领导,历来待我不错。他亲自出马请我,肯定是经过认真考虑的,无非是看上我这个人做事从不马虎,一经承诺,绝不会敷衍了事,辜负领导的重托。但当时我已担任了三个出版社的特约编审,怕无法分身,所以回答他:让我考虑一下,到时候再说吧。待到新版《辞海》即将进入决审阶段,巢峰同志又委托语词编辑室主任杨蓉蓉打电话给我,正式聘请我担任《辞海》的特约编审。然而此时我的心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我听说有个过去曾利用职权阴损过我,而且喜欢夸夸其谈,实际上不学无术的人,也凭资格被聘为特约编审,心里不由来了火。本来,我跟他分科不同,各审各的稿子,即使他审得再差劲,管我屁事!但我平生嫉恶如仇,哪怕《辞海》“特约编审”的待遇再优厚,名声再诱人,我也“羞与哙伍”。我既然无权让他退出,自己不要这顶桂冠总可以吧!于是我便以“太忙”为由,婉言谢绝了巢峰同志的美意。因此,今天人们翻开1999年新版《辞海》“特约编审”的名录,在26个人名中便找不到“金文明”的名字了。这个底细,如果我不说,那么除了巢峰和杨蓉蓉,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今天交代出来,无非想表明,一个人的真才实学,不是光靠排行榜上列名不列名或者名列第几来决定的。“特约编审”的身价总要比“编纂”或“编辑”高吧,我照样可以弃若敝屣。至于借所谓“榜上无名”为由,对批评者进行恶意的贬损和嘲弄,以达到拒绝批评的目的,这种手法,除了暴露自己黔驴技穷以外,还能说明什么呢?    
       同日,《新民晚报》发表曾子墨撰写的《“咬文”莫“咬人”》。7月9日,《每周广播电视报》发表祥梓撰写的《夏日秋雨》。    
    7月10日,《新民晚报》发表该报编辑杨展业的评论《“开涮”精英不足取》。按:此人据说是余秋雨在上海戏剧学院的学生。余秋雨在6月26日《新民晚报》上发表整版攻击金文明先生的文章《被“咬”者的回答》,就是这个丑角策划的。现在他又利用职权把余秋雨捧为“精英”,拉来跟深受人民群众尊敬的抗“非典”英雄钟南山同志攀比,实在可笑之至!钟南山同志是我国医学战线上坚持严谨科学精神的专家,长年以来默默无闻地守着自己的岗位,从来没有想到要获取什么非分的名利,隔行的人们过去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未曾听见过。在抗击“非典”的日日夜夜里,他不顾个人的安危,奋战在临床和科研的第一线,为祖国和人民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余秋雨算什么?不过是写了两本错误百出的所谓“历史大散文”,尝到了名利双收的甜头,马上甩掉岗位,跳出“苦海”,乐旅神州,遍游列国,在文化商场里玩得得心应手,成了万众瞩目的“海上明星”。他靠着自己的作秀和别人的疯炒,获取了滚滚滔滔的财源,仅台湾一地的版税收入,便达到了2800万台币(合人民币近700万元)!这样的文坛暴发户,跟钟南山同志的精神境界相比,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杨展业这样暗捧臭脚,主要是为了借题发挥,恶意指责和贬损其他媒体对“金余之争“的客观报道。他在文章的下半段说:    
       在此,不想论证钟南山的是非,只想讨论新闻媒体该不该介入这种事情。名人,哪怕名声大到气贯长虹,也是可以批评的。问题在于,有些事情属于科学研究和方法论上的分歧,这就应该让科学家们自己通过辩论寻求真理,媒体不宜插进去说三道四,轻率地下结论,更不应当成炒作的题材。诚然,学术上有争议是很正常的事,无须新闻媒体去妄加置喙,充当什么裁判员。    
    


第三部 初“战”上海第15节 社会精英拿来“开涮”

    同样应该警惕的,是那种动辄把社会精英拿来“开涮”的风气。谁也否认不了,各个领域的钟南山们是我们民族的智者和仁人,是国家的宝贵财富,他们应该得到尊重和爱护。任何人都会有缺点,精英也不例外,批评当该与人为善,然而现在的情况常常是,明明可以探讨的学术问题,却偏要扯到为人的品质,本可以好好提意见的,却非要弄到媒体上连篇累牍地渲染不可。这种风气,真的是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当天的《新民晚报》一上市,立即就有网友在东方网上对杨展业提出尖锐批评。现转录一篇,以飨读者。    
     杨展业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