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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你开心就好。”付谙笑的有心无力,白绒依旧懒洋洋的躺在一个角落里,竖起了耳朵。
“你怎么感冒了?”
“这几天下雨。”
“这几天她也在你身边。”
付谙不言语,冲着白绒招了招手,白绒只是偏过脑袋,傲娇的不过去。
池钰叹了一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条件这么好,选择的余地有很多。”
“有没有想过你接触的女人太少了,你将自己封闭起来了,因为这样,你才会被围困在过去的甜蜜里,抽不出身。”
付谙只是苦笑,“可能吧。”
“人生可以有很多种尝试,你也可以。”池钰坐到他的边上,像一个哲学导师,“虽然和你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你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你能够幸福。”
付谙不答,犹疑了两秒,池钰爽朗的笑了,“就知道你在敷衍我。”
付谙无奈的摇摇头,“你有没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曾经深爱着一个人,后来她离开了,你看身边的其他女人,总是不自觉的在那些人身上找她们的影子,有时候遇见很相像的,却非常明白的知道自己爱的不是这些影子,而且你这样想,对她们也不公平。”
沉吟好久,池钰无奈,“我没有如此深爱的男人,就算有,我也不会像你那么傻。”
“也对。”
“那她要走了,你又要怎么办?”
“没想怎么办。”
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池钰只是淡淡的感叹,“真不懂你们这些人,这样子有意思吗?还不如直接来一枪来的痛快。”
“我也是这样想的。”付谙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直直的指向了胸口。
她总觉得他会妥协,但是沙棘离开的日子将近,他只是无动于衷的工作生活,就连作息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罕维还是日复一日死乞白赖的等着池钰,池钰真心的觉得好笑,让他珍惜的时候他只是反复无常,非要等到死心了才想要挽回,而且这种挽回,也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
不能轻易再相信他,池钰暗暗下了决心,却心底的某一处,却希冀着,蠢蠢欲动着。
就算嘴上不说,付谙也还是知道沙棘离开的时间,一分一秒之后,她就可能在千里之外的陌生都市,遇见陌生的人,开始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陌生生活。
让罕维调查的事情眉目清晰,怎么说呢,那样的结果,和手头上的鉴证报告一样,让人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她会离开,八点三十五的飞机。
现在已经是五点十三分了,不过三个小时的时间,她或许已经迫不及待。
周洋、邱昱还有符离三个人在近郊的案子上帮了大忙,刚好他们从上海那边过来办公,付谙约了晚上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酒。
五点四十,付谙开车到幼儿园接到了放学的付衫,在汹涌的家长接送的人潮里,她和往常一样蹦蹦跳跳的在幼儿园老师的牵引下出来,学生那么多,幼教老师只是单纯的对付衫上心。
付谙从幼教老师的手里接过付衫,随手背上她的粉色公主书包。
幼教老师长相甜美,付衫喜欢她,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最近付衫只是嘟着嘴都不怎么说话,今天还将和她关系不错的小胖推到在了地上。
这些小事,幼教老师事无巨细的告诉付谙,付谙只是带着谦和的笑容侧耳倾听。
这样真好,可以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一点,不知不觉,幼教老师红了脸。
“这样啊,回去我会教育她的。”
“只是孩子,或者是无心的,是不是报班太多,小孩子压力太大?”
“或许吧。”付谙笑笑。
“……”话题接不下去,幼教老师局促的交握双手,“昂,那,回去的时候小心。”
“谢谢。”
付谙抱着付衫往停车的地方走去,离开的身影高大挺拔,看的人如痴如醉,幼教老师立在原地痴痴的笑了笑,捧着羞红的脸颊转身返回学校。
“衫衫最近不乖哦,”把衫衫放在安全座椅上,付谙只是淡淡的责备,甚至听不出责备的声音,“你不是很喜欢小胖吗?怎么把他推到了地上?”
付谙笑笑,拍拍她的小脸,她只是嘟着嘴。
“小胖抢我的糖果。”
“好东西要和别人分享,哥哥是怎么教你的?”
“那是姐姐给我的糖果,只剩下那一个了。”
“姐姐什么时候给你糖果了,我不是不准你吃糖吗?”
“沙棘姐姐。”
说来奇怪,付衫从小到大也没有和沙棘相处过多长时间,但是对她的好感和依赖几乎与生俱来。
“那我没有告诉她,你不能吃糖。”
“我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姐姐了?哥哥带我去见姐姐吧,我不想上课了,小胖礼拜六礼拜天都没有课的。”
“付衫要这样不听话的,哥哥以后就不喜欢你了。”抬腕看表,已经六点了。
“……”付衫被小小的恐吓了一下,陌生人对她这样她会大哭,但是现在,她只是不依不饶,“阿姨给我说,姐姐今天就要走了,姐姐要去哪里?”
“姐姐不要我们了,”付谙坐到驾驶座,敷衍的回答了付衫一句,通过后照镜,能够看到付衫大眼睛里落下了圆滚滚的豆大的泪珠,付谙的心情和她一般的萧瑟,但是她毕竟是个孩子,“姐姐不要我们了,我们要有志气,我们也不要她了好不好?”
“不好,姐姐只是不懂事,长大了就好了。”
“付衫懂事了吗?”
付衫点头。
“那就不要哭了。”
“好。”
付谙抽了一张餐巾纸给她擦去了眼泪,然后又做回了座位。
“付衫笑一个。”
付衫咧开嘴笑了。
“晚上带付衫和哥哥们去吃饭,周洋哥哥、邱昱哥哥还有符离哥哥,记得吗?”
付衫摇摇头。
“回去换身衣衫,等一会儿我们就去见他们。”
付衫看向窗外,心情还是失落非常。
付谙发动了车子,到小区停好车子已经六点半了,他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要注意时间,只要不在意,悄无声息的,时间就过去了。
坐上电梯,进来熟悉的邻居大叔,付谙将不悦的情绪藏在心底,然后礼貌的和对方寒暄了几句,最近天朗气清,有了秋天该有的凉爽惬意,一扫前几天的阴霾暴雨。
“今天看见沙棘了,”大叔不禁抚掌感叹,“好多年没见,五年了吧,她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啊!”
付谙的眼眸深深一鸷,想法说不清道不明,她的道别就像施舍,不能放诸太多希冀。
付衫比付谙反应更快,她被她抱在怀里,将脑袋从背向大叔的肩窝转到正向大叔的肩窝,然后笑眯眯的开口,“叔叔在哪里看见的?”
“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她今天一天都在吧。”
电梯到达楼层,大叔先他一步走出去,付衫愣愣的看着付谙,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哥哥哥哥,你听见了没有,姐姐就在家里。”
付谙走出电梯放下付衫,付衫欢快的敲门踮起脚尖,保姆开了门,付衫在屋子里像只鸽子到处跑动。
付谙随后走到阿姨面前,心跳剧烈不止,脉搏颤动,但是表面依旧波澜不惊。
“她还在吗?”他问,心里战战兢兢。
阿姨慈祥的笑了。
付衫四下欢快的寻找沙棘的影子,但是最后悻悻的从房间里钻了出来。
“等了你们很久,你们没有回来,也才刚走,她说户口本还在原来的位置。”
“嗯。”
她挑了自己不在的时间过来,明明可以电话联系,但是她没有。
付衫哭得更加凶猛了,付谙面色严肃起来,让阿姨领着她把身上的校服换了。
好累,付谙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久,点燃了一只香烟,缓缓的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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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上上一章我改了好几次,我是无力再改了,晋江还是要锁,大家看不到表怪我。。。就酱。。。你们说我能不能把原文贴到评论区,你们在那里看。。。哎,不说了,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这个文快要结束了,我发狠点给快点写完吧!!大家多多留言收藏哇。
那啥,有些读者是因为尼美的另一篇文《最初的相遇》(原名《彼爱有殇》)所以才看这篇文的,那什么,《最初的相遇》这个坑填起来要些时间,所以大家就不要各种催我了,反正都是悲伤的故事,让你们少点虐不也蛮好,嘿嘿,等我写完的时候一起帖出来吧,大家也不用等,是不是。。。两全其美。。。。。
作者有话要说:
☆、她,走了吗?
周洋还是老样子,以前觉得他吊儿郎当,但是貌似他对娉婷痴情不改还在苦追,邱昱的老婆刚刚生了孩子,符离闪婚闪离,已经单身了有一段时间。
付衫比起半年前长高了不少,穿了公主裙,表情比上一次见面冷漠,眼圈红彤彤的。
“怎么了,小丫头受委屈了吗,眼睛怎么这么红?”周洋想要抱抱她,她没有瞥他一眼,一个人爬上了高大的檀木椅子,熟悉了一下这个古色古香的环境。
周洋吃了一个闭门羹,笑笑的坐到付衫身边装熟,付谙让他不要惹她,她心情不好。
“这么小年纪,有什么烦心事?”符离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她另一侧,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拿起了一根筷子把玩,然后贴心的让服务员上一双儿童用的小筷子。
“沙棘今天坐飞机,她舍不得。”他若无其事的开口,就像自己无动于衷一样。
“哦~”周洋饶有趣味的点点头,聪明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没事吧?”邱昱拍拍他的肩膀,有点为他担心。
“我能有什么事。”付谙的笑容苍白。
“她还没走吗?”看着他不停的盯着手表,邱昱问他。
“额?”付谙愣了一下,表情苦涩,“还有一个小时上飞机。”
“今天多喝几杯吧,我郁闷的不行。”符离这么说着,又多点了几瓶白酒。
闲聊了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