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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礼物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臂不自觉的伸向双人床的另一侧,付谙已经离开,沙棘活动了一下光*裸的身子,身上满是吻痕,稍稍活动一下筋骨,便是碾压过的酸痛。
脚腕有着金属冰凉的触感,沙棘勾起腿瞄了一眼,左脚上有一个银色的脚链,脚链的构造简单精致,上面有很小的付谙和自己名字的缩写,边沿有一个小小的锁孔,钥匙不在上面。
很好看,大概是昨天晚上熟睡之后付谙给带上的。
沙棘抬起脚腕冲向天花板,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裹着毛毯从床上站起来,沙棘心情大好的冲着风铃喊了一声早上好,风铃似听懂了她的心情,索多法来米的回应她。
“哈哈。”沙棘在床上蹦了几蹦,跳下床去。
沙棘几乎是哼着歌冲澡洗漱的,然后又欢快的回到卧室打开衣橱认真的挑选了一件宽松裁剪两色混入编织套头毛衣配吊带衫,下身穿了黑色紧身裤和球鞋,然后出门打车上班。
在这个城市中心广场的露天大屏上,池帆正在播报早间新闻,虽然他是阮苑的男朋友,但是他显然没有受到阮苑父亲阮成在明宇倒台的波及,反而在明宇兵将折损大半之时愈发的顺风顺水。
他们共同的熟人总是在他有所成就的时候给沙棘祝贺,最后沙棘只能够在空间上表明了两个人已经分手。
分手是很长时间以前的事情,但是却在几个月之后惊动了窦瑜,窦瑜质问她为什么要和池帆那么优秀的男人分手,沙棘只能说性格不合适。
既然女儿说性格不合适,窦瑜也不能勉强,窦瑜问她现在有情况没有,沙棘回答没有。
“你很不着急呀?”妈妈问。
“对呀,你看你把我生的那么漂亮是吧,我不着急。”
“你不要和我嘻嘻哈哈,”窦瑜冷静道,“再过几年人老珠黄,搞不好就没人要了。”
“妈,你好像从来没有盼着点我好,要是我没人要了,你要不要我呀?”
“额,”窦瑜顿了一下,“你爸说到时候看吧。”
汗!
和窦瑜这样对话就永远不会有尽头,最后沙棘以自己的网络版的六十格连载漫画还没有动手为由挂了电话。
沙棘将自己的《正义猎犬》的图稿交给石牧审核,石牧赞叹有加,但是因为石山漫画杂志暂时的连载都已经占满了空间,最终,石牧以读者反馈为参考废了工作室的另一个同事的纯爱连载。
四剑客的app风投融资在前后分别得到了时祁以及致远的资金投入,办公室很简陋,重要的是怎么利用各种资源将app在现在的小众基础之上推广出去。
昨天的一句“有一点后悔”让付谙很不开心,原本以为付谙晚上应该不会来接自己下班,但是出了办公室就能一眼看见了付谙等在隔着一条马路的大厦对面。
他的个子高挑,穿了一件黑色毛衣,在人群中总是很显眼。
沙棘几乎是飞奔着冲出了大厦小跑着过马路,跑的有些快,一辆黑色轿车避而不及急促刹车,沙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冲着车主道歉鞠躬然后悻悻的过了马路。
沙棘笑颜如花的牵起了付谙的手,他的手掌冰凉却却浸满了汗水。
付谙挣脱她,面色凝重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沙棘跟上去,捆住他的左手。
“干嘛那么小气?”沙棘抬起腿,脚腕上的银色脚链闪闪动人,“你看。”
沙棘那么开心,付谙忍不下心冷落她,“下次过马路小心一点。”
“噢。”沙棘笑笑。
“你是小孩子吗?!”付谙责备,“过个马路也不看车?”
“不是你在这边嘛。”沙棘嘟嘟嘴,小确幸的抬头看着他,“你害怕了?”
“是,你吓着我了。”
“你还生我气?”他的步子比较大,沙棘追的有些费力,于是他放慢了步伐。
“有一点。”付谙妥协,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妈给你打电话了?”
“嗯。”
“怎么说?”
“就是分手了也不告诉她,说我没人要。”
“那么直接?”
“她一直那么直接,见怪不怪。”沙棘憨憨的笑了,“你怎么知道她给我打电话了?”
“她给我也打了一个电话,让我看好你。”
“她是我亲妈吗?”
“你不是怀疑过了吗?”
“找个时间鉴定一下,不然还是不安心。”
沙棘的生父是一个建筑师,每到他的忌日,沙棘都会陪着窦瑜一起去到墓地祭奠,这一次也不例外,墓地的周围荒草横生,沙棘十分认真的清理干净,然后年复一年的在心底告诉他自己一年或悲或喜或跌宕或平凡的际遇。
不知道怎么的,窦瑜聊起了悲伤的往事。
那个时候的窦瑜一直以为和自己白头到老的人会是他,他那么宽容善良,宽容了自己所有的缺点和错误,但是却因为一场事故,他从顶楼摔了下来,血肉模糊。
墓碑上父亲的笑脸依旧灿烂,如果他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给自己曾经最爱的人带来悲伤。
有些人不想再见,但是偏偏遇见。
池帆的父亲因为高血压住院,他挤牙膏一样的挤出了两三天的时间回家探望。这几个月,他经历了人生的很多风波,因此人也明显消瘦了好多。
池帆和沙棘在西城的家是一个小区,听说沙棘回来,他电话联系过她,但是女音总是说“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于是他守在了小区门口。
这场有意为之的遇见显然比想象中的尴尬。
沙棘不想把场面弄的很正式,于是两个人就在小区的公园坐了一会儿。
这是两个人分手之后第一次单独的见面,夕阳下的公园,一些老头老太太慢吞吞的挥舞着长剑打着太极,还有一些小孩子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嬉笑追逐打闹。
开场白就比以前生疏和正式。
“你过得好吗?”池帆的双手紧张的揉搓,但是表情看起来依旧轻松。
如果这样问的话,沙棘笑笑,“很好。”
就算有再多的不如意,最少,付谙在自己的身边。
“你呢?听说你成了早间晚间两档新闻的主持,恭喜你呀!”
池帆苦笑,“没什么值得恭喜的,有得有失,很自然。”
“但是你显然得到的比失去的多。”
“可能吧。”
一阵沉默,池帆艰难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自己的问句带有很多故事,但是沙棘不以为然,最少从表面来看,他光鲜亮丽,就算阮苑欺骗他有了孩子,最少她的爱是真的,如果他知足,就不应该这样问。
“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其实我没有什么大的野心,我只是想说安逸的过完大学生活,然后在西城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我和你也很顺利,爱情,友情,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缺,可是你从大二的时候就忙着自己的事业,我成了你生活的附属品,偶尔你想起来,我就在你身边,大多的时候,你甚至不会主动的给我打个电话。和你在一起,我看起来像是一事无成。”
“没有人这样觉得!”这番话至少自己是第一次听。
“不是,只是你不这样觉得。”池帆继续开口,“就连阮苑喜欢我,也不过是想和你争而已,这些,你都不知道。如果说你后知后觉,还不如说,你对我本不在乎。”
在不在乎的事情不适合秋后算账,事到如今,反驳也没有什么意思。
“那天在餐厅,我问你为什么不挽留,你说挽留有用吗?”
“如果你哪怕有一点点的在乎我爱我,你不会这样问,和我在一起,于你来说只是一种习惯,一种依赖,但是你误以为你在我身上找到了爱情。”
沉默了许久,沙棘觉得,池帆说的或许是对的,当初池帆追求自己,一切来得顺理成章水到渠成,那样的感觉,可以一起游玩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也可以很快乐,但是那种快乐,与其说是恋人的滋味,不如说是朋友的感觉。
只是当初懵懂,两不相知。
“那些都无关紧要,都过去了不是吗?”
“你总是能够云淡风轻,”池帆的心里有一些苦涩,“不过也好。”
“你和阮苑现在怎么样?”
“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问呢?”
沙棘不答,其实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是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带着微不足道的背叛,无仇无恨,只是随口的一句问候。
“她的父亲应该会被判无期徒刑,她很难过,最近一直在花大价钱找‘正义猎犬’的下落。”
“是吗?”沙棘心弦动了一下,“她找到了吗?”
池帆摇头,“没有,她快疯了。”
“你可以多劝劝她,毕竟他父亲,罪有应得。”
“这种事情没的规劝,而且现在,她连我都不想见,阮成入狱,而我在明宇升迁,她觉得我肯定背叛了她,她现在谁都不相信。”
阮苑为了池帆付出很多,如果只是和自己赌气,大可不必这样牺牲,“池帆,你爱她吗?”
爱或不爱,就算她有过欺骗,也有过利诱,但是归根结底,他还是爱她的,一个人爱的歇斯底里,如果池帆感受不到,那就是冷血。
“那你要好好珍惜她。”
“我会珍惜的。”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以上,危机以下
《正义猎犬》的漫画暗含了最近大热的明宇丑*闻的案子,再加上它在全国性的漫画杂志《石山漫画》上连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产生了极大的知名度,同时也给不怎么关注时事的九零零零后的世代们普及了时政。
沙棘还是很委婉的在《正义猎犬》的每一章节背后写上“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几个大字。
阮苑也在疯狂的追逐中听说了这本在网络和漫画世界横行不悖其作者笔名叫做“忘川水”的《正义猎犬》,这个号称只是虚构的故事,却和她调查所知道一些细节不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