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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谙给沙棘的嘴巴上拉了拉链,让她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沙棘点了点头,“没有。”
挂了电话,沙棘看向付谙,“她真的为了你自杀过?”
付谙双手撑着沙棘的靠椅,居高临下的看向她,郑重其事的一字一句的开口,“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你千万不要去招惹,她偏执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一个喜欢你的女孩你那么说她,我觉得她看起来很正常呀?”
“谁说疯子要看起来不正常了?”付谙嗤之以鼻。
“我想上厕所。”
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付谙的额头出了三条黑线,“说话前能不能稍稍修饰一下,你画风转的蛮快的嘛。”
“我要如厕。”沙棘傻呵呵的笑了,“这下修饰了。”
“很好。”
阳光正好,三两个光线的洒在了沙棘的脸上,付谙的唇离她那么近,甚至能够听见甚至触摸到她的呼吸,短暂的失神,沙棘轻揪他的脸颊,付谙无可奈何的展开了一个微笑。
少了一只手上厕所果然不方便,脱裤子的时候需要重复的施力分析着力点以解开纽扣,然后需要拽下牛仔的右侧,再来才是左侧,紧接着还要把裤子往下推几公分,这些动作全部结束,沙棘这才心安理得坐在了抽水马桶上。
解决了生理需要之后的步骤更加繁琐,沙棘累得满头大汗。
周洋说曝光明宇的事情出了一些岔子,付谙听了一下他的有些紊乱的分析,让他暂时先冷静,礼拜六之前不用暴露行踪。
事情有些紧急,付谙把沙棘的外卖领了进来然后摆好碗筷,沙棘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付谙匆忙的告诉她自己有事情出去一趟,让她碗筷不用洗。
“我说了不用洗就是不用洗,你洗几个我摔几个,听懂没有。”
沙棘拎了一个鸡翅,垂涎欲滴,对他视若无睹的摆摆手,“你是不是也开始啰嗦了?有事就先走吧,我没什么事。”
除了需要请假。
在受伤之前沙棘奋战过一段时间,刚好可以拿当时的画稿出来凑数,这样也不会给其他的同事造成困扰。
中午沙棘睡了一觉,脑袋昏昏沉沉,身上也有一些黏腻,于是准备回家拿些衣服换洗。
可是自己只是早上才出的门,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满是愕然,大门没有关紧,沙棘走进来又退出去定睛看了一下门牌号,都没有错。
可是地上千疮百孔一片狼藉又是什么意思。
沙棘拎着步跨进来,躲过一地的碎玻璃渣、新鲜红艳花瓣的零碎、衣服被褥,还有推到的椅子桌子,转身战战兢兢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只看见笋襄正坐在床上小声啼哭。
“怎么回事?”
笋襄看见沙棘一霎错愕,但是几乎不需要时间的准备,她轻易的给自己换上了一张明灿灿的笑脸。
“没事,刚才有一只野猫闯进来了,我把它撵出去了。”
“撵出去需要这么大的动静吗?”沙棘将信将疑。
“姐姐生气了吗?”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摇摇沙棘另一只健全的胳膊,撒娇的问。
“还好。”怎么可能不生气,但是事情暂时还不知道什么回事,说不上怪不怪的。
“姐姐,砸坏的东西我会赔给你的。”
沙棘站起来,“好。”
“姐姐今天是一个人去的医院吗?”
“额?”不好让她一个人收拾家里,沙棘也跟着打扫起来,在她询问之前,她正想着怎么让她搬出去,就算母亲对她印象不错,但是才住了一天她就可以把公寓弄成这样,沙棘实在不能容忍,“是。”
“姐姐知道付谙住在哪儿吗?”明明发了一个外滩见面的信息,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过来。
沙棘不言语,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撒谎没有意思,再加上付谙本不想见她,沙棘选择不言语。
“付谙搬家了,我没找到他。”
沙棘调出了小区的监控录像,但是并没有出现笋襄所说的野猫什么的,就只有她回到了公寓然后再没有了动静。
这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吗?原因是什么?
沙棘的脊梁骨发凉。
沙棘当天晚上为笋襄找到了住所,她还有十几天才开学,不可能让她一直住在自己公寓,这样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在付谙的住所住了两三天,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沙棘都已经睡了一个回笼觉了。
听见声响,沙棘开门出来,正好看见付谙倒在了沙发上眯上了眼睛。
沙棘还想聊一聊笋襄的事情,但是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
“有那么累吗?”沙棘问他。
付谙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点了点头。
“你都在干嘛,生活作息那么乱?”
付谙睁开眼睛看着她,“也不是很乱。”
“那你是出去鬼混了吗?”
付谙看着沙棘的眼眸清明,但是还是掩不住奔波了一天的疲怠劳累,“没有。”
“能告诉我吗?”
“你想知道吗?”
沙棘点了点头。
“你还是不要知道,有些危险。”他的声音很轻,还有些沙哑,带着魅惑的味道,沙棘看着他帅气的侧脸,鬼使神差的,吻上他的薄唇。
付谙先是有些吃惊,意识到这是真实存在的触觉之后,伸出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个两情相悦的深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沙棘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就已经被动的承受在他炽烈的唇舌的追逐之下。
激情在两个人的血脉里蔓延,暂时的搁置了彼此的理智,付谙的吻由沙棘的唇角绵延到她敏感的耳垂以及颈项,他小心翼翼的将她安放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受伤的一只手,他像是面对一个失散多年的珍宝,惶恐而又膜拜,他一丝丝的感受她的曲线以及她肌肤的温度,她有些害怕,还有些颤抖,付谙伸手蒙上了她的眼睛,一点点的碾磨,一点点的吻舐。
沙棘颤抖的越发的厉害,她摆脱不了自己的恐惧,但是又无法否认自己已经意乱情迷。
意识到这些,付谙妥妥的紧紧的抱住她,让她不要害怕。
“付谙。”
“嗯。”
“付谙?”
“嗯?”付谙不舍得放开她,是真的舍不得,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
“是。”
“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吧。”两个人相视苦笑。
开虐了,大家做好准备哇*^__^*
作者有话要说:
☆、缠绵的吻(甜)
星期六的早上,上海的天空一片阴霾,阴云之下狂风大作,街头的枝丫浓木的枝叶在各种风势之下调整着不同的朝向,偶尔有吹落的广告牌无力的飘荡,伴着阵阵的犀利的声音,路边的行人被狂风以及狂风卷起的细沙弄得满是狼狈,纷纷戴上了口罩和墨镜。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付谙早早的已经醒来,耳边伴着沙棘浓重的呼吸声,她就在自己的怀里,眉头微蹙,睫毛浓密挺*翘,鼻梁微挺,鼻翼随着呼吸张合,嘴唇嫣红,呼吸紊乱的时候就会微微的张嘴配合。
沙棘睡觉的时候喜欢岔腿,平日里说说还是能改掉,但是睡梦里这是一个潜意识的动作,付谙只能够将她两条白皙长腿压制在自己的腿下。
如果昨天晚上他们都能够少却一份理智,如果付谙足够狠心,他们的距离应该可以更近一步。沙棘的体温和呼吸撩拨的付谙心神不定,付谙小心翼翼的起身去到卫生间冲了一个凉水澡。
今天的任务惊险繁重,付谙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自己喝了一碗,然后又将电饭煲调到了保温的模式,一切就绪,他套上了一件黑色外套,侧背上笔记本电脑,最后看了一眼沙棘依旧熟睡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离开。
付谙不让沙棘知道的事情,沙棘总归能够用自己的方式了解。
只是短短的五分钟时间,沙棘粗粗的刷牙洗脸,匆匆的套上了衣服和外套,瞄了一眼窗外的天气,顺手带上了口罩,然后急忙的赶上了付谙的脚步。
头发飘荡的比女鬼还要肆意,沙棘在楼道间小跑了起来,楼梯的窗户打开,狂风吹了进来嘎嘎交错作响,沙棘走进电梯,带上口罩的同时顺便用发带把头发简单的绑在了后面。
时间紧凑,沙棘出了公寓大厦在昏暗的人群里努力的搜寻着付谙的踪迹,本已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应该跟丢了,但是就在一个不经意,沙棘遥遥的看见了付谙走在三两个挡住自己实现的行人的前面。
只是他穿了一件黑色外套,竖起了黑色外套的连体帽子,后背上斜背着一个端方四正的东西,不太认得出来。
沙棘一路尾随着他,经过西街,经过公园,狂风裹挟着细沙袭击的厉害,沙棘模仿着路人弯腰前行以减轻阻力,鼻子里一阵不可避免的焦躁的沙尘味。
付谙停在路边,沙棘艰难的朝着他的方向向前走去。
等车的行人众多,一辆出租停在了付谙前面,司机摇下了车窗询问付谙是不是他叫的车,付谙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下,然后上了出租。
这个时间点等车是一件麻烦事,沙棘凭着强大的人品和不可阻挡的运气在路边伸手招车,恰巧有一位老婆婆乘坐出租在这里下车,沙棘连忙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指引着司机师傅跟着前面的那辆车就行。
自得其乐的紧随其后,沙棘颇有一种特工007的优越感,她坐的偏向窗外的座位,然后把窗户摇了上去,看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被风刮的凌乱的头发。
这一段路程大概有一个小时,沙棘聚精会神的盯着付谙所招出租的方向,越看越觉得奇怪。
沙棘迟疑的拍了拍司机师傅,“姐,你说前面那辆奥迪车是不是也一直跟着前面那辆出租呀?”
司机大姐点了点头,“从你上车我就看见那车了。”
“你们是搞什么工作的呀?”大姐开启了刨根问底模式,沙棘讪讪的笑了。
手机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沙棘看了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