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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不苟言笑的拉着边颜去到上楼过巷vip别间,直到只剩下两个人,她才笑逐颜开。
她告诉边颜大四的时候就已经在公司实习,为了不让边野被人落下口实,她比谁都要认真的工作。她揪心的看着边颜,又伸手碰碰她的脸颊,用一种近似可怜的语气说她怎么变得这么消瘦,边颜只是说没事。
继妹笑着说是哥哥让我找你的,他说他待会儿过来。
继妹的耳麦里传来了呼叫的声音,只能嘟着嘴不悦的离开。
边颜的胃部还是有些疼,她轻抚着胃部,倒了一杯热水,吹了吹气,热气袅袅而上,边颜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她站起来拉开落地窗前的帘布,能够清晰的看见楼下无声默剧的嬉笑周旋莺歌燕舞。
这应该是边野的休息室,他的办公桌近乎强迫症般的整洁干净,沙发上耷拉着他的黑色西装外套和瑟缩在一角的KOYO白色毛毯,玻璃桌面上的烟灰缸里还有两只烟蒂。
边颜有些累了,她把边野的西装折叠成豆腐块形状放在自己头下当枕头,身体偏左盖上毛毯睡着了。
浑浑噩噩中闻到了浓烈的烟味,边颜咳嗽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烟灰缸里的烟蒂又多了好多。
“对不起睡着了。”边颜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没多久,”边野不看她,将烟头灭在了烟灰缸里,“听说你最近胃不好。”
“没什么紧要。”边颜努力的露出仅有的微笑想让他放心,“我知道你很忙,说吧,为什么见我?”
边野抬头看着她,从进门看见熟睡的消瘦的她的第一眼,他就有一种破裂的错愕感,从心尖处将自己碎成粉末,明明伤的不是自己却痛的体无完肤。
边颜被他这样的目光灼伤,“我过得很好,至少很安心,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我知道你过得很好,最少过得比我好。”
有一种被遗弃的孤独感袭上心头,边颜嘴角一丝苦涩的弧度被强行扬起。
“白色巨塔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它奔波,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边野的后背抵在沙发上,深邃的眼睛看向边颜,不带有一丝温情。
“很重要。”
“怎么说?”边野几乎脱口而出,就像在谈判一场生意。
“它就像我的孩子。”
提到孩子,边野的嘴角微微抽动,心再也强硬不起来。
“不说无关紧要的话了,白色巨塔的请求我愿意答应,只是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你说,如果我能办到的话。”
“你肯定能够办到,”边野的眸子沉了下来,语气也暗了下来,“只要你搬回来,只要你在我身边。”
边颜笑出声。
“那么好笑吗?”感受到边颜笑声里的讥讽和嘲笑,边野恼怒的难以自持。
“我们都不要幼稚了,我就算回去又怎么样,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可能了。”边颜语调冷淡而又悲凉。
“你不要想太多,既然你知道我们没有可能,”边野的眼睛些微发红,说到这句心气不足的停下,然后继续说,“你就应该回来,我只是想知道你真的过得很好,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结婚。”
为什么和他的对话会这么艰难,边颜的话语如鲠在喉。
边颜看着他的眼睛已经没有勇气继续对视,视线向下,只是一刹那,她就注意到他白色衬衫大开的领口,西装外套在他的身侧,领口位置露出了小片结实而又野性的胸肌,他的衣袖随意卷到手肘的位置,然后搭在了腿上。
这是他最放松的样子,可是现在自己却很陌生。
“我知道需要投下很多钱,实在为难你的话,我会重新成为白色巨塔的成员————”
边颜的话还没说全,边野的“你想都别想”就强势的脱口而出,让边颜目瞪口呆,他可能意识到自己恶劣的态度,语气稍微回转,“你不用把我想的如狼似虎,我并不强求你,你有你的自由,我只是想让你把我们住过的地方当作家就好了,也把我对你的关心,当作成纯粹的哥哥对妹妹的关心,你不可能永远不见我,”边野抬起手腕上的淡淡割痕,“我们最少还有基本的血缘羁绊。”
边颜低下眸子并不说话,边野这个时候接听了秘书的电话,只说了一句“知道了”挂了电话,接着放下袖子扣上衣扣站起来穿上西装外套,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垂着脑袋的边颜,“我还有会,在这里仔细考虑,我待会儿回来。”
边颜耳边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边颜抬起脑袋看向门边,“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
“我希望今晚就退掉现在的房子住回来。”
但是实际上边颜并不是当晚搬过去的,边颜当晚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东西,收收停停,搬完所有需要的东西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第四天,边颜直接坐飞机去了印度参佛。
虽然印度非常杂乱,但是终归有一种自得其乐的闲适,动物可以在街头排泄走动,甚至有时候可以看见人也是这样,这里圣洁的概念和我们不一样,尘世的脏乱似乎并不能扰乱他们的心智,他们追求的反而是一种精神的升华和陶冶。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我想要的吗,可是为什么。。
回家的时候边野刚好也在,他并不搭理边颜,甚至边颜碰巧正对着走过来的边野的眸子,他也能很快的将惊喜冷却下来,就像曾经他的冷淡一样。冰箱里满满地都是保胃的蔬菜食物,边颜的抽屉里也多了一些止痛健胃的药物。
边颜想要谢谢他,但是他的房门紧闭,并不给自己机会。
边颜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这样私密的空间请了保姆,或许他真的觉得自己和她之间并没有什么所谓吧!
明明是自己所求的对待,但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苦涩。
继妹说要过来看自己,边颜让她带来一株雏菊,但是这样低微的花,而且在这样的季节,让继妹一顿好找。
继妹下班的时候拿着托人才能找到的花深夜来到家里,继妹一通抱怨后吃着边颜亲手做的饭菜平静下来。
她开心的抱怨着自己繁忙的工作,抱怨自己不通世故的男友,又抱怨没有假期,但是边颜只是不言不语微笑着看她,看着姐姐的笑容,继妹也甜甜的笑了。
边野回来的时候,继妹正在看着边颜洗碗,看见玄关处的边野,赶忙过去缠着他的一支胳膊讨假期,边野语气温和的像哄小孩子一样,继妹的要求得到满足,嗲声嗲气的说还是哥哥好。
继妹问边颜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因为他们不回去,妈妈都憔悴了好多。
边颜无从回答,只能转移话题。
如果有旁人的话,边颜还能得到他的疏离的问候,但更多的时候,他的眼神看向她,就和陌生人无异。
有一种窒息到心塞的感觉蔓延开来,边颜只能打开冰冷的窗户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幸亏各自远离的彼此能够相遇的时间并不多。
边颜有时候一觉醒来,会明显感觉睡梦里落下的现在触摸也已经干涩的眼泪,但是梦太沉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做的梦究竟比现实多了几分残酷。
胃痛有了一些缓解,但是疼起来依旧锥心刺骨,每当这个时候,边颜只是静静地吃下药,然后平静的躺在床上忍受苦痛,有几次她甚至觉得自己看见了死神的模样。
死神很漂亮,似乎在告诉自己地狱比人间还要美好。
或许是因为死了心,去哪里都已经无所谓。
边颜得知边野订婚的消息是在泰国,当边颜打开手机的时候感觉恍惚的错觉。
的确,边颜在泰国待了有半个月的时候,期间有很多欲言又止的暗示,还有自己没有接听的他的电话。
婚礼是在今冬举行,两家的家长决定在南京大操大半。
曼谷的闹市里,汹涌的人潮中,璀璨的灯光下,一个瘦弱的让人怜惜的倾城女子,蹲在地上无助的喘息,她想要流泪,但是做到的只是紧蹙眉头,连哭的声音都喊不出来。
是要解脱了吗?
真的想让我解脱吗?
那就一起解脱吧。
边野答应自己的事情也在完成,窦霆版白色巨塔的专辑虽然没有大卖,但是她参加了户外真人秀的电视节目,用她讨喜而又不落俗的表现得到了大量粉丝,而歌曲的网络播放和下载量也开始攀升。
边颜是当天晚上回到的家,当她按下门锁密码,一地的旖旎风光撩动了她死寂的心脏,她似乎能够在自己的耳朵里听见自己狂博的心跳声。
边颜顺着地上的男女外套,扯坏的短裙,三角内#裤和蕾丝胸#罩轻声走到边野卧室虚掩的门前,忐忑的心跳在驻足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此刻就连呼吸都会显得很唐突。
床上的身体相互交叠,被褥滑落在地上,边野的身体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颠簸律动,女人的双手摩擦他的后背,落下□□的指痕。
一室的娇#喘声充盈在边颜的耳膜,耳膜欲裂。
舒卿就是那个即将和边野结婚的女孩子,她穿着边野的白色衬衫站在厨房里认真的切着面包,内栏里挂上了刚才从洗衣机拿出来晾晒的衣服和被褥。
她在这套房子里就像女主人一样轻松自在。
舒卿看见边颜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她身上只随便穿了边野的衬衫,看起来性感宽大的只遮住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内里什么都没有。
舒卿顿时吞吞吐吐,害羞的脸上拂起红晕。
“我不知道你在家。。。。。。”舒卿胆怯的开口,她的声音很好听。
“没关系,我今早回来的,看见你们睡得很熟,没有打扰。”边颜的声音轻到就连身前的舒卿都听不太清,只有通过细微的揣测才能听到。
边颜不想让她尴尬,善意的撒谎。
边野的声音在近在咫尺的耳边穿过,他看都没看边颜一眼走到舒卿身后环抱住她,“那有什么关系,就算看见了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他的声音温柔的穿透了舒卿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