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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小鬼喋喋不休,陆行安听得不是很认真,中间接了一个电話,是周沫醒了,问他:“你怎么不叫醒我?你和我儿子去哪了?”
陆行安:“我们马上到他的学校了,我给你请了假,今天你在家休息一天。”
周沫惊了一下:“你怎么给我请的假?不会被人知道吗?再说我经常这样请假是不是不太好,人事部不说什么,但是不代表她们没有特别的想法。”
“你昨天在公司上班的状态很不好,今天想必也一样,眼睛哭肿了没有?起来照镜子看看。”他想了想,又说:“你确定你能起得来?我走到你身边拿走闹钟你都不知道,孩子起*你也不知道,昨晚你似乎很累,但也享受了,Sorry,没有节制终究是我的错。”
“孩子在你车上呢,你别乱说!”周沫在家里都脸红了。
陆行安笑了笑,心里一动:“你别担心公司那边,再睡一觉,公司暂时是我说了算,你怕什么?”
周沫窘迫:“那也影响不好。”
“影响有什么不好?以后你也许会死心塌地的就爱上了我一个,不想别的男人,最终决定嫁给我。”他半玩笑半认真的试探道。
周沫不再说话了。
周沫想,自己是愿意嫁给他的,那样儿子就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只要是不违背道德伦理,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她是愿意委屈一点的,比如将就将就他的脾气,等等。
先为儿子的生活环境做打算,做出让步。
周沫挂断了电话,没有与他再多说,让他的专心开车。
陆行安望着被挂断的电话,几分失落写在恋上,后面的小鬼说:“我妈妈说了什么?”
“不愿意嫁给我。”陆行安直接一句。
小鬼:“……”
什么什么,妈妈为什么不愿意重新嫁给爸爸?
难道是爸爸太少根筋了,妈妈已经不喜欢爸爸了吗?
陆行安认真开车,他想不通周沫为何沉默,对前夫还抱有希望?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孩子,他生出一个想法,也许龌龊,但孩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撒谎的。
“安安,叔叔问你,你爸爸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鬼:“……”
要怎么回答叔叔?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安安说。
陆行安皱眉:“你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你爸爸。”
安安:“哦,他是一个大老板。”
陆行安点头,大老板其实说的也不错,但孩子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算大老板么?
大老板会不认儿子?长得这么可爱帅气,也挺聪明。
甚至陆行安猜想,这个儿子眼中形象高大的大老板爸爸,是不是其实只是一个餐馆的小老板?不是没有可能。
他又问:“你爸爸多长时间来看你一次?”
小鬼低头想了想,不想撒谎,那就只好是这样说:“我爸爸五年没有看过我了,但是,最近他经常过来看我,还陪我看动画片,买鱼,还有……送我上学……”
陆行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五年?你不是才四岁吗?”
小鬼吓得立刻捂住嘴巴!
陆行安突然刹车,他也不是傻子,回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鬼摇头,看着爸爸说:“我不能说。”
陆行安:“你如果不说,后果自负!我现在就把你扔下车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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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一个人在家左眼皮总是跳,她躺在被子里叹气,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有财要来吗?
哪里会有财?
升职加薪不可能,除非是出门能捡钱!
就在周沫想事情想睡着的时候,家里的门被打开了。
陆行安进来,脱了皮鞋搁在一旁,去洗手间洗个了手就脫了外套进了卧室。
他双手撑在周沫身体的两侧,望着这个甜睡中的小女人,孩子五岁,却被妈妈叮嘱让孩子说自己四岁,没结过婚,却说自己结过婚,没有前夫,却说自己有前夫。
陆行安此刻有些失去理智,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开车回来的。
那孩子大抵也是被他给吓得不轻,在学校门口猛亲了那孩子数十口,孩子白嫩的小脸上被他嘬出了一个红印子。
周沫感觉到上方有人,睡得也不是很实,就睁眼醒了。
陆行安喘着粗气,视线紧紧地盯着周沫刚睡醒的迷蒙可爱样子,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低头用力的吻住了她,周沫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眼神可怕,双手撑着他压下来的肩膀问他:“唔,嗯啊,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树洞:虽然忙时更的少,但是情节发展很快的哦,俺就是个蜗牛来的o(╯□╰)o
☆、嫁给我好吗?带着儿子
周沫看着他,不知道他早起帮她送了一趟孩子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他在外面受了什么ci激?
“啊…你压得我,压得我快喘不了气了……”周沫皱眉,用力推着身上朝自己的脸颊和脖子亲吻口肯吃的男人。
陆行安直接脫下了周沫身上的睡衣,看着周沫白花花晃眼起伏的小身子,大手朝下伸了进去,触碰到了內裤的边儿。
周沫问他:“你怎么了?”
或者是说男人身体上的浴望真的就如此强烈?突然的回来就想要?
被子已经乱成一团,被两人踢的一半掉在了卧室的地上,身下的被单也因为扭曲纠缠的两具身体而皱了起来。
男人的舌头湿湿的圈着她的小嘴儿,眼眸深沉,呼吸愈发的急,朝身下压着的周沫发问道:“老实说,你到底欺骗了我什么,隐瞒了什么事情不告诉我?”
周沫愣住了,同时她看到男人的手脫掉了她的睡裤和內裤,扔去了一旁。
两人身体坦诚相见,互相望着,周沫实在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问。
自己欺骗了他什么事情?从始至终没有,要说有,似乎只有儿子的事情,但他应该不会知道真相,儿子人虽还小,但嘴巴一向很严。
“我没有……”周沫不敢说,这感情本就是一波三折,周沫还没有足够的信心说出实话。
陆行安继续吻她,吻的她一直浑身发颤,发出“唔”地一声娇口亨……
她的身子已经全部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陆行安低头,俯身吻住那饱滿的酥恟,两个粉梅花在高高的山丰上挺力着。
男人亲吻的同时,不断地用嘴晗住那两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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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隐瞒了我什么?”
“我没有……”
周沫推着他,但却被他锢住了一双手,四目相对,陆行安眼眸里跳跃着无限火种。
他承认,自己全身每一处都興奋,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興奋,比第一次跟周沫做愛还要興奋,比五年后再一次的相聚跟她做愛还要興奋。
卧室里这会儿只有两个人,一咝不挂的坦诚相对。
整个卧室都在跟着两人而逐渐升温,周沫扛不住男人的摆弄,在他的手指不断触碰她下腼的敏敢点时,她皱起了秀气的眉,顿时尖口了出来。
太刺ji了,ci激的她有些受不了。
陆行安把周沫弄的pa在了被单上,白臋高高地撅起。
他覆了上去,迅速崛起的深色“棍子”慢慢地顺着她的臋肉沟往下移动,不断地磨擦。
很快周沫觉得自己那斯密之处被他涂了许多夜体……
“还是不说?”陆行安轻轻地吻着她的光滑美背。
周沫脸颊此时很红,不敢抬起头看他,脸颊贴着枕头吞口土着呼吸,在想,他是怎么知道的?真的是知道了儿子的事?还是在诈她?
男人已等不及,变大一圈的长“棍子”贴了上去,顺着湿湿的**整跟“棍子”直接没入!
“嗯~”周沫臋部受不了的一动。
没入的太深,让她受不了,小腹里莫名有一种撑火暴的感觉。
他此时身体很興奋,所以那根“棍子”也愈发地大了起来。
陆行安浑身的肌肉都在愈发紧绷,身上興奋的出了一层汗水,那整个没入之后,棍子被她裹Jin的同时,瞧见她的身子也开始chou搐了起来。
周沫无法承受这样大的“棍子”,本能地只得把白臋慢慢滴翘了起来,承受着他缓慢而有力的抽擦。
男人的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小腹,每一下都没入的更深更有力。
周沫嘴里一开始只是溢出一阵阵的口申吟,慢慢地,叫的声一lang高过一lang。
被撞激的感觉周围都在晃动,她抓住被单,听着那可怕的“口拍口拍口拍”声音,喘的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
做了一会儿,两人同时一阵紧挛,攀上了高朝。
陆行安吐出一口气,打在周沫的耳垂儿上,周沫全身一阵苏麻的同时,发觉他并没有把“棍子”ba出去的意思。
流出的水在两人紧秘相合的地方,周沫感觉到腿跟那里黏米胡糊的一片,不能动了,被他撞得要散架了一样,没了力气。
陆行安喘着气,把姓感嘴唇贴在女人的美背上,缓慢移动,嗓音沙哑地道:“周沫,我现在还是很興奋,要你一次,还想再要,接着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周沫恟口起伏,默默无声。
身上的男人继续道:“我还纳闷,你结过婚有过丈夫,怎么拿小缝还那么紧?你的身子太过柔软,每次弄起来都别有一番滋味。不说实话,我今天可饶不了你,你继续沉默,可是要再qin热一次?”
说完,男人一把抱起女人,走向客厅里。
“不要了,我求你了。”周沫害怕掉下去,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脸上烧的难受,皙白的身子上都是他搞出来的痕迹。
陆行安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让她kua坐在他的身体上。
那地下紧秘的地方并没有分开,直接“整个”没入,周沫的身体忍不住往起一挺,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仰起头嘴里发出“嗯”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