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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听了他这一番话,说不动容是假的。
一开始认识他周沫觉得他的嘴巴很毒,说出来的话就没有一句她能听下去的,但是现在,短短数日,他有着明显的改变。
周沫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的,但想必也欺骗不了人。
就比如他这次说决定要跟郑因订婚了,他其实也想瞒住,但事实上是根本就瞒不住,她总会知道,即使他刻意瞒,也瞒不了几天,同样的,他现在做了什么补救措施,马上她也会全部知道。
周沫抬起头,看他。
厨房里开着灯,暖暖的灯光映射在周沫的脸上,他看着这张小脸不禁温柔的笑了笑,低头,闭上眼朝她的嘴唇吻了上去,很快,舌头纠缠着她,男姓身躯缓慢地压上了她的小身子。
“你怎么解决的?”周沫推开他,问道。
周沫是不愿意逼迫他的,最好是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来解决,他母亲跟林静怡之间怎么回事周沫全都知道,也不希望他咽下这口气,林静怡的确可恶,气死了他的母亲。
周沫觉得,陆行安心里的那种恨意,比自己对舅舅一家花了父母的死亡抚恤金那种恨意,还要强烈上许多倍。
林静怡,等于是他的杀母仇人。
陆行安叹息,他低头,把苏晓漫父母打算偷偷生二胎儿子的事情跟江曼说了一遍。
周沫听明白了:“这样你爸就不会让你弟弟陆行远跟苏晓漫订婚了,害怕苏晓漫的父母为了儿子抢夺你们陆家的家产?”
陆行安点了点头:“商场和官场差不多,利益熏心,有些人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周沫笑他:“那你呢?”
陆行安瞧见周沫笑了,便知道周沫消了气,男人手指仔细抚磨着她的脸颊说道:“我认为,我以前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毕竟为了得到公司会同意跟郑因交往,我跟她交往了很久,认识你后,心理上的确有了变化,但我具体也描述不清楚。”
周沫看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想了想,又道:“以前不怕任何人生气。包括我爸和我小姨,现在我怕你生气,这世上唯一一个不想惹生气的人,这是实话。”他在办公室想了很久,统计了很久,算了很久,自己曾害怕惹谁生气过,基本没有,父母都为少年时的他操碎了心,小姨更是,没见过他什么好脸色。
再就是老师,校长,他都是怎么能让他们生气怎么去做。
一开始认识江曼自己似乎也是如此,没少在言语上刺激她,现在,却不舍得,怕她会生气不理人,怕她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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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决定给他做点吃的。
陆行安先前说了自己没吃饭,现在周沫要做,他却并没有拦着,发现看她给自己做饭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
他在老头子那边吃的也不多,还能吃得下。
这会儿两人和好了,安安知道爸爸不会再走了,就又开始烦他:“你能不能不要抽烟?”
陆行安不理他,跟周沫说:“你儿子一阵一阵的,一会对我脸色不好,一会很欢迎我,怎么回事?”
“以后你自己问他。”周沫笑了笑。
做完了晚餐,周沫端出去让他吃。
周沫做的并不多,他看着电视,倒也全部都吃完了,主要是周沫的厨艺让他很是满意,老头子那边保姆做的东西他倒吃得不习惯,以前在老头子那边吃的也少,不常回去。
安安看完动画面,周沫就让他洗澡睡觉,明天上学。
小鬼这会儿也困了,生物钟很准时,洗完了澡,迷迷糊糊的就抱着被子睡着,睡之前不忘确定叔叔会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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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四十,周沫实在困得不行了,去洗澡睡觉,不知道他在书房里忙什么,公事缠身。
陆行安有次卧可以睡,每次来基本都是睡的次卧。
周沫脫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淋浴,闭上眼睛,头发全都湿了,洗了不到五分钟她听到脚步声。
不一会儿,男人过来轻轻推开浴室门。
周沫不适应跟他一起洗澡,虽然发生了数次关系,他进来以后,她基本就洗不好了,被他把整个人抱进怀里,女人全是水珠的酥恟丰滿的蹭着他的结实身躯,身体肤色有着差异,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他近乎浴罢不能。
他眼里的她,洗着澡的样子就很liao人。
皮肤白的几乎吹弹可破,陆行安再也把控不住,浑身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颤栗的同时朝她送进了去。
周沫站着,站在水中,恟前是男人横着抱着她的手臂,被柔的痒起来的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的他到了她的身体里,那种撑着的感觉让她低低地呼吸,怕吵醒儿子,只能发出那压抑的很小很小的声音。
陆行安一只手横在她的恟前抱着她,一只手搁在她的腰上抱着她,充撞的时候,男人的视线望着她不堪撞急不断发颤的一对白恟,这使得他血液不断上涌,速度频频加快。
男人身躯大力充撞着,问身子被撞的颠簸的怀里女人:“爽不爽?嗯?”
周沫完全失去了回答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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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周沫没有起来,闹钟被提前起*的陆行安关掉,整理她儿子,送她儿子上学。
小鬼倒也听话,知道爸爸这是在跟妈妈献殷勤,他就给爸爸这个机会,洗漱完毕,穿上衣服背着书包跟爸爸出门,到了外面,安安问:“我们要吃什么?”
“早餐,你想吃哪里的早餐?”陆行安开着车,问那孩子。
安安说他不知道,一直都是在家里吃早餐,外面的贵。
陆行安心想这孩子真懂事,就把车驶向了一家早餐店,停好了车,领着背书包的小孩子进去。
坐下以后,陆行安询问孩子的意见点了东西。
“你对我妈妈还挺好。”安安说真实想法、
陆行安挑眉跟孩子聊着:“我对你是不是也不错?”
“一般般,”安安说的也是实话:“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就不会不要我。”
☆、要不要说实话,要不要叫爸爸?
“我怎么不要你了?”陆行安不禁被这个孩子逗笑,说的他自己好像不是被亲生的爸爸抛弃,而是被他抛弃的一般。
安安低头,要不要说实话,要不要叫爸爸?
说了实话,妈妈会不会生气?
如果叫了爸爸之后,爸爸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可是,叫安安一直都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妈妈说叫了爸爸的话,爸爸就更不要自己了?
大人的心思好复杂,安安觉得特别的难懂,真是比一百以内的加减法还难!
早餐上来,安安开始专心的吃早餐,想着吃完东西就去上学。
小鬼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说不吃粥里的莲子。
陆行安点了一杯水给周沫的儿子,又放下自己的,坐过去给安安仔细挑出粥里的莲子。
“你怎么这么多事情?”陆行安逗起孩子。
安安仰头看着这个爸爸说:“你嫌弃我这么多事情,那你怎么娶我妈妈?我可是她的儿子,以后要跟她生活一辈子,还要照顾老了的她呢。”
陆行安皱起眉头:“挑好了,慢慢吃吧。”
“你跟我坐在一边吃吧。”小鬼笑着看爸爸。
陆行安点头,把东西拿过来这边,跟孩子坐在一侧一起吃。
一大一小各怀心思。
安安在想,要怎么才能叫他爸爸?
陆行安却在想,娶他妈妈?娶周沫?
小孩子无意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自己跟周沫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因为五年前曾有过开心的一晚交集,所以对周沫的印象格外深刻,从不讨厌,甚至是越相处越喜欢,越是喜欢越是想霸占。
郑启森多瞧周沫几眼,他的心里已很不是滋味。
至于跟周沫结婚,陆行安一直都没有考虑过,但没考虑过不代表就会排斥,这个孩子说完“娶我妈妈”这几个字,陆行安发现自己的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悸动。
小鬼还在吃早餐,陆行安却已没了心思。
一向的沉稳这会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甚至在想,如果周沫跟这孩子的爸爸旧情复燃怎么办,他是男人,但他不了解其他人跟他是否一样,五年前他跟周沫做过爱,因此记住周沫,以至于五年后再见会生出一种感情。
那感情温暖的让人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因为他有处/女情结。
这处/女情结跟别人又不一样,他只知道周沫的第一次给了他,以后结婚生子,那不过是周沫走错了路罢了。
想到娶这孩子的妈妈,跟周沫结婚,陆行安最担心的竟是怕这孩子的爸爸会出现,然后周沫忘不了跟她同chuang共枕过的男人。
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选择跟前夫复婚。
那时候的他,会被抛弃。
“叔叔,我吃完了。”小鬼擦了擦嘴巴,打断他的思考。
陆行安点头,拿起周沫儿子的书包带着孩子一起往外走。
小鬼攥着爸爸的大手,忍不住说:“叔叔,我觉得你好帅!”
陆行安跟正常的普通人一样,被夸赞了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哪怕夸他的人是个孩子,但他同时也问道:“叔叔比你的爸爸还帅,对吗?”
“你们两个一样的帅!”小鬼实话实说。
陆行安走到了车前,把书包放在了车上,又把孩子抱到了车上,对小鬼的这句“你们两个一样的帅”不是很满意。
他非常好奇,这孩子的爸爸究竟长什么摸样?
一路上小鬼喋喋不休,陆行安听得不是很认真,中间接了一个电話,是周沫醒了,问他:“你怎么不叫醒我?你和我儿子去哪了?”
陆行安:“我们马上到他的学校了,我给你请了假,今天你在家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