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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上,冯铮看向客厅里的周沫,对夏涛说道:“你老婆的这个妈。演技倒是不错。”
“怎么能证明我丈母娘演戏?”夏涛认真的问:“冯铮,你能确定这个小姑娘简单吗?不是来讹人的?这世道什么骗子都有,为了钱,大街上抱走别人家孩子说是自个的,多得是。我是真没听我老婆说过有这么个亲戚。”
冯铮笑笑,手指掸了一下烟灰,看了一眼夏涛之后得意地抽了口烟说:“我不会看错人,就像陆行安那人也从不会看错人,周沫是陆行安的女人,你说她会差骗你丈母娘一家子这点钱吗?”
这消息倒让夏涛意外。
过了一会儿,周沫拎起了包起身就要走了,冯铮赶紧掐灭了烟跟上。
夏涛也回到了客厅,看上去谈的并不愉快。
秦范一直解释说:“这孩子你把话说清楚,咱们什么时候成亲戚了?你到底什么目的?”
“既然说不认识我,那就算了,我不信没有办法证实你们做过什么龌龊的事!”周沫瞪了一眼一脸无辜样子的舅母。
秦范正要说什么,家里的门又打开了。
回来的男人正是楚青的父亲楚广德,看到周沫,楚广德着实被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夏涛是两老的女婿,了解两老,丈母娘和老丈人平时什么性格他都知道,这会儿看着老丈人的神情,他便知道,撒谎的人是丈母娘,如果面对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老丈人的性格会笑脸相迎,问问是谁,打个招呼,而不是错愕的注视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是受到了惊吓。
周沫最后看了一眼几年不见的舅舅,只觉得恶心,最后失望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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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大厦,周沫跟冯铮一前一后的回来。
路上冯铮跟周沫说了下一步究竟怎么做,这方面还得行安去安排朋友去调查,到有关部门查一下当年肇事的实情,问问交通队有没有详细记录,事后是怎么处理的,一点一点深入了解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她舅舅一家都得到了什么好处,有没有证明人能证明。
周沫跟冯铮再三的说了谢谢,然后上楼。
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张秘书,张秘书说:“你回来的正好,陆总有客人,快去煮几杯咖啡,都先别放糖,把糖拿进去让他们自己放就OK了。”
“好的。”周沫还不知道客人是谁,陆行安平时客人也不少。
陆行安不清楚周沫会这么早回来,当他看到周沫端着咖啡进来时,目光变得更深沉了几分。
郑启森和郑因都在,视线也都看向了端着咖啡进来的周沫。
周沫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
“周助理回来了?”郑启森来了就问了周沫在不在,但陆行安说,不巧,又出去办事了。
郑启森径自走了过来,长腿在周沫眼前,体贴的试图接过周沫手上的咖啡托盘,男人视线紧盯着周沫白净的脸,他的大手碰上周沫小手的时候,周沫吓得手指一抖,咖啡洒了一地。
☆、是我异想天开,不怪你
周沫慌忙的蹲了下去,但手上实在没什么东西能帮他擦擦,郑启森却快速的一并蹲下,攥住周沫的手说:“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对不起郑老板。”周沫承认这是自己的过失,胆子太小。
郑启森松开她要帮他擦拭的手,自己掏出一块褐色手帕处理,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朝她皱一下眉头。
他的皮鞋上全是热咖啡渍,周沫窘迫的看着,还有他的西裤上,溅上了几个咖啡的点子,不过幸好是黑色的西裤,所以咖啡渍看上去并不是很清楚。
“好了没事了。”郑启森对脸色煞白的周沫说道。
周沫看他,他不为难的时候,周沫就怕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记得上回大街上救她的事,周沫就问:“郑老板,你的伤好了吗?”
“已经好了,就是拆线的地方时常有点痒,我以为你的钱包拿回去了就忘了帮你抢回钱包的人了,忘恩负义。”郑启森这话说的有几分轻浮,视线也把周沫逼得脸上浮现一层红晕,他以为周沫是害羞了,却不知道周沫一做错事惯性的就会脸红。
说完之后他又道:“逗你的,一块起来吧。”
男人先站了起来,周沫把空杯子搁在托盘上,随后站了起来。
周沫看向办公桌那边的陆行安,而陆行安的视线看过来却是显得锐利,不知是在看她,还是在看郑启森。
“对不起陆总,我再去煮。”她忐忑的说。
陆行安的语气倒是很平静:“去吧。”
郑因这时开口:“不用了周助理,倒几杯白水就行了,是吧哥?”郑因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自己的大哥。
郑启森点头,看向周沫:“别煮咖啡了,麻烦。”
周沫点了点头:“好的。”
这对兄妹心里都知道,陆行安跟周沫的关系不一般,至于亲密到什么程度,暂时也看不出来。
郑启森对周沫感兴趣,只觉温顺,从样子上看不出别的性格,不免多留意,周沫的样子有点怕自己老板陆行安,这不禁让郑启森心中产生疑惑,周沫跟陆行安真有那层关系?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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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又给几个人倒水,浑身的不自在。
她觉得,自己如果没有跟陆行安在一起,一个助理给众人倒水便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周沫不太愿意在郑因面前低微,并非高傲,而是郑因一开始就对她并不友善。
郑因喝了一口水,然后微笑着对陆行安说道:“行安,你想好了日子吗?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周沫一怔。
郑启森的视线直接看向了周沫的背影,郑因倒是没有看过去,只是盯着陆行安精致的五官,而陆行安的视线也只是盯着郑因,丝毫没有给人在乎周沫的感觉,心里却是在乎的瞬间钝痛。
这滋味他从不曾有过,甚至视线都不敢看向周沫的背影,他怕看到她无助脆弱的样子,他怕看到她质问的眼神。
周沫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张秘书跟周沫说话,周沫却低着头说:“我不舒服,等下再说好吗。”
人直接就进了助理室,关上门,把张秘书关在了外面。
张秘书错愕了一会儿,挨训了吗?怎么从里面出来就是这样的状态?按理说不应该的,那个郑启森不是对周沫感兴趣吗?
还是周沫拒绝了郑启森,这男人就冷漠无情的开始针对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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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室里,周沫一张小脸惨白。
郑因居然说要跟陆行安“订婚”的事情,她这会儿才想明白,为什么郑因来了GK集团。
难道两个人一直没有分手?只是骗她的吗?
周沫越想越是难受,最后忍不住绝望的哭了出来,她趴在桌子上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出来,原来陆行安不是认真的,他只是脚踏两船,一边发展着能在商业上帮助他的未来妻子,一边在私下里享受着齐人之福。
想一想往日跟他在一起亲/热的情景,周沫就直恶心的想吐。
………………
下午三点,郑启森和郑因一起离开了GK大厦。
张秘书来敲助理室的门:“周沫,陆总叫你进去一趟。”
里面没人应声。
张秘书又敲门,老板交代的任务总是要完成,张秘书就又说:“周沫,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请个假?现在陆总叫你进去,你回答我一下啊。”
周沫不想说话,第一回这么任性,眼睛肿了吧,样子没法见人。
张秘书试着开门,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张秘书一时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却正好老板办公室的门打开。
陆行安走了过来,皱眉朝张秘书问道:“她怎么说?”
“她,她没回答我。”张秘书心里闪过一个想法。
跟在老板身边多年,多少是会察言观色的,张秘书不知道先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但总之周沫出来就说身体不舒服,郑家兄妹走了之后,老板立刻就叫周沫,而周沫却不出来,这是老板和下属之间该发生的戏码?
张秘书试着联想了一下自己,自己也算是资深员工了,比周沫资历深得多,但是老板如果召唤,就算自己病倒了,恐怕爬着也会去见老板啊,虽说夸张了些,但却实实在在的就是这么回事。
“去拿一把备用钥匙。”陆行安吩咐。
张秘书点头:“好的。”
老板不发话,张秘书还真的是不敢擅自拿钥匙开门。
两人的对话周沫在里面有听到,她其实不怕陆行安看到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子,只是不想让张秘书看到乱说。
听见张秘书走了,周沫就起身去给陆行安开了门。
周沫低着头,不看他,眼睛干涩的疼。
陆行安的视线紧盯着周沫,他推门进去,直接伸手攥着周沫的纤细手腕,把人一直拽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放开,你放开我!”周沫的眼泪忍不住汹涌。
他一直到郑家兄妹走了之后才说话,更加证明那是事实。
陆行安把人按在沙发上,他眉目间流露着忧愁:“你怎么了?不信任我对你的心?我跟郑因什么都没有,以前和现在,都没有过。”
“要订婚了,你还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周沫不看他:“你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姑娘欺骗,没事,我无所谓了,现在知道也不晚!”
周沫想,或者在他心里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只是一个二婚有孩子的女人罢了。
陆行安一只手抚着周沫满是泪痕的小脸,男人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眼泪,不禁心疼万分:“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我不需要交代,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