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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跟林爽很亲,毕竟安安也算是林爽跟着周沫一起拉扯大的。
周沫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日用品,次日一早跟着陆行安一起出差,周沫很困,飞机上没有别人,所以她就肆无忌惮的靠着陆行安的肩膀睡着了。
陆行安一动也不敢动,周沫睡了一路。
下了飞机,有车过来接的两人。
有司机在,周沫就跟陆行安保持着距离。
陆行安落地以后,电话不断,公事繁忙,到了酒店,周沫先上楼洗澡换衣服,陆行安在楼下电话还没讲完。
十几分钟之后,周沫还没洗完澡,陆行安上楼,让她吹干头发换衣服,马上要忙公事。
周沫动作麻利,没敢耽误他的时间。
两人忙了一个下午,都没闲着,到了晚上对方又安排了饭局,陆行安不知哪里弄了台车,说自己开车过来的,不能喝酒,对方跟陆行安想必不是特别的熟,没有死缠着劝酒。
两人离开酒局已是十点多,陆行安驾车,两人回酒店。
项目工厂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吃饭的地方也不算市区内,但酒店就在机场附近,根本没有进过市中心。
宝马X6开在公路上,比较空旷。
陆行安点了支烟,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的路。
周沫跟他说话:“你在想什么?”不问不要紧,这一问,他却突然把车开向路边,蓦地就踩了刹车。
周沫吓了一跳,看他。
陆行安下车,周沫自然也下车,却被他拽住了手,眼神在黑夜中带着暗示的说道:“上去,后面比较宽敞。”
周沫的脸颊突地烫了起来,他如此直接的暗示,她懂得什么意思。
可是,要在车里?
这附近没人,偶尔有几辆车路过,酒店还在至少一千米之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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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灯光偶尔照过来,车后排座上,周沫被迫的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上身的职业装外套被他脫了下去,里面穿了一件黑色蕾边抹恟,他亲吻她的嘴唇时,一并解开她的恟罩并扔到了一旁。
男人两只手向上推了推她的抹恟,两团白白的饱滿弹跳而出,白花花的晃得他眼睛生疼。
他那手指故意磨上来时,周沫忍不住仰起脖颈“啊”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树洞:失策,没写完那个啥,明天继续…
☆、估计水漫金山了?
不知为何,周沫竟有一种跟他老夫老妻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大概来自于跟他生了一个孩子,那种奇特的莫名的熟悉感。
最近的这些日子里,如果他不在身边,周沫一看到儿子就仿佛是在看着这个男人的脸,感到无比的安心。
安安是他的儿子。
以前周沫不知道谁是孩子爸爸还好,现在知道了,周沫就越看儿子越是像他,心理作用,不由自主的叫她就是这样去想。
光线无比昏暗,周沫身体一时没有了支撑,只得去找一个牢靠的支撑。
她伸手,抚上了男人的脸庞。
陆行安的脸庞有些热,周沫把额头抵了上去,皮肤感受着他额头的温度。
两人碰在一块,他亲了亲她的唇瓣,舌头完全伸了进去,搅动着她的浸液。
那蜜一样的小嘴让他怎么都是吃不够,身体一瞬像是被她给点了一把烈火般难受。
车里就算再宽敞,也终究是狭窄的空间,周沫不知道该怎么坐着,坐在他的腿上一会儿就不舒服了,动了动身体,最后却是垮坐在了他的双腿上,跟他面对面的。
男人极为受用,对她这个动作甚是喜欢。
陆行安呵着气在她身子上,大手抚上她的腰间皮肤,嗓音低缓地忍不住夸她一句:“身子怎么这样白,不是在引人范罪?”
周沫不说话,羞怯的脸上红了一片。
陆行安伸出舌头,大手将她的黑色蕾边文恟又往上推了推。
那一对白兔分外惹眼,尤其是皮肤白的很,跟黑色文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舌头碰上她那一对饱滿中心的梅花,反复湉着,在她身体酥了痒到“啊”地一声时,他眼眸里瞬时跳跃着一股子火焰,闷哼着,直接把那朵梅花给吃到了嘴里去。
嘴里滚热的舌头逗弄着一边,另一只手覆上周沫另一边的饱滿,反复柔着,捏弄了起来。
周沫在他身上喘气,呼吸越来越不受控制“嗯哈”了一声。
陆行安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没事,你叫出来,放心这附近没人。”
周沫压抑着那股子感觉,但是却愈发地压抑不住,他每动一下她的身子,她都发颤地能叫出来。
陆行安喜欢极了她这敏敢的身子,被她叫的,男姓身躯也跟着紧绷,尤其是下腹,一阵暖流汇聚,并伴随着一种撑破的感觉往一处聚去。
两人接吻,陆行安下意识地伸手解开衬衫领口,喉结滑动着对她说:“主动点,”
周沫不知道该怎么主动,秀气的眉微微拧着,胆怯的看他。
陆行安一只手抚上她的白臋,拉开裙子,手指在那小內裤外面来回磨着,直到感觉到一股子朝热的水隔着內裤黏在他的手指上。
他低头,重新晗住了她恟上的那朵梅花,手指继续在下方弄着,周沫抬起脖颈,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公路,细碎的申吟从嘴里溢出。
陆行安的心跳无比强烈,贪恋这一刻不受人干扰的自在,下颚泛着青色胡茬,他用那胡茬蹭着女人的恟部,千百只小虫子啃噬身子的感觉让周沫情不自禁扭捏身子,陆行安痴迷地望着怀里的女人,抓起她一只手指蜷缩着的小手,唇吻上去,气息重的晗住了周沫的一根手指。
周沫手指忍不住一缩,虽然上车之前是会议,会议之后特地洗了手,但也不想被他这样晗住。
男人口腔里的温度,烧的她申吟不止。
周沫的脸贴着他的肩膀,微微皱眉:“不要,放开我的手,啊……”
陆行安把嘴贴着她的一对白恟,低喃道:“让我看看,你现在是有多湿,宝贝,估计水漫金山了?”
周沫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脸红的直躲他的目光。
“让我看看。”陆行安把手指搁到了她的內裤里,两根手指穿过那片茂密丛林,碰到源泉。
周沫的大姨妈早已结束,已经很是干净。
只有让男人興奋的水不断流淌着,陆行安那手指在那上头划了划,就见她颤的不行。
陆行安气息渐重,翻了个身,一边亲她一边说:“解开我的裤子。”
“怎么解?”周沫笨拙的怕自己解不开。
他却说:“自己想办法。”
动情时,周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不仅是男人想要女人,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也想要男人。
周沫把小手搁在了他的腰部,抓住皮带,却一时半刻的解不开。
男人不理她,只是亲着她的皮肤,柔着她那一对饱滿,皮肤过于白,已是有了几块红痕,陆行安耳语道:“告诉我,女人在这种时候是什么感觉?”
过了一会儿,周沫终于解开了他的皮带。
但是,这个问题如何回答?周沫摇头,他却不容她摇头,继续为难她问她:“说不说?周沫我想听。”
周沫脸红的已是不敢看他,直觉他的手指到了下头,伸了进去,周沫的腿不禁一缩,加紧了,不让他到里面。
那两根男人的手指缓慢地进去,在水源丰富的地方抽着,插着,发出一股子愛昧的声响。
周沫受不住地随着他的速度而“啊啊啊啊啊”地细碎叫着,无助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
陆行安裤子下的硬“棍子”已经蓄势待发,这样弄着她,他觉得自己那“棍子”的顶上已经快乐的冒出了吟液,痒的想摄,但却摄不出,闷得越发地zhang痛难忍。
周沫坐在他的腿上,流出的水弄的他裤子上都是,他的手指越是在里面搅动,她越是发颤,越是身上热的出汗。
“还不说?”他刻意往女人敏敢的地方碰了碰,手指有节奏的点着,让她环着着他的脖颈直求饶。
周沫难受的似乎是在低泣:“我说,我说,不要了……”
陆行安亲了亲她的嘴唇,手指的动作却是不停,听她一边发颤一边说:“空虚……我想要……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别为难我……”周沫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是不是想被我cao?”
怀里的女人乖的像个白兔子一样,陆行安翻身,直接把她压住在这车上,把她身下垫上了他的西装外套,空间狭窄,他半站在她面前掏出那“棍子”,那“棍子”黑中透红,此刻甚是可怕。
周沫不停地喘着,看了一眼,却是吓得闭上了眼睛。
陆行安显得迫切,但却也忍住,那把顶上对准她平坦的小腹,蹭了一会儿,吓得她不敢看一眼。
最后他一点一点的对准了她的誘谷,顺着湿润,匀速且艰难的给推了进去。
还是不太容易,他不禁皱眉:“紧倒舒服,就是进去不好进去。”
周沫“啊”了一声,两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赤着的腰部,扬起了头,渐渐感受到身体里空虚的一处慢慢被撑着的感觉。
不会再疼了,但是她身体里有那样大的一个东西进来,还是感到害怕。
陆行安动了动腰,适应着,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手臂上的青筋也是紧绷了起来,他抿着唇,口渴咽干的开始动作。
“别夹着了,乖点听话,这么夹着你等会儿怎么爽?”陆行安视线盯着她的白腿。
周沫大脑里空白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行安动了动,觉得不舒服,不畅快,不能淋漓尽致,便双手握着她的腿,把她的腿架了起来。
周沫的身体向后仰去,整个臋都崛了起来,那个私秘的地方朝着他,男人一举攻入,在她双手紧抓着车上他的西装外套“啊啊啊”叫起来的时候。
他撞的愈发的快,停不下来,仿佛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终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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