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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还生着气,但是周沫的心里却是觉得,这父子两个的脾气真是一模一样,安安有时候生气也是,一个人能待很久很久,没有台阶就绝对不下,甚至有时候台阶摆在眼前都不打算下。
陆行安叫周沫过去。
周沫听话的就过去了,对他毫不防备。
陆行安一只手把手提合上,把人带到了怀里,周沫动了动,却被他一只胳膊按住。
周沫抬头看着他,喘了起来:“不行。”
陆行安抬起带着腕表的那只手抚上周沫的脸颊:“什么不行?”男人压下薄唇就吻了起来,他等了一天,本就是在等这一刻。
周沫闭上眼,准许他的舌头进入,被他柔韧的薄唇吻得一时竟意乱情迷。
两人身体很快燥热起来,陆行安的大手更是开始在她全身里面走动,钻进了周沫的衣服內。
周沫摇头,感觉到他要做什么:“今天不行。”
“怎么了?”陆行安一只手覆盖住了周沫那两团水蜜桃,温柔的捏弄了起来,弄的周沫身子一阵发颤。
周沫脸红透了,跟他说了原因。
陆行安又是一句:“世上没有比你们女人更麻烦的了。”
周沫心里有些生气,难道陆行安只为做这种事才追求自己?男人最不喜欢女人来大姨妈了吧,但是女人生来就是这样,男人又不是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的。
陆行安忍的要窒息了般,只得作罢,身上却是难受的很,周沫在他身上,她背下压着的地方那棍子一样的东西早已高高支起,敏感的很,他冲动的想来点别的,但又怕吓着周沫。
周沫这会也是憋得小脸通红。
接了会吻,陆行安最终九点多离开,周沫才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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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行安打电话过来给周沫。
周沫接了,她听到那端陆行安的声音说:“你稍后请个假,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别来公司上班了,反正公司有你没你都一样运转。”
他说的身体不舒服指的是女人的例假,昨晚他看出周沫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很难受。
陆行安虽没有跟其他女人同住过的经历,但也稍微懂得一些女人的事。
周沫睡得迷迷糊糊的,很无语,他真是非常不会说话,但周沫发现自己竟已经适应了他的那副德行。
“我给张秘书打个电话吧。”周沫说。
周沫是真的不舒服,要不也不会请假,昨天夜里痛经折腾的她半宿没怎么睡,后半夜好了一点,这会儿接电话醒了,又开始觉得难受。
陆行安想的十分周到,他安排了司机,过来接周沫儿子。
有可靠的司机送儿子上学,周沫放心不少,但是见到那位司机,周沫却是抬不起头来,司机虽是不会明着说什么,但心里却一定会多想,周沫每当这种时候就恨不得告诉所有人,儿子也是他陆行安的儿子,他派人送儿子上学,是理所应当的。
周沫睡到中午,醒了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
米妙妙午餐时打给周沫,说改天要到周沫这边来逛一逛,周沫点头,说就星期五那天吧。
………………
星期三到星期五,郑因那边都再也没有动静。
周沫的大姨妈虽然还没有彻底结束,但也不会痛经了,精神总算恢复过来了一些。
星期五晚上同学聚会,周沫必须得去,下午四点林爽的航班抵达,周沫答应了要去接机。
周沫又要请假,只是这回请假请了一个半小时而已,周沫却尴尬无比,这个星期,她快破了公司员工请假的记录了,总是有事。
请完假,周沫借口公事去了一趟陆行安的办公室。
陆行安一身西装革履的,严肃起来简直不是人,他问周沫:“同学聚会,男同学女同学混聚?”
周沫头一次听说“男女混聚”这种说法。
她点了点头。
“我送你过去?”他又问,占有浴在心里膨胀着。
周沫看着他的脸色摇了摇头:“不行,我约了米妙妙还有林爽,你还是不要送我了。你能帮我接一下我儿子吗?陪他在家。”
陆行安眉目彻底寒冷了一片,盯着周沫:“你不准我开车去送你,是怕人看到我?周沫,我还从不觉得自己这样拿不出手。这还不够,你还让我去接你儿子,在家陪你儿子,你认为我陪得好你那个现在都不拿正眼瞅我的儿子?”
周沫这是第一次求他,原因只有一个:“我在这里没有亲人,没人能帮我带儿子。”同学聚会带儿子去,总归不好,而且她怕有些话儿子不小心听到。
☆、周沫,你倒是够乖的(6000)
陆行安答应了下来,要帮忙周沫照顾她的那个儿子。
他本不愿意,但是周沫说起自己没有亲人能够帮忙看着孩子,他便十分不忍,看一个孩子又不是难事。
周沫在他眼中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他倒没有细问过她的家庭状况,估计是不太好,再或者,比他未成年时的家庭遭遇还要凄惨。
会让周沫不开心的事他不想问起,待到以后她觉得想说了,他仔细听着她倾诉便是。
周沫说自己在国内没有几个朋友,现在新联系上的不过是一群以前的同学,哪个跟她真心做朋友,哪个不是真心,还是未知,但他倒也不会不让周沫过去参加同学聚会。
人总归要有几个朋友,否则生活单调。
陆行安原本想过让周沫辞职,别做这助理的工作,她性子温和,在家照顾孩子不是很好?
但是,陆行安最近摸清楚了周沫的小脾气,这人不愿意伸手跟人拿钱花,他有心给,她无心接,这事便不好办。
陆行安从不想跟周沫吵架,那性子,吵着吵着八成就会自己抹泪了。
这些天相处下来,陆行安也发觉自己竟会体谅人,为他人着想,这一面曾经他可不觉得自己有。
也是遇上了周沫这样的女人,才会如此,换成那种爱耍小伎俩的女人,他是十分厌恶,冷眼相待已是轻的,譬如郑因郑大小姐。
想起郑因这事,陆行安也十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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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亲自开车带周沫离开公司大厦。
周沫心虚,总怕有人瞧见误会。
陆行安却说一句:“误会什么?误会我跟你有不寻常关系?本就有,还怕人说。”
周沫看他说:“还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
“等我身边站着别的女人了,你还是这个态度?不愿让人知道你的存在?周沫,你倒是够乖的,是块做地下情/人的料子。”他似是开玩笑地一句。
周沫被他噎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周沫有些微微的脸红,他身边站着的女人,那必是他认定认可的,而周沫觉得自己想光明正大站在他的身边,只能是以助理的身份,如果说是他的女朋友,笑掉大牙,没有人会相信。
恐怕背后还会被骂成:痴人做梦!
周沫心里最忌讳的,倒是他那句“是块做情/人的料子”,她不愿意给人做情/人,永远不会。
陆行安专心致志地开车,点了根烟。
周沫不是一个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什么的人,但这事情她必须得事先说:“你,如果你身边有了别的女人,或者是跟郑小姐复合了,你记得告诉我。”
陆行安听了这话,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不禁一顿,十分不悦的转头瞧了一眼周沫:“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沫被他吓到,鼓起勇气:“没有什么意思啊,只是说明一下。”
“彰显你有原则?”陆行安重新专心致志地开车,手握紧方向盘,薄唇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并吐出,顿时整个车室內氤氲着纠缠缭绕的烟雾。
周沫听出他是生气了,便不说话。
陆行安是一个很有脾气的男人,人虽成熟,但私下里却是少爷底子。
他如果遇到一个脾气一样差的女人,一定是每天争吵不断,但是周沫一想,陆行安这种身份的男人,在他身边的女人肯定都是很听话的,他说一不二,不听他话的女人他也不会留在身边找气生。
周沫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性格好,老实,好欺负,再加上等会要让他帮忙照顾儿子。
有求于人,只得忍下这一轮本就不该打的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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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回家打算换一身衣服,是她觉得最好的了。
陆行安挺拔的身躯站在一旁看着,周沫例假还没有结束,他也只是有看着的份,不愿动她,动了之后她走了,留下他一个人难受。
“这套挺好。”陆行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发表他的意见。
陆行安亲自监督,不希望她穿裙子,聚会上男女都有,太危险。
他也不希望她穿的太暴/露,还好她没有选短裤或是比较容易让人吃豆腐的上身衣服,而是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一件休闲衬衫,看上去像个笑容明媚的大学生,青春貌美。
陆行安瞧着亦是十分高兴,这么美的简单女人跟了他,搁在家里,也赏心悦目极了,尤其是性子乖的不得了。
周沫被他注视,只觉得脸已经红透,在他面前换衣服周沫还很不适应,毕竟两人只是在一起过一回。
她本是要去别的地方换衣服,而他却死死攥住她的手腕,让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脫了换。
周沫穿好衣服,拿了包,就要离开,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我去送你。”陆行安说。
周沫到门口穿鞋,系着鞋带子的时候说:“不用了,米妙妙借了同事的车,开车过来接我。”
“我来——”陆行安直接蹲下,抢过周沫手里的鞋带子,帮她系上,并严肃的说:“有时间跟我学学系鞋带,你系的不美观也不牢靠。”
“好的。”周沫开心。
陆行安的头发非常健康,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周沫看着,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头发丝。
陆行安感觉到,头回周沫如此热情,他倒不适应。
周沫的脸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两只鞋带他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