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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在电脑上移动,瞪了眼儿子,他要电脑儿子就去给搬了出来,比谁对他都殷勤!
安安被瞪了一眼,自觉地从沙发上下去,抱着零食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陆行安瞧见孩子走了,方才抬头:“你月薪多少?”
周沫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如实说:“四千三。”
“的确是少了点。”陆行安视线盯着电脑屏幕,又道:“我会让人跟人事那边知会一声,给你涨涨薪水。”
周沫摇头:“真的不用,你这样做我会更难处的。”
“怎么难处?”他抬头,压低声音跟她说:“工作上难处让你受不了,生活困难满足不了你儿子买套玩具的愿望就很舒服?跟朋友挤在这个小房子里,条件差,不安全,我昨夜进小区畅通无阻,这道门对于坏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你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他说的,周沫都懂,四千三的薪水对于她这个职位的人来说,对比之下,已经不少了,莫名其妙涨薪水,一定会被人说闲话,本就闲话一堆惹来许多麻烦。
买不起玩具给儿子,周沫知道那滋味也不好受,但是这个社会上穷人毕竟还是很多的,也不是所有家长都能没事就去买一套几千块的玩具给孩子。
陆行安见她委屈,为难,便盯着电脑屏幕又说:“你也不用多想,我要动你,酒店房间里你就跑不了,裤子脫都脫了,我想进去你那里面还会是什么难事?我不是你周沫的什么人,但我说了,我对你有好感,你前夫他能负起这个责任我不会管,那又不是我儿子。生活上有难处,就别逞能,薪水我不会明着给你涨,当奖金发没人会说出什么。”
周沫想来想去,不管怎么给,这不都还是白拿他的钱么?
陆行安搁在一旁的手机嗡地一声震动了下,他拿起,接了:“四十分钟左右我到,你们见面先谈。”
他按了挂断键的同时,合上电脑,推给她,直起身说:“这事星期一上班再聊,我先走了。”
周沫看着他的背影,他离开,儿子的小脑袋从卧室门缝钻了出来:“走了吗?晚上还来不来了?”
“不会来了。”周沫收起自己的电脑,回头说:“安安,妈妈最后一次警告你,”话没说完,安安缩着身子又躲回了卧室里,关上了门,爸爸面前什么警告都不想听。
周沫看着儿子,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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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妙妙回来之前,周沫闲下来之时又打给了同学吴莉影。
这几天打这个号码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周沫都怀疑号码是不是错误的,但吴莉影给的是一张名片,名片上的号码总不会错。
米妙妙回来进门就直呼:“沫沫,累死我了,这几天出差陪那些老总喝的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要先洗个澡,晚上求你给我做点清单的吃吃吧。”
“没问题,你快点去洗澡吧。”周沫帮米妙妙把包和行李箱全都拿了进去。
小鬼出来:“妙妙阿姨,你要不要解酒药,我有。”
“阿姨是昨天喝的酒,这会吃什么解酒药?来,让阿姨亲一口阿姨就好了。”米妙妙抱住周沫儿子,朝着白嫩的脸上就亲了一口。
米妙妙洗完澡休息了十几分钟,就跟周沫一起去买菜,顺便到超市买些缺的日常用品。
周沫的手机响了,她站住:“妙妙等我,我有电话进来。”
米妙妙站住,周沫站在路边惊喜地接起了吴莉影的电话,吴莉影说:“sorry;sorry,我这几天出门了,手机关机,刚才落地就收到这么多来电提示,你找我了是吗周沫?”
“是的,我找你了,但是没什么急事。”周沫又说:“莉影,你见过我姐楚青吗?”
“当然见过啊。”吴莉影说。
周沫有点激动:“在哪里见到的?我姐现在住在哪个城市?”
吴莉影:“什么哪个城市?就是咱们住的这个城市呗。你不会联系不上她吧?你们还没联系?”
“我才回国不久。”周沫说。
“周沫,我跟你说,你走之后你舅舅一家人就搬走了,这个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这几年我们所有同学都联系不上你,同学聚会总是少你一个,彭昊上个月还打听你了。对了,下星期五就有个同学聚会,你来不来?”
“我想一想。”
“想什么想?这还用想吗?我们都惦记你呢,你不想我们吗?以后你不是也不走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出路,大家聚聚嘛。”
吴莉影这样一说,周沫点头:“好的,我星期五下班联系你。”
聊了一会儿,周沫挂断。
联系上了吴莉影就好,问表姐住在哪里的这些消息,还是等星期五下班见面再问为好。
周沫心情不免复杂,希望舅舅一家做过的事不要让人失望。
米妙妙问周沫:“打算找你舅舅一家?”
周沫点头,两人过马路往超市走:“找到他们,我要问一问五年前到底怎么回事,我爸我妈死后得的赔偿哪里去了?”
米妙妙支持:“一定要问!不能因为你没了爸妈就欺负你,现在你和你儿子日子过的这么拮据,如果真有人拿了你爸妈的死亡赔偿金用了,那简直不可饶恕,这人做的也太没良心了。”
周沫抿了抿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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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周沫送完儿子上校车,就去了公司。
昨晚周沫想了很久,决定把钱转给冯铮,至于冯铮和陆行安怎么处理,她不管了,本身这钱就是冯铮账号转过来的。
没想到的是,马上冯铮就转了回来,并说:周沫,这钱你转来我这,马上我就得给你再转回去,要还钱你就直接给他,我可不敢收着这钱,回头他准批评我办事不利。
周沫:“……”
早上她带了现金来上班,一捆一万块。
这钱不能不还,涨工资的事情也得另说,他不可能只给涨千八百块,美其名涨工资,其实不就是换个名义白给她钱?这钱若是拿了,以后要如何跟他相处?
上午陆行安很忙,会议从早上九点开到中午十一点半,接着众人去吃饭,他叫了杯咖啡。
周沫不觉欣喜,煮了咖啡。
陆行安在办公室里忙着,周沫敲门进去,把咖啡放下,陆行安伸手去拿咖啡,他的手特别好看,皮肤偏白,骨节分明,那只手刚碰上咖啡杯时,就瞧见周沫在咖啡杯旁放下一捆百元钞票。
“什么意思?”陆行安端起咖啡杯,尝了一口。
周沫:“这钱我必须得还你,我穷所以我最怕拿人手短,希望陆总能理解我。”
☆、我能一口吞了你?
“这钱哪来的?”陆行安喝着咖啡,问她。
周沫想了一想,直说:“是我借的。”
陆行安瞟了一眼那一捆钱,然后看她的脸,又道:“你是跟随借的?”
周沫抬眼看陆行安,而陆行安的表情却是不显喜怒,她说:“跟我朋友,米妙妙。”
周沫的这个答案似乎让陆行安听了很满意,他的表情有所转好。
陆行安拿起那一捆百元的钱,直起身,男人颀长身型绕过办公桌直接走到了周沫的面前,周沫比他矮那么多,这会儿他居高临下地伸手拿起她的一只手,把钱重新搁在了她的手上:“这钱你拿回去,你跟朋友借也是借,跟自己老板借也是借,还不如欠我。”
“不用了,谢谢。”周沫有些不好意思,执意把钱给他,低着头直白地跟陆行安说:“事实上,我是不想欠你的。”
周沫这一句话,足以让陆行安蓦地眉头紧蹙。
陆行安的语气瞬间变坏:“我能一口吞了你?”
周沫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陆行安沟通,抬头间,她发现陆行安深沉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盯的她那点紧张无处遁形。
陆行安的口气低缓冰凉,不禁咄咄逼人地瞧着她说:“周沫,我当你是一名普通的职员,职员有困难,老板适当给予帮助,你至于怕的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只是帮忙,又不是给你过夜费,这钱于你来说真有这么烫手?”
周沫了解陆行安也许是一番好意,但他却从不会好好的说这话。
陆行安:“我没见过你这么倔脾气的人。”
周沫看他,跟他视线有两三秒钟的对视,随即收回视线,又不知道该往何处看。
陆行安点了根烟,嘴上叼着,用手拍了拍她纤弱的肩眯眼说:“这钱拿着,你先用,不然你给我打个借条也成,这样做许是能满足你的良心?算了,全都依你。”
他人已经坐回了位置上。
周沫依旧是不为所动,心底有些些动摇。
陆行安接着说:“你跟我借的这钱,我不会催着你还,放心,更不会因为这钱逼着你就范,我还没色到那种程度。没记错的话,你朋友是你租的房子的房东?那人似乎也没多少钱,朋友借钱给你,你究竟什么时候能还得上?再说,她万一有事急用钱,你却一时半刻还不上,心里是否过意得去?”
陆行安的这些话说完,周沫决定,就欠他的吧,给他打一个欠条,之后再想办法尽快还钱。
周沫不只是不愿意跟米妙妙借钱,还有合租问题周沫也很尴尬。
米妙妙其实赚钱不少,但她花销很大,干那行的,衣服和首饰皮包这些基本是必备的,否则出去谈事情没人会尊重米妙妙。
她的那个圈子里就是那样子,第一眼印象完全看人外表,外表养眼,瞧着舒坦,接着对方才愿意坐下聊一聊产品的事。
还有一点,米妙妙家里的母亲常年病中,吃药住院都要不少的钱。
租房方面周沫顾虑的问题是,米妙妙有男朋友,却从没有带回家过,偶尔米妙妙会留在外面过夜。
周沫想,自己和儿子没回国之前,米妙妙一定会带男朋友回家的吧,现在不带回家,米妙妙肯定是碍于她和她儿子。
对此周沫十分过意不去,米妙妙不差她房租的800块,主要目的只是为的收留她和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