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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妈妈。”此情此景,跟儿子问的话差别也不大。
“你打我,我也打你!”杜宇诺用玩具直接就用力打了一下安安的玩具。
安安最受不了被欺负,被激怒,杜宇诺的玩具打疼了安安的小肩膀,拿着手里的玩具直接打了回去:“我就打你,谁让你先打我了!”
“这孩子,怎么能打人呢?”郑因喊了一句。
郑因抱起孩子,瞪了过来,周沫也把儿子护住了,看着郑因,杜宇诺先动手的她瞪什么瞪?!
陆行安上前一步,本想做些什么,但两个孩子此时已被分开,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周沫。
玩具商厦的人过来,检查玩具,毕竟一套不少钱,两个孩子力气虽小,却真把玩具打坏了。
周沫心里一沉,这一套3500。
安安站在一旁道歉:“妈妈,对不起。”
周沫看了一眼儿子,这回不怪孩子。
房雅莲说:“周小姐,你这孩子你得管管,这么一点就总这么动手打人成什么样子。”
周沫这会心里有点火气:“不劳费心,我的孩子我自会教育。”
陆行安立在一旁,瞧了眼周沫和她儿子,不觉而笑,原来除了会跟他生气之外,也会跟别人生气,长出息了。
“妈妈,我们的钱够不够赔?”安安害怕地问,老实站着。
周沫急的脸上很热,怎么办?
那家人在哄着杜宇诺去付款了,陆行安似乎已先离开。周沫拿出手机,要打给米妙妙,让米妙妙转些钱,但米妙妙正处在关机状态,她找别人,却绝望的发现基本无人可找。
在店里等米妙妙开机,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周沫手机响了一下。
拿出手机一看,不是谁发来的短信,而是一条支付宝转账消息,进账一万块,并附带一句话:这些钱够赔一套,再买一套拿回去给你儿子玩。
周沫四处张望,儿子在耳边问:“妈妈,我们去跟爸爸借钱不?”
周沫心里有点异样情绪,看儿子。
街上行驶的黑色宾利欧陆中,陆行安手机来了一条短消息,冯铮说:事办完了,陆行安,你对周沫可真够上心的啊?
☆、在他心里激荡,荡起一圈一圈的美妙涟漪
周沫查了一下,转账的支付宝是冯铮的。
由此可见,这笔钱是陆行安让冯铮转账的。
周沫心里对他感激,但不至于感激的一塌糊涂,这笔钱算是解了周沫的燃眉之急,不至于让她和儿子在玩具商厦里傻傻的等着米妙妙开机接电话。
周沫没钱,但她还是问了一句:“儿子,告诉妈妈,很想要那套玩具吗?”
安安望着那套玩具,很酷的遥控直升机模型,班里的男生家里都有,只有他没有了。
“我不要它了。”安安摇头。
安安他不知道几千块到底是多少钱,但是他看到妈妈没有这些钱,打给米妙妙阿姨才会有这些钱,刚才妈妈都快要急哭了。
安安还记得,以前在国外房东叔叔蹲下跟他说:“妈妈拿不出钱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妈妈要东西,知道吗?妈妈为了你很辛苦。”那天晚上,叔叔带他去看妈妈,妈妈在上班的中国餐厅里哭,那是安安第一次朝妈妈要玩具,很贵很贵,妈妈不给买,他就跟妈妈耍脾气。
哄好妈妈,他也懂事了不少。
“妈妈给你买吧。”周沫也记得在国外的那件事。
已经过去一年了,去年的她23岁,有时候周沫觉得自己很软弱,负担不起该负担的,导致儿子跟着自己这么委屈。
她想,既然生了,就要当一个称职的妈妈。
赔偿一套玩具,买了一套玩具,总共用掉了周沫七千块。
周沫卡里原本有差四块钱不到三千五的余额,出去以后,周沫算了算,要跟米妙妙借至少6000块。
回去依旧是地铁,孩子的忧愁一会儿就忘,抱着玩具回了家。
到了家里,周沫给儿子洗了个澡,外面的天气特别的热,叮嘱儿子:“安安,一定要小心的玩,玩坏了妈妈就买不起了知道么。”
“我知道!”安安高兴的眼睛里都是光彩。
周沫笑了笑,起身去接电話,跟米妙妙大概的说了这件事,米妙妙说,马上忙完就转账,周沫说不急,让米妙妙先去忙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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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周沫犹豫再三还是给陆行安拨了一个电话。
这个需要勇气,周沫不想欠人情,特别是陆行安的人情和钱。但若打过去,是不恰当的场合怎么办,这电话若是被郑因接了,周沫恐怕解释不清。
电话通了,周沫已是心砰砰跳着。
“怎么想起打给我?”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周沫顿了顿,她说:“那一万块是你打来的吗,谢谢你。”
陆行安正在跟朋友吃饭,夜晚的海滩边上,几个男性朋友,倒有两个带了女人过来,浓妆艳抹,袒胸露/乳,却让他觉得这德行真倒胃口。
陆行安抽着烟,抬了下手,走到海边安静无人的地方接起电话,听着周沫软软的声音,他闭眼,仿佛觉得海风温柔拂面,她继续说话,那声‘谢谢你’在他心里激荡,荡起一圈一圈的美妙涟漪。
周沫在家,家里特别的安静,她问:“怎么不说话?”
只有她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陆行安一字未说。
过了会,传来他依旧低沉的声音:“在跟朋友吃饭。”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不上话来,似乎是不习惯被人感谢,长这么大,头一回干帮助人的事情。
周沫:“那不打扰你了,那些钱我周一再还给你。”
说完周沫立刻就按了挂断键,躺在床上,平复着气息和心跳。
闭上眼睛,周沫决定要再找一份工作,最近陆行安很少加班,时间多时,再做一些不累的兼职肯定没有问题。
周沫半睡着,隐约地听见了敲门声,她以为做梦,但仔细听,就是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
周沫看了一眼手机,也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陆行安的号码,周沫接了:“你有事?”她担心敲门的人就是陆行安。
果然,那端传来他的声音:“开门。”
周沫心跳再次乱了,是害怕的,她动作很轻的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打开了客厅的灯,电话里对他说“你来干什么?很晚了。”
“不开门?想我一直敲门到邻居出来说我扰民?”他说。
周沫闭着眼睛摇头,垂头丧气的去开了门。
陆行安穿着深色衬衫,领口敞开几颗扣子,一截好看姓感的男性锁骨露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周沫,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晚来?我儿子睡了,你别把他吵醒,有事说完就走吧。”周沫声音很小的说。
陆行安打量她,穿着睡衣,明显里面没有穿內衣,虽是纯棉内衣,却让人瞧得见轮廓。
周沫一时着急,是真的望了內衣这回事,但她睡衣保守,这无碍。
陆行安径直走了进来,打量着晚上的这小房子,他转了一圈,最后从她身前经过,经过时拎着西装外套的那只手的手臂不知是无意还是怎么,恰好擦过她胸前,那硬起来的乳頭。
周沫脸红,往后退了一步
陆行安坐下,也不打算吵醒她孩子,点了根烟,在客厅里坐着抽烟,问她:“那一万块,干什么惦记着还我?”
周沫:“我干什么平白无故拿你钱?”
陆行安翘起一条腿,双腿交叠,身体不禁向后倚靠,将一边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我说不出欠债肉偿这话,但你可以当我是钱偿肉债,我也占了你不少便宜,这一万块就当这个。”
他的手指把玩着沙发靠背上的穗子。
“你别侮辱人。”
“嫌少,你可以再朝我要,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让自己和孩子活的那么辛苦?找个男人,你管是傍上的还是怎么,图个如意舒坦就成。”他皱眉,看着她被气得不轻的样子。
周沫白天还感激他,现在,全没有了:“你出去。”
陆行安也不说话,就坐在沙发上抽烟,抽完一根,方才起身。
周沫以为他要走了,不想他却说:“借你洗手间用用。”
陆行安知道洗手间在哪边,上回洗他西装,他去过了。
周沫看着这人走进了洗手间,打开了灯。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他这么逼上门来欺人太甚,米妙妙不在,他才会这样,米妙妙在时,他是很反感根本不会上来的。
周沫觉得以后要祈祷米妙妙不出差了。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心跳声,喘气声,但洗手间里却有了男人尿尿和冲水的声音,很不和/谐!
周沫不敢看向洗手间的方向,捂耳朵。
过了会儿,陆行安洗了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继续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问她:“我能不能看会电视?”
“我儿子在睡觉。”周沫强调。
陆行安就要用遥控器开电视,周沫去抢,他敢吵醒儿子睡觉她就咬死他算了!
周沫上前,陆行安目的得逞,一把扯过周沫的手腕把人拽带到怀里,附身覆在周沫身上,把人压下了沙发上。
“放开我。”周沫头发有点乱了。
陆行安把人压在身下,缓缓地放下遥控器在茶几上,一条腿插到她的双/腿间,磨着蹭着,喘着粗气:“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周沫害怕极了他。
陆行安把手从她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握住了胸,反复揉捏搓弄,吻她脖颈。
周沫闭上眼,男人手指那粗骨节摸人时叫人心颤,还有那略显粗糙的手掌,强烈的男性气息,无不是致命誘惑。
乳頭上的感觉直达心底,周沫逮住机会,用力咬上了他的肩膀。
隔着衬衫咬下去,陆行安肩膀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周沫见他松开了自己,才松口不咬他。
陆行安的脸色变得很黑,却不打算走。
周沫喘着气,这一下咬的可能重了,自己嘴里还有血腥味,他的血真腥。
“我记住了,你这张小嘴儿。”陆行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