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行安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向下,周沫一缩,只觉他的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胯骨,再往下去,两根手指直接覆上她的內裤边缘。
周沫的胸他一直不舍得碰,怕爆血管,这会盯着,看着,他体会到了什么是血脉喷涨的磨人感觉。
他附身,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胸肉上。
“啊嗯……”周沫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难受的低头,男人正埋在她的胸口吃着,舔着,舌尖划过那顶端的小樱桃,身体起了一阵酥痒颤栗。
周沫微微拧眉呼气:“不要……不要再弄了……”
身体里划过一股暖流,直朝小腹而下,他的两根手指摸着她的內裤下面:“周沫,你离婚多久了?很长时间没男人碰你了?身子真够敏感,瞧你自己湿的。”
周沫感到羞耻极了,一动不能动,身体扭着挣扎着,但双手却被他攥住反压在身后墙壁与她身体背部之间。
她红着眼睛,几乎就要哭了。
她看着陆行安解开几颗衬衫扣子,解开皮带,裤子滑落掉在地上,皮带扣和地面发出声音。
他身材很棒,臋很紧绷很翘,男人下身那条內裤,她不敢看,闭着眼睛,但是他用那东西贴了上来,对着她的私秘部位,开始上下磨擦,来回地磨擦。
周沫无力申吟“啊…嗯…不要…”
陆行安用力皱眉,额头抵着周沫的额头,两人呼吸都乱,他低头,看着那两处碰在一起,只有她的湿润柔软之处能缓解他硬邦邦之疼痛。
他要去脫她內裤,周沫不准,双腿直接夹的很紧不让他脫掉,只脫了一点,却怎么都脫不下去。
陆行安不敢放开她的双手,怕她跑了。
“周沫,别闹了,我们做过,再做一回你能失去什么?”
周沫摇头,望着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一个男人可以在自己想要的时候跟所有与他做过的女人去做愛吗?
陆行安吻她耳垂,她脖颈,她的锁骨,一只手反复柔着她胸前的高高山峰,柔压玩弄得她娇叫出了声音,。
吸越来越急促,他双眸迷离的望着她说:“放松一点,我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我总不至于自己给自己下这药,要下也是该给你下。周沫,给我一回,我们都不吃什么亏,也没占什么便宜,是不是?”他哄着她,试图让她听话给他。
周沫惊讶,原来他是被人下了那种药了,怪不得。
他如果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前几回就不至于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拿到明面上来,试图说服她。
陆行安就这么磨着,努力地泄了一回。
周沫感觉到他发泄出来的热液,隔着她的內裤,他应该不想强迫。
“隔着內裤摄了,会不会怀孕?”他故意吓她。
周沫觉得这很恐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他刚泄了一回,那种硬的感觉又来。
他说:“我不是第一回被下这药,上回被下药,便是五年前上你的那一晚上,几年了,那回你也被下了这药,所以我很舒服,从硬着一直在你身上做到不硬,不知疲惫,从黑夜做到后半夜夸张么,很是夸张,但是吃了那种药真的就必须做那么久,否则会一直硬的发疼,容易昏厥。”
周沫不了解这种药,原来他吃的这种,是有理智的,只是硬着需要发泄罢了,有强烈的要做的感觉罢了。
周沫努力呼吸着,胸前那一片狼狈吻痕都是他弄的,可恨又可耻的是,身体感觉好强烈,这五官她究竟对他是否有好感,大概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异性相吸,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含住了她的耳垂。
周沫不睁开眼睛,但闭着眼睛一样忍不住眼前浮现他的样子,衬衫领口敞着,姓感的锁骨,迷人喉结,充斥着男人味道的一切,脫了的裤子,解开的皮带,还有內裤里掏出来的硕大又粗又长的肉器。
他觉得在外面弄不舒服,要求:“听话周沫,让我进去好么?”
周沫摇头,“你如果强迫我,不放开我,我不会继续在你公司工作,我拿不出违约金,但我就是不去上班,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陆行安眉宇间直接阴沉,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倔强。
周沫掉了几滴眼泪,望着他说:“我和你身份地位悬殊,但我清楚知道我是出来工作的,不是出来卖的。你可以觉得我跟你做过我不干净了,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不是处了,但你不能认为这类女人就是随便跟谁都能做这事的,没反抗资格。”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讲道理,希望他能有所动容,不要失去理智的什么都做。
跟他拼力气,周沫没有男人的那种力气,甚至她比一些女人的力气都要弱些,长得实在娇小。
陆行安硬的难受,女人在怀,要怎么样的克制力才能忍得住?
周沫见他停顿,又说:“你可以认为男女做这种事不必两情相悦,没有感情,但搞一液情的男女肯定都是双方自愿的。你能誘惑我的身体感觉,但你不能誘惑我的理智,不会成功。”
言下之意,她不是自愿的,所以这连寂寞男女间的一液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可耻的强迫。
陆行安这会多少是有点火气,这方面,他很能克制,多年来也没在这方面随便过。
瞧上周沫,怎奈周沫怎么都瞧不上他。
陆行安捏着周沫的下巴,要笑不笑的:“周沫,你这只小野猫,记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是不是觉得我上过很多女人?这硬着的东西上沾了很多女人的银水?我倒是在想,你老公的能满足你,还是我的更能满足你?男人自尊心强,会做比较,你跟你老公在一块,有没有叫破嗓子的时候?五年前那晚上,你可是叫得我骨头发酥,都快把你爽哭了。”
周沫身处在这种跟他挑情的场景里,身体已是濒临崩溃,看着他,知道他不会有好话说出来,毕竟她没顺着他来。
但是,他能不强迫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沫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不敢惹这个男人再生气。
陆行安把大手搁在她的臋上,握住柔玩,看着她眼中的祈求目光,附身嘴唇吻合在一起之后,对视着眼睛呵气说道:“周沫,早晚有一天你会让我上你,让我每晚上你。”
周沫全都忍下了,什么不说。
——————————
陆行安还算有一点人性,没强迫她。
房间里一堆烂摊子,周沫的礼服皱了,也脏了,內裤也脏了,他外摄在了她的內裤上,只有床上那一件內衣是完整的可以穿的。
周沫翻出来时穿的外套,穿了上。
陆行安斜倚在被子上,另一半被子盖着私部位,他难受的皱眉,实在是硬。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要打个电话给我朋友,让她给我送来一套。”周沫说完,转身就去拿手机。
陆行安没拦着,她这个狼狈样子也无法出去房间。
周沫打给了米妙妙,米妙妙跟她儿子刚吃完东西,在看电视。
米妙妙询问:“沫沫,你怎么了?这才多久,你怎么还把礼服弄坏了?”
“别问了,回去再说,你给我送一套我穿的衣服来。”
周沫说完,挂断。
身后响起陆行安的低沉声音:“开电脑,查一查我这个怎么解决。”
周沫回头,看了陆行安一眼。
他私部位遮着,没外露,但他脸色十分难看。
周沫打开房间电脑,查了一下,没回头的小声跟他说:“我不知道你吃的是那一种药,这上面说了很多种。”
陆行安:“随便,查一下什么办法能解决。”
总不能真强迫她上她一宿,她也受不了。
周沫老实的给他查,等着自己的衣服送来再走出这个房间,出去一定会碰到人,这幅样子,有几个胆子敢出去。
“查到了,有两个方法不知道对你管不管用,是在一个贴吧里看到的,真人真事发帖说的这种经验。”周沫心里直别扭,这种药怎么这么多人吃?有病嘛!
他问:“什么办法?”
周沫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
“不说就把电脑给我抱过来,我自己看。”陆行安有了脾气。
周沫白了一眼电脑,这种台式电脑怎么搬走?
刚才那种画面都经历了,她不怕地说:“第一种是,用温热的毛巾擦一擦,第二种是说……”周沫顿了一下,咬牙说:“没有女朋友没有老婆就自己用手多解决几次,发泄完就好了。”
陆行安的声音愈发地沉:“要第一种。”
周沫起身,去洗手间给他弄了一条温热的毛巾,送到他面前,陆行安接了过去,掀开被子,周沫立刻就转身,怕脏了眼睛一样。
陆行安仔细看着那东西,三十二年了,一共这么硬过两回,一次五年前,一次这回。
硬邦邦直挺挺的在那竖立着,血管暴起,粗又长,要撑破了一般,看着无比地狰狞。
周沫在洗手间,反锁上门,脫了內裤,无疑是湿了一片,已经不能再穿。
她撒谎跟米妙妙说掉进了泳池里,衣服不能穿了,包括內衣,所以需要米妙妙拿过来新的,米妙妙相信了。当然,这些她是发短信说的,没有让陆行安听见。
周沫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白白的皮肤上全是他那双男人的手柔捏过的痕迹,周沫摇了摇头,不去想。
內裤上有他体内弄出来的许多液体,周沫扔了。
穿上礼服裙子,穿上外套,出去之后继续等米妙妙过来。
陆行安瞧着她,点了根烟:“这个方法不管用,越擦越硬,你真不是故意瞎说报复我?老二龟頭都憋紫了。”
周沫气愤,好心好意给他查了,他居然还阴谋论!
周沫生气时回头,却看到他那丛林外深色棍子一样的东西高耸着,她转过身:“我没有骗你,贴吧里就是这么说的,如果不管用,那你就用另一个办法。”
————————
周沫直接躲去了洗手间,怕他再有事。
站在洗手间里深呼吸,没过两分钟,门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