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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是女人看了脸红了,简直不敢想象……男人们看了之后。
米妙妙:“怎么样,沫沫你还坚持穿內衣?”
周沫朝米妙妙摇头:“不行,什么都不穿我接受不了。”
“算了,不为难你了。”米妙妙继续给周沫化妆。
米妙妙化妆很是厉害,毕业后做过这行,但后来有人介绍高薪工作,她就跳槽到了另一个行业。
到了晚上六点,陆行安的电話打了过来,他到了楼下。
“我马上就来。”周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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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和米妙妙一起下楼。
陆行安一派严肃着坐在车后排座,周沫过去,米妙妙在车外跟周沫小声说:“你坐后面,总不合适我坐去后面,人家陆老板认识我是哪颗葱。”
司机打开车门,周沫只好听话坐去了车后排座。
陆行安瞧着坐在他身旁的周沫,白净小脸略施淡妆,小身子上淡淡的一股子清香,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她窘迫:“到了酒店我再脫。”
米妙妙上车,解释:“陆老板,我指一家內衣店,麻烦到了给停一下,耽误一会我和周沫进去。”
陆行安心下明白为何去內衣店,示意司机,听那位小姐的指示。
十几分钟之后,宾利欧陆停在內衣店门口,店员忍不住往外张望,下车的女人是周沫跟米妙妙,米妙妙冲进店里,找薄一点的胸/罩,最好是蕾丝的,能和周沫身上那件礼服搭配上,周沫身上那款死板的胸/罩,的确显得糟蹋礼服。
米妙妙品味不赖,选了一件,让周沫去穿。
由于时间不多,米妙妙看着觉得合适,周沫就直接付钱穿好出门了。
上车以后,米妙妙玩笑了一句:“沫沫,这內衣是你买的最贵的一件了吧?”
周沫十分尴尬,心里祈祷米妙妙别再说话了。
米妙妙去买吃的,买回去跟周沫儿子一起吃,司机在前面停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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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慈善晚会的酒店,周沫跟陆行安一起入场。
周沫望着眼前的晶碧辉煌,难免不适应,陆行安见她紧张,不时地伸出手牵着她的手,举止毫不显轻浮,给她的尽是不让她尴尬的舒适感。
周沫没有排斥,没有他带领着恐怕她会摔倒,还是出别的丑,这都不敢保证。
有人上前跟陆行安寒暄攀谈,周沫强撑着淡笑,就在陆行安要介绍周沫时,郑因穿着一身水晶装饰银色侧边开衩长礼服,优雅而来,周沫所有的适应都又变得僵硬起来,意识到什么,忙把自己的手从陆行安的手掌包裹中抽了出来。
陆行安手上一空,望了过去。
☆、你不想那滋味?
“陆老板,先忙!”原本跟陆行安攀谈的男人点点头,识趣地离开。
陆行安每回出席这种场合,都是被女人们所环绕纠缠的男性对象,转身,接过郑因手中递过来的酒杯。
郑因看周沫:“不好意思,忘了给周小姐拿一杯酒。”
周沫心里怕惹麻烦:“没关系,陆总和郑小姐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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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有人过来跟陆行安攀谈,聊起有没有机会合作的事。郑因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说,只是大方从容地露出笑容,这是男人们的交际世界。
聊天时陆行安自然喝了些酒。
郑因心跳加速,等人离开,她说:“行安,我脚有些痛,新买的鞋子不太合适,你带我去休息一下?”
陆行安有一张房卡,但他下车以后给了周沫,让周沫去放衣服和包。
郑启森抽着烟走了过来,陆行安略微笑笑,便跟未来大舅子说话,一时应付过去郑因。
郑因看着她哥,心里直气。
两个男人一边攀谈一边往里走,郑因紧跟,观察着陆行安的状态,郑因手机响起,她每天电话都多,今天却一个都不想接。
郑启森手机也响,接完回头看郑因:“爸的电话你怎么不接?有急事。”
“什么急事?”郑因接过大哥的手机,转头去说。
郑因听她爸说孙子发烧了,郑因说:“爸,你孙子发烧了,为什么是我去医院?不该是我哥去?他是孩子爸爸。”
“什么叫男人要忙正事?我是来玩的?”郑因挂断电话,发烧又死不了人。
郑因转身,却发现陆行安离开了,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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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在房间里,身上穿的这件文胸买的匆忙,很不舒服,弯身时后面扣子开了,怎么扣都扣不上,礼服太紧,过于贴身,她只得小心翼翼脫了礼服再扣上文胸,担心外面弄会把镂空礼服弄破。
陆行安拿出备用房卡,直接开门。
周沫听见开门声,转头看到是他进来,直接双臂捂住身体吸了一口气。
陆行安见周沫脫了礼服,以为她要换衣服离开。
周沫脸红又烫:“衣服有些不舒服,我重新穿,麻烦陆总你先出去。”她怎么能说得出口文胸后面的扣子扣不上这种话,他会以为那是暗示、邀请。
陆行安盯着她匀称的一双白腿,她虽拽过被子遮住了身体,但却掩不住胸前若隐若现柔软粉/嫩的双/峰,陆行安蹙眉,对她觊觎已久,忽觉奇怪,浑身发热,并伴随着十分强烈的姓交浴望。
他朝她走了过去。
周沫心跳加速,与他眼神交织,颤栗的身体感觉到了男人逼近的目的,拿着被子的手直发抖。
陆行安克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感觉,口干舌燥,他站在周沫面前,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腰际,周沫呼吸不畅,努力抓着被子:“陆总,你不要这样出尔反尔。”
这时,他伸手轻轻拨动她的发,眼神带着无尽的宠溺,几乎是一瞬间,她遮身体的被子被他抢下扔了,周沫双手被他攥住固定,整个身体暴露在他火焰般的视线里。
“又不是没做过,你不想那滋味?再做一回。”他那薄唇,直接吻向了她的粉颈,缠綿辗转地流连。
周沫直视着他眼神里的炙热,摇头咬他的肩膀,却忽然感觉一阵阵热量从胸口处透进心里,身体竟无耻的也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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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跪求首订)
“别抗拒我。”陆行安捧着她的脸,居高临下,感受着两人唇边的灼热气息,用力的吻着她,啃磨着她柔嫩的唇瓣,一呼一吸,都是男人的坚硬浴望:“这滋味你不喜欢么?喘什么?你不渴望?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周沫大脑里一片乱麻,突然想起以前。
一样是在酒店里,那个在她身上奋力抽挺无数次又重新送进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现在眼前的上司陆行安,周沫排斥他的碰触,但不反感,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周沫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贱,怎么会不反感他?
“不要这样,我说过了无数了,你再这样,我……”周沫的话未说完,他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体下。
一瞬间,吓得周沫呼吸难平。
陆行安呼吸喘的愈发地重,喉咙里无比干渴的望着她:“说过无数次什么?告诉我,你说过无数次什么?”
周沫身体被他压制,动弹不得,甚至……身体一动,就碰上他敏感的关键地方。
她望着他,说:“我不想跟你这样。”
“这样是哪样?”陆行安瞧着她,柔韧薄唇在她小嘴上反复地吮舔,气息紊乱:“这样是愛昧?你说你不想跟我脫了衣服做愛?”
周沫脸已红透,经不住他这番一句句叫人不敢直视的话。
陆行安喜欢极了周沫这张小脸红起来的样子,镂空礼服她只脫了一半,脫到了腰下方只一点点,露出平坦的小腹,女人姓感的后腰窝。
他的一只大手搁在她的腰上,来回磨擦。
一边吻她强迫她跟他接吻,一边说:“每次瞧见你白净的脸在我眼前来回的晃,我都想轻轻啃你几口。周沫,这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说,你就真不想要男人么?”
周沫觉得身上这股子火是从里点燃的,闭着眼睛:“不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却对她不依不饶,大手一带,把她的身子带到了怀里,低头用抵着她的额头,情绪竟是兴奋非常:“别说你没想男人,还会脸红,还会喘,怎么不是在想男人?”
陆行安说这话时,却是在温柔地吻着她,一遍遍,柔情蜜意的。
周沫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大多数人酒后乱姓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周沫记得自己没有喝酒,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还会是醉了的感觉。
或许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搁在任何女人面前,这样愛昧着,都无法让人抗拒吧。
周沫摇头,想象中的感觉是一回事,人心和真实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出去……”周沫恳求的说。
陆行安笑,他似乎明白了身体怎么回事:“怎么出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孩子都生了,又不是背着丈夫偷人,怕的究竟是什么?”
周沫气愤,咬他手臂,真的用了力气,但是他毫无感觉,依旧眼睛火烫地吻她皮肤,在她皙白的皮肤上找着无尽块感。
陆行安吻她嘴角:“别闹,你咬我胳膊肩膀我也疼,但都不及我那东西憋得硬着疼。”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身体向前,西裤下支起的帐篷叫嚣着,看那东西轮廓,形状,很是吓人。
那东西又像是蜷缩在裤子底下,蛰伏着,受到內裤的包裹压制,挺起了圆头,似要破出。
周沫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没用,只能选择理智沟通。
她说:“陆总,你想玩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相信很多女人愿意陪你,我求你了,我跟你真的纠缠不起。”
陆行安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向下,周沫一缩,只觉他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