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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不能回一句“我不需要前途”那未免太清高,刺激郑启森也未见是什么好事。
只得硬着头皮违心的说一句:“谢谢郑老板指点。”
郑启森深深地望了一眼周沫,对她白净小脸喜欢着。
周沫目送豪车开走,松了口气的转身回小区。轻轻的用钥匙开门,米妙妙已经睡了,周沫迅速冲了个澡就窝进沙发,脑袋里装着许多事情,一时半会睡不着,回了卧室翻来覆去怕会影响到儿子的睡眠。
辗转反侧着,忽然手机闪烁光亮,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老板陆行安。
这个点他应该跟郑启森分开了,周沫接起:“陆总,还有什么事?”
陆行安道:“周沫,是我小瞧你了,还是你高看自己了?我在你楼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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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今天太忙,就一更吧。
☆、陆行安听着周沫这话却被气的不行
陆行安讽刺周沫的这个语气,加上时间太晚,周沫怎么有胆子下去。
周沫尽量压低声音说:“陆总,我现在不方便,有事就电话说吧。”她虽是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但也怕万一影响到卧室睡觉的米妙妙和儿子。
陆行安为何去而复返,周沫根本不敢去想。
周沫在听,那端的陆行安似乎点了一根烟,他说:“什么时候搭上郑启森的?”
“我没有。”周沫辩解。
陆行安又道:“你没有?你没瞧见他朝我要人,但你别说你事先不知道这事。怎么?我不同意你辞职,你就找上他来跟我要你?你料准那是我未来大舅子我不能把他怎么样是吧。周沫,你是不是觉得郑启森身边好混?还是自信觉得自己能令每个男人都神魂颠倒?”
周沫是真没想到郑启森跟陆行安要过自己。
这事就算陆行安同意,周沫自己也不同意,顺利离开陆行安这,再到郑启森那去,不见得就是好的转机,等于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陆行安口气不好,周沫也气:“我说没有陆总不相信,那请陆总您看着办吧,您认为怎么回事就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
周沫是想,有本事陆行安就辞退她,让她不用再受劳动合同违约金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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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家小区外,街道路灯旁那辆黑色路虎车里的男人脸色十分难看,一手拿着手机,搁在耳边,一手夹着香烟,抬手抽烟时忽明忽暗的火光让他的脸庞也显得极有味道,成熟中透着锐利。
陆行安丝毫不觉自己那话是气话,为一个周沫哪里值得,但是陆行安听着周沫这话却被气的不行,同样不认为周沫这话是气话,反而认为周沫是顺台阶下,铁了心的打算让他放行,把她过给他未来大舅子郑启森公司那边。
他把视线搁在修长指间夹着的那根香烟上,问她:“你们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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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沙发里,周沫被他这句话刺/激的想大声跟他理论一番,把肚子里憋着的话都喊出来,但她不能,这不是一个人住的房子。
男人跟女人只有睡没睡这回事?
“是,睡过了。”周沫撒谎。
那边陆行安久久地沉默。
周沫心知这气话被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但陆行安实在欺人太甚。
周沫听他没挂电话,又说:“今晚酒店里我说拿了合同就走,是陆总您不让我走,让我上车,跟你们一起回来。难道陆总这举动不是给郑老板创造机会么?我要感谢陆总,您今后继续这么做,我相信我和郑老板的接触机会一定能变得更多!”
过了良久,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周沫一气之下挂断。
周沫心跳加速,微微拧着眉头把手机搁在了茶几上,而后望了几眼,一直就再没有响起过。
☆、打的周沫脸一偏,直接懵了
陆行安开车回了别墅。
别墅里的保姆,郑因,郑因的外甥杜宇诺,这个时间都已睡了。
陆行安把路虎开入车库,他进了别墅院子。
郑因睡眠很浅,听到隐约的车声而醒,拉开窗帘,看到楼下的挺拔身影是陆行安。
陆行安一进门,就瞧见下楼的郑因,他随口问了句:“还没睡?”
“舍得回来了?”郑因撒娇地往他身上靠,在他背后,伸手去脱掉他的西装外套,拎在手里。
陆行安上楼,郑因也跟他一起上楼。
两边楼梯,一边通往的是主人卧房,一边通往的是客人房间,都够豪华,郑因住的是客房。
陆行安回头:“衣服给我,你去休息。”
郑因一时愣住。
她说:“自从我和我外甥搬过来住,你就住去了外面,你是对我不满,还是对我外甥不满,你告诉我。”
这话郑因敢说,陆行安想要得到整个陆家靠的得是联姻,他弟陆行远马上成年,他爸又爱听枕边风偏心小儿子,他这个死了妈妈的怎么出头?只靠个人努力也是没用。
最主要是,陆行安一直为他妈妈的死较着劲,就算为争口气,也势要得到整个陆家。
“去休息吧,我也累了。”陆行安捏了下眉心,迈步上楼。
郑因站在楼梯中间,进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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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周沫顶着两个黑眼圈醒了过来。
米妙妙把周沫吵醒的,问坐起来的周沫:“怎么睡沙发?昨晚几点回来的?”
周沫头痛:“回来的不晚。”
米妙妙:“回房间睡吧,今天星期日,好好补一补觉。”
周沫点头,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嗓子也痛,有点感冒。偏头看着茶几上的手机,很安静,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周沫叹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惆怅什么。为的那句“睡过了”?周沫蜷缩着,心想这样也好,陆行安应该不会再对她进行騒扰了。
星期一,周沫正常去上班。
陆行安没有为难她,上午他在,中午跟人出去谈事情,不知几点回来。
周沫跟张秘书出去吃午餐,先前一再推辞,这回应了,同在一个楼层总不能隔太远的距离,周沫说请客,这饭钱希望花的值得吧。
周沫不知,公司里正有人找她。
公司里没人知道周沫去哪吃午饭了,只得让那人等。
周沫跟张秘书一点二十回公司,顶层人少,周沫瞧见自己助理室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很是漂亮,一身名牌,手拿奢侈的名牌包包,面目却十分不善地望了过来。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张秘书先上前问。
那女人望着周沫,眼睛很毒的先认出来了谁是周沫,长相上看,倒是个白白净净的单纯姑娘。
女人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周沫脸一偏,直接懵了,不懂自己为什么被打。
张秘书错愕,挡在前面:“这位小姐,您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动手?”
☆、周沫白净,指印子越看越是明显
周沫觉得这一巴掌挨的冤枉,抬起头说:“我认识你吗?”
那女人冷笑,不善的眼神朝着周沫,自我介绍:“周沫对吗?你记好了,我的名字叫汪水晴,郑启森亲生儿子的妈妈。而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巴掌打出去了也有数十个,你要不怕,倒可以再继续纠缠郑启森试一试。”
汪水晴这番话听得一旁那位张秘书一怔,看向周沫,心想周沫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傍上了郑启森这个金主。
周沫觉得这事该说清楚,为了以后再没这类似的麻烦。
周沫微微拧眉:“汪小姐,你凭的是什么说我跟郑老板有那种关系?你要捍卫你的地位是你的事,但是这回你打错人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道歉?”汪水晴轻轻一笑:“当完婊/子,在这跟我立牌坊呢?”
周沫没有郑启森的联系方式,只得说:“汪小姐可以打给郑老板,问问郑老板我跟他的关系。”
汪水晴挑眉看着周沫:“还挺知道这会儿找谁的,这么自信,料准了郑启森能给你出气是不是?”
周沫:“……”
汪水晴认准了周沫跟郑启森是那个关系,不容狡辩。
“我去打电话。”周沫转身,要给陆行安打电话问郑启森的手机号码,却被一旁的张秘书拉住,张秘书挤眉弄眼,而周沫已是气的眼圈微红,说:“我跟郑老板没有关系,只见过两三次面,话没说上过十句,凭什么过来给我一巴掌就说我跟郑老板是那种关系,我清清白白的,怕什么?”
张秘书瞧了眼高贵冷艳的汪水晴,转而又瞧委屈的周沫,张秘书是想,你周沫真的跟郑启森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这会就别装纯洁,毕竟汪水晴是给郑启森生过儿子的女人,而你呢。
三个人正僵持时,电梯门开,周沫抬起头,只见远处陆行安大步流星,助理紧跟在后。
张秘书提了口气,怕老板骂。
陆行安瞧见了几人,还有郑启森的那位小老婆,站定后问:“在开会?”
张秘书和周沫都低头,陆行安这人说话语气更差。
周沫一低头间,陆行安瞧见她那微红的半边脸,似乎有指印子,周沫白净,指印子越看越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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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水晴被陆行安打发走了,周沫气愤。
周沫紧接着被陆行安叫进办公室,张秘书去拿药箱,很快送进办公室。
陆行安摆了摆手,让张秘书先出去。
张秘书瞧了眼周沫,示意她小心说话,但张秘书出去时又觉得奇怪,周沫跟郑启森有关系,那跟老板陆行安又是什么关系?老板陆行安跟郑启森是未来妹夫与未来大舅子的关系。秘书觉得这关系好乱,脑海里忽然又一闪而过周沫儿子那小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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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给周沫讨公道!)
☆、你意思是,还没搞定周沫?
陆行安办公室,他让她打开药箱给那边脸上涂点药水。
周沫觉得还是听他的涂吧,不涂再加重肿起来更难看,出门让人一看就知道挨了巴掌。
陆行安说:“你跟着郑启森,事先都没打听过汪水晴这号人物?”
周沫涂抹药水的手指顿住,她哪知道汪水晴是谁,哪跟过郑启森这人,那天说“睡过了”不过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