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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来有什么问题吗,羽山家的少主。」文岛湘轻轻笑着。
「……湘湘,不得无礼。」文岛家的主人连忙低声喝着。
玉烟抱着疑惑正坐在了这对父女面前,然后开了口:「那我就直接问了。文岛湘,我问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文岛湘眨着无辜的眼睛。
「一切的一切……」玉烟低声说着。
「羽山少主,我想这些事情是有些误会的。」文岛家的主人连忙说着。
「可以请您先离开一会吗,抱歉,我想跟令嫒单独谈谈。」
「……可是……」
「不管对令嫒要做什么处置,我绝对会先知会您一声。」玉烟温文有礼地行了礼,文岛家的主人看了两人一会儿,也只得叹着气离开了。
等到他走后,文岛湘叹了一声,伸直了双腿,轻轻揉着。「真是的,这不自然的坐法有什么好了,酸死了……」
「文岛湘,进入正题了。」玉烟低声说着。
「不会吧,你们家的永生大神什么都没跟你说?」文岛湘惊奇地问着。
「……大神的旨意,我们是不会去揣摩的。等到大神觉得时机到了,自然会……」
「噗……哈哈……不会吧,真的什么都没说?」近距离看着玉烟,文岛湘又是那副饶有趣味的神情。
「文岛湘,妳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玉烟也火了。
「呵呵……那我们就静待永生大神的旨意好了,你还想问我什么?」
「……我大哥……」
「他根本已经没事了,睡个半天就好。」文岛湘伸着懒腰。「唉唉,还是维夜真神比较疼我。」
「……为了疼妳,甚至还不惜咒死了两条人命、惹疯了一个人是吗?」
「……那是他们活该。」文岛湘冷笑着。「敢动遥遥,他们就该付出代价!」
「我记得他是上吊自杀的。」
「是啊,给他们做过那种事情之后……」文岛湘突然暗了脸色,移开了眼神。
「算了,不再说了,说了只会脏了我的嘴跟遥遥。」
「……他呢?」
「升天了,一开始阴灵不放他走,不过我请真神帮他了。」文岛湘说着,带有些哀伤,不过却没有眼泪。
然而,似乎可以感觉到那股寂寞,玉烟也缄默了。
「别怪我,我不是故意要牵扯雅世进来……那天你们去阴灵那里,给他见到了,是阴灵报的信。他那地方是难得的死|穴,也只有那里才看得出来……」
「……既然那两个人都死了,另一个人也该放了他吧。」玉烟说着。
「……我无能为力,不是我做的事……」文岛湘深深吸了口气,目光转向了脚边的茶杯。
「虽然他只有看着,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一直到遥遥死了我才知道整件事情。他是该受罚的,可是看他为了遥遥哭得这么伤心,我也放了他一马。他……我虽然吓到了他,然而有一半也是他的心病所引起的……」
「文岛湘……」
「满足了吧,你的好奇心?」文岛湘站了起来,朝着玉烟笑了笑。「这次没跟你直接交手,真是遗憾,虽然爸爸怕你怕得要死,我可还没心悦诚服。」
文岛湘伸出了手。「替我跟雅世道声歉,他是个好人,真的。如果我没遇上他,也许先疯的人就是我。」
玉烟也伸出了手握着。
「我会替你转告雅世的……他现在在主卧室,是不是……」
「不了,我还没准备好心情。」文岛湘笑着,有些无奈。「对了,也替我跟你家大哥致意。」
「……为什么?」玉烟不懂。
「因为啊……」文岛湘贼兮兮地笑了。「他,实在是太厉害了。」
「厉害?」
「天机……不可泄漏!」文岛湘笑着,花蝴蝶般地出了菊厅。
「怎么样?羽山少主有没有为难妳?」门外传来文岛家主人关切的声音。
「没有呢,爸爸,羽山少主是个好人,他不追究了。」文岛湘用着撒娇的语气说着。
「厉害?哪方面?」醒来后的轩月疑惑地问着。
「我也不清楚,她就只有这么说……」跪坐在轩月身旁的玉烟轻叹着,替轩月递过了另一盘的佳肴。
「……可是,我不是一直睡到了现在,我甚至根本没遇过她啊。」轩月看着玉烟。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不通……」玉烟又是一声轻叹。
「……呵,怎么尽叹气,不像是我的玉烟了。」轩月笑着,偷偷拉着玉烟的手指。
玉烟微微红了脸,眼角微微瞄着附近,还好那些人都在门外,而雅世根本就已经睡死了。
「在想什么,能说给我听吗?」
「……大哥,您知道永夜大神吗?」
「……是有听过……」轩月迟疑着。好熟的名字……
「大哥,您七岁那年,究竟是去了哪里?」
「……什么哪里?」轩月不解地看着轩月。
「……我还记得,当年我大概只有两岁。有一天我找不到你,抱着妈妈问,妈妈哭得好伤心。」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轩月苦苦思索着。「有这回事吗?」
「……算了,忘了就算了。」玉烟回握着轩月的手,轻轻说着。
「重要吗?」轩月问着。
「不,一点都不重要。」玉烟看着轩月,柔柔笑了。「因为,你回来了。」
「玉烟……」低哑的声音,蛊惑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的声音。
明明才分离没多久,却好象是已经隔了一个世纪。
玉烟感受着火热的进入,除了大口喘气外,也只能牢牢抓着轩月的肩。
轩月低声吟唱着玉烟的名字,一边深深地与他结合着。玉烟颤抖着唇,扬起了下巴,从喉头吐出愉悦的呻吟。
雅世去他朋友家聚会了,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了。玉烟终于能尽情地呼喊着他的狂喜。
「玉烟……玉烟……」轩月叹息般地喊着,一边轻轻架开了玉烟的双腿,索求着更进一步的结合。玉烟闭起眼睛,深深吸着气。
炽烫的唇在玉烟不自禁地溢出小小的哀鸣后,吻了上来,轻轻抚慰着。
「好吗……再放松点……再让我进去一些……对……你今天不太一样了……对……我们再进去一点……对……」
「大哥……大哥!」
极乐,玉烟忘情地呼喊着轩月,轩月的背已经湿滑地让他几乎抓不住了。
轩月的汗水随着摆动滴落在了玉烟身上,玉烟情不自禁地仰着头,恰好让轩月轻轻吮着他的下颚。
「大哥……」玉烟哀鸣般地喊着。
「好吗,你感觉到了吗……这样可以吗……」
「呜……啊……大哥……」玉烟的脚趾紧紧弓了起,身子也紧紧绷了紧。
「玉烟,放松……」轩月的汗又滴了下来。
「大哥……啊……」玉烟的眼角渗着泪光,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玉烟……玉烟……」
「大哥……!」
彷佛跑完了马拉松般,两人大口喘着气,在激|情过后终于分了开来。
趴在床上,玉烟喘得厉害,轩月轻轻覆在他身上,吻着他的颈背。
「感觉怎么样?」轩月一边低喘着,一边笑着问。
「……差不多……」
「害羞了?」轩月轻笑着,把玉烟转了过来。
玉烟的脸跟身体还是红得发烫,惹得轩月爱怜地一一吻了遍。
「呵呵……」微微退缩着,玉烟本想就此逃走,然而下腹的一阵闷痛让他弓起了身。「呜……」
「怎么了?」坐了起来,轩月连忙问着。
「不知道,好痛……呜……」玉烟咬着牙,冷汗立刻被逼了出来。
「哪里痛?这里?」轩月抚着玉烟一直掩着的小腹。「是这里吗,是因为我……吗?」
「不知道……」玉烟喘着。
「我看去找医生好了,万一是盲肠炎就糟了……」轩月一边压着玉烟的小腹,一边担心地说着。
「你……不就是医生……」玉烟没好气地说着。
「咦……对喔。」轩月恍然大悟。
「噗……好了,别紧张了,我好象没这么痛了……」玉烟拉着轩月的手,一起盖在了小腹上。「轩月的手好象也有灵力喔。」玉烟笑着。
「呵……」轩月似乎也松了口气,重新倒在了玉烟身旁,带着微笑看着他。
「差点忘了,我的玉烟怎么受得了我这么粗暴。」
「现在才想到,也未免太晚了。」玉烟也轻轻笑着。
「我回去了,你们自己一切小心,知道吗?」轩月低声说着,不舍地跟两个弟弟拥别着。
「行了,你快走吧,真要赶不上飞机了。」玉烟轻声说着。
「我会好好照顾二哥的,大哥。」雅世哭着。
「……那么,有事的话立刻要找我回来,知道吗?」轩月不放心地叮咛着。
「是是是,快走吧,飞机要飞了。」玉烟笑着,一面把轩月推出了门。
「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玉烟?雅世?」
「会啦!」两个弟弟喊着。
「要记得!」
「是!」
「要记得!」
「是啦!」
直到大哥坐上了车,两个弟弟拚命挥着手。
「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临走前,轩月又吼着。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