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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正中央的软榻上,而这张软榻也宽得能容纳三个人还有余……
正在观赏着,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宇文凌烈一惊,连忙回头看向寒星随,却见寒星随正脱下他的衣服:「你干嘛脱我衣服?」
虽说大家都是男的,但自己不够成熟的身材要在旁人面前展现总有些不好意思。
「你身上全是淤青,手指骨也有些错位,幸好没有骨折。现在我帮你擦一些药,虽说是治疗的药,但我也不知它功效如何,毕竟炼它出来的那个人没有交代清楚。如果有什么,你就忍忍吧。」
寒星随坏心地笑了笑,月洛当初炼制出来时并没有说得很详细,只是说这药除了治伤还有些其它效用,可以说好也可以说坏,端看各人缘份。既然这样,现在刚好拿宇文凌烈来试试,毕竟这十年来就只有这个宇文凌烈受重伤了,顺便让他受受教训也好。
「你也会笑啊?!」被寒星随笑容迷住的宇文凌烈喃喃念着,真想不到平日一个总冰封着脸孔的男人笑起来会这么好看,虽知他是俊男,但也漂亮得过份了。而且还比自己高一个头,上天真是不公平!
寒星随白了他一眼,神情似乎在问他犯什么傻?宇文凌烈回了他一眼,倒也识相地不再说话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快躺平……」寒星随双手涂满药汁,又从另一个药瓶里掏出几颗深黑的药膏揉散,这才轻轻地擦向宇文凌烈身上每一个伤处及淤青,在药汁完全涂满宇文凌烈身子后,他一个用力,在每个||||穴道揉了起来。
「痛……痛死人了……轻点……」宇文凌烈禁不住呻吟出声,老天,他就不能轻手一点吗?他浑身都快要散架了。
用力再揉了一阵子,寒星随这才站起来帮宇文凌烈盖好被子:「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雪崩还没有完全停止,据我预测大概还有一到两次大型的雪崩会在这两天出现,我们要在这里等到雪崩完全停止才下山。」
「知道了。」宇文凌烈盖着厚实的被子,从被子的缝隙中偷瞄着,看到寒星随席地而坐,拿起白玉琴放在身前,五指一按,悦耳的旋律便从指间流泄而出,让宇文凌烈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
耳边突然传来激越的旋律把正在睡梦中的宇文凌烈惊醒了过来,平日从没有听到过寒星随弹出这么激昂的旋律,像是爆烈的性情无处发泄全在琴声中用力宣泄出来一般,令人无法保持平静。
宇文凌烈静静地依在软榻上看着像是已忘了自己存在似的寒星随,他一遍又一遍地弹着曲子,弹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连宇文凌烈的思绪也像被琴声卷入整个人跟着这首曲子转,头也跟着越来越痛,直到喉咙一甜吐出了鲜血……
「够了……」宇文凌烈大声地喊着,双手抱着脑袋用力与音符对抗,在他大声地叫喊当中,琴声开始由急变缓,慢慢地变成一曲柔和的曲子。
随着琴声,宇文凌烈调整了自己的呼吸,配合着琴韵运气,好不容易才把翻涌奔腾的血气压抑下来。好厉害的一首曲子,但由平日总是冷冰冰的寒星随弹出这首曲子更是令人惊讶。
「你好些了吗?」压抑的语气从寒星随口中传出,平日清朗的语音完全变了调。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弹这么激烈磨人的曲子?」宇文凌烈按住胸口,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现在的我心情非常不平稳,这几天你最好不要跟我说话,不要触动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寒星随手中仍不断地弹着曲子,像是无法停下来。
「但……你不用吃东西吗?我肚子饿了。」宇文凌烈看了好久,也看不出山洞里哪儿有东西可以填肚子。
「你今年多大了?」寒星随突然问起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快十七了。」宇文凌烈不明白寒星随为什么突然关心他的年龄来。
「正是长大的年纪,看来你是捱不住饿了……」
「谁说我不可以的,我当然能捱得住饿,我三天不吃饭也没有问题。」宇文凌烈不服气地吼过去,他最讨厌寒星随看不起他的样子。
「那就忍耐三天吧,这里没有东西吃,除了药丸外。」寒星随仍旧弹着琴。
「忍就忍,你能忍得住,我当然也可以。」宇文凌烈赌气地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寒星随没再理会他,双手不停歇地弹着一首跟一首的曲子,却也没有再去弹那首令人承受不住的曲子。
两人就在琴声地渡过了在山洞中的第一天。
◇◆◇
半夜间,山洞外不断地传来轰鸣,洞口不时有雪掉落,宇文凌烈好奇地坐在洞口旁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山峰,虽说天黑得如墨斗一般,但仍能模糊地看清连绵不断的山峰上铺满了厚厚的大雪,暗暗地闪着光芒。
这里好象从来没有暖过,一年间从来没有看到过雪融化的情景,身上也总要穿着厚厚的衣服,要是有一天这山上的雪全融化掉,那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色呢?一定不如现在好看……
突然轰鸣声大了起来,像是在不远处响起一般令人心慌,宇文凌烈刚想转头去问仍在弹琴的寒星随,就见眼前的白衣一晃,身子已经被人拖后几尺。脚才刚离开洞口,外头就滚下一块块大雪,声响大得让人想掩耳躲避,雪屑不断地从洞口外飞落,不时飞进山洞中掀起一阵湿意。很快地,大雪就把他刚才坐着的地方跟洞口一块塞满封住,整个山洞一下子窄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仍是不明所以的宇文凌烈回头看着抱着他的寒星随,想得到一个答案。
「大雪崩开始了……」许久后,才从宇文凌烈背后悠悠传来声音,那低沈得让人几乎没有听清楚的声音让宇文凌烈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一整天都是这样要死不活的。」宇文凌烈把手抚上寒星随的额头想看看他是否生病,却被寒星随一手捉住,不让他接触自己的额头。
「你究竟是怎么了?」宇文凌烈担心地注视着宇文凌烈被银发遮盖住的脸,手也不断动着想挣脱开来。
直到寒星随松开手,宇文凌烈才能转动松驰一下被勒得发疼的手腕,晃摇间眼尖的他突然发现手腕上竟有一道深深的红痕,看上去有点像血。
血?宇文凌烈把自己的手抬起闻了一下,真是血的味道。是寒星随的手在流血!
宇文凌烈一手抓起寒星随刚才用来抓紧自己的手。果然!五指都已经破损出血,另一只手也是,手指都伤痕累累。
「你疯了是不是?整天不断地弹琴,弹到手指全都破了!损了!」宇文凌烈焦急地想找药帮寒星随治伤,却被寒星随一手甩开。
宇文凌烈固执地又抓回寒星随的手,又被寒星随甩开。又抓又甩,几个来回过后,宇文凌烈仍无法帮寒星随上药。
宇文凌烈一气干脆抓起寒星随的手用嘴里的唾液清洁寒星随手上的伤口,寒星随手一振,手最终没有挣开宇文凌烈的掌握。
「这样才对嘛!」宇文凌烈得意洋洋地笑着,一边把寒星随的十指全舐涤干净。
「先前你给我用的药在哪里?我也帮你擦……」宇文凌烈一抬头就看见刚刚还低着头的寒星随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一双平日毫无神色的眼睛正闪耀着不知名的光芒。
那耀眼的光芒让宇文凌烈不由得心跳快速,嘴唇干燥,他伸舌舐了一下嘴边,正想再发话,却听见了那像是地底发出的诱惑声响。
「我警告过你,叫你不要触动我,我忍耐是有限度的。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话都没有说完,宇文凌烈就瞪大眼睛看着寒星随不断逼近的俊脸,然后那线形优美的唇就那样压在自己嘴上,压得嘴上都发疼起来。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宇文凌烈根本无法意识,他只知道压在自己嘴上的唇是那么的热,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脑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想任何东西,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办法自如……
「嗯……放……嗯……」直到肺部因无法呼氧传来一阵阵的扯痛,宇文凌烈才挣扎着要寒星随放开。
随着他越来越厉害的挣扎,寒星随终于把一直紧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挪开,但手仍紧紧抓住宇文凌烈不放。
「你在搞什么?」好不容易才把呼吸理顺,宇文凌烈回过神来对着寒星随破口大骂。
「你不是很好奇我在这山洞干什么吗?我现在就教你一件世间上最快乐的事……」
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声线让宇文凌烈不寒而栗,他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整个脑子只想到一个字——『逃』。
「放开……你放开我……」危险的预感让宇文凌烈不顾一切的挣扎着,但这个行动却似乎更加刺激了寒星随!
他用力制住了宇文凌烈的双手双脚,让他无法再做任何举动,只能躺卧在自己身下无助地喘气。
一直注视着着宇文凌烈的眼神瞬息万变,最后变成了血般的红,平日的优雅和冷静完全失去了踪影,寒星随缓缓低下头,炽热的气息徘徊在宇文凌烈的唇边、颈边,两人就这样维持了这种姿势过了好久……
「如果……你没……没什么事的话,不如先……先放了我如何?」空气几近凝结的气氛让宇文凌烈不知所措,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寒星随劝说,但这似乎犯了大忌。
宇文凌烈话音刚落,寒星随已经狠狠地占据了宇文凌烈无措的嘴唇,火热的舌头迅速而又精准的探入不停地柔软的口腔内壁尽情的搅动着,强硬的力度紧紧地箍住极欲挣扎的身子,高超的嘴舌给未经人事的男孩带来阵阵无法抗拒的快感。
整个身子开始慢慢地酸软下来,无力地承受着寒星随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