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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楠,你老爸借了多少钱?”
“……”阿楠摇摇头,不肯说。
“楠,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啊!”我急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吞吞吐吐!
“600万,600万啊,小韦!我做鸭做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
刚听到这个数字,我也有点蒙了,对于我们这些做小弟的来说,600万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我们去找叶少帮忙,问他借?”我所认识的人里,也就叶少可以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了。
“还是不要……,叶少对我们恩重如山,他现在还在受伤,我不想他因为这点小事操心……”说的也是,这些年要不是叶少护着我们,还不知道那个秦忠要使什么诈呢!
“那我们去找阿强!他们走货的人交际广,肯定可以帮上忙!”想到阿强,我觉得有了希望。
可是阿楠还是摇摇头,“不,那样肯定会弄的人尽皆知,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让秦忠知道!”
阿楠肯定是一直挂念着秦忠侮辱他的事情,不让秦忠捉住笑柄也是情理之中。
“算了,小韦……,我知道你对我好……,你先睡吧,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呐,我走了……”
阿楠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吻了吻我的嘴唇,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透过落地玻璃窗,我看着圆圆的月亮,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五啊,怪不得月亮这么圆,都说八月十五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不知道妈现在在干嘛呢?不用想了,肯定在二婶那儿搓麻!
“对了,刚才我怎么没想到!”
第十八章
第二天,我就跟叶少的亲信亦哥打了招呼,风风火火的回京普去了。
“妈,你那个戒指能不能借我用用?”那个戒指是妈的宝贝,也因为这样,我才用了“借”这个字。
“你这个不孝子,要戒指干什么!不行!”哎呀……,鸡毛担子又招呼上了。
“妈,你借我用用,救急!”先来软的。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拿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不能拿!”
我不管了,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那枚戒指,妈上了年纪,根本拦不住我,任由我把她的抽屉柜子暗角夹层搜了个遍!
“小韦!你干什么!那个戒指你不能拿!”妈真的急了,挥起鸡毛担子就往我身上抽!
我忍着痛,一想到阿楠等着那枚戒指救急,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一定要找到!
“妈,你到底放哪儿了?告诉我!”我抓住妈的肩膀使劲摇晃,我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
“小韦!我说了,那枚戒指你不能拿!那是你爸留下来的唯一一样东西!”
“不能拿不能拿不能拿!你说了多少遍不能拿了!什么我爸留下来的东西,我连我爸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他的东西留给我又有什么用!我不希罕!”带着对阿楠的焦急和担心,带着十几年没有父爱的悲愤,我把老妈一把推倒,没有控制力道。
“啊……,呃……”妈跌倒在地上,我立马想要伸手去拉妈起来,可是又挪不动步子。
“妈……”我小声叫一句,声音小到我自己都听不到。
妈什么都没说,她扶着墙站起来,搬了个凳子去了卫生间,站在凳子上,把手伸进抽水马桶的水箱,把里面的黑色塑料浮球拿了出来,扔给我。
“拿去吧!戒指就在里面!你以后不要再回来了!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妈冷冷的说。
我用剪刀捅破塑料球,掏出里面的钻戒,捏在手心里,跑了出去。我不想再停留,因为我没有办法面对妈伤心的表情,没有办法面对我刚才把妈推倒在地的事实。
这枚戒指,是我还和妈一起住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当时妈很得意的拿出来给二婶展示,说这是法国一位非常知名的珠宝设计师专门为爸妈的婚礼打造的,上面镶的钻石2克拉有余,因为设计独特,手工精细,曾经价值连城。这样的一枚戒指,在今天来卖,应该也有600万了吧。
阿楠,你不用担心了!
第十九章
我回到唯禾,就把戒指给了阿楠。
“小韦……,谢谢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眼看着他的马尿又要流出来了,对那玩意,我可没有免疫力。
“好了好了,阿楠,赶快拿去当了,救你姐姐吧!……记得把当票拿给我啊。”我还想有朝一日赎回来还给妈。
阿楠走了,回老家那边去给家里解围了,碰巧阿强也和辉哥一起去马来谈判了,剩我一个人在梨港,真的是很无聊。
“小韦,干什么呢?心不在焉的样子。”
“啊,叶少,没什么,有事情么?”自从叶少柬埔寨受伤之后,唯禾的凝聚力更强了,江湖上军火老大的位子也越做越稳固,这些都要归功于叶少的年轻有为。
“怎么?阿楠回家去了,你很无聊啊?”阿楠已经走了10天了,按理说也该回来了啊。
“不是的,叶少,你想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叶少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哈哈哈……”叶少在我身边坐下,“对了,小韦,你和忠叔到底有什么恩怨啊?”
“没有什么啊,”经他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我的仇还没有报!看来我的心思真的都用来思念阿楠了,毕竟从我们认识到现在,还没有彼此分开这么久过,“以前那次只是误会吧。”
“哦,是误会就好!……忠叔也老啦……”叶少意味深长的说,让我有种错觉——叶少想让忠叔告老还乡,不再管唯禾的事物。
叶少是前任唯禾老大的二儿子,没有接管唯禾前一直在美国读书,而秦忠是老部将,叶少接手后,他一直辅佐叶少。而今,叶少羽翼已丰,难免不想摆脱掉秦忠的制约。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阿强、阿楠都不在梨港,我做什么都不会怀疑牵连到他们,叶少又有除掉秦忠之意——至少我这么理解了,我何不顺水推舟,了了自己的心愿?
江湖上的事,没有人能辨清是非,夜色码头的一记冷枪,结果了秦忠的生命。红外瞄准,正对眉心,内部爆破,杀伤力强,秦忠的心跳还没有停止,就已经脑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准确的说是我第一次有目的性的瞄准目标的杀人,其实,我没有体味到杀人的快感,只觉得从此满手血腥,洗也洗不干净。也许,我一直都不适合这个江湖。
秦忠的死在唯禾掀起了轩然大波,叶少来这里不过5年,有不少老部将还是听秦忠的话,现在秦忠被暗杀,很难不轰动整个梨港。我知道纸里包不住火,或者真相被查出,我以命相偿,或者叶少为了稳固军心,拿我开刀。任何一种可能,都是同一个下场,我不能在唯禾待下去了,否则只有死路一条。秦忠已死,相信没有人会再对憨厚老实的阿强不利,我也算对的起兄弟!
“阿楠……,柴劲楠……,楠……,……”我对着海港大喊,你去哪里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要离开唯禾了,你知道么?
第二十章
我没有逃到别的地方,也不敢回妈那里,我只是回到了京普麻街。有那么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唯禾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怀疑到我,进而来这里找我。
我打了好几次电话给阿楠,都没有人接。我很矛盾,我既想听到他的声音,又害怕他与我联络被我连累,我承认,一直呆在麻街,也是希望阿楠能想到我,来找我。难道阿楠至今都没有回到梨港?现在京普这么乱,他以前又是东区酒吧的红牌,他可千万不要来这里啊!唉……,我真是够无聊的,想这些有的没的。
人一空闲下来,记忆力就会变得特别好,也会开始变的怀旧,我开始怀念我第一次在暗黑的小路上看到阿楠,他被几个流浪汉猥亵;想起他倒在我的门前,我救了他——一个十足帅哥;我拉阿强第一次去“醉夜”,阿楠在铁笼子里跳艳舞,看的我血脉喷张;无聊的日子,我们三兄弟在黑夜无人的街道上狂欢;在唯禾的那间卧室里我和阿楠相互擦药,我们翻云覆雨。他的荫茎是那种粉嫩的红色,根部布满黑色的森林,和毛发稀疏的我完全不同,黑色与红色的组合是魔鬼的颜色,诱惑着我,引我沉醉堕落。我喜欢看着阿楠荫茎挺立时,从铃口冒出的点点淫液,就像荷叶上的露珠一样甘甜透亮;我更喜欢阿楠释放激|情时喷洒出的白色精华,粘稠半透明,就像荔枝果肉,引我舔噬;我更加怀念的是阿楠紧致的后|穴,也许比起女人它不够有弹性,可是它总能让我欲仙欲死,每一次抽插都能让我疯狂!还有他胸前的红樱,他结实的小腹,他浑圆的双丘,我好想用手掌包裹它们,恨恨的揉弄,让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变的通红,都因为我而兴奋!
“啊……,……”我满手Jing液,斜靠在这个阿楠也躺过的单人床上,激|情久久不褪。
不管东区再乱,我还是去了那家酒吧——“醉夜”。
我以为我看走眼了,那个身着蓝色dunhill西装的人是阿楠么?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白粉么?他怎么在这里?他怎么不回唯禾?
“阿楠,是,你么?”我凑上前去,“醉夜”大厅角落的沙发里,他正在翘着二郎腿抽烟。
他不理我,只是瞟了我一眼,闪亮的霓虹灯掠过了他的脸,是阿楠!
“阿楠!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他还是不说话,看也不看我,好像我不存在似的。
我瞅到他周围坐的那几个人,好像来头都不小的样子,是不是他们狭持了阿楠?难道他们是唯禾的人?又或者他们是韩门的人,来翻旧帐?想到这里,我立马把阿楠从沙发上拉起来,带出了酒吧。
“阿楠,你怎么回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