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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加法特打着呵欠,伸展了一下身躯之后走上前去,用力把比自己略矮上一些的艾赫玛德拉了出去。
「黑色军团的信使说了,那个男人正在接替这个巫女成为吸收萨桑提斯腐败毒性的祭品和禁脔。萨桑提斯腐败得越来越严重了,他现在所承受的远比亚纳黛要多得多。即便他作为那个国家正统的继承者,本身所拥有的力量要比伊夫泰•;纳鲁赫更强,但以目前的状况看来,在三至五年之内,他还是会被耗光所有的生气,变成黑水晶。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我们可以取得胜利并夺回紫水晶宝剑,一切也将于事无补。」
「不用你来教训我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奥加法特•;尼萨布里!我并不想特意为了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做任何事情,但为了夏尔曼殿下我必须设法把他从伊夫泰•;纳鲁赫手里抢回来,必须!噢,该死!那时候我真不该放任他去冒这种险,我明知道『蛊惑之毒』的力量究竟有多强!」
艾赫玛德的情绪和夏尔曼一样不稳定,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奥加法特的举动——他的双手正在他的腰部游移,并慢慢不着痕迹地下滑到他的臀部。当他察觉到了这种进犯之后,奥加法特已经突然收拢了手指,并隔着那件菲薄的白色长袍陷入了臀瓣中间的那条裂缝。
「!」
艾赫玛德的双目在瞬间瞠大了。在微微颤抖了一下之后,他的手迅速伸向了腰间,准备拔出连睡眠时也随身携带的匕首。不过奥加法特的动作永远比他更敏捷,在他反抗之前,他已经钳制住了他的手腕,使他在吃痛之下不得不松开了手掌,匕首随即无声地落在了他们脚边的地毯上。
「别急着发火,艾赫玛德,我亲爱的哥哥。你是个智者,应该知道,在这个时候自责是没有用的,唯一可以帮助夏尔曼殿下的人就是我。如果想让那三个蠢货听从指挥,他必须拥有一支足够强大的军队。要做到这一点,只靠他手下的那些盗贼是没有用的——」说到这里,奥加法特停了下来,用一只手将艾赫玛德的双腕固定在腰后,另一只手继续着刚刚的动作,透过那层布料,放肆地让指尖挤入那个倔强地顽抗着的密||||穴,「我可以帮助他,或者该说,是帮助你。你是个上等的巫师,在紫水晶洞的时候你就应该已经感觉到这一点了——除了和我交易,你别无选择。而且——」他靠近艾赫玛德,让自己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并接着说下去:「这并不是你第一次为夏尔曼殿下牺牲自己不是吗?我是第一个占有了你的人,再次接受我你不会有任何损失。毕竟,和那些污秽的囚犯或是强盗比起来,我可以让你的身体充分地体会到Zuo爱的快乐。」
「你——」艾赫玛德的身体僵硬了,甚至忘记了继续挣扎——
他知道,奥加法特知道一切!在夏尔曼年幼的时候,他们在沙漠中流浪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需要生存,有时不得不向那些四处游荡的盗贼、或是作为苦力的囚徒们乞讨。为了王子的生命,他不止一次受到了侵犯,其中几次甚至是轮奸。
「是的,你猜得没错,我知道所有的一切。我看着它们发生,看着那些男人把你压在沙子里当作玩物蹂躏,看那些家伙把他们丑恶的荫茎、以及他们豢养的各种畜生的棒棒捅进你的肛门,强迫你为他们Kou交,并在你的喉咙里She精!我始终追随着你,并等着你向我呼救。在占有了你的身体的那天我就说过,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一定会马上冲到你的身边。可是,你始终没有那么做,没有一次想到过我。所以,为了避免你再次重复从前的错误,我决定不再等待你主动求救。我知道,为了夏尔曼殿下,你会再次在屈辱面前选择屈服。」
浓稠的黑夜渗透着刺骨的寒意,此时的艾赫玛德也如同沉浸在冰窖之中,身体抑制不住地阵阵颤抖,全身的血液仿佛就要凝固了一般。他被奥加法特比刀子还要锐利的、几近透明无色的眼瞳直视着,心脏砰砰地撞击着胸膛,不知从何而来的剧烈的疼痛使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战栗,甚至连牙齿都无法合拢。
华丽的房间中取暖所用的巨大铜制火盆中正不时传来「劈啪」的炸裂声,那些橙黄以及蓝色的火焰不时地跳跃着,象是暗夜中乱舞的妖魔,映出他苍白的面孔——
「说吧,奥加法特,说出你要我付出的全部代价。不管你想怎样,我都会接受。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把你的军队带到这里,接受夏尔曼殿下的指挥和驱策,直到他夺回了紫水晶宝剑以及阿拉斯•;纳鲁赫,并取得了完全的胜利的那一天。」
「到了那一天,你必须离开他,和我走。永远地拥有你,这是我所要的最终结果。至于那之前的一切,我会把它们当作定金,以及一种保障。我要你的身体,艾赫玛德哥哥,我要你——」奥加法特微笑着亲吻艾赫玛德的双唇,用少年时、他第一次占有了自己的兄长之前的方式称呼他,并用力扯裂了他身上那件蔽体的白色长袍,露出光滑漂亮的红棕色肩膀。
「等一下,至少,不要在这里,我不希望夏尔曼殿下知道任何事情。」艾赫玛德抓住了奥加法特的手,随后因为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哀伤的、带着恳求神情的脸而扭开了头。
「我会用巫术制造一个结界,将两个房间隔开。而且我相信,夏尔曼殿下整个晚上都不会去思考阿拉斯•;纳鲁赫的安危以外的任何事情。」奥加法特说着,低垂下眼帘,无声地念起了魔咒。片刻之后,他微笑起来:「一切都准备好了,艾赫玛德哥哥。我想你一定还没有忘记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吧?我希望从重新唤起你那时的记忆开始。那时的我和你都比现在要单纯得多,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离开我们的世界,没有阿布努斯,或许我们会永远那么相爱。」
「那时的我并不只是单纯,同时还有愚蠢,愚蠢地没有发现你有一颗多么邪恶的心!」看着周围美丽的幻象,艾赫玛德的心又一次被狠狠扯痛了。
充满了花儿的芬芳以及美丽的鸟兽的可爱的世界,他们曾经的国度……莱奥萨拉。
「来吧,艾赫玛德哥哥,我爱你!这里除了动物们,再也没有其它人会靠近,谁也不会发现我们都做了什么。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即使是神也会宽恕我们的!」
奥加法特坐在一处「泉水边的草地上」,重复着当年的话语。他象那时一样侧卧着,慵懒地展示着自己半裸的强壮身躯,诱惑着艾赫玛德靠近,并抓住他的手去碰触他的荫茎。他低吟着,脑中浮现出那张属于少年的羞涩脸庞,以及他象春风一样温柔的声音——
「我只是个普通人,奥加法特。我一点儿也不英俊,年轻的女巫们总是嫌我的皮肤太黑。你比我漂亮并且有吸引力得多,我总在想,为什么你会爱上我呢?因为我是你的哥哥吗?因为你习惯了只和我一个人亲密?这样对你并不公平。」
「不管你是我哥哥还是别的什么人,我都只会爱你。看看吧,它已经变硬了,这都是为了你,艾赫玛德哥哥,它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想要它。」
他记得自己如此回答,并摩挲他的嘴唇,不着痕迹地压低他的头,让荫茎刷过那柔软红润的地方。艾赫玛德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个邪恶的人了。他故意带他去偷看比他们大上一些的人在草丛里偷情,然后在河边引诱了他。他勾起了那颗纯洁无垢的心中深藏的淫欲,诱惑他为自己Kou交。就象现在这样。
他了解艾赫玛德。事实上他和他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只是大多数时候都被所谓的「善念」所控制而已。就象他爱着自己的兄长一样,他也始终爱着自己的弟弟,即使他永远自欺欺人地否认这个事实。他从那纠结在一起的眉锋就可以看出,现在匍匐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是享受地吸吮着他的荫茎。
他象他们的第一次时那样,仔细而小心翼翼地含住他,慢慢地舔舐着表面的血管,并移动着舌头,让粗大的Rou棒在他的口中晃动,和那些脆弱柔软的黏膜相互摩擦。要一次将这样又粗又长的东西全部吞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此时他可以感觉到Gui头已经顶入了他的喉咙,把那个狭窄细小的地方紧密地包裹住,但荫茎的一部分还是暴露在外面。于是,他按住了他的后脑,粗暴地让自己更深入了些。这么做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从外部看到他的喉咙被顶得鼓动起来的样子。
他被轮奸的时候,曾经有十几根不同的棒棒先后进入他的口腔,这样顶撞他的喉咙。他亲眼看到他那样昏厥过去,而插在他的肛门里的两根Rou棒还在疯狂地抽动。
他没有去救他,因为这是对他的背叛的惩罚!他才是真正的背叛者!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在他们的身体初次结合的那一刻,他曾发过誓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只属于他。可是在那之后,他却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了阿布努斯和它所谓的「贤明君主」!所以,他要惩罚他,让他吃苦并受到屈辱。然后,才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杀死那些强暴过他的男人,砍下他们肮脏的头颅和性器,让他们曝尸荒野!
「抬高你的屁股,艾赫玛德哥哥。」
真正仔细地回想起那些事情,奥加法特的心情变得恶劣起来,他用低沉的声音命令艾赫玛德继续为他Kou交,并开始玩弄他翘高的臀部。他不象沙漠中的娼妓那样,为了男人们的喜爱而拥有着特意保养出的娇嫩的奶油色或是金色的皮肤,也不象波斯国王们手下的黑人奴隶那样黑得好象涂满了炭粉;他结实矫健,全身的肌肤都泛出棕红色的诱人光泽。少年时的他常常为此而感到自卑,他却非常迷恋他特殊的深色身躯。
和周围的皮肤比起来,他的臀瓣间那个小||||穴的颜色反倒浅淡了很多,呈现出花瓣一样的粉红色。在夏尔曼长大成|人并拥有了自己的队伍之后,他不曾再面对过遭受羞辱的危险,因此那个象菊花一样的地方正完美而紧窒地闭合着。
「我喜欢你现在的颜色,艾赫玛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