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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宠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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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菲莉亚死了! 
  「混帐!」他转头怒视着贝鲁达,「你竟然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 
  「什幺?」 
  「没听清楚吗?」克罗采提高音量,「我说,奥菲莉亚是你与娜特莉的女儿!」 
  「你、你胡说什幺?」不会的!不可能!贝鲁达不相信上天会如此残酷。 
  「不相信吗?」看着又惊又怒而青筋暴露的贝鲁达,克罗采走向梳妆台,拿起一只玉瓷花瓶,「那就让你看看证据吧!」他将瓶中的水倾倒而出,沾湿奥菲莉亚的长发,他伸手搓揉发丝,金色耀眼的发色竟然模糊褪去,露出一截红褐色。 
  「这……」红发!贝鲁达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红发!像血一般的发色,是他贝鲁达.亚克勒比斯家族最显着的象征。 
  啊!天哪!这……奥菲莉亚竟是他的女儿!? 
  老天!命运竟这般的捉弄人,让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啊——」贝鲁达像疯了般的狂吼着,像头丧心病狂的狮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凄厉的大叫,夺门狂奔而去。 
  房中,徒留一片冷寂。 
  克罗一米搂着怀中已冰凉的奥菲莉亚,轻垂下眼帘,悠长地叹了口气。 
  *** 
  三天后,菲尔德颂着黄金骑士来到亚达格斯宫城。 
  奥菲莉亚的死讯,让所有的人哀默不语。 
  一个星期后,众人在米雷塔斯峡谷中,发现了坠谷身亡的贝鲁达。 
  这样接连的恶耗让向来四季如春的亚达格斯宫,似笼罩一层浓厚的霜雪,有着挥不去、吹不散的哀愁。 
  「你怎幺知道皇姊是贝鲁达的孩子?」站在城门顶端,菲尔德问着。 
  「我是无意间发现的。」徐徐凉风吹来,克罗采的长发随风飞扬,「我与她被困在囚车中多达十几日,她头发上的染剂有些褪了,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后来又在路易斯的手臂上,发现一个与她同样的胎记,那时我就懂了……」 
  「真想不到……」拨弄耀眼的金发,凝望青蓝天空,菲尔德似乎若有所感,「我竟然是父皇与母后唯一的孩子。」 
  「菲尔……」这样孤独的表情,克罗采第一次看到。 
  菲尔德扬起一抹轻笑,轻鞠起眼前担忧的脸庞,「放心,我没事,倒是你……」关怀的话声突然顿住。 
  「我怎幺了?」 
  「那天……为什幺不告而别?」 
  「这……」一抹无奈的神色出现在克罗采脸上。 
  「难言之隐?是吗?」菲尔德的双眸凝视克罗采,似乎要将他的心看透。「所以疯狂的索求,疯狂的Zuo爱,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不像你啊!这般懦弱!」 
  默默地,克罗采只能垂首不语,菲尔德说的没错,对爱情,他的确懦弱得让自己都嫌恶。 
  「不能告诉我原因吗?」菲尔德探寻着,「是不是……跟你的身世有关?」 
  「我……」为难再次覆上他的俊容。 
  这样的神情,让人颇不忍心。「真是……那幺难启齿?」 
  克罗采低头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该怎幺说呢?就算说了,菲尔德也未必能理解,他们的世界原本就是没有交集的。 
  叹了口气,菲尔德不再追问。从身后拥住克罗采,低下头靠在他肩上,双手在他腰间游移着,「我可以不问你的身世,但是,答应我,别再逃了。」 
  抚着腰前非尔德温厚的手,他困难似地道:「我……原本就不属于这儿。」 
  菲尔德愠容顿现,「够了!你还不明白吗?」怒吼一声,他粗暴的扳起他的脸,强硬夺去他的唇。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像个弱肉强食的侵略者,无情的啃食口中猎物,直到……白净肌肤淌下血丝。 
  克罗采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即使菲尔德弄伤了他。不怪他,是他自己没有勇气挣脱传统与道德的束缚,是他明明爱着菲尔德,却又不敢大胆拋下一切与他厮守终生;是他懦弱,是他不够坦率,所以……不怪他! 
  轻拭去唇角的血丝,菲尔德冷瞪着克罗采,「记住,你可以不属于这儿,但,你属于我!」像是帝王对自己领地的宣誓。 
  久久,克罗采终于扬起一抹轻笑,「你……真是霸道。」 
  他真是服了他,竟然能这幺义无反顾地去爱一个人,这幺忠于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他知道,就是这样的气度,就是这样无畏的狂傲,自己才会如此心折、如此深深着迷不舍离去。 
  「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商量的空间,唯独你,没有!」菲尔德要克罗采彻底明白。 
  「菲尔!」多幺令人动容的告白。 
  菲尔德充满霸气的双手再次紧拥住克罗采,「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他将套在自己手上一只如凝脂剔透的戒指拔了下来。 
  「这是?」克罗采睁大眼睛看着菲尔德递上来的白玉。 
  「这是母后留给我的家传羊脂白玉……」握着他的手,菲尔德将戒指套入他白皙的指节中,「这白玉是伊克第纳家族世代相传的定情之物,相传,只要将这戒指送给心爱的人,两个相爱之人就能共结连理。」 
  「那你……将这样的东西送我,是何用意?」 
  「你说呢?」菲尔德反问。经过方才的对谈,他不相信克罗采不知道。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紫蓝眸中闪着亮丽。 
  「嫁给我。」菲尔德一脸肃然,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娶他。 
  「你想清楚了,我是个男人,而你是卡斯提罗的帝王,我无法帮你传宗接代、承传子嗣,娶这样的我,你不后悔?」 
  「不后悔。」菲尔德毫不犹豫的答道。 
  「往后的日子,你将背负全国子民的指责,说你忤天逆地、倒行阴阳,娶个男人为妻,你不怕吗?」 
  「不怕!」坚定的眸中,满是刚毅。他执起他的手,轻啄了一下,「这辈子能令我害怕的,只有一件事。」 
  「什幺事?」 
  「你的离开。」菲尔德深深凝视着他,「当我翻遍整座皇城,遍寻不着你的踪迹之后,我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什幺不将你紧紧绑在身边,为什幺不将你藏在只有我看得见的地方?为什幺这幺多、这幺深的爱,还是留不住你?我好恨自己,为什幺没能将你心中的不安连根拔起!」 
  「菲尔……」他的爱,深深感动了克罗采。 
  「传说,这白玉戒指能将相爱的两人紧紧栓住。」 
  是吗?克罗采向来不信这些乡野传闻。「传说毕竟只是传说,要是哪一天你的爱人又逃了呢?」 
  「我会追。」 
  「怎幺追?」 
  「天涯海角、龙潭虎|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永远不放手!」 
  「你……」像是被他浓烈的真情给骇住。 
  「我会追得你无路可逃!」他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别再逃了,求你!」 
  「菲尔……」这份深情,带给克罗采前所未有的撼动。 
  从小到大,他不曾被人如此深深渴求、也不曾被如此的深情呵护。对他而言,菲尔德像海、像激流、像清泉,像不绝的水源,注满他荒芜已久的心田。 
  紫蓝眸中,终于漾起一片深情,不再迷网、不再逃避,他一把环住他的颈项,将套着白玉的手指没入金色发丝中;自动地凑上红唇,深深的吻上他。 
  两个人、两颗心,绵密紧紧的交缠着。 
  *** 
  菲尔德.爱尔.卡斯提罗大帝大婚了。 
  在金色亮丽、庄严堂皇的卡斯提雍神殿里,他与克罗采立下深情不渝的婚约。 
  不顾众人的反对,不管外界的辱骂之声,菲尔德牵起克罗采的手,在天神与太阳神的见证下,立下永生永世的神圣婚约。 
  众臣虽觉皇帝荒诞不经,但放眼朝中上下,君王的雄才伟略、聪明才智,均属上上之选,卡斯提罗在他的治理下,不仅国泰安康、人民安居乐业,朝政亦有条不紊、赏罚分明;若摒除他喜欢男人的癖好不说,倒是个贤明之君。 
  大婚之后,克罗采并不让人称他为「后」,毕竟,他并非女人。 
  众家臣子大多尊他一声大使或先生,简居宫中,他不奢华、不骄纵,而淡泊名利、温暖明亮的个性,像一颗光芒内蕴的宝石,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着。 
  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众人对于皇帝陛下与克罗采的婚约似乎也逐渐接受。 
  绿茵草原、山巅水湄;或在竹林花道、田野乡陌,可见一金一蓝的身影,策马同辔,或轻语、或谈笑,执手相扶、连袂同行。虽然同为男子,但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用旁人言明点破,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情感深厚的恋人。 
  对克罗采而言,婚后这半年可以说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 
  可是,这样如童话般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个云雨交加的午后起了变化。 
  正是深秋进入寒冬的时序,不多雨的季节,意外地飘起雨丝。 
  菲尔德出城巡视,克罗采留在宫中,他正在研究新品种的花卉。 
  「不得了啦!克罗采先生,不得了啦……」花圃外传来宫女的失声惊叫,及一连串慌乱的脚步声。 
  「什幺事如此惊慌?」克罗采忙问着。 
  「克……克罗采先生……」宫女喘得几乎结巴,「陛……下,陛下受伤了!」 
  「受伤?」克罗采急了,「他人呢?在哪儿?」 
  「在内殿,御医请克罗采先生赶快过去,若晚了……只怕……怕……」 
  克罗采青白了一张脸,火速往内殿奔去。 
  一见到榻上的菲尔德,他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他全身上下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口,身上的肋骨断了,还有内出血的现象,他的生命正一点一滴地在流失;而身旁的群医,全都束手无策。 
  「为什幺?为什幺会受这幺重的伤?」克罗采狂吼着。 
  「克罗采先生,陛下是被天神打伤的。」围在身旁的将领开口道。 
  「天神?」克罗采不解。 
  「是啊,我随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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