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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晃荡)》—— 剑走偏锋
文案:
孤独的躯壳,没灵魂
伤心悲痛,你还要前行
你想举世震撼,陷阱却挡你路
惯了一个人独行,旧事没法过问
这世界,到处没有真心,满布暗算玄机
这世界已疯颠,没有理由。
(一)李楠
李楠最烦别人在十二点以前打他电话。
十二点,是夜猫子的一个标志,过了十二点,一天才能真正的开始。
“你电话。”
身边的女人踹了李楠一脚,那刺耳的声音她都听烦了。
李楠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烦女人,她们总是利己的。
好比说这个珠珠,她跟李楠不是一两天了。她明知道李楠是不会接那个电话的,可她还是要给他一脚,就为了自己的耳朵能消停。
可,她让李楠消停过么?
从没。
无礼的要求一箩筐一箩筐的。
比如,新衣服、新鞋子、化妆品,污七八糟一堆一堆的。
“李楠,你电话。”女人粗鲁的把手机扔到了李楠脸上。
“操你妈的。”李楠看都没看,直接按了关机。伸手拿起地上的衣服,就开始穿。
早秋,天气有点儿冷了。
“哎呀你轻点儿……”女人嘟囔着翻了个身。
李楠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床上的女人。觉得自己又荒唐了一次,跟这女人他居然纠缠了一个多月了。这不是抽疯闲的么?
刚开了卧室的门,女人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唉,你今天几点过来?不会又半夜了吧?”
“22世纪。”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透过茂盛的树木,留下了斑驳的痕迹。
李楠抬头看了看天,没觉得怎么着。
今天太阳挺美好,但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开车,驶上大路。李楠才想起来要开机,妈的也不是谁这么不开眼,一早起来玩儿电话轰炸。
李楠虽然睡得污七八糟,却也清楚的记得,那电话持续不断的响了十次往上。
开了机,他现在精神了,电话却蔫儿了,再没什么动静。
“杂种操的,成心给老子捣乱。”
中午,路上车不多,李楠正思量着下午怎么安排,是去店里看看呢?还是去哪儿耍。正在困惑中,手机又响了。
“你奶奶的,没完没了了啊。能接的时候你不打,不能接的时候你丫打个没完!!!”
看了看前面那警察,李楠估摸着拐弯儿之前跟丫打不了照面儿,就拿了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
看看号码,那还真就是一串号码,没存储记录能不是一串号码么?
“喂?谁呀?”一点儿好气儿没有。
电话那头有点儿杂音,却没人开口。
“你妈B,没事儿闲的玩儿电话骚扰啊?”
“小子,还这么冲啊?”电话那头,一个很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爷骂得就是你,你谁啊你,抽疯吧。”
“是我。”听得出来,另一头的男人极力的压着自己的火儿。
“你丫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还我呢,我知道你是谁啊?”李楠本来就无聊,这会儿送上来一SB逗闷子,正好!
“你说话注意点儿。”
“行,口气还不小,你当你黑社会啊?你还别跟这儿吓唬我,给爷惹急了,爷把你电话全拿喷漆喷立交桥上,就写办证儿,电话不烦死你,警察烦死你。”
“臭小子,你……”
“怎么着不信?不信爷,”李楠正过着嘴瘾,谁想到哐当一下,直接吻上了前车的屁股。那车突然停了,就在路中间……
“我就操了……”李楠握着电话,眼睛都直了。
“怎么了?”电话另一头的人听见了动静。
“孙子,你给我等着,爷非把你电话变热线不可!!!”
李楠挂了电话,开了车门就下车。
“你会不会开车啊?马路中间儿停车?”一巴掌拍在那车的车玻璃上,李楠这叫一个气。
特搞笑的是,一QQ里下来一彪形大汉。
“会讲人话么?”壮汉挺横的。
“我讲了你没听懂,你说是我不会讲还是你不会听?”
“你别找抽啊。”壮汉上前一步,有点儿仗着个儿大威胁人的意思。
“说什么呢?你丫找抽吧?学过开车么?知道马路中间儿不许停车么?看好了,停车线在那边儿,你斜视吧?”
壮汉一拳就挥了过来,李楠一闪身,一脚揣在了壮汉的小腹上,“你行不行啊。”
壮汉急了,扑上来就打。
李楠也不含糊,直接跟他干了起来。
……
这事儿的代价就是,警察来了,俩人都进了局子,事故的判定是李楠追尾,殴打人治伤,私了,赔钱……
“楠哥,咱不生气了,回头我找人废了他。”陈宾开着车,看了看身边的李楠。
“废你妈了个B,你长脑子么?”
陈宾闭嘴,不敢再言语了……
“等等。”车开到立交桥上,李楠突然精神了。
“您说。”
“掉头,从前面下去。”
“您这是?”
“买喷漆。”
“啊?”
之后,北京的立交桥上,都被喷了N多个一样的标语:办证13910254***
但,这才是个开始,恶梦的开始,不不,或者说,恶梦的延续。
(二)砸场子
李楠叼着烟,饶有兴致的打着游戏,手机又响了。
他这几天特想把手机扔马桶里。真的。
“喂?”手里忙活着,看屏幕上一个个敌人倒下,李楠夹着电话叼着烟,漫不经心的接电话。
“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珠珠在另一头咆哮。
“你是不明白么?”李楠按了暂停,拿下了嘴边的烟。
“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
“散了懂么?小爷不跟你玩儿了。”
“李楠!你行!你找抽吧你,姑奶奶你也敢玩儿!”珠珠语气愤恨。
“没意思了吧,你至于么?大街上男人一抓一大把,你盯着我不放干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大街都是。”
“你给我等着,你看我不踢了你场子的。”电话戛然而止。
“神经病。”李楠将电话扔到了一边,继续打游戏。
“楠哥……珠珠姐急了?”陈宾凑了过来。
“急呗,就是犯贱。”李楠吐出了一口烟。
“……没事儿吧?”
“能他妈有什么事儿,丫说砸场子,让这臭表子砸一个试试。我不把他哥脑袋拧下来的。”
“那边儿……不好惹……”陈宾轻声细语。
“你让她惹兰姐一个试试看。”
“……”
“去去去,有人看机器,照顾生意去。”李楠推了陈宾一下,示意他前面有顾客。
“行。”
玩儿游戏有点儿疲了的时候,李楠觉得有点儿饿了。抬头看看表,10点多了,该去“兰草”看看了。
李楠的生活是这样的,每天十二点以后起床,先来自己的游戏店看看生意,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去“兰草”酒吧。那是他和很好的姐们儿阿兰一起开的PUB。主要是跳舞什么的,但,实际上PUB的三楼是个小型赌场。
阿兰是李楠难得的几个朋友之一,32岁的年纪,未婚。当然,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未昏”。以前傍过一个黑社会的小头目,有那么点儿小姿色,有那么点儿小资本,为人也爽快。
变大龄无聊女青年之后,阿兰琢磨着干点儿什么,就找了李楠弄了一个小型赌场。平时阿兰顾着,李楠也就像模像样的巡视巡视,有闹事儿的就收拾一下。女人么,自己干总觉得不踏实。反正算是合伙,出资一人一半儿,这种别人照顾自己收钱的生意,李楠觉得上算。
“宾子,走了,去兰姐那儿。”李楠招呼了一句,就打算出门了。
“楠哥,您,”
陈宾话还没落,李楠的电话就又催命似的响起来了。
“鸡芭操的,这鬼电话这两天没完没了了!”李楠这叫一个烦,“喂?”
“弟弟唉,你又惹了谁家姑娘了?”阿兰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
李楠拿开了手机,看了看,唉,不是阿兰的手机号码啊。可,这电话怎么看着眼熟?哪儿见过呢?
“姐,你咋了?”李楠继续说。
“还咋了?靠的,你丫快来吧,不来你姐我死定了。”
“不是你慢慢说。”李楠琢磨着,感觉不大对头,如果是珠珠,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
“你让我说什么?现在五把枪对着我,人家就要找你!”
“什么?”李楠还没反映过来,电话就断了。
“楠哥……还是珠珠姐?”陈宾看着李楠,特不合时宜的开口了。
“你觉得珠珠能用五把枪顶着你兰姐的脑袋么?”李楠点上了烟。
“啊?”
“你今儿别跟我过去了,我自己搞定。”
“不行,这……”
“你去也是碍事儿,顾着店子。我能搞定。”
李楠到达兰草酒吧的时候,不到十一点。看大堂就知道不妙,一个人都没有,没服务生,没客人,整个吧台被砸了一个稀巴烂……
径直上了二楼,刚一开门,李楠立马被冰冷的枪口顶住了。
阿兰在房间的角落里静静的坐着,还好,毫发未伤。。。
一个男人背对着窗口,李楠一看那背影就慌了,妈呀,不能是他吧?
“小楠,你可以啊。电话里暴骂我,还把我手机号给弄一办证儿的。”男人缓缓地转过了身。
李楠倒吸了一口凉气。
操,怕什么来什么,还真是他。
纵使十年了,他还是不能忘了他的模样。。。
“怎么着?还想装不认识我是怎么地?”
“你谁啊你?”李楠说的有点儿心虚……
“咱俩十年没见,我就当你记忆混淆。”男人笑了笑,目光很随意的落在了阿兰身上。
他在威胁他。
“单睿,你丫一爷们儿,别他妈的干下三路的事儿。”李楠感觉自己的手心冒汗。
“我什么都干的出来,你都给我人品定性了,我还什么干不出来的?”单睿笑了,很从容的点上了烟。
“你今儿动阿兰一下试试,明儿道上就有好听的了。”
“说说,我听听。”单睿走了过来,李楠下意识的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