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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莫语在苦思暝想,唐罗讲得兴致高昂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了吵闹声。
“发生什么事了?”唐罗觉得那大大的嗓门很刺耳,又粗又俗,说的话又难听,不禁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莫语自然也听到了,于是他说:“走吧,离开这里就好,别节外生枝……”
一句话还没说完,刚想伸手去牵走那只兔子,却是抓了个空。
惨,晚了一步。
正当莫语暗自懊悔的时候,唐罗已经跑了过去了,无奈,他也只有跟着跑了过去。
只见人群中跪着一个哭得像泪人似的姑娘,一只手臂被一个大汉抓住。
一个披着黑色斗蓬的公子就站在他们的前面,拦住了大汉的去路,正和他理论着什么,而那位公子的背后,则是站着一个年迈的仆人,恭恭敬敬,一语不发。
那样温柔文雅的声线,柔和的轮廓,就算在凉秋夜里,都会发出犹如暖春般的气息,一看就会令人难以忘记的,唐罗又怎么会忘记他的呢?
不错,他就是唐罗刚才在客栈里看见的那个人。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11、
“小子,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 那个大汉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于是恶狠狠地威胁那个阻止他的人。
“怎么是多管闲事了呢,如果不是你强抢民女,又怎么会有这种闲事?” 那男子也不甘示弱。
“哼!我现在告诉你,这事是谁也管不了的了,被我家老爷看上是她的福份!连她的家人都同意了,怎么轮到她不愿,她是不识抬举,居然想逃了,这有理么?”
于是,四周的人听了大汉的话后,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姓张的狗官!混蛋!他把我的老母亲都打成那样了,能不答应么?你这死走狗,放开我!” 女子一边骂一边挣扎着,最后还往大汉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这贱人!”
大汉顺势就往她的脸上打了过去,那女子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嘴角流血,人事不醒。
“你——” 那个男子气得发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岂有此理……”
“你这个死发霉猪肉!大冬瓜!腊肉原材料!白痴!豆角脑!死猪头!没风度没修养没家教没钟的死太监!!!”
哗哗哗~~~~~是谁这么好口才,这么大火气啊…………
人们都应着声音看过去,可惜都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唐罗已经到了大汉的面前了。
没错,刚才那些,就是唐罗说的。— —!!!
“你还是男人吗?怎么能够打女人!你妈没教你?你一辈子都别想娶老婆了!像你这种人类中的垃圾,男人中的败类,光棍里的废物…………”
于是,唐罗又发挥了他的无敌声波,开始对敌人神经摧毁了。
但是,那个大汉却是一声不吭,趁着唐罗一边去扶起那女子一边骂的时候,就很阴险地向唐罗脑后送了一拳。
“啊!!!”
只听见一声惨叫响起。
噫,不过别误会,哈哈,那样猪叫似的声音当然不是我们那可爱的小唐唐的了。
这时候的莫语已经将那个大汉狠狠地踩在脚下了,刚才就是他在那人想去偷袭唐罗的时候打了他一拳的。
想到他的可恶,莫语脸色又难看了点,于是脚上也就更用力了。
“咳咳咳……你、你!” 大汉在莫语的脚下脸涨得通红,但又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的马蹄声响起,大家都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匹乌黑的马正向我们极速跑来。
“吁~~~~”马上的人在到了我们不远处就及时拉住了僵绳。
只见那人飞身下马,恭恭敬敬地走到那个披着黑色斗蓬的男子面前,看看四周,然后才说:
“允公子,小人有要事禀报…………”
“好了,我随你去,走。”
男子很干脆地说,然后又看了看唐罗和莫语,在年老的仆人耳边交代了两句,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给他,之后就扬长而去。
唐罗好奇地看着这一切,眼巴巴瞄,直到那个仆人走了过来也还是那个样子。
“公子。” 那个老者说,“两位公子英勇仗义,我家少爷特地吩咐,把这个交与你们……”
只见老人拿了一个小金牌出来。
“公子好好保管,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它也许会有用处的……”
唐罗接过那块小牌子,就这样地看着他们离开。
他底下头‘去看看那块金牌,正想看看是不是纯金的呢,忽然几个字就清晰地印入眼帘:
定亲王府。
信儿在碧府
12、
日子一天天地过,没有为谁而停滞,不知不觉中,信儿在碧府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碧府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静。
没客人来访,没有亲友看望,也没有邻里串门,始终是默默地存在于热闹街道的一角。
有人说,物似主人形,大概这府第主人也是这么的一个人了吧。
庭院里,信儿独自在那竹荫下煎着茶。
他静静地抬起头来,眯着眼,透过竹叶去看那一片澄蓝,明亮而清新的阳光便稀疏地洒了他一脸。
云飞,碧云飞。
他真的像是从天下凡一样呢,那么的不凡脱俗,那么的出众。
信儿又想起了刚来这里的那个时候。
那边时候的他觉得碧府很奇怪,这样的一个府第,虽然不是很大很长大,但是也不小的了,咳全府上下却只有两口人——他和云飞。
这么说来,在他还没来之前,都还只有云飞一个呢。
不寂寞么。
云飞总是喜欢独来独往,一副来去无踪的样子,往往信儿一早起来,打算要去给他送水梳洗时,就会发现他已经不在的了,连床铺也收拾好。然后或者是在午时,或者是傍晚,或者是在信儿睡着时,又或者是在第二天的一早,他就会无声无息地回来,也不去惊动信儿。
起初信儿有点失落,总是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又会消失,然后就在傻傻地等着他回来;怕他回来会饿,所以就煮了一点东西去等他。
有几次,信儿本是坐在饭桌旁等的,但是不知不觉等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是在房间里了,才知道他已经回过来。
后来,云飞对他说,让他别再等他了,饿了就去煮东西吃,也不用担心,他并不是小孩子,不会有什么事的。
于是信儿就顺从地点了点头。
之后,信儿就真的没有再像那样地等他了,只是心里头还是等着他,换了另一种更隐晦的方式去等待。
渐渐地,信儿也始抓住了一点点云飞的来去规律,不过更贴切地说,应该是有了一种心灵感应吧。
所以到了后来,信儿总是会很及时地在云飞回来前就在他的房间里放上一壶清茶,云飞回来的时候也还是热的;早上,无论云飞在不在,他都会帮他准备好梳洗的水和毛巾;晚了,云飞还没回来,他就会床上一直睁着眼,直到听见隔壁房门的轻轻的关门声,他才安心地睡去。
就这样,日子久了,一切也就成了习惯,成了理所当然,成了默契。
于是,他们之间的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就慢慢慢地沉淀了下来,成了形。
如果还有一种感觉可以说的,那也只有是暧昧了。
对,那就是一种淡淡的暧昧,但又挥之不去的暧昧。就如暗夜里的清幽花香,总是点到即止,让人意犹未尽,想要寻找清楚的时候却是又不见所踪了。
呵呵,如果是唐罗和莫语的话,大概早就闷骚死了吧。
但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子的人,一样的温淡如水,温柔如水,只是相比之下云飞更是显得冰冷和沉默,干脆利落,更有着成熟和稳重。
而信儿,则是有点稚气,更加顺从、体贴。
不过毫不置疑,他们两都是那种不太会用语言来表达心情的人来的,以至于大家都还是一直保持着那种暧昧,默不作声,不去道破,总维持平衡状态。
小瓷壶里的水已经烧开了,信儿连忙把另一个小壶拿来,隔着布去拿起那个乘有开水的壶,慢慢地冲进另一个小壶。
只见小壶里那些已经洗过了的茶叶很快就舒展了开来,仿佛干枯的生命又得到了重生。
看着那茶色渐渐碧绿了起来,信儿笑了,这次他也是泡得很好呢,云飞一定会很喜欢。
当然了,水是春日里收集的露,茶是信儿去挑的嫩芽,连小瓷壶都是他辗转找来的上品,虽然都并不名贵,但却是绝对的雅致脱俗,也算配得上云飞了。
嘻嘻。
他想着想着,不禁偷笑了。
“好香。”
一把低沉的声音响起。一定是他来了。
信儿刚想抬起头来看看他,但就在抬头的一瞬间,却是遇上了他那张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不禁暗暗吓了一跳,令他有点不知所措。
“你回来得正好,茶刚泡好的,试一试吧。” 信儿连忙说。
“嗯。” 云飞坐了下来,接过信儿为他准备的茶,细细地闻着,慢慢地品着。
又看见他那样专著的脸,信儿有点出神,一时间竟忘记了掩饰。
不多久,云飞转过了头来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遇上了他那样的神情。但奇怪的是,这次的信儿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地躲避他的目光,居然是直直地盯着他看,毫不忌讳。
两道目光相接,只不过是短短的一段时间,但是却让他们感觉很漫长。
最后,云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惆怅无比。放下手中茶杯,独自离去。
“信儿,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的了。” 云飞没有再回头。
在他身后的信儿不禁睁大了眼睛。
“也许,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了。”
“难道一辈子都不会?”
信儿忽然执问道。
他顿了顿,始终是没有回头。又过了一会儿,才说:
“我没有一辈子。”
然后,他继续往前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信儿的视线里为止。
泪,模糊了信儿的双眼。他还是看着他消失的那个方向,静静地落泪,滴落在白石桌上。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暗自下定了决心。
——不让云飞离开。
进一步的关系
13、
一会儿之后,信儿来到了云飞的房间,果然看见他站在了窗前闭目养神。
“为什么。” 信儿的声音有点抖颤,脸上还有泪痕。
云飞没有作声,还只是背对着他。
“那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