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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少主人的反应也太奇怪了点。
“公子,上官知道你现在不好过,上官知道你是不愿意背叛王爷的……只是,事已至此,也无法回头了吧?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公子去处理的,请公子千万要振作!”
上官那张苍老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痛惜,他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是却从小就看着允诺长大的,对他的感情早已不是主仆之情那么浅了,他一直都很心痛允诺的处境,却又无能为力。
允诺知道他一定是在为自己担心了,于是笑了一笑:
“我没事的,上官,你不用担心了。”
看见允诺居然在笑,上官更加是心痛了,但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让他靠着,偶尔帮他擦去额头上的汗。
马车很快地就来到了城门前,因为他们早已经安排好了内应的关系所以没有检查什么就让他们离开了。
出了京城以后他们就在近郊停了下来,上官亲自去买了包扎伤口的药以后又回到了马车上。他小心地帮允诺把那把断剑拔了出来,也不顾伤了自己的手就马上为他处理伤口,上了药以后就又帮他包扎起来。
一切都处理好以后他们又开始了赶路,一直马不停蹄地赶回清国,沿途上也遇到了那些接应的人为他们送干粮之类的东西,马车也换了好几辆,终于就在第4天的傍晚回到清国,而允诺的伤也是刚刚有了起色。
战事已定
43、
“大事不好了!”
一个士卫模样的男人慌张地冲进了大殿,也顾不上先要通传了。
“大王,二皇子他受了重伤!”
那句话打破了空气里的平静,让殿上众人不禁都议论纷纷。
“什么?狂妄天朝竟敢伤我皇儿?实在欺人太甚!”
那个不容冒犯的王者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众人,听到了士卫的话以后马上龙颜大怒。
“皇儿呢?那我的皇儿呢?现在在哪里?马上给我把人给救回来!”
那大王似乎是很着急喔。
“回大王,大王不必担心,二皇子已经回来了,现在上官大人正送他去御医那里。”
那个士卫随后又向殿上众人交待了一番,声情并茂,言辞之真切和那爱国之情的澎湃真是让人感动和振奋!(某叶:呕~~)一时间,朝上大臣一个个都变得义愤填膺,万分激昂,齐齐声讨那凶手——正是天朝上国那怪名远播、却又位高权重深得皇帝宠信的定亲王。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如今天朝真是完全不把我们清国放在眼里了!大王,若不出兵讨伐那嚣张的天朝,那我们清国还颜面何存!”
“就是就是,大王,想来当初他天朝若不是耍用奸计,用胜之不武的手段来对付我们,我们也不会落得要把二皇子送去做质子那么耻辱了!”
“对!大王啊,这次我们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了,请大王明示啊!”
…………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那王者也听得很是入神。最后,他慎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安顿堂下众人,说:
“好,既然如此,是他天朝不仁在先,就不要怪本王不义了!
那一众臣子听见他们的大王这样说了,便都纷纷点头叫好,于是放眼过去就尽是看见一个个脑袋在上下晃动,像是集体吃了摇头丸一样。
清国二皇子被天朝定亲王所伤一事不出三天就已经无人不知了,除了在天、清二国之间引起骚动以外,连其他邻近的国家也都知道了。清国发动机战争的理由是十分名正言顺的,更加是值得“同情”的,它以被“欺凌”的立场来发动战争,要讨回公道,自然是得民心之余又振奋了士气,更赢得了其它国家的支持。
强权政治和霸权主义向来都是不得民心的了,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允诺在清国中颇得民心,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一般百姓都十分爱戴他,谁都知道他很平易近人而且心地善良,才智也不错;但可惜他并非皇位继承人,要不然就绝对是一个圣贤的明君了。
其实允诺自己也无意继承皇位,再加上他父王向来都是不是比较宠爱大皇子的,因为在三个皇子之中大皇子和他的性格最像了,都是比较心狠手辣和野心较大的;而且他还很不喜欢允诺那样仁慈的性格,觉得他没有大将之材,所以一直都没有怎么重视他。
这样好的一个皇子却得不到父王的喜爱本来已经够可怜的了,还要被送去做质子并且现在还要被重伤了?这叫人怎么能够不心痛!
古语有云:哀兵必胜。士兵们一知道这是要为二皇子报仇的,便都特别的精神抖擞,以至于整个军队都很有士气。
允诺的父王对此感到很满意,于是连带的对允诺的态度也好了不少,照顾有加,所以他的伤也好得很快。
但是,心病却依旧很重。
因为他背叛了灏,背叛了那个对他有恩的人,那个真心信任他的人。
他,大概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吧?
允诺躺在床上默默地想,心如刀割。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呢?……还有,唐罗和莫语他们还好吗?
无数的担心和疑问在他脑海里打转,而牵挂得最深、触动得最深的,莫过于是对那个人的思念了。
——郭霖泯,你,还好吗?
想到以后两国那硝烟弥漫的日子,心里就有种莫名的难过,是为了晗灏,但更是为了那个只有几面之缘却已经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以后,都是敌人了吧。
想到这里允诺不禁苦笑。
清、天二国势成水火如今已经成为现实了,至于那些什么下战书、正式开战得等等的琐碎细节都没什么特别的,就不再多说了,我们就回过头去看看唐罗和莫语他们吧^^。
话说上官他奉了允诺之命前去通知唐、莫二人离开的,唐罗这个好奇宝宝自然是要问十万个为什么的了,但上官都是一律的无可奉告,幸好最后还有莫语比较明白事理,硬是他拖走了。
“我们走了,那小允怎么办啊?莫语,我们不可以把他扔下的!”
“没事的没事的,不用担心,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自己会照顾自己的啦。”
你以为是你啊……
莫语一边把他拉走一边安慰他,最后却又补上了一句:
“就算他会发生什么,也不是我们所能帮助的了……”
说到一半,莫语就把下半句给吞掉了,而唐罗也没听得太清楚,但是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劲,于是他又问:
“莫语,我们……不是要离开这里了吗?怎么方向好像有点错了?”
“呃,我们不离开这里。”
“那我们这是去哪里?客栈吗?”
“不是不是,住客栈多不方便,我们当然是去找熟人了。”
“熟人?”
唐罗一脸的问号,什么时候多了个熟人了。
“呵呵~~在这样的时候,当然是要找老·朋·友啦!反正云飞那里那么大,客房应该多得数不清才是,我们去住他一个不要紧的。”
莫语笑得很是奸诈,虽然这样有点说不过去,但是,朋友嘛,当然是要在落难的时候去投奔的了。更何况他们也不是落难,只是去作客而已,作客而已,呵呵。
不过,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的吧。
就这样,两人就毫不客气地直奔状元爷的府弟了,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
后记:
云飞:莫语(==冷眼),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精了?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客房多?
莫语:呵呵~~(看看某人,笑)还不是因为被某人带坏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云飞,我们是老朋友吧,别那么计较了就是,顶多你以后摆托我做事的时候,我给的条件降低一点就是了。
云飞:(==+,汗ing~)我无语怨东风……
某叶插花:哈哈~~这叫夫唱夫随~~^皿^
暗访
44、
“云飞,那就打搅啰。”
某不速之客脸带微笑地这样对他的老朋友说,云飞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给他选择同意或是不同意的机会,他只是来告诉他一声而已——因为莫语连房间都选好了,把并且把行李都放了进去。(好自觉……)
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的,云飞也见怪不怪了。
“怎么会想到了我这里来了?你脑筋倒转得挺快的。”
趁着唐罗去了别处的时候,云飞就这样地问了莫语,语气里有点调笑的味道。
“喂,你不是那么计较吧,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又正是‘当你最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最信任的人了’,你说,我能不上这里来吗?”
莫语一副正气地说,好是理所当然。
“…………”
云飞一时语塞,某人说肉麻话还真是说得顺当,但为了堵住他的口于是他连忙说:
“好了好了,我让你们住这里就是了……别把那么恶心的话搬出来。”
“呵呵,谢了啊,不过可别要我房租就是。”
“行了行了,谁敢收你莫大仙的房租,小的区区凡人一个。”
莫语还是没有说些什么继续呵呵笑,但是却在云飞没有察觉的间隙里眼神暗淡了点。
“云飞,其实你觉得做凡人好还是做神仙好?”
又过了一会儿莫语才这样问,那时候他和云飞也都已经静了下来了,厅堂中也没有别人,外面那明媚的阳光洒了进来,气温也让人感到很舒服。
云飞笑了,有点不明白他的用意:
“怎么,你问这嘛?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喔。”
“少来,你都经历过了,还装什么蒜。”
云飞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去屋子中间的桌子上拿了两个小瓷杯,又带上一壶茶然后就回到座位上。
“其实,你自己心里根本就是有了答案的吧,何必又再问来我?”
莫语只静静地把玩着云飞递过来的茶杯,保持着沉默。
“当你会这样想的时候,当你想要作比较的时候,其实在你的心里就已经是认定了其中一个的了,你问别人,也只是想要一个确认的吧?……那么,我就反问你,你自己是怎么认为的?又或着说,你希望我给你怎么样的答案?”
云飞的话让他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容也变得勉强了。其实云飞说得没错,他自己的确是很清楚,只不过被人这样地说破难免会有点难堪,所以也一时说不上什么来。
不过正如他自己所想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