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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来一般。
闵瑞像是感应到白絮的想法,在她的床边安坐好,微笑地摇了摇头,像是哄小孩那般:“絮姐,你安心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听到闵瑞的话,白絮的心顿时安定要来了。紧闭着双眼,却有些害怕闵瑞的离开,好半会儿也没有睡着。
闵瑞起身,还没有踏出一步,就被白絮拉住了。他转头淡淡地一笑,温和地说:“絮姐,你别担心,我只是出去帮你换个热水袋。”
白絮咬着下嘴唇,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可是拉着闵瑞衣服的手却没有松开,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
闵瑞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很是无奈地又回到床边坐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就坐在这里不走了。白絮才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只是头已经没入被子大半的。
“闵瑞,今天的事情,能不能谁也不要说?”第一次,白絮没有叫闵瑞为瑞宝宝,她的眼睛晶莹闪烁,满满的是请求。
闵瑞见此,无论也狠不下心来拒绝,最后坚定地点了点头。只是筱蔷那边,该怎么说?他忽然有些迟疑了。
看到闵瑞的保证,她的一颗心才算是真正的落下,重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床边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嘴角不知何时勾勒起一丝满足的笑容,这样安静的白絮,更像是一个不设防的孩子。
闵瑞悠悠地起了身,为她把被子盖好,关上灯,走出白絮的家之后,心就像是脱缰的野马。
天边已渐渐泛了杜白,闵瑞拿出手机一看一时间,五点半,他叹了口气,面露难色,点燃一根烟,氤氲的眼圈卷起一阵一阵的愁绪。只吸了两口,闵瑞就掐灭了烟,启动了汽车。
在这个人烟稀少的清晨,你会看到一个奇异的风景线,有辆车在疾驰,那样子,就像是在画一条很优美的弧线一般。
筱蔷坐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麻木了,手脚都失去了直觉,整个人脑袋也昏沉沉的。干涸的嘴角,依稀可以看出她整晚都在絮絮叨叨着什么。
再靠近一点,就可以清楚地听到重复的那句话:我会等你回来的,我会等你回来的……我会……
她像是失去了生气,轻轻地抬起眼睑,望向窗外,那黑漆漆的夜幕,也渐渐有了一丝光亮,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抽动,以为麻木也会失去疼痛的感觉的,没想到在一刻,会是这么的清晰。
心里涌起一阵绝望,满布疮痍,她闭上眼睛,将整个头深深埋进了自己的怀抱之间。那所有的思绪,这一刻在脑中迸发,好半响,她重新抬起头,两道清晰的泪痕挂在脸颊之上,眼中却是异常的坚定:
闵瑞,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好好的,好好的将我的感情开诚布公,只是你的离开,就像是早就注定了的。一直以来,我不信命,但是偏偏这命让我不得不相信,也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嫁给你,更错在爱上你!
那么从这一刻开始,我将不再脆弱,那颗心我会紧紧锁起来,从此,让我假装不曾爱过!
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那种无力感,更让她想抽自己一巴掌。她从来就不是那种会顾影自怜的女子,终究还是在感情上脆弱了,泪水再一次滴落了。
好一会儿,手脚才有些活络,像是重新回到她身边一般,全身的酸痛感,好似快散架一样,似乎是在控诉她。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才抽回自己的手,将自己整个人重新塞回被窝。
没有闵瑞的被窝,冰冷得刺骨,她咀嚼着那苦涩的泪水,似乎所有的感官都被侵蚀了。
睡觉……睡觉……闭上眼睛,大脑异常地清晰,只能在心里一个劲地催促着自己感慨睡着。自我的催眠,许是起了作用,许是她实在是太累了,隔了一段时间,她终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闵瑞回到家,连一秒钟都没有在楼下停留,径直回到自己的卧房。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筱蔷的身边,看着她有些憔悴的睡颜,心疼不已。
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轻轻拨弄了她的发丝,筱蔷转了个身,他迅速地缩回自己的手,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怏怏地手伸在半空,最终叹了口气,起身下了楼。
邵京觅最近真的过得很不顺心,非常的不顺心,先是连穗被拘捕送进了监狱,他周围原本奉承的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瘟疫一般,就躲得远远的。
他愤恨不已,他知道连穗讨厌筱蔷,这也正是他会找她当女朋友的原因,却没有想到连穗居然这么愚蠢,干出那种事情。虽然他并不排斥,但是这事情关系到他,他也就没办法做到熟视无睹。
今天,他刚一起床,连口浊气都没来得及驱散,就被他老爸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邵爸看着京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找的那个女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京觅捂着火辣辣地疼痛的脸颊,慢慢地回过头,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才冷静地说:“爸,这件事情你不要管,我会处理的。”
邵爸没好气地白了京觅一眼:“你管,你怎么管啊?给我乖乖地在想呆着,不许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去对付温家小子。”
“我知道了。”放下自己的手,京觅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但是还是很冷静地说。
邵爸轻轻地拍了一下京觅的肩膀,脸色有些不好看,有些忧心忡忡道:“小京,爸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我知道你对温家小子很不爽,但是你还是好好收敛一下吧,不然我们家……”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知道京觅能够理解。
“我知道了,爸。”恭敬地应下来了,脑中却是想起早晨寄来的照片,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让我假装不曾爱过】163
感觉自己才像刚刚睡着,可是闹钟就已经像是催眠一样,疯狂地想起。筱蔷迷迷糊糊地抓了抓凌乱的发丝,揉了揉疼得剧烈的大脑,眯着眼睛,感觉全身就像是昨晚做了运动一般,一脸力气都没有。
站在洗漱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一样,暗自懊恼地轻轻地摸了一下,心想:这下完蛋了!
用清水清洗了好半天,才很是无奈地下了楼,有些窘迫地低着头。
“小蔷,你醒啦。”见筱蔷下了楼,闵瑞的心里欢喜不已,赶忙迎了上去。
筱蔷怔怔地盯着闵瑞看了好一会儿,心里那好不容易坚定的信心,却在这般明媚的笑容中有些动摇。甩了甩脑袋中纷杂的思绪,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淡淡一笑。
闵瑞忽然抽得疼痛,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笑容之中带着淡淡地疏离。伸出的手有些僵硬,又落回了原地,脸微微抽搐了一下,才挤出一丝比哭的还要难看的笑容,温柔地说:“小蔷,我们吃早饭吧。”
筱蔷的心里很奇怪,一方面,有些隐隐地期待,期待闵瑞能够主动解释昨晚的事情,另一方面,又在告诫自己不要再靠近了。
咬了咬下嘴唇,最终还是倔强地扬起眉,没有问下去。
闵瑞的心中又何尝不是百转千回,一顿早饭,两个人吃到嘴里都不是那个滋味,苦苦的,涩涩的,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
“谢谢。”
礼貌地跟闵瑞说了声谢谢,便下了车,走进公司的大门,有些落寞,心中忽然在想:相敬如宾应该是这般才对!
闵瑞目光有些呆滞,看着大门口,那个已经离去的身影,终于敏感地感觉到筱蔷的异常。太过礼貌,就是一种疏离!疏离这个词,瞬间冒出他的脑中,他没来由地一阵眩晕。
他摸着一下灼热的胸口,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难受,筱蔷这样子,真的让他很难受。他的心里开始思索着,筱蔷为什么会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还是因为?他想来想去,也只有昨晚的事情了。
但是一想到答应了白絮不能说,他几次想要开口的冲动又被卡住了。筱蔷也没有问这件事,更像是一根刺,让她如芒在背。
“小蔷,你的快递。”
“恩?”筱蔷有些狐疑地接过丽丽递来的看似公文袋一般的东西,按理来说,要是有自己的东西,应该会寄到家里去,而且,她也不觉得,会有什么人寄东西自己。
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拆开,从中掏出一摞照片,每一个都是侧面,男子和女子的脸都拍得不甚清晰,可以看出是有人tou拍的。但是她在看到照片的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这照片中的男主角是闵瑞。
那个女人,她感觉很熟悉,但是由于脸很模糊,一时之间猜不出来。
两个人相互依偎的模样,他嘴角那一抹笑意,她似乎看得真真切切,恍如在现场看到一般,这一切都深深刺痛了她。好不容易围城的城墙,说要忘记,可是在那伤口之上撒了盐巴,血淋淋的疼。
“嫂子,你在看什么呢?”晴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筱蔷的身后,不解地看着筱蔷有些颤抖的身体,问。
筱蔷猛一听到晴雪的声音,吓了一跳,慌乱地将照片又塞回了文件袋,下意识地将文件袋往后放了放,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我没在看什么。”
她这个样子,更是让晴雪的心中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是凭着她对筱蔷的了解,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目光有意识地落在了筱蔷使劲不让她看到的那个文件袋。
“嫂子,我们快点进去吧。”
看着晴雪先一步进会议室的身影,只一秒钟,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个文件袋上,眼中弥漫着不可抑制的悲伤。愣了好一会儿,才在同事再一次的催促下,将文件袋塞进了抽屉里面,就匆匆进了会议室。
刚一走进会议室,筱蔷的目光就忍不住在一个人的身上流连,看着在忙碌的安心的身影,忍不住想起昨日的事情,心里总感觉这周围的气氛有些压抑了。
感觉到筱蔷异样的目光,安心抬起头,倒是猜到了几分,冲她微微一笑,那份真诚却是做不得假。没有火光四射,反倒是周围很平静。
本来抱着硬着头皮在两个人之间拉扯的晴雪,见到这一幕,长长地舒了口气,颇为好奇地凑到安心的身边,问:“安心姐,你和我哥?”
“结束了。”
三个字,安心说得虽是云淡风轻,可心中毕竟多少有些黯淡。
晴雪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经理一道锐利的目光给挡了下去,她有些讪讪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