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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必定拼死完成主子的事情。”席总管恭敬地走近侧听席珀天的耳语,听到后面,老脸一白,连连殷切点头后才退下。
席珀天阴冷锋利的眸子逐渐黯淡,此刻他全身宛若烈火般烘烤,伤口慢慢变得麻木,麻木后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睁开眼睛,几个满脸胡子的御医诚惶诚恐地守在一旁,而身下的伤口依旧是阵阵抽痛。看来这些御医不敢随便翻弄自己的身体,估计也就是搭搭脉看看面色。
“席大人,您失血过多,体脉虚弱,还伴随高热,请容许老臣为大人开几剂散热补血的方子。”
席珀天猛得坐了起来,虽然还是一阵晕眩,但是从小练就的强壮体魄让他身体免疫力极高。尽管面色苍白,但举手投足间的威严却让任何人都为之胆怯。
“陈大人,药是不必开了,只需转告皇上,说席某并无什么大碍,请他放心。”口气嚣张之极,御医陈大人却是习惯了般地连连点头,然后和一大堆老头回皇宫复命去了。
可恶!都是那个尹沫秋害得,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简直是几辈子的命都偿还不起的。
第四章
悠扬的歌声,美妙玲珑的身姿,还有那个眉目阴冷的英俊男子。
席总管战战兢兢地偷偷看着自己的主子,只觉得主子散发的莫名其妙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重。
在扭动腰肢跳舞的人明明是男儿,但那秀丽的眉目,那妖媚的身段却堪比得上女子。他是京城最红的伶倌,也是无数官宦子弟迷恋的倾城佳人。
倌伶挑逗似的扭动着腰肢,细腻雪白无暇的蜂腰美得让席总管这样的老人家都咽了咽口水。可惜席珀天冷峻的脸上丝毫没有被挑起的情欲,只有那无尽的阴沉。
“大人……”伶倌看着席珀天的脸色,自尊心极度受损,以前哪有什么人看见自己能这么默然安静,早就如禽兽一样扑倒自己。
“大人,您看我舞跳得如何?”伶倌的声音轻轻柔柔带着异常的娇媚。
“恩,不错。”毕竟是连皇帝都曾经宠幸过的人物,席珀天怎么也要给对方些面子,黑得可以媲美锅底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伶倌笑盈盈地一阵香风猛得扑入席珀天的怀里,妩媚地痴痴发笑。心里暗狠道,看你还不动心!
席总管很识相地退下,周围的乐师也纷纷退下。整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大人……您怎么看起来心情不佳呢?”伶倌体贴地靠在对方的胸膛里,却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不自在的僵硬着。
自从被那个姓尹的小子折腾过后,席珀天极度厌恶别人接触,甚至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美人。
“席某今日累了,灵公子请先回吧。”席珀天冷冷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席大人!”伶倌美丽的脸都扭曲起来,狠狠叫着,突然露出一笑,只是笑容越发冷淡,轻蔑道,“莫非大人有了什么隐疾?”
席珀天身子顿住,漠然的双眼闪过一丝杀意,只是那个伶倌丝毫没有察觉地整整衣服道,“这倒也有可能,日日宠幸少男少女的,也会有出问题的一天……”
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伶倌被那只有力的臂膀钳住脖颈,连呼吸都瞬间停止。原本一张俏丽的脸顿时涨的通红,滑稽而无力地挣扎四肢。
“贱人,当真是找死!”眼看伶倌即可就要香消玉殒,一把利剑却挟卷着风飞来。
席珀天慌忙躲开,手一松,伶倌猛得跌坐在地上,惊得浑身发抖。
“又见面了,席大人。”
清雅的嗓音,还有天神般潇洒俊美的面容,白皙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他除了是尹沫秋,还可能是谁呢?
不顾伶倌狼狈万分地逃出门外,席珀天冷冷地和眼前的青年对峙。
“席某还在找你,你倒自己来了。”席珀天呷子里愤恨的光芒猛烈得可以媲美烈焰,腰际上的宝剑已经握在手上。
“哦?大人莫非喜欢和小人鱼水之欢的滋味?”尹沫秋嘲弄地说,满意地看见那张原本脸色不佳的脸变得更加难看。
没有回答,剑已经猛得冲来,带着一股烈风,也夹杂着强大的内力。席珀天从小练武,即使达不到武林高手那种阶段,剑术轻功却也修为地颇为厉害。
尹沫秋驾定地看着他,纯净乌黑的双呷带着冷冷的嘲讽,像看着木棍冲来的小孩一般。这种眼神让席珀天眼中的烈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那双灵巧修长的手抢走,席珀天这才发觉自己在眼前这个青年面前自己根本就像一个手无付肌之力的孩童。
那把御赐的宝剑就这样在尹沫秋的手中折成了两半,然后扔在一边。
“你……你有胆量就杀了我!”任何一个人都会怕死,更何况是这样家财万贯的席珀天。可是,他更害怕遭受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
尹沫秋像看穿他了一般,一步步接近,口吻轻柔,“大人怎么能这么说,借小人几个胆子也不敢伤害大人呀……”
话音未落,席珀天只觉得被人压倒在地毯上,鼻翼间是那股熟悉的皂荚清香。下颚被人抬起,对上尹沫秋清亮乌黑的美丽双眼,他不由自主地一阵心悸。
“席大人的身体倒是让小人怎么也忘不掉。”声音冷淡却带着别样的激|情,冰凉的手已经狠狠撕开身下人那件华丽的锦衣。
前几日自己是被下药了,而如今手脚健全的自己怎么可能再轻易被人“那个”!席珀天乘其不注意,猛得用力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然后是脚下用力,拼命向漆红大门狂奔而且。
就要看见门外世界那一瞬间,衣领被人轻巧拉住,然后被大力得扔回原处。席珀天憎恨地咬紧牙关,从来没有想到那样看似削瘦的青年有那么恐怖的力量。
“席大人,在游戏结束之前请不要激怒我。”一字一顿,带着莫明的压迫力,席珀天不由自主地后缩几下,此刻面如土色。
衣服如落叶般散落,尹沫秋露出结实白皙的上身,上面显现出隐隐的肌肉。席珀天闪避开视线,却冷不防又被压倒在地上,下身的亵裤也被撕掉,毫无反应的分身微微颤抖着。
分开修长的双腿,尹沫秋的手指猛得插入下面的|穴中,尽管几日过去,却依旧有些红肿。席珀天难堪地闭紧眼睛,全身却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连着那小|穴也一张一合地抖动着。
感觉到有什么圆润的东西顺着直肠滑入身体内部,席珀天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双冷淡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不是毒药。不过是让你像荡妇一样的春药。”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甘心!”
“我要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回荡在耳际,席珀天看见那张俊美的脸是难以言谕的冷酷,饱含着满满的仇恨,没有一种仇恨可以和这种恨意相比,似乎是积攒了很久很久。
身体抵不过药的作用,可是奇怪的是,下面的|穴口一阵奇痒难忍,然后就会控制身体情不自禁地扭曲,极度渴望有什么物体插入。他终于明白那种塞入身体的药到底是什么了。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恨的人像对待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这招……也是和席大人你学的。”尹沫秋的声音异常残酷。
“你……啊!”手指猛得插入,席珀天情不自禁地渴望更深入的感觉,可是那灵活的手指只是放在|穴口,恶意地停住不动。
“如果要,你来求我。”尹沫秋恶意地抽回手指,大大方方坐在床榻边上。
席珀天难以忍耐地扭曲着身体,蜜色的肌肤变得如玫瑰花瓣般嫣红,只是男性的尊严让他还弥留着一丝理智,那种理智让他宁死也不能再受到那种屈辱。可是他却太低估药的作用,随着浑身体温骤然上升,难以抑制的呻吟也溢出那双薄薄的唇中。
也就在那一瞬间,尹沫秋竟然有被眼前的人波动的迹象,心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在一下刻就要扑向那面色扭曲的男人的欲望。
当欲望支配了一切时,一切都是惘然的,席珀天养尊处优的身体早就丧失了忍耐力和毅力,耻辱非常地爬向那个男人,看见那张俊美异常的脸挂着冷然的嘲笑。
冰冷的手猛得抓住自己的欲望,席珀天险些尖叫出来,那种陌生的触感虽然暴虐却带着异常的快感,在一阵白光闪过后,席珀天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上,刻意不去看那双修长手指上属于自己的白浊液体。11B9:)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所有尊严仍人践踏,而自己却在这个人的手中就泻出来了!
一个温热的身体压在身上,模糊的皂荚香气让他有些恍惚,但在下一刻,灼热的宛若烙铁的巨大物体狠狠插入体内。
没有任何前奏,就这样残暴异常地插入身体,席珀天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都忍不住抽搐起来,若不是那塞入小|穴的媚药,估计他早就痛苦的咬舌自尽了。
身后的人恶意地抚弄自己的全身,尖利的指甲滑过后背,然后那种刺痛又怎能抵过下身那种近乎十八层地狱的冲撞,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凶狠异常,血液的流淌似乎让他更加疯狂。
“不要……求你了……啊!”原本成熟男子的声线因为剧烈的疼痛变得沙哑异常,夹杂着低低的哀怨求饶声让身上的人更加剧烈地摆动起来。
忍耐地咬紧嘴唇,然后任由压在身上的身体贯穿,意识在剧痛过后变得异常清晰,而身体因为媚药的作用更加渴望对方的深入。
“怎么样,被人插的感觉很爽吧!”身后的声音依旧清雅异常,丝毫没有被欲望主导一把,而且凶恶地狠狠捏住席珀天胸前的殷红凸起,然后在对方颤抖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快感从胸膛的疼痛传感到下身,然后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华贵的动物地毯上,席珀天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