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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微微一笑便没搭理他。旁边一位同伴说:“你们都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知道他是哪个么?告诉你,他就是××银行外汇管理科的牛科长。听说是牛科长,一车都露出了钦佩之情。”
那个人模狗样的牛科长仔细地验看了马克,这娃儿好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儿,看了好一阵才吃豆子崩屁一样的说:“不错是真的。”
先人板板的,专家的这一句话全车人都服了。于是就七嘴八舌谈比价。从一比四降到一比三,从一比三降到一比二点五,那大学生急了,红着脸说:“你们要再降下去我宁肯拿回北京城我也不换了。”
如此一来,车上的人估计是降到最低底线了,于是纷纷掏兜翻包朝马克进攻,就连那位外汇管理科的科长也连连后悔,早知有此等好事出门就该多带点人民币给他狗日的全部换逑了。
柯明浩这娃儿脑海里这时动起了小九九:妈呀,一比二点五,若换五千元人民币就是二千马克,一下车把二千马克拿到成都去兑换成人民币就是八千元,一下让他不费力白赚三千。他害怕这些马克被全换光了。
柯明浩好高兴,难怪他今天早上出门,古镇外大榕树上喜鹊喳喳地叫,俗话说喜鹊叫好事到,这运气来得早煤炭变成宝。格老子幸喜今天没回乡下,这一回乡下,好运气就像老狗拉屎一样的全跑了哩。
他正在沉思,那位干部拍拍他的肩头,说:“小兄弟快换啦,再不换啥怕换完逑了,过了这个村就没球这个店了。你们那古镇这几年人平收入才过千元,你打起灯笼火把满世界都找不到的好事。你看,我也换了点。”
说完那逑货还把马克抡成扇面摇得唰唰唰直响。冀,这声音很优美,也绝对很悦耳,这声音刺激了柯六娃这个狗东西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精神,他一咬牙从防盗内裤里掏出刘香丽的伍仟元说:“我说,那啥,能不能一比二。”
那位大学生为难了,一连串说不够数了。
那位牛科长眉头一皱说:“我说,你这人咋是骑抱鸡母的角色,脑壳都下去了两只耳朵还抵个啥逑事?你知道么,外汇管理规定是不准私人交易的,要不是看你哥子盘缠用光了,我就送你进公安局,心口子疼啥子哟,一比二换球算了。”
大学生表现的很为难,吞吞吐吐的说:“我……我那啥……我只剩二仟元了哩!”
干部很大气的说:“算了算了我让五百,我一月光拿奖金就有五六佰,我少赚几个没啥子,让农民兄弟多赚几个。”
五千元终于换了二千五佰元马克,柯六娃这狗东西心安理得将它又放进了防盗内裤里,心中十分满意地斜靠在椅上就有点儿迷迷糊糊了。昨夜和那搔蚌壳弄的那事太伤神太劳累了,要不今天他会睁着眼儿到成都的。
梦幻中他拿着马克兑换人民币,新崭崭的钱宛如放出一道毫光。妈哟,白赚了万多元,加上自已在鞋底的一千伍佰元血汗钱,他柯六娃就可以在古镇上租个门面大展身手了。哈哈,他终于有了铺子,那铺子比香丽时装店时髦,比香丽时装店亮堂。开于这天,他挂出“生意兴隆”“恭喜发财”两挂长长的鞭炮,那鞭炮红红的宛如十月金秋的串串红辣椒,那喜庆的红一直透逦拖到古镇青石板街沿下。
鞭炮在一阵青烟中嗤嗤地发光噼辟地爆响,那嫣红的碎纸屑漫天飞舞,好一派漫天落红的喜庆景像。从乡下请来了漂亮的姨妹子。柯六娃知道时装店若有个长得好长得俏的女娃娃穿起时装守店,比你在广播上条广告更实惠。
他知道他这嫩乎乎的姨妹子身材比夏叶儿好,夏叶儿结了婚,夏荷没结婚,结了婚和没结婚的女娃娃各方面就是逑不一样。夏叶儿是静态的美,夏荷是动态的美。这俩姐妹是鹿头山两朵俏怜怜的桤子花。
鞭炮响时,人们都来朝贺。来了于小辉那狗东西,来了刘香丽,都称赞他六娃是个精明的生意人,都夸他白手起家有胆识有作为。柯六娃开怀地大笑舒畅地大笑,好一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情壮志在心头!格老子柯六娃从来就未虚过场火。纷纷扬扬的猩红色鞭炮屑就在他眼中全变成了金钱,一于于的伟人头抖擞着飘向他的手中,飘进他的口袋里。
一个亲切而温柔地女人声音把他喊醒了,他睁开眼一看,原来到了成都。车上的人都走光了,啥时走的他也不知道,就剩下他娃儿还在做梦。
柯六娃招了一辆“粑耳朵”直奔那有外汇业务的银行,将防盗内裤里的二千伍佰马克很气派的掏出来交到兑换处。那女服务员却审贼似的从头到脚打量他,他心里升起一种自毫。好啊,你龟儿成都妹子也欺负老子外地乡巴佬,你吃惊个啥子嘛?乡巴佬就不兴有马克嗦?正在暗喑得意,两个戴大盖帽的公安来了,说:“这位公民,我们对你的马克有怀疑,请跟我们走一趟。”日先人格板板,这是啷个回事哟!
三转两转柯六娃跟着警察上了楼,拐个弯又倒了拐,才被请进间挂了警徽的办公室。那一叠马克就搁在桌上。桌对面一位穿便衣的人板着脸悠着声儿说:“你这些马克是从哪里来的?”
柯六娃心里好不烫然,心想你们这些警察吃了饭没逑事干就怀疑公民身上的马克是公是母?哪国王法不准百姓身上带外币?
他楞楞脖子翻翻眼皮说:“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是我一个德国舅公寄回来的。你们不信就去古镇调查。”
“咦!你娃儿说逑假话哩!告诉你,这马克是假币,我劝你老实一点。”那便衣警察话里有一种威慑,听得他心头一惊,妈哟!我娃儿遭逑涮了。柯六娃最后终于说出了换马克的实情,说完他看着这位警察。这便衣警察拿于便笺让他写地址,写完了就说:“马克全部是假的,你上当了。”
柯明浩当场就差点没有晕过去。先人哟!那是五千块钱,不是五十千废纸撒!
要说,他柯六娃在成都也跑了几十个来回了,想不到会在阴沟里翻了船,被鱼老鹄啄瞎了眼睛。成都公安证实他是无辜的后,让他从哪里来就回到那里去,可怜柯明浩这娃儿的两只腿就如灌了铅似的迈不动。狗日的什么大学生?什么干部?什么银行科长,全是他妈的都是骗子,都是扮成善良充着正经来骗人的!他宛如被抽了几百CC血浆一样昏了天黑了地,恍兮忽兮地爬上了回古镇的公共汽车。爹娘爷老子哟!这回这事可啷个办哟?
赔了香肉折了钱
70。赔了香肉折了钱
回古镇,柯六娃一想就害怕,但他个狗东西不回去能行么?一想到刘香丽,他就捂着胸口痛,我柯六娃咋个去见香丽姐哟?她对我那么好,连身上那块儿女人香肉都喂我娃儿吃逑的,可我却将她的钱全洗白了。
洗白了钱我可以赔,来了进不回去货耽误了生意我这浑球又咋给香丽姐交代?
刘香丽真的不信貌似精明的柯六娃会拙笨,她那眼里充满着怀疑之色。她咬牙切齿骂:“柯六娃你狗东西给老娘登(儿)当米花糖想诈我?你那肚里的蛔虫有几条老娘还不晓得,不就是自立门户过过老板瘾么?你就月亮坝头耍关刀——明砍,莫给老娘来耍这种监守自盗的把戏。哼,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古镇修炼了好多年才成的精,你也敢和我斗法?”
刘香丽有她的如意算盘,这算盘她是打得溜溜地转。她耳朵里早就听说柯六娃有二心,要开家时装店当老板自己赚钱。说者无心听者留意,不知咋搞的她刘香丽不怕古镇任何人开时装店,就怕柯六娃。柯六娃有灵性有悟性,人麻利干练嘴头子也快捷。她有时私下自言自语的说:“这家伙小看不得,是条人精哩。”
万一柯六娃这狗东西真的在古镇开上一家时装店,她刘香丽就有冤家对头了。俗话说卖灰面的见不得卖石灰的。鹿头关镇赫赫有名的刘香丽还怕有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有竞争才有发展,也没什么怕的,可柯六娃是只老虎,在向她这只母猫学招式哟。
万一他招式学精了,她会被逼得爬上树,这最后结局师傅就会被徒弟吃了。原想不发他工资就来个欠账不赖账,说资金周转说货物积压说点儿其它啥子名名堂,拖欠他一年或半年让他用这钱合股。
可于小辉那娃那天在夜里和刘香丽呼呼嗤嗤的行了那男女间的好事,听了她这个想法后说:“你个傻娃儿,这办法要得个球子哟,打伙生意做不得,不是他烧你就是你烧他。”
于是,刘香丽就放弃了。既然他上古镇帮丘二,谁不缺钱花?借故不给工资他会在暗中拿捏你,你屁臭都不晓得。
这难坏了刘香丽。
说着话,半年很快就过去了。于小辉有回在搔蚌壳家里的大床上又兴趣盎然的吃了一回她娃儿的香肉,心满意足的躺倒在床上问刘香丽:“你个傻婆娘对付柯六娃那个狗东西想好办法没有?当断不断的怕是蛐蟮子【蚯蚓】都要修炼成蛟龙了哩。我说,干脆炒了他娃的鱿鱼算逑。”
刘香丽不干,娇娇的用小粉拳锤了于小辉的胸脯,说:“你个只知道做搔事的傻儿哟!要让柯明浩娃开路,那等于把他往对立面上逼。柯六娃天生一个做生意的料,狗日的他怕是从娘胎里就有这种本事。不能开除,要留住他。”
为此,刘香丽想过给他加工钱,但她又立刻否决了。原因很简单,加工钱这办法容易惯坏一个人,而且用这种办法反而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刘香丽不愧是在古镇浪里来涛里去锻炼出的女强人。她想到了用女人自身资源这古老而又永远不会遗弃的武器来制服男人,让他娃儿乖乖地臣服在老娘的石榴裙下宛如一只宠物狗一样。想到这里,刘香丽格格地暗中好笑,这方面她可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属于她的专业范畴哩。
格老子的,自从和那个肉头憨娃男人离婚后,她就搬回了棉花巷二十七号。找机会找时间,自己作一回鱼饵,拿下柯六娃那个逑货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她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当然就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再说,她娃儿本身也需要男人。
她故意让柯六娃新春上月莫回家,说生意正忙正需要人手,这样一来长时间里他娃儿不和夏叶儿干那个他就和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