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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狐狸开口道:“还是让殊儿继续住在尚书府吧,这样,也有个照应!”
“不好,堂堂洛国国师,怎能借住别人家里?就搬入烟波殿吧!若有事找国师商量也方便些!”东方禹说。
我奇怪的看看大家,拱身问:“烟波殿难道不是皇上的内殿么,我一个外臣,如何能住得?”
“小猪儿不知道拉,那殿不是内宫,但它与内宫只一墙之隔,因为那里有一座美丽的湖,叫烟波湖,所以才建了殿,供历代皇帝偶然居住或游玩用的。”
听起来到有些象清代的颐和园!那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
我看向表兄,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上前谢主龙恩……
之后,大家敛了笑,正经的研究起这诗词文章来!
我向东方禹提出四点建议:诗文院协助我撰写诗词理论文章,并负责发行。
礼部协助我编制书法典集,并负责印制发行。
吏部协助我培训专门人才,开支散叶,为推广诗文培育力量。
议建在诗文院建立一座诗文大学,专门传授大家诗词歌赋的理论知识,并以此进行诗文推广。
同时,我向东方禹细细推荐了活版印刷术,喜得大家眼睛都如狼般紧盯了我。
东方清阳点着我的肉头叹道:“小猪儿、小猪儿,你可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宝贝?这猪脑袋里到底还有多少新奇玩意呀?赶快都给我拿出来!”
我看他一眼曰:“想知道么?一坛胭脂红!”
他切的一声跑得远远的,翻着眼睛说道:“有了好处是大家的,凭什么只惦记我的胭脂红?不给!不给!”
大家全乐了!
最后,东方禹让我自新科考生中选定那新科三甲,待培训后,作诗文大学的大学士!
我暗自高兴——这晏氏诗文么,真要壮大了呢!
再不舍,还是搬入了烟波殿!
其实说是搬,只不过我和明儿两个人住进去而已。本来狐狸想拨几十名家丁给我,但老周说人多手杂,怕有居心叵测者混入其中,而且那烟波殿有专门的职守太监,不便带这么多的外人过去。
于是,狐狸才罢了此念头。
临行前,老周舅舅依依不舍,拉了我的手,说道:“殊儿,伴君如伴虎,万事皆要小心谨慎才是!”
我笑对他说:“放心,舅舅,殊儿一定小心!若那诗词总集出来,殊儿肯定第一个送于舅舅!”
那老狐狸乐了!
狐狸一直跟我到烟波殿,站于那湖边,望定烟波瀚渺的湖水,半天,才开口道:“此处风景虽美,离宫中也近,但亦为万事中心,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揿起波浪滔滔。”说罢,扭过身来牵了我的手细细抚摸,“知你聪明,但这朝事千变万化,非世人所能料及!因此,若有那为难之事,一定要记得找我和清阳!”
“殊儿记下了!表兄,别再说那扫兴之事。如此美景,我们对诗如何?”知他不舍,知他担心,知他忐忑不安,我谢在心里,笑在脸上。
他竟闪着动人的眼眸点点头。我轻笑!
拂了那丝丝垂柳,我冲他一挑眉曰:
“烟波深处烟波影,风送幽怀泛一舱。
君可似这今夜月,照人无寐话西窗?”
他深深的望我一眼,对曰:
“与卿相聚是今年,旧日诗文早化烟。
夜夜凭栏相对看,一嗔一笑两悠然。”
我笑着摇头,揽了他的腰身赞道:“了不得了!也难怪你会身居这立章大陆三公子之列,真是聪明的紧,竟把这诗词格律学得如此之快!”
他扬唇微笑,神态颇为自得!
月色下,那狐狸眸似琉璃,面如银月,长发随风飘动,白衫随柳相拂,恁个漂亮!我不觉心内一动,紧盯了他戏道:
“细味宫中情似纱,梨云桃雨掩风华。
诸君莫道芳菲尽,我在春深看梅花。”
那狐狸素被世人称为梅花公子,一听此诗,脸一红,不愿意了,抬手来掐我的脸,“没大没小!”
正在这时,听一人笑道:“哈哈!好一句我在春深看梅花,这梅花么,连朕看了,都迷了眼!”我们一同回身看了,竟是那才作了邻居的洛王东方禹!他身着蓝色简便长衫,手拿腾龙折扇,正笑眯眯地走过来,眼睛有意无意间盯了我放于狐狸腰间的手。
我赶紧缩了手,与狐狸跪下接驾,他摇头说:“又无旁人,如此多礼作什么?”
说罢,拉我和允乾起来,摒退左右随从。
见他拉了狐狸的手不撒,我眼睛一闪再曰:“彩扇何时翻锦袖?湖边拼取,消魂如梦,皆为梅花手!”
东方禹扑噗一声笑了。
而那狐狸,抽了手,咬着牙,追着我打!
找棵大树好乘凉,我一闪身躲于东方禹身后!
东方禹笑吟吟地说:“听国师和允乾吟诗,真是一种享受,连朕都忍不住要凑热闹了,但接触这诗词格律时间尚短,朕便胡乱凑几句吧。”
我与狐狸皆道:“微臣洗耳恭听!”
那东方禹收了扇子,看着湖面,沉吟了一下,慢慢吟道:
“清风暗扣一湖闲,迭起心期越万山。
明月若知怜几许,助我长车踏陵关。”
这东方禹,雄心霸念不小呢!我与狐狸对望一眼,暗自思量。
我上前说道:“皇上之诗,气度非凡,我们这些平凡之辈万万不能及的!”
他一笑,说:“锦月!”
什么?我一愣!
他再说:“以后私下里,叫我锦月,允乾他们与朕一同长大,都这么叫的。”
狐狸朝我点头证实。
我歪着头看他,试着轻轻叫了一声:“锦月——”
狐狸猛然变了脸,东方禹却很正经地应声道:“哎!”
我大笑……
17洛北亲友如相问
搬入这烟波殿,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明儿体贴,小太监们服侍的也好,而且那邻居东方禹还时不时的串串门、赏赐一些新奇物件,没多长时间,便适应了!
只是,没有那狐狸天天叫早,颇让我手忙脚乱了好一段时日!有好几日早朝都是在众大臣的注目礼下,讪讪进入的!
气得狐狸咬牙,笑得那妖精花枝乱颤!
后来,干脆向皇上请假,免除了我的早朝之苦,专心于这烟波殿筹备这诗词歌赋之事!
而此期间,朝中各路大臣皆不再坐山观虎,争相来拜,以学习之名探我虚实!
其中以那紫竹院尚书和徐纪道来得最为勤快。开始还语含犀利,东瞧西问。慢慢的,见了那初成之书,便再也不妄加诽薄,而俯首贴耳成了好学的小学生。
应付这些酸迂文人,既费时,更费功!最后一生气,干脆一律拒之门外!
但挡得了谁,也挡不住那东方清阳和周狐狸。知道他们为我担心,又怕我操劳,才来这烟波殿为我开心解闷。但两只苍蝇整天围着我乱转,实在让人不得安宁、哭笑不得,却又不忍心赶他们走。
实在没撤,抽时间,捡了那圆润的桃木砍了,小段段锯开来,再刻了那红绿两色的兵马卒,给他们制作了一套象模象样的现代象棋,然后教其玩法规则,打发他们到一旁去玩。
我严肃的告诫他们:“乖乖在这儿,不许到处乱跑!更不许动我那些书籍,听到没!”
两只小朋友喜出望外,如获至宝,再也不搭理我,只关心那楚河汉界去了。
谁知,此新奇物件着实惹人眼,事态发展到最后,连那东方禹都渗了进来,常在一边观战,为这象棋怎么走、怎么跳而吵得不可开胶。
就如此时,那东方禹拉着长脸,坐于我旁边愤愤不语。
我不敢不理,笑问他:“皇上,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烦心呀?”
那东方禹连眼皮都不抬的回曰:“哥哥说我皇上当久了,脾气太大,这棋,死活都不和我玩。”
我失笑,赶紧停得笔来,哄这皇帝小朋友:“皇上莫伤心!一会儿微臣就去找那飘花老板算帐,若他再不带你玩,我没收他棋子,只送给皇上一个人玩!”
东方禹居然撇了嘴说:“一人独乐那如众人乐乎!”
气得我直翻白眼!
而老周狐狸亦来凑热闹,拿出舅舅的架势,硬是蹭着我为他另作了一套象棋,然后喜滋滋拿着,找那白胡子老头儿种淼玩去了。
于是,这烟波殿简直就成了一座幼儿园!而我这个苦命的园长、兼教师、兼保姆、兼国师每天都要忙到半夜三更。
今夜,三更梆子已经响过,明儿也早已经休息去了。
我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作伸展运动——这肥腰肥腿的,老这么坐着,还真不是个事儿!
正当我把一只肥胳膊努力向上举的时候,一把剑忽然伸了过来,明晃晃的架在我肩上。
这是虾米状况?
我木然,就那么举着胳膊问身后之人,“朋友,有事说事,动刀动剑的,好象不大好吧?”
那人手提着剑,转到我面前,用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问:“你,到底是谁?”
“在下洛北晏殊!”我悄悄退后一步,离那野蛮人远了些。
“撒谎!”他居然挑了眉如是说,“你怎么会是晏殊!”
糙糕,原来还是熟人!凡是晏殊的熟人,我可是全都不认识!
“请问壮士,你是何人?怎么这么肯定我不是晏殊?”我边说边仔细着打量这人——
约摸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着玄色短衣,沉稳健壮的身材表露无遗,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这个发现颇让我兴奋,自到这个世界,我就盼望能识得位武林高手,见识见识传说中的所谓真功夫。可惜,遇到的全是一群酸迂书生!再往脸上看,黑眉墨眼,五官端正棱角分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