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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怕是众人不服呀!”
我忍不住了,拱手高声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诗词格律,亦重在求同存异,并非摆除百家,独尊格律。如此宗旨,得益在大家!并且,只要各位大人众志成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明厉害关系,这流派分承之局么,应该不难打破!”
“好一个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皇上,议了这么半天,该受封了吧!”那东方清阳一击掌,转脸对他皇帝弟弟说。
东方禹点头,一甩衣襟,坐上了龙椅,扬声道:“晏殊听封:封洛北晏殊为洛国国师,自即日起,统领诗文院、吏部、礼部。俸禄与瑞王同!”
我一愣,那个,我如此就成了国师了么?好似,也太容易了吧?而且,这国师有没有品,算不算官,我可是说过不当官的?
正犹豫着,有人在我腰上推了一把,我一个没站稳,只得就势跪倒谢恩!
站起来回头看了——又是那狐狸!我暗暗咬牙!
拟完旨,东方禹笑道:“望晏国师,能不负朕之期望,还这洛国一个四海生平、国泰民安!”
好大的责任哦!我低头拱手!
那洛王又转首对种淼道:“请种爱卿遵旨下发吧!”
“且慢”考虑再三,我不得不问了,“请皇上恕罪,当初草民答应此事时,曾向周应昌大人提过四个请求,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四周一片安静!
东方清阳狠狠跺跺脚,悄骂一声:“小顽固!”
我不理他,继续拱身等待东方禹的答案。
只见东方禹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说:“前三个要求朕都可以答应你,只是这最后一条么”他看看我,“诗文之事,有人终其一生,都不曾得其精髓,国师用这短短三年,便想海纳百川,不觉太短了么?而且,若三年后,国师被他国请去效力,洛国岂非得不偿失?”
我再拱身,道:“诗文之事,只在传教授业解感,再接下来,也只能靠个人造化、悟性了,所以,草民保证三年之内,尽自己所能,为洛国培育一批诗文人才!而所为为他国效力之说,草民也保证绝不背叛洛国!”
在场诸人看看我,又看看皇上,都不说话。那狐狸站在那里,更是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东方禹皱了眉看我,沉吟一会儿,说:“好吧,朕,答应国师就是了!种爱卿去拟旨吧!”
说完抛袖而出……
14逍遥还得几时享
拉着肉脸出了御书房!
狐狸紧跟其后凝眉说:“为何非要那三年之约,难道与我们在一起,一定要有个期限么?”
我回头问他,“留不留在于我,答应不答应,在于你们!事先不讲好,若将来出了什么事情,谁来救我?你么?别忘了,千方百计要我出这头的,就是你!”
他骇然看着我,薄唇动了半天,才低低说:“殊儿,可是在怨我,推你入这旋涡之中?”
“表兄,并非怨恨!其实,应该是要感谢表兄的,一则让我没有枉来这世间一遭,让我平生所学有了个依托。二则,感念表兄精忠报国之精神,亦让我有了一展报复的雄心,而这,以前连想都没想过的。这三么,”我看着他忽然一笑,“得感谢表兄给了我这个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遗臭万年的机会。人生一世,无论如何,总得留个名儿不是?”
那狐狸听了,哭笑不得。
这时,那没有一点王爷样子的瑞王东方清阳,颠颠的追上来,笑道:“国师大人请留步哦!”
我抬脚踹他!
他闪在狐狸身后只露张脸,委曲地说:“人家只是想请国师大人吃饭嘛,谁知国师大人这么不给面子,居然踢我!允乾,允乾,你可得给我作主呀!”
允乾笑拉了那妖精,对我说道:“以后的事情,且看来再说!只是,只是,如今便有一事,望国师大人千万记得,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了,这、这尊脚,还是少抬为妙!”
我“扑噗”一声被逗乐了,用指头点了他们说:“你们、你们合伙来设计我,这帐,我记下了!”
那狼狈为奸的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心虚的笑了!
我焉能让他们得逞?立即挑了眉假笑着说:“不是请吃饭嘛,好呀!我早就想尝尝那飘花酒舍的极品胭脂红呢!走吧——本国师要周大人亲自请客、亲自服侍!”
那狐狸摸摸鼻子,笑着点头称是!
东方清阳苦了脸,对狐狸说:“呜呜……我的胭脂红呀!一年就那么一坛,可是我的命根子哟!”
我“哼”了一声,斜看他:“都成下面的了,还要命根子作甚?”
狐狸捧腹哈哈大笑,而东方清阳的脸都绿了!
坐于飘花酒舍,一边儿狐狸给扇着扇子,一边儿妖精给斟着酒,我却无心享受!
愁眉苦脸地问他们:“这国师,到底什么劳什子东西?”
妖精塞了枚话梅于我口中,酸得我直挤眼!他摸着我的肉脸笑说:“这国师么,就是辅佐皇上掌管天下呀。不算官职,没有品级,却地位极高。不过,并非每个国家都有,如陵、策二国就没有。只有咱洛国,每一代都会任命一位国师!”
“那用不用天天早起上早朝呀?”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这要和老周他们一样,天天早起,还不如要我的命好过。
“自然是要了,你可是要帮皇上定夺大事的!”妖精笑回。
我看向狐狸——当初可是说好,我只作教书匠的,才不管他什么国事。
狐狸解释:“应该不会让你做诗文以外的东西,一则你毕竟年轻,又初来乍道。二则当今皇上,乃雷厉风行之人,手段非凡,是不需旁人过多干涉的。”
我沮丧的垂下了头,唉,无论如何,还是要早朝的。
“那上任国师呢?”比较好奇我的上任,不知道有何结果。
那妖精迟疑了一下,说:“对外称,是死了!但早晚你是要知道的,所幸告诉你,这可是宫中秘密,没有几人知道!从前那国师嘛,没死,只是、只是——与人跑了!”
咳咳……我一口酒噎在喉头,不由猛烈咳嗽起来!
狐狸笑着与我擦了嘴角,说:“清阳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殊儿,别听他乱讲,那前任国师,曾助老王建功立业,在诗文造谐上也几乎无人能出其左右,只是在新王登基后没多久,使隐退山林,和爱人一起快乐去了。”
“隐退山林么?”
我举了酒杯轻念着这几个字,不觉笑了,对那二人说:“那国师,不是说隐退,便隐退了么,为什么我来个三年之约,竟惹你们如此不高兴呢?”
那二人听我此言,相互交换了一下莫名的眼神后,狐狸说:“若非万不得已,谁甘心远离人群,避世独居呀,殊儿竟说傻话!你那三年之年,本来大可不必的!”
我一听,敛了嘴角轻叹:“其实,我最大的愿望,并非那些劳什子诗文!而是能与心爱之人,择那山青水秀之地,结草为芦,日出而作、日落而出,过神仙一样的生活!”
听了此话,狐狸眼望着酒杯,低眉不语。
妖精点了我的头说:“那你好端端的跑来这京城凑什么热闹?”
我不愤的告诉他,“这是我爹下的死命令,我、我哪敢不从!”
心道:若非进了这晏殊的胖身体,如此我杜今的灵魂,不知道在哪处潇遥快乐呢,没准已经进了天堂,成为一个身披洁白翅膀的六翼天使呢,唉……
“殊儿,今后的日子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无论如何,且记有我们在后面支撑你就是!”狐狸浅浅笑着,用那双亮眸看我。
我点了点头,端起酒来对他们说:“无论将来我晏殊变成什么样儿,是走是留,我都会记得大家对我的帮助和照顾!先干为敬!”
说罢,一饮而尽!
那二人也一同喝了,妖精拭了一下他的嫩唇,笑道:“放心吧,小猪儿,有我瑞王在,不信有谁敢欺负你!”
早听狐狸说过,这皇位,便是洛清阳让与弟弟的,所以洛禹对这无厘头的哥哥既感激,又无可奈何。
“只是,”妖精抬了眸看了狐狸一眼,接着说,“只是, 要小心我那皇帝弟弟,他、他……”没说完,只是一声轻叹。
东方禹么?
此人是应该小心,喜怒不行于表,而那圣意更是让人难琢磨!不过依我这个性,也不是说惹谁就惹谁,也不是说谁惹,谁就能惹的。即使惹了,我亦大可一走了之,反正我这里子里,本就不是个洛国人,也没有什么故国情结!
虽如此想,还是感激的拍拍那妖精的嫩脸,才说一句:“还是清阳哥哥……”
就被忽然冒出的一只大手一下子打落了爪子。
扭头一看,竟是那杨博!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好象捉到奸夫妇淫一般就要发飙。
我不由咧嘴笑了,赶紧一推妖精说:“你上面的人来了!还不快过去!”
杨博立马红了脸。而那妖精,咬了牙,上前踹我一脚,才与那闷葫芦携手走出去。
我回笑着对狐狸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这妖精,一见杨博,竟老实的不行!”
那狐狸竟呆呆的看了我半天,才叹口气道:“殊儿,千万记住表兄的话,以后、以后在人前,切莫如此地笑!”
我摸摸自己的肉脸,点头称是!
表兄!谢你为我担心!可是我就不信,有谁会对一只小猪有兴趣,或者,有谁能敢对一国国师怎样!
15且听朝堂群舌对
王国维在其《人间词话》中曾云: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