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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成为储君。
孩子,是希望与未来,是自己生命的延续,是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即使是那些标新立异以不要孩子为代价追求所谓自由的人,到了年老的时候也一定会对年轻时的决定有所后悔。为了留下子嗣,每个生命之间进行着残酷的竞争。强者生,弱者死。
白虎已经有将近本个月没和自己好好说过一句话了,以前,白虎可是一有机会就缠上来,像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过来蹭过去,简直让人受不了,这次虽然清净了许多,但是这也让朱雀觉得很不安:难道他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不打算帮忙了?
如果是这样,那以前做的努力岂不是全部成了无用功?基地那边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差池。
「你给我站住!」
朱雀大吼。可惜那娇小个子和清脆的嗓音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一头白色「大猫」被逼到了角落里,四周都是几乎垂直的石壁,没有可以任何逃跑的地方。
它转过身了,屁股贴着石壁,绿色的眼睛水汪汪,可怜兮兮地看着浑身冒火的红发少年。
朱雀气不打一处,他好不容易抽身主动来到这昆仑山风侯府找白虎,对方却一看到自己就逃跑,你追我赶了快半个时辰,才总算把它逼得不得不面对自己,居然还是不愿意用人型来和自己沟通?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朱雀向那白色「大猫」逐渐逼近。越是走近,那白色大猫就抖的越是厉害,甚至摆出戒备姿势,竖起尾巴和全身的毛,口中发出嘶嘶呼呼的威胁声。
「喵呜——!」
当朱雀将伸手伸向它的时候,它居然扬起爪子,啪地打开了朱雀的手。
看着手上的血痕,朱雀正要发作,突然觉得不对劲——「喵呜」?!白虎是这么叫唤的吗?好像不是吧……
「莫非你以为那只是我?」
一双强壮的手臂从背后伸过来,环住朱雀的腰,一下就把他抱了起来。朱雀发出低呼,为了保持平衡,双手自然而然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眼前一花,一张大脸就在极近距离出现了。碧绿的眼睛,瞳孔成直线状,银色的半长发有着隐隐的黑色条纹,即使不笑,也可以看到嘴角处那两颗尖尖的獠牙。
朱雀看看他,又看看那白色的大猫,眼睛里写满了惊讶。那大猫见有人解围,呼啦一下就逃跑了。
「那是虎猫。」
白虎特意在「猫」这个字上加重了音,口气十分不悦。虽然刚才那虎猫也是神族,名字里也有个虎字,但毕竟还是猫!朱雀竟然把那猫认做虎型时的自己,真是让他很没面子!
「难道我就这么像猫咪吗?」
「本来就很像。你们不都是猫科动物吗?」
朱雀很不客气地回答。
白虎又喜又悲,喜的是难得朱雀主动来找自己,悲的是朱雀还是不改对自己开口就损的习惯。
「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
说着,他挺身按住他的后脑,将自己的唇就欲贴过去。白虎一惊,头一摇就躲开了,朱雀吻了个空。
「……你讨厌我?」
「不!怎么会呢?!」
「那你为什么这半个月来一直躲着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一张俏脸垮了下来。靛色的眼睛眨啊眨,金豆子吧嗒吧嗒就滚了出来。
白虎望着那珠珠莹泪,心头又喜又疼,心想朱雀虽然从不愿意给自己好脸色看,还喜欢开口就损,但还是在意自己的,不然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
这小巧玲珑的身体,为了心中的目标而忍受着龙族令人厌恶百般纠缠和凌辱,一看见他那纤细的身影就令他心脉揪结,忍不住就想要抱住他,好好地疼爱一番。
前一阵子之所以没有躲着朱雀,一方面是因为朱雀身体还很虚弱,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伤了他,另一方面是从玄武那里得知的信息。白虎知道自己头脑简单,藏不住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讲了出去,他无法想象知晓后的朱雀会是什么反应。
白虎笨拙地想替朱雀拭去脸上的泪水,朱雀却避过他的手,再次凑了过来,轻轻地,却成功地撩拨起白虎的欲望。白虎心乱如麻,不能克制,顾不得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他整个人按在枯黄的草地上,疯狂地亲吻。
吻着他,吮着他,啮着他,舔着他的泪水,同时开始撕扯着他的红衣。朱雀氲红了一身胴骨,轻挣腰杆,却更魅惑撩人,不可言喻。
「唔……啊——!」
当白虎开始律动的时候,朱雀猛地抱住他的头颅,低低的哀叫,全身因为倒刺带起的巨痛而抽搐着。白虎虽然心疼,但这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也不知晕眩又苏醒了几回,最后朱雀看到了天空中皎洁的玉盘,双臂依旧搂着对方的肩背,犹如遭逢一场暴雨过后,清汗自耳鬓滴到白虎发稍上。
「彤。」
「嗯?」朱雀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给我生个宝宝吧?」
「啊?」奇怪的言辞让朱雀清醒了点,「你说什么?」
「我说,给我生个宝宝好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朱雀哭笑不得,「你是雄的,我也是雄的,怎么生啊?」
「可是丹莹不也生了吗?」
「废话。他是雌雄同体的凤凰,一得交合之气就会生。」
「可是你不也——」
话说到一半,白虎突然白着脸捂住了嘴。
「怎么了?」
「没事没事。」
「啊?」
「我爱你,彤。」白虎用满满浓浓的情意低诉,又吻住他。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生个孩子吧……
今年的第一场雪落下来了,纷纷扬扬,弥漫在天地间。
雪才刚下,却出现了小山一般的白色粉末,着实让人惊讶,抓起一把那白色粉末细看,便可发现那不是雪,也不是盐或糖,而是羽毛。
羽毛和羽绒被收集到一起,仔细地绞碎,变的如同细盐一般。
白虎望着那高大的羽毛堆,克制着惊讶。想不到他们已经收集了这么多。
「就是它了?」
「是的。」翼宿回答道。「麻烦白虎星君了。」
「包在我身上!」
说着,强风突起,打着旋涡将那小山一般的羽毛卷上了天空,翻滚着迅速移动,羽毛山很快就被打散了,混在初雪中缓缓下落,落到山上,田里,水中……
白虎操纵着风,将他们搅拌混合的是那样充分,完全无法区分。
「翼宿,你是朱雀星君的老部下了吧?」白竣问在一旁观看的翼宿。
「是的。自星君出生后,我们七人就一直跟随着他。」
「那么,他的父母是谁呢?你们见过吗?」
「记忆中没有。」
「前代的孔雀和大鹏真的是朱雀星君的孩子吗?」
翼宿被这无礼的问题吓了一跳:他这么问,简直就是在污辱族长和自己的上司!
「白虎星君,虽然您是贵客,可这问题您不觉得实在有点失礼吗?」
「呵呵!」白虎尴尬地笑笑,「对不起,我这个人就是口无遮拦。」
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了,如果朱雀就是凤凰,那么应该也具有相同的特性。可是在自己和彤有了那么多次亲密接触的现在,彤身上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没道理啊。难道说彤只有雄的一种性别,所以只有和雌性才能生宝宝?可是那样还叫「凤凰」吗?
白虎在歪着头冥思苦想的同时,对风的控制丝毫没有放松。
细碎的羽毛与雪花一起飘落,熔进水中……
第十八章
北风呼啸,鹅毛大雪飞舞着。瑞雪兆丰年。
今冬自从下了第一场雪,一种原因不明的疾病便迅速蔓延开来。起先是抵抗力较弱的婴儿,然后是老人和妇女,最后连强壮的成年男子也倒下了。倒下,高烧,昏迷,死亡。只要拥有龙族血统,便无一幸免。各地急报纷纷送到天庭,疫区扩大的速度超乎想象,而病源却仍然没任何头绪。
医生们束手无策。
不安,恐慌,不信任,负面的情绪用比这种疾病传播快上万倍的速度扩大。不敢出门,不敢碰触别人摸过的东西,不敢吃别人赠送的食物,不敢喝来历不明的水;衣服餐具用沸腾的开水洗了一遍又一遍,屋子的每一寸缝隙用药草仔细地堵好;醋在火上煮着,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人心惶惶。
一个谣言开始流传:这场瘟疫并不是自然发生的,而是有人带来的!如果不是那个首发者,便不会有这种病!
是谁?是谁??龙、走兽、飞禽、玄武,四大族已经在这片大地上彼此相处了无数万年,从来都没有彼此传染疾病之说,原住民中也从没有人得过这种病!
对死的惧怕让他们把仇恨的目光集中到了一起:那从西海对岸大陆来到这里的异乡人。
「流言你也听说了吧?」
有着土黄|色眼睛的男人微笑着。
「啊,是有听到那么一点。」那名仙卿一副努力回想思考的模样,然后一本正经地摇头摆手:「无稽之谈!纯粹是无稽之谈!如果那是真的,那下官与王爷同朝为政这么多年,岂不是死了一百次以上了?」
成王哈哈大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那仙卿原本一直赔着笑脸,却在对方手触到自己衣服的时候僵硬了。等成王一转身,那名仙卿便立即告假打轿回府,迅速沐浴更衣,房子贴满了辟邪咒,并把今天穿的衣服——包括内衣——全部都烧了。
雪花在飞舞,瘟疫在蔓延,灾情在扩大,病人的哀号一天响过一天:既然没有办法救我们的命,那至少也要给罪魁祸首应有的惩罚!你们上位者全都只为自身利益考虑,只因为犯人是自己的亲眷就任其逍遥法外!自古衙门向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琥珀色眼睛的贵妇出现在成王面前,那与他一样的赤铜色发丝散发着滚烫金属的气息。成王满心欢喜地迎上去,却因对方手中的一卷诏书而停住了脚步。
明黄|色的卷轴缓缓展开,出嫁前的利金郡主——现在的太子妃利利金舍——宣读着诏书内容。读完后,她抬头,眼中映出了父亲的身影,他整个人苍白一片。
「爹地,您请。」
太子妃将诏书合起,侧身让路。
成王看着自己的女儿,注视良久,呵呵一笑:「利利你真是的,居然和你爹地开这种玩笑!我差